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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灵坏的灵,难道,之前他们同生共死那段时间里,捉妖师还抽空把他的小宝贝给睡了!?仔细想想,非常有可能啊!干柴烈火、绝境之爱、冲破禁忌、梦寐以求,最容易越过道德的边界、走进爱的禁区了。捉妖师吸食了大青龙的妖气,大青龙采了捉妖师的阳气,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要不,他们能这么心有灵犀?要不,这一路上两人能这么眼波荡漾、电流不断?特么的,还在葫芦呢,捉妖师就这么迫不及待,禽兽啊!等一下!虽然没手表,但陆惟真来回也就大半个小时,算45分钟吧,救人最少扣掉20分钟,来回路上10分钟。那就只剩下……噢。许知偃的嘴角慢慢翘起。陈弦松注意到,那个神经病一样的小青龙,又用一种非常奇怪的目光看着自己,怜悯、得意、幸灾乐祸……甚至还往他两腿间瞄了一眼。陈弦松:“……”实在是不想理他,转头就走。陆惟真一拍许知偃的头:“发什么痴,跟上。”许知偃又望着她,目光叹息。陆惟真:“……”小青龙又犯病了。三人一直往前走,一直是白色,一直没有尽头。但无论是陆惟真还是陈弦松,感觉都越来越强了。许知偃依旧毫无感觉。在走了大概半个小时后,陈弦松脚步一顿,按住腰包。陆惟真:“怎么了?”陈弦松摊开手掌,蓝光大盛,陡然盖过周围柔和的白光。陆惟真和许知偃定睛一看,许知偃还不明所以,陆惟真却认出了,陈弦松掌心中躺着的,正是之前被她视为不明物的白玉蛋疙瘩——也就是捉妖师口中的浑天雷。此时,它却像世上最通透璀璨的宝石,发出一大片幽幽蓝光。陈弦松腰包中剩下的三个蛋疙瘩,同样也在剧烈发光,整个腰包都被浸成了蓝色。三人都屏气凝神。陈弦松抬头,看向眼前的白色空间,说:“就是这里。”许知偃:“你怎么知道?”陈弦松:“我是捉妖师,这是我的葫芦,我自然知道。”许知偃:“……”行行行,你说得都对,我让着你,呵呵呵。陈弦松把那蓝疙瘩在手中掂了掂,忽然甩手就往前方白色空间中丢去。陆惟真和许知偃都是一惊。蓝疙瘩在飞了一小段距离后,突然悬停于半空中。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它在空中骤然变形、变黑、拉长,仿佛怪物在突变,一下子就拉成了一条长长的管子。乍一看去,它好像只有三、四米长,碗口粗细。再仔细一看,你又觉得眼花了,它好像长得无穷无尽。就在一瞬间。黑色管道膨胀到无穷大,一下子吞没了整个白色空间,也将他们三人吞了进去。陈弦松眼明手快,一把抱住陆惟真,按进怀里。许知偃则在时间与光的环流中一个人飞速旋转,同时兴奋地大喊:“哈哈哈哈!虫洞!我竟然见到了活生生的虫洞!”陆惟真一点也不害怕,只是很震惊!虫洞装置居然一直就在陈弦松的腰包里。他包里还有三个!我的妈,今后上天入地、异度空间、过去未来,我的男朋友想去哪里,就能去哪里!三人被旋转的光流和无尽的黑暗吞没。——陆惟真睁开眼,看到一片高高的屋梁,有点眼熟。但这时她还没太注意,身子底下冰凉凉的,一摸,是地板。她转过头去,陈弦松就躺在边上,手还搂着她的腰,她一动,他就慢慢睁开眼睛……下一秒,陆惟真倒吸一口凉气——人已被他一把扣回怀里。这条件反射……陆惟真的脸埋在他胸口,心里就像被塞满柔软温暖的棉朵。陈弦松搂着人,警惕环顾一周,这是个30余平米的陌生房间,看着像个客厅,装修简洁雅致。窗外,天是阴的,非常寂静。许知偃就趴在两人脚边,还是出葫芦前那张彩色的脸,正很有节律地打着呼噜。陆惟真从陈弦松怀里抬起头,再看一眼周围,愣住了。这里是……她家啊。石头砌的房子,水磨石地板,高高的屋顶,木雕的窗棂和桌上的一瓶花,一切都是父母亲手打造的,属于他们一家三口的避世之所。两人站起来,地上有什么滚了一下,两人低头,看到躺在地板上的紫金葫芦。陈弦松弯腰,一把捞起,在手里掂了掂,塞进腰包。陆惟真手一挥,一道风拍过去,拍在许知偃身上,他猛地一颤,一个鲤鱼打挺从地板弹起来,如警犬般目光四射。他很快认出这是哪里,也是一愣,疑惑地看向陆惟真。陆惟真对陈弦松说:“这是我家。”陈弦松眸色深深,没有说话。陆惟真想,这是怎么回事,他们不是在森林里掉进葫芦的吗?按理说出了葫芦,也应该在森林里……她突然明白了,她妈当时不是赶到了吗?肯定是把葫芦带回家了,谁也不可能抢过她。陈弦松大概也想到这一点,握住她的手,两人对视着。哪怕两人已生死相许,谁也没想到这么快就……第119章虫眼人间(3)“害怕?”他低声问,却不去担心他自己的处境。陆惟真一想到母亲的态度,确实头皮发麻。可有些事对于她人生的意义,或许已经是父母都无法理解的。更何况……咳……她妈现在也打不过她了。那么和捉妖师的事,就比从前好谈多了。她对陈弦松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陈弦松还没说话,旁边的许知偃不要太幸灾乐祸:“哎呀哎呀,这是谁家的丑媳妇要见公婆了。也不知道我最敬爱的大青龙伯母,看到一个捉妖师女婿,会不会当场就把人给咬死呢?”陆惟真:“你闭嘴!”许知偃闭嘴。陈弦松根本就懒得理这神经青龙,只看着陆惟真的眼睛,说:“你如果为难,要不要我先离开?”陆惟真:“不要,还是让我妈给我个痛快吧。”陈弦松轻轻笑了:“好。”她要他留下,他就留下。许知偃看他俩一副落难鸳鸯模样,先是窃喜,转而又心疼。他都能想象出,小半星夹在当中得多为难啊……那等过会儿,可怕的大青龙来了,他到底是讨好半星她妈呢?还是帮半星呢?他立刻就陷入了私欲和责任的两难。陈弦松的耳朵突然翕动了一下,陆惟真也抬头望着窗外,连许知偃都是一愣:“什么声音?”天空鸟飞过的振翅声,风吹动树叶的声音,溪水在田间流动的声音,这些都平平无奇。但是刚刚,庄园外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有人拖着步子在走,而且不止一人。隐隐还夹杂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