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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直撞的小兽,没有人告诉他在感情上该怎么走,他都在靠着自己探索。桑微的话在他的耳边炸起,像是为他点亮了一盏明灯,为他懵懂未知的感情下的留下一缕光,替他照清了一条弯路,让晏瑕不必在此路前行。晏瑕表情很是郑重,口中话语十分诚恳,道:“多谢,我明白了。”桑微摸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当别人情感上的老师,道:“没什么啊,等你和你喜欢的人相处久了就知道了。”尤其是你的恋人是个小醋坛子的时候,桑微看了眼桑乐,桑乐眼里很是满意刚才桑微的话,桑微瞬间怂了,没敢说这句话,把它咽回了肚子里面。桑微不想接着这个话题了,毕竟桑乐在自己身旁,要是一不小心说错了话恐怕倒霉的还是自己,于是赶紧转移话题:“对了,我怎么没看到你那个小侍女呢?”桑微说完这话就感觉自己说错了,她感觉晏瑕脸色瞬间冷了下来,而她的心也跟着跳动了一下。桑微感觉这才是说错话了,她听到晏瑕说话,晏瑕的声音很低,像是压抑着什么,让人无端的觉得悲伤:“云绡她走了,选择了她要去的地方,她跟我许了一个愿,我一定会帮她实现这个愿望的。”桑微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云绡姑娘她…”桑微止住了话语,但话语中带着歉意和悔意。桑微她不知道怎么该接这句话,她感觉是云绡出事了,但再多的她不想问出口,毕竟这再多问是在伤害晏瑕。晏瑕倒也没在意这话,道:“已经过去了。”桑乐此刻说了话:“出去看看吧。”桑微亦步亦趋的跟着桑乐,不再吱声。桑微默不作声的跟在桑乐身后,直到出了门,桑微问桑乐:“我直接出来好么。”桑乐道:“你若是想插在两人之间碍事,就回去。”桑微睁大眼睛:“你说晏瑕和叶惊寒,他们关系和你我一样。”桑乐颇有股很铁不成钢的意思在话里:“为什么你在这上面这么迟钝。”桑微扁扁嘴,有些楚楚可怜,委屈道:“才不是这样呢,我只是对别人的感情迟钝了些,你对我的任何情绪我都就没猜错过。”桑乐一愣,她似乎身上有了烟火气,停了一会,最后渐渐淡了,只留下轻声的话语:“我该拿你怎么办呢。”说罢桑乐转身去了别处,桑微抿嘴一笑,跟着一起走了。屋内。晏瑕看着离去的两人有点懵,沈喻解释道:“可能是看出你我的关系,所以让我安慰安慰你。”晏瑕没想到桑乐这般细心,竟然看出了他和沈喻的关系,道:“没想到她这么细心,不过我现已经好多了,只是突然听到有些伤感而已,如今我想着的是找全藏宝图,去乌泊,斩朱厌。”沈喻话里带着认同:“看样子你心里已经明确要做什么了。”晏瑕嗯了一声,道:“我知道,我原本早该知道的。”沈喻要说些什么,但感觉有人来了,他选择了闭口不言,果然很快就有人开始敲门了。沈喻和晏瑕对视一眼:宫寰来了。第95章九十五重晏瑕打开房门,只见宫寰额间朱砂红的耀人,目光泛着温润,而他身上穿着的不再是初见时的那身青黑素衣,而是在这原本的颜色上面添了鹤纹,绣工高超,十分精致。宫寰笑意一如平常,仿佛让晏瑕想起了几月前,他们在宗彭初遇的时候,晏瑕惊艳于他周身气质。如今几月未见,晏瑕觉得他一丝未变,依旧是那幅样子,笑意盈盈,泛着慈悲。宫寰看到晏瑕,话语带着好奇:“我一直等着你来,没想到你能这么快就来找我了,毕竟自从我回浮屠后就一直听闻你的传言,当真是年少有为。只是武林大会发生那样的事情当真是遗憾,不过我还以为你会留在洛水之滨或去其他地方闯荡呢,不过忘了之前长辈犯了大错,晏公子来此才是对的。”晏瑕见宫寰说起灼流时并无悲伤,也无羞愧,表情十分自然,晏瑕心道看样子灼流的这些事对宫寰而言,似乎并没有什么影响,或者宫寰藏着自己的心,不想让晏瑕看到。晏瑕解释道:“灼流之事,对于我而言已经算是结束了,只是碧水轻霄的两位姑娘还想着查上一查。”宫寰想起宫廖和自己说过她们也来到这里了,可在这个屋子里面却没见到她们,道:“看样子我是十分的不巧了,竟然在她们出去后才来此。”说罢他看向了沈喻。宫寰眼里透着敬佩:“素来听闻叶公子少年天才,却没想到在浮屠相见。”沈喻脸色极是平静,道:“不过是因为家父身份我自小见识多些,兼之他人谬赞罢了。”宫寰自然没信这话,他只是浅浅一笑,只是道:“叶公子之能不在他人言语之内,只在所破案件之中。”沈喻想,没想到几个月没见这个人倒是变得极会说话。宫寰又接着说:“不过叶公子这样的人能来浮屠倒真是浮屠之幸。”沈喻奇怪:“有何之幸?”宫寰看向了桌子,上面茶壶壶嘴处雾气环绕,丝丝缕缕,宫寰的目光都有些放空,他话语终于带着一丝肯定:“叶公子年幼时曾在疏磬镇断过案,在疏磬镇百姓的口中广为称赞,近日因着浮屠长辈的错处,让镇里的百姓都对浮屠抱有怀疑,既然叶公子来了,不知可否替浮屠澄清一下呢,也好让百姓再次信任浮屠。”沈喻眼里带着玩味,大约已经明白宫寰要如何做了,只是话语中听起来有些疑问:“这我要如何做呢?”宫寰收回那目光,眼里的神采凝于一处,十分真挚的看着沈喻:“我知晓像叶公子这样的人物爱惜羽毛,不会轻易的做出承诺,况且此事吃力不讨好,一不小心就容易让公子陷入困境。但浮屠立门已久,帮人无数,其中不乏高官,这些人,还欠着浮屠呢,若是叶公子能帮浮屠度过这次危机,这些人情,在下也是愿意转让的。”沈喻挑了挑眉,话语十分犀利:“既然如此,何必我们需要我来帮你呢,毕竟相对于一个传言中的布衣,哪比得上有实权的高官呢。”宫寰他认真的看着沈喻,表情十分的探究,似乎是要看一看沈喻到底是不是认真说出这句话的,但沈喻毕竟活了几百年了,有岂会被他轻易看出来。最后宫寰先败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