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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季安然说不出来。“你先把我放开。”以往宁朝从不会强人所难,今晚却很不一样。季安然不知道他是不是喝多了会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反正举动就跟平时不一样。他竟然死皮赖脸地抱她更紧,口口声声地念叨着:“不要,我不想放开你。”“我好喜欢你。”“好想跟你在一起。”“好想永永远远跟你在一起。”……季安然听得耳根子发烫。这个人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都不害臊的吗,这还是宁朝吗???这特么还是正人君子宁朝吗?!!!!“安然,好不好,答应我好不好?”这人不止不害臊,还得寸进尺地耍赖。季安然头昏脑热,尤其宁朝还用他的下巴蹭着她头顶,这一声声低喃落在她耳边,她真的快要上头了。“朝……朝朝,你冷静点,你喝多了。”“我没有,我很清醒。”……通常来说,喝多了的人从不会承认自己喝多了。季安然确定宁朝是在发酒疯。可是……竟然那么让人心动。见鬼了。季安然只好独自冷静一番,然后安抚宁朝:“有什么话,我们明天再说好不好?我先带你回家睡觉。”“那你能答应我好好考虑一下吗?”“……好,我答应你会好好考虑,你现在先放开我,给我回家去。”宁朝这才松开自己搂着季安然的胳膊。真的醉了么,并没有。林淮北教他装醉,装弱,最好趁机死皮赖脸。此时此刻,宁朝在想,林淮北这招真有用。那一声哥哥没白叫。……季安然费尽千辛万苦把宁朝搞回他家,宁朝爸妈见季安然一个小姑娘把宁朝送回来,一面骂自己儿子不懂事,一面感谢季安然,又心疼她,连忙找司机送她回家。季安然回到家之后,第一时间跟温渺吐槽。“宁朝是不是哪根筋搭错了,你们晚上吃饭的时候他还正常吗?”温渺推开在她身边蹭来蹭去的林淮北,思考着今晚宁朝的表现,“没有啊,很正常呀。”“那他晚上怎么回事,突然转了性,把我抱住就不松手,还强迫我考虑跟他在一起。”“这……”这不是挺好么,这才是男人嘛,一直忍耐退让算什么男人。温渺举双脚支持宁朝。“他是不是受刺·激了,是不是跟你家小北学坏了,怎么一股子sao气。”“哎哎哎哎,什么叫跟我家小北学坏了,我们小北根正苗红好不好!”温渺立马护犊子。在她旁边的林淮北听到了话筒里季安然说的话,不甚明显地笑了笑。他冲温渺挑了下眉,好似很满意她护犊子的行为。作为奖励,他钻到了被窝里。季安然还是觉得想不明白:“他晚上还正常,跟林淮北喝了酒就转性,问题到底出在哪了?”“安然,你现在不是应该好好考虑要不要跟朝朝交往的事么,考虑这些做什么呀,也许他就是酒后吐真言。”“……他这哪是酒后吐真言,明明是酒后耍流·氓。”温渺刚想说话,忽然皱眉嘤了声,意识到什么,马上咬紧嘴唇。她想踹林淮北,林淮北却捉住了她脚踝。电话那头的季安然仿佛听出了什么,不由得问:“朋友,你现在在干什么?”“我……我没在干什么……呀……”温渺胡乱答着,踢林淮北的脚使不上力,反而被他控制。这个人,过分了呀。她还在打电话啊!!!季安然在停顿几秒后,幽幽地说:“月黑风高,你们这么有性致的么,都大半夜了,都不用睡觉的?”“是准备决战到天明?”“小弟·弟的体力这么好?是年轻人体力好,还是男人体力都这么好?”“……”季安然这一连串问题,温渺臊到不行。“安然我有事我先挂了——”此地无银三百两,电话挂断。孤单寂寞冷的季安然摇摇头。唉,果然有性·生·活就是不一样。而温渺这边,电话一挂断,温渺就狠狠掀开被子,瞪着在里面做坏事的林淮北。“林淮北你在干什么!!!我刚刚在打电话啊!!!”“我知道jiejie在打电话,”林淮北像只偷腥的猫,舔··舔发亮的唇角,笑了声,“可是这样,不是更刺·激么?”☆、*40*40六月底,林淮北回了海城。除了回来看看爷爷奶奶,更主要的,是过来参加警校面试。海城人民警察大学的面试和体能测试安排在7月初。面试结束后,林淮北参加了体能测试,立定跳远、引体向上、50米和1000米,隔日参加体检。陪他一起的是梁佳祺,梁佳祺准备和他报考同一所学校。这次招生录取属提前批,如果未被录取,并不影响其他批次。拿到面试结果后,林淮北并没多少轻松。现在他需等高考成绩出来。虽然按他的成绩,录取是没有太大问题,但是——等成绩出来,他就得跟家人坦白。他这次来面试,也是瞒着家里的爷爷奶奶的。体检结束,林淮北跟梁佳祺告别,回了家。舅舅正好在。林淮北的舅舅祁远一直在海城,他们家的大多数产业都交在了他手上。他们林家真的没有合适的人能撑起这个家业,幸好有个舅舅。祁远知道林淮北这两天回来了,特意抽空过来看看他,询问了一些高考的事,又询问了后面的志愿。一家人恰好在饭桌上吃饭,今天家里难得人多,爷爷奶奶心情都很不错,让帮佣的阿姨开了瓶酒。祁远本意是关心林淮北,没想到他这个问题直接成了导·火·索。林淮北没动面前的碗筷,知道自己迟早要坦白,不如趁现在舅舅在,一并说了。他很冷静地回答祁远的问题:“我准备读警校。今天已经拿到面试结果。”空气忽然安静,在这一分一秒的安静中变得压抑。爷爷和奶奶的表情逐渐凝固。祁远深谙着眸,看着林淮北,重新问了声:“你说你要读什么?”“警校。”林淮北不紧不慢地重复。深色眸子里闪着坚定的光,似是在宣告,这是个决定,不是在和他们商量。爷爷先动了气,没有任何商量余地地反对:“不可以!”林淮北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