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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风已经对接受二皇子的招徕追悔莫及,惠妃楚楚可怜又让他心酸,犹豫着道:“皇上对几位皇子都不甚喜爱,二皇子还是有机会的。皇上极念旧,您再找找别人?”“葛昏晓,魏国,赵生,陈……不,陈胖子他不行,姜嬷嬷……姜嬷嬷!”惠妃猛地窜起来,却脚下一软摔倒在地,贴身侍女连忙来搀扶,她急道,“快扶我去找姜嬷嬷!”“娘娘,葛公公现在就在奉天宫里,刚晕了一回;魏公公在宫外闭门谢客;赵公公住在宫外;姜嬷嬷早就疯了。”贴身侍女锦华低声提醒道。这三位都是皇上最信任的人,各宫都有专门的眼线跟着。“去找姜嬷嬷,”惠妃脸上泪痕未干,双目微红,抬头空洞地望着奉天宫的黑墙红瓦,那么冷又炽烈的组合,痛煞芳心,“为了我的松儿,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泪光下,她眼眸如水亦如冰:“还有……那人不是交代出几处宅子吗?”她顾忌柳如风在侧,话没有说透,但锦华马上点了点头。奉天宫承乾殿中,张妄等柳如风出去了,弯腰自己把靴子一脱,翻身就滚到了葛昏晓的床上。“你这回病的时机太差,忒假。”老病鬼早知道这事,心虚道:“皇上……”“不恕罪。”他抱住他的腰,脸上看不出喜怒,“不过你说咱们是兄弟那段,很顺耳,朕给你个将功抵过的机会。”葛昏晓缩了缩肩膀:“皇上请讲。”张妄突然犹豫了,实在是想要老病鬼做的事太多,无法取舍:“要不,你夸夸朕?”大太监整个人都不好了。“哪有太监不夸主子的?”葛昏晓眼里的张妄,委实特别熊,除了腹肌令人艳羡,没别的优点。他道:“皇上,我那药真不是害人的。”“朕知道。”张妄拿脸蹭蹭他的肩膀,贪婪的呼吸着老病鬼身上的药味,下头都要起来了,“朕的嫔妃不美吗?如果你腻了王婕妤,再找别的也成,除了皇后。”讨厌的女人都娶回宫,最讨厌的一个当皇后。“皇上我只想……”“安度晚年?好好和朕玩,朕保你一个安安生生的晚年。该死的,你他妈就比朕大几岁,狗屁晚年!”葛昏晓原本没想说安享晚年,是张妄自己说的。“皇上,妄,妄弟,”老病鬼也是豁出去了,忍着牙酸,“兄弟之妻不可欺。”谁知,“妄弟”斜眼看他,假笑道:“正是兄弟才爽快不是?你还没夸朕呢,快点儿,别忘了叫朕妄弟。”葛昏晓深恨系统挂机中没有“奉承”这一条,僵着脸道:“妄弟你英明神武、文成武德、泽被苍生、千秋万载一统天下。”张妄要的哪是这个,他想了想,扬声让陈胖子带着侍者都出去,把衣裳一脱:“现在,夸朕。”光天化日,承乾宫的门窗都开着,阳光洒进来,给床上小麦色的男人镀上光。葛昏晓没明白:“皇上这是何意?”他的视线里是一条手臂,搭在亵裤包裹的右腿膝盖上,上臂小臂的肌rou线条饱满而流畅,小臂上还留着暗红色的刀疤,极浅……“哈哈哈,你脸红了!”张妄拍着大腿笑,爽朗无比,“要不要摸摸看?”老病鬼装死。系统好感度居然因此上升了?暴君把脸凑到葛昏晓面前,兴致勃勃:“快点,夸我!”太近了,弯成月牙的眼闪闪发亮,雪白的牙齿中有两颗微微凸出,居然有点可爱。明明板着脸的时候霸气逼人,威仪天成,这样看根本只是个没长大的大男孩。与脸上表情截然相反的是撑在床上的那只手臂,微微使力就能看见刀削斧刻般轮廓鲜明的肌rou块,从手背到半个小臂都隐隐有凸起的青筋,像完全熟透的果实一样散发着yin靡的气息,恐怕没有女人能拒绝这种味道。葛昏晓知道自己脸一定更红了——他终于意识到,暴君在调戏自己。因为那方面不行,所以特别喜欢被夸男性魅力吗?“身材魁梧,孔武有力,猿臂蜂腰……”他几乎把所有形容男人的词都用在了张妄身上,视线就定在那条手臂上,一寸都不敢移动——两个男人,在床上,还有一个打赤膊,由不得他不多想。“毫无诚意。”大太监眼前一黑,那只熟悉的手已经覆在了他的眼睛上,另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放在一个热乎乎的身体上,“都怪你太扫兴,朕罚你说出自己摸的是什么地方。”葛昏晓心中警铃大起,用劲要抽出手,急道:“皇上,这有违伦常!”“你该不会以为我拿你当娈宠吧?哈哈哈,病鬼哥你真想多了。你又不是什么美男子,我若喜欢男子,我对着镜中影像都比对着你好吧?”葛昏晓看不见,张妄脸上的表情有多可怕,充满侵略的欲望,声音却十分轻柔,“放心,天底下这么多人,只有你是我哥,我绝不辱你。”老病鬼犹豫片刻,还是摇了摇头:“若皇上想玩,找别人吧。”他觉得皇上是在找刺激。“不就是互摸吗?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这么玩不起?”暴君死死抓住他要逃的手直接放到自己口口,仍捂着他的眼,“朕命令你,帮朕弄!”“你刚才才说过……”“老子反悔了!”葛昏晓被他噎得嘴唇直抖,马上就感觉到那混蛋握着自己的手在下面动起来。“主动点吧,早点完事你也早点解脱不是?大白天说不定就有哪个不知趣的家伙从窗外走过……唔,想想真他妈爽!”第二天葛公公又病了,眼看着无可救药那种。第十三章:夺位一天的时间足以发生很多事,舞姬受烹刑;葛昏晓昏迷;柳如风成为御前侍卫;二皇子被立为太子,惠妃升贵妃……几天后,葛昏晓收到消息,不得不从病榻上爬起来,赶到姜嬷嬷居住的偏殿,看见后宫中除了皇后品级最高的新任贵妃跪在地上帮姜嬷嬷洗脚也不奇怪了。老人早就疯了,一双被裹脚布折磨得丑陋畸形的小脚总不听话,故意在水里踢踏,洗脚水溅在贵妃娘娘清丽脱俗的头脸上,像被泥水污染的白莲。她回过头,看见葛昏晓,眼泪一下子落下来:“果然是你。”姜嬷嬷这老疯子能帮她说话吗?不会。她所做的这一切本就是做给可能会来的人看的。无论来的是葛昏晓还是赵生,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