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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泽先生可是很厉害的,虽然他的异能力是辅助系,刀术却媲美异能力者哦。”“那就是说侦探社现在很缺人。还找不到新人吗?”加上纪德和担任行政文职的坂口小姐,侦探社一直就维持四个人,现在还少了一个,我都怕乱步累坏了。乱步偏了偏头。“jiejie不用担心,我们武侦社是宁缺毋滥,而且前阵子还有一名异能力者有意向进会社,因为还在上学,等放寒暑假才会过来打工。”“说起来……”乱步看向了太宰他们,“和你们差不多年纪呢。”“十岁……?这是雇佣童工吧。”乱步摇了摇头。“对异能力者不能这么想,他进武侦社也会为了能够更好的掌握和开发自己的力量,相比于工资,他能得到的会更多。”“异能力者如果没有人教导,自己独自摸索很容易走进误区,之所以日本的异能实力输给国外,连超越者都从未出现,也是因为政府一直在打压异能力者,没有前辈的引导和系统的教育,指望一群农村娃跟上大城市孩子的课程,太可笑了。”绫辻把弄着眼镜如此说道,他笑了笑:“不过这在我们家是不会发生的,身边几乎都是异能力者,优秀的天才,集思广益思维碰撞,加上小旭那边也送来了专业的指导方案,说不定我们家以后会出几个超越者哦。”大家相视一笑,看上去很温馨,可我却从他们的眼神之中看到有电光在对撞,显然是谁也不服谁,谁都想快点成长压过别人一头。是竞争关系啊。我有点纳闷:“对了,超越者是什么?”(个_个)→夏目音←(个_个)我:“……知道啦知道啦,我不问了,不要再用这一招了。”真是的,每次涉及到他们的小秘密时就用这招将我排除在外。太不可爱了。我决定今晚泡澡的时候多泡一会,和铁肠多多交流一下,现在唯有不会欺骗我的天使小憨批才能拯救我受伤的内心。第64章第三本书那个挖满坑的国际和平文学奖将举办三天,为了安全性的问题或者说是一种无声的抗拒,我并没有接受邀请去纽约领奖。告知来接我的官员这个决定时,场面不太好看。我家的孩子气得差点就要暴露异能大闹一场,甚至我都做好了以后隐姓埋名带着孩子回种花家生活的打算。最后还是宗像和周防这两位王权者力挺我,还有黄金之王发了话,那些官员才不甘的离开,但是警察依旧将我家围起来。那三天过得很是煎熬。习惯了每天让超市送新鲜食材上门,加上人口多消耗量大,冰箱里现有的食材根本不足以支撑我们一家三天的消耗。福泽先生他们被挡在了外面,我家成为了当地人指指点点的场所,站在二楼阳台看到围观者之中有一条街的邻居时,我有些难过。我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将我逼到这种程度?为什么要像个犯人一样接受他人的揣测和警察的监视禁足,还不允许送货员上门。见到原本因为我是作家,在路上碰面会和我友好交流吹捧几句的邻居们,都在窃窃私语时,心口像是堵着什么,很酸涩。“这家人不会犯事了吧?”“我之前就怀疑了,说什么作家的,又不肯说出自己的笔名,却每天都有奢侈店的店员和超市员工送货上门,一定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他们家好多个孩子呢,长得都很好看,该不会是培养了给那些变态有钱人……”“打住,这种话可不能随便说,我看夏目小姐不像是那样的人。”“那你怎么解释警察要围住他们家的房子。说起来,这宅子真的是属于夏目家的吗?”“空置很多年了吧,我家那口子说是一个富翁早年置备下来的。”“为什么要和这种人住在一条街啊,想想就恶心,败坏风气。听说福泽先生还跟这家来往紧密,不会是……”“福泽家原本多么显赫,现在也没落了,就剩下一个福泽先生也不知道平时做什么工作,有几次我还看到他受伤了呢,看上去更像是刀伤枪伤……”“天呐,太可怕了。”闲言碎语犹如杀人的钝刀,割挖着我的皮rou。我很想冲下去跟他们理论,却又觉得没有必要。冷眼看着那些人,我心里有些讥诮。世人就是如此吧,如此的人云亦云,空长着一个脑子,却宁愿放着生锈,没有查证过的事情有鼻子有眼的说出来,信以为真。即便是最后警察撤离这里,我在这条街也待不下去了。我不想跟这样的人住在一起,即便这些人的家庭都是公务员和警察一类,有着体面的家世又如何呢?中等阶层与下等阶层,上等阶层与中等阶层,他们本质上都是一样的。绝大多数人都是这样的,可这个世界是由绝大多数这样的人组成的。轻轻的关上阳台的门,拉上窗帘。即使这种做法又会被视为一种心虚,一种默认,但又如何?我已经不在乎了。“我没事。”对站在卧室门口忧心忡忡看着我的一干孩子们,我还能笑出来。宗像和周防回东京去了,说要与黄金之王商讨如何解除我的困境,这件事牵扯得太多,还有境外势力的参与,即便是作为日本隐形帝王,支配这个国家的黄金之王,也需要顾虑一些东西。黄金之王老了,80多岁的人,眼见着没几年活头,手底下就会有人蹦出来。我能理解他的处境。我也理解,现在的我并没有那么大的能量,值得黄金之王费更多心思为我解围。说穿了,我只是个平平凡凡的普通人,没必要在我身上压太多的东西。我自以为问心无愧,但总有外力逼着我,按下我的头颅,击打我的膝盖,逼我跪下去,成为一个听话的傀儡。毕竟他们可是付了很大代价的。那么多的钱,那么多的人力物力,那么多的心思,怎么能允许我如此轻易的抽身。“我真的没事。”我又重复了一遍。弟妹们没有说话,也没有进来,一个个无精打采的,用哀伤的目光看着我。似乎都在问‘那jiejie为什么要哭?’是啊,我为什么要哭。眼泪静悄悄的流下来,一滴一滴的砸在我的衣领上,砸在地板上。自以为很坚强,自以为不在乎,自以为有先见之明,可真正到了这个时刻,心里堵着一团艰涩的东西,不上不下。这三天里大家过得都不开心,我很想用大餐让他们快活起来,但食材有限,到了第三天的午餐,我们家只靠着干巴巴的盐水煮面填饱肚子。晚餐也应该是面条吧,酱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