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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荣极力的躲着他不断前倾的身体,双手在背后使劲挣扎。突然,绳头松动,顾琛竟然解开了他的束缚。何宝荣飞快的抽出双手,推开顾琛的身体,伸手拉门。手还未摸到把手,背部就遭到狠狠一击。身体一软,何宝荣瘫倒在门口,背部靠着门,惊恐的看着尚在微笑的顾琛。他的笑里带着寒意和残酷,一步步地逼近何宝荣。何宝荣无从退缩,挣扎着想要起身拉门,明知道外面那么多的人根本逃不出去,但是此刻的顾琛周围散发出的迫人其事气势让人不寒而栗。最可怕的是,哪怕他在笑,眼底却丝毫没有笑意,阴冷的如同鬼魅。顾琛突然揪起何宝荣,恶狠狠的道:“想逃?你现在知道怕我了吗?可惜……已经晚了。”他突然松手,把何宝荣狠狠的摔到了地上。何宝荣咬着牙,抱着疼得发麻的手臂,瞪着顾琛。顾琛伸手给了他一个耳光,揪起他的头发,道:“这个时候你还不服气吗?”何宝荣转过头,嘴角的血染红了他的嘴唇,脸上五条分明的手印使他过于苍白的脸上有了颜色,一双眼睛里含着愤怒和惊恐。突然,他露出不在乎的轻蔑笑容,一字一句的说:“顾琛,你干脆也杀了我!”顾琛看着何宝荣的脸,眼神中有了一丝变化。他微妙的勾起嘴角,一只手强硬的托起何宝荣的下巴。“我现在突然明白为什么顾业天会看上你了,即使这么狼狈,你看上去还是这么美。你放心,我不会杀你的。”他慢慢的低头,眼神中闪动异样的火苗。在嘴唇即将接触到何宝荣时,突然冷不防的被何宝荣一拳打在了肚子上,手一松,何宝荣挣脱了他的桎梏。他伸手去抓,何宝荣飞快地拿起刚才顾琛打在自己身上的木棍朝他打去。顾琛眉角开裂,血一滴滴的流了出来。何宝荣拿着木棍,顾琛用手背擦着眉角上的血,两人相持而立,都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但是何宝荣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微微的发抖,根本克制不住,如同蚁行的刺痛和酸麻感不断的涌上来。他绝望的闭了一下眼睛,腿一软,跪倒在地上。顾琛审视着他的脸,阴暗的脸上露出冷酷的笑。“何宝荣,怎么了?毒瘾犯了?”他走过去,笑着说:“我该说是你运气太差还是我运气太好?”何宝荣颤抖着嘴唇,紧紧抱着身体,瞪着顾琛的眼神也渐渐无力,一只发抖的手在衣服口袋里摸索。突然,顾琛猛地上前拉下他的衣服,随着衣帛的撕裂声,前襟被扯下来一大片,胸前是触目惊心的几道血痕。何宝荣的惊恐再也掩饰不住,顾琛不断的欺进,他费力的不停往后移动。神志混沌不清,但是恐惧却那么强烈。他退到茶几边上,背抵着玻璃边缘已经无处可退。突然手碰到茶几上的烟缸,何宝荣不顾一切的扔了出去。顾琛身子一侧,烟缸砸到了电视机上,屏幕被砸破了,里面闪着火星,汩汩白烟冒出。外面的人听到里面的巨响,开始敲门。“琛哥,什么事?”顾琛扯下领带甩到一边,道:“没什么,你们听到任何声音都不要过来。”外面安静了,顾琛的眼睛重新盯着浑身抖成一团的何宝荣。他的眼神狂野残暴,仿佛野兽看着猎物一般。他突然拎起何宝荣把他甩到了床上,柔软的床弹了一下,何宝荣借着这个力,挣脱下了床,摔在旁边的茶几上,顿时又是一阵“呯嗙”巨响。顾琛低哑的笑声响起:“何宝荣,想不到你居然这么烈。”他猛烈的把他拎了上床,身体迅速的压在了何宝荣身上。他脸上的血滴在何宝荣的脸上,模糊了他的视线。虽然无力,但是还是在抵抗,拉扯中,又被顾琛狠狠地扇了一个耳光,然后就是一记撕裂布料的声音,他整个背部都暴露在空气中。顾琛如同发疯的野兽般狠狠地在他的暴露的肌肤上啃咬,一只手扯掉了何宝荣的裤子。浑身的麻痛加上施暴的疼痛,何宝荣所有的感官都疼,他狠狠的咬住嘴唇,双手死命的捏着被单。撕咬拉扯,强占掠夺。何宝荣不断的挣扎,不断地被残酷的按住。火一样的疼痛勾起旧时的噩梦。那么的相似,那么撕心裂肺的痛。身体如同狂风巨浪中的小舟,不断地被吹打掀翻。眼前是朦胧的泪,在朦胧深处,是不断浮现的前尘旧梦,那些梦都在这一刻苏醒,如同洪水猛兽一般吞噬着何宝荣。无尽的疼痛不知何时才能结束,再也无力承受,意识渐渐模糊,只有那无休止的疼痛紧紧跟随,始终未曾退去……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醒过来的,宁愿不要醒来。但是人生的残酷就在于此。房间一片狼藉,床上一大片刺目的血迹。何宝荣虚脱的爬在床上。他的嘴唇发抖,身体蜷缩着,稍微一动就浑身剧痛。房间里没有其他人了,死寂一样的空气。毒瘾还没有散去,身体还在发颤。身上的衣服被抛在了墙根下,他挣扎的慢慢移动,像要去抓住那衣服,却怎么也拿不到。身体每动一下就像被刀割般疼痛。突然,他从床上掉了下来。摔倒在了衣服旁,急切的摸着口袋里的东西。快速又颤抖的点火,吸食。白烟飘荡,迷乱凄怜。昏沉中。他把头向后靠着墙壁,脸上露出满足的笑,眼角却滑下泪。九大屿山。夜幕降临,雨势越来越大。沐雪亭是一座茶社,木质的两层小楼,古朴典雅。建在山顶上,四面岩石,山下是海,通往山上的是一条沿山公路。一个年轻的男人坐在角落望着窗外悠闲的喝茶。这里距离大屿山昂平大佛很远,人流量不多加上最近频降暴雨,店内的客人很少。不一会,门口的竹帘一掀,顾琛带着三名手下走了进来。年轻男人站起来,笑着伸出手。“顾先生,你好。”顾琛走过去,笑道:“石先生你好。”两人握手后对面而坐,顾琛的三名手下选了一张最近的桌子坐下。侍应拿上茶谱,顾琛叫了一壶碧螺春。侍应退下,顾琛环顾四周后道:“约在这种地方见面,石先生真是风雅。”石先生笑道:“多谢顾先生百忙之中赏光,这种偏僻的小地方虽然上不了台面,但是依山傍水风景还不错,我们老板倒是准备买棟房子在这里常住。只不过没想到突然又下暴雨了,上山的路还好走吗?”顾琛道:“石先生约我,再怎么困难也要来。我倒是没什么忙的,都是小生意,只是这几天处理顾家的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