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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发泄而已。何宝荣的动作使黎耀辉动弹不得,他的拥抱如火,动作热烈。他感到欲望随着何宝荣的动作在他心里滋长。黎耀辉想挣脱这双手,却没有这个力量,从四肢传导的热流让他额头微微冒汗。何宝荣把手伸进了黎耀辉的衣服,抚摩着他的胸膛。难以抑制的刺激填满在黎耀辉心中,让他简直无法抗拒。他的衬衫被解开了一大截,何宝荣低头热烈的亲吻他露在外面的皮肤。内心在抗拒,身体的欲望在叫嚣,黎耀辉的挣扎格外辛苦。身体不断拒绝又忍不住迎合,拉扯中欲望之火愈烧愈炽。何宝荣的吻越来越火热,越来越往下蔓延。黎耀辉突然抓着他的双臂把他拉上来。抬头看着黎耀辉的何宝荣有些迷茫,苍白的脸上嫣红一片,眼中闪着情欲的光芒,嘴唇光泽红润,微微开启。黎耀辉看着这张脸,呆了两秒。何宝荣趁着他的失神又吻了上来,黎耀辉侧过头,想避开。那唇却不依不饶的跟了过来,紧紧的吻住黎耀辉,舌头在唇齿间打转纠缠。死命的缠绕,用力的吸吮,仿佛要把对方的所有气息吸进自己的身体。挣扎拉扯中,两人从门前移动到沙发上,何宝荣把黎耀辉压在身下,黎耀辉半坐着,背靠着沙发,何宝荣一只手脱着他的衬衫,另一只手拉下黎耀辉的裤子拉链,把手伸了进去。黎耀辉身体突然颤抖了一下,快感和痛苦挣扎交缠,让黎耀辉忍不住抓住沙发旁边的落地罩灯。铜制的灯被他的力量挥倒在地,发出一连串撞击翻滚的声音。灯泡并没有摔坏,这房间内唯一的光源躺在地上,柔和的光低低的照在地板上,使室内的光线更加晕暗。两人从火热中稍微清醒了片刻,黎耀辉一把推开何宝荣,迅速站了起来,胡乱的整理着身上的衣服。看到何宝荣还要上前,他大声叫道:“够了,何宝荣!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叫我来到底想干什么?”何宝荣瞪着他,他嘴里无所谓的哼道:“你看到了,你还不明白?刚才不是做给你看了?”“挑!”黎耀辉骂道:“你找我干吗?要做你不会找别人?”何宝荣道:“我就是中意找你,怎么样?”他也站了起来,站在黎耀辉面前,眼睛瞟着黎耀辉脖子上的齿印,和身上凌乱的衣服。有些心满意足的坏笑:“同样是做,找谁不一样?你不也是有反应?你不是也很享……”他话音没落,一个耳光就要落在脸上,何宝荣迅速的抓住黎耀辉的手腕。手指触及的地方有一条微微的凸起。何宝荣的目光移到那个地方,转而看着黎耀辉的眼神中有着残忍的笑。“黎耀辉,我差点忘了,你为了我自杀过。”他盯着黎耀辉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但是,这么快就又有新欢了,看来你跟我也没什么不同!”黎耀辉与他直接的对视,昏暗的室内对方的表情清晰的印在眼底,眼中仿佛串着火苗。他的这句话不仅侮辱了别人也伤害了自己。这是两败俱伤的行为,何宝荣说出这样的话是为了要践踏黎耀辉对他的感情,为了否定黎耀辉的专一。另一方面他又想在黎耀辉身上寻找过去的痕迹,想证明自己在黎耀辉心里的地位。这些复杂的情绪使得何宝荣口不择言。他的眼神中和语言中都带着怨带着恨。他的生命中有太多的人不告而别,使他痛恨被遗弃的感觉。他永远不会忘了黎耀辉的不告而别,甚至完全没有想过这个可能。可是黎耀辉居然这么做了。不明白什么都不在乎,生命已经是一团乱麻的人为什么还有这么强烈的情绪,难道还嫌堕落的不够!?何宝荣突然摔开了黎耀辉的手腕,用力的推开他,大声吼道:“我恨你!!滚!你滚!”黎耀辉被何宝荣推到了门口,震惊的看着何宝荣,他周身散发出强烈的恨,就像一个受伤的带着攻击性的野兽。“滚!”何宝荣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沙哑而又决裂。黎耀辉的手在暗暗发抖,勉强的握起拳头稳定住自己。这一刻,他深刻地体会到了何宝荣对他的恨,而他也同样恨何宝荣的无情和残忍。他转头,周身是撕裂的感觉,心里却是麻木的。门“砰”的一声甩上。房间内又恢复了安静,暗暗的灯光,满室的落寞。何宝荣突然用力的把躺在地上的灯踢到了门上,随着玻璃破裂的声音,灯光终于灭了。何宝荣的身体也颓废无力的慢慢滑下,顺着墙壁瘫坐在地上。月光照着他抖动的双肩,他把脸埋在膝盖中,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身体。黑暗中,他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叫黎耀辉来了。因为他终于体会到了强烈的恐惧、无助和不自信。他想要抓住什么,哪怕是可以阻止自己生命沉落一片浮木。可惜,现在他什么都抓不住了。陪伴他的只有这无尽的黑暗和绝望的呜咽……七同样是满室的黑暗。黎耀辉疲惫的跌坐在沙发上。没有开灯,因为他不想看到自己满身的狼狈。狼狈的不止身体,还有他的心。月光直直的照着他,青白的光线下脖子上殷红的点点血迹显得那么刺眼。太过强烈的感情,浓得像凝固的血块化不开,也散不去。如果可以,黎耀辉宁愿选择不要认识何宝荣,自从生命里出现了这个人,所有的一切都变了。为了他,黎耀辉能做的和不能做的都做了。却还是换不来何宝荣同样的对待,他就像是何宝荣的玩具,需要的时候被他抱在手上,不需要的时候就撇在角落。这次还是一样,因为一个电话就马上赶过去,怕他受伤或者生病,他们还有什么关系!?需要自己这样?黎耀辉烦躁的点起了一根烟,在黑暗中吞吐着烟雾。明明知道这么做只会使自己重新陷入混乱的深渊,还是忍不住要去确定一下他是否安好。然后就换来这狼狈不堪的样子,无情的讽刺和一个“滚”字。与其恨何宝荣的捉弄还不如恨自己的愚蠢。他就这么呆坐着,不知道坐了多久,等到身体和心情都开始麻木了的时候,突然沙发那头柜子上的电话机猝不及防的响了起来。寂静的房间内,电话铃声格外的响亮。一声接着一声,没有挂断的意思,而黎耀辉也没有站起来去接听的意思,他还是维持原来的姿势坐在那里,眼睛半阖,看着电话机。过了一会,铃声终于停止了,电话里响起一个声音。“你好,我是黎耀辉,我现在不在家,如果你有事找我请在“嘟”声后留言,谢谢。”“嘟”声过后,那头传来细微的杂音。“阿辉,这么晚了你还没回家吗?我在台北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