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拱我家白菜”的样子怒视任红月。他又道:“你有种把话再说一遍!”任红月摇摇头,不以为意道:“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去我房间了。”白呼晴蹦蹦跳跳的跟着任红月离开,留下余更现一人迷茫的留在原地。又是一声咳嗽,余更现回头,来人竟是关屏山。关屏山也没问他在这做什么,只让他也跟他回房间。这师徒俩今日犯的什么毛病,一个两个的都要把人拐进屋。于辰昏思量片刻,跟着关屏山回了房间。房间里,关屏山打开一个小食盒,里面竟然是各式点心,做工精致,让人看着就有食欲。于辰昏有些遗憾,白呼晴被拐回房间,好歹还会被人摸摸尾巴,而自己被人带回房间,怕是就是单纯的吃夜宵了。也不管这东西是用什么食材做的,清香不甜腻。于辰昏一口一个,嘴巴塞得满满的竟也不觉得噎得慌。关屏山给他倒了杯清水,他接过来也是一口喝下。“你不陪我吃点?”于辰昏问道。关屏山看了他片刻,然后低下头想从食盒中拿一块点心,却被于辰昏躲开了。他凑近关屏山,自己拿了块圆形的糕点,递到关屏山嘴边。关屏山失神片刻,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于辰昏,张开嘴,咬下半块糕点。关屏山长相不凡,清俊儒雅,一双剑眉又给脸上带了几分英气。他向来持重得体,很少有这样不知所措的时候。于辰昏继续往他身前凑,将剩下半块糕点放进自己嘴里。“好吃吗?”关屏山点点头,移过视线。于辰昏不依不饶,非凑到他面前,道:“是吧,我也觉得两个人吃一块更好吃些。”关屏山抬手摩挲着他的下巴,道:“你若是再不好好吃,今晚就别回去了。”此话一出,于辰昏瞬间老实了许多,几口吃下了剩余的点心,懒散的离开了。第二天今日定了要去周款延家,帮他解决事情,余更现起的并没有很晚,却没出现在饭桌上。关屏山叫来管家,问道:“他还没起?”管家道:“起了,但是说……不来吃饭了。”“不吃饭?”关屏山皱皱眉头,把筷子一撂,“还真是惯出毛病来了。”关止言在一旁不动声色的点头,关家何时有过这样不知规矩的人。可下一秒关屏山便道:“怎么能不吃早饭,你给我拿几个碗,我装些吃的给他送去。”关止言拿筷子的手僵在一旁,其余几人也愣了一下,关屏山何时这样对待别人过,这余更现还真是不简单。于辰昏在房间里享受着差别待遇,吃饱后跟着关屏山一同出发。车里,关屏山从衣服里拿出一个手链,上面系着一个琥珀吊坠,他把东西递给于辰昏。“上次给周款延找了一个招财猫,便也给你做了条貔貅手链,你要是喜欢就留在身边。”上次那玉佩如此值钱,这手链肯定也差不了,于辰昏疯狂点头,当下就把手链带上。“好看吗?”于辰昏把手伸出来晃晃。关屏山笑着点点头,帮把他衣袖放下,盖住手链。到了周家,周款延早就和他弟弟周款中站在门外等着了,一看到关屏山一行人立刻出门迎接。“关先生,这次真是麻烦您了。”“无事。”关屏山看了看这山腰别墅群的四周,有山有水,也是一片祥瑞风气,可唯独周家那栋房子周围染上了些许黑气,源源不断的从房子后面涌出,再浮于整个周家之上。周款延不敢打扰关屏山,隔了许久才道:“本来今日是想留您在此休息,明日再去医院看看我那女儿的,可我女儿生产的日子实在是快了,她说她整晚整晚的睡不好觉,我这做父亲的实在是……”关屏山适时打断他,道:“您的心情我明白,无妨,直接去医院吧。”周款延松了口气,若是关屏山今日不愿意,他也是没办法的,还好关先生心善。他心中感激更甚,亲自为关屏山打开车门,才回头上自己的车。周款中跟在他身后急道:“哥,那能不能请先生再给小婉看看,她整日也浑浑噩噩的,我瞧着她吓人。”周家这事大几率上就是因为周款中在外面搞外遇搞出来的,不仅他弟媳的孩子没了,连人现在也躺在棺材里,他亲生女儿也开始被脏东西打扰,他弟弟非但不知悔改还处处想着那个女人。周款延一巴掌打在他脸上,指着他鼻子道:“我告诉你,那个女人是死是活跟周家都没有半点关系,你要是再敢给她说一个字,你就别再进周家的大门!”周款中给哥哥赔着不是,连滚带爬的上了车。这一来二去的,到了医院时已经快黑天了。医生说,周款延的女儿周一灿的情绪不是很好,关屏山便只带了余更现和任红月两个人进去。几人脚步很轻,进了病房,周一灿却已经睡下了,他的老公刘安坐在一旁照看她,见到来人是关屏山,立刻起身问好。关屏山看了看周一灿的脸色与房间的布置,问道:“这时候睡觉,那晚上呢?”“晚上哪里睡得着啊,都已经快一周了,灿灿每晚都会被噩梦惊醒,说是有鬼,要来害她肚子里的孩子,我怎么劝怎么说都没有用,非要折腾几个小时才会慢慢平静下来,可我却什么也看不见。”想是刘安这几天也跟着熬了夜,此时脸色苍白没有气血,竟要比周一灿还难看几分。关屏山又问:“每晚几时开始?”“凌晨之后。”于辰昏绕着屋子走了几步,他看不出什么,系统却能。系统道:“这屋子里并没有邪祟之物。”“那脏东西是从外面进来的?”“应该是吧。”于辰昏看着正在写符的关屏山,道:“幼子何辜,还在娘胎里就要受这么多得罪。可苦了周小姐了,以身体为屏障,保着她的孩子。”符文大多复杂费神,关屏山以朱砂为媒,制了两道符纸。任红月接过符纸,一张贴在了病床床头,一张贴在病房门上。周款延道:“关先生,这样就能保护我的女儿了?”“今晚是没什么问题,但不能日日用符纸护着她直到生产。”关屏山又写下一张符纸交给任红月,“今晚你留在病房,明日我再来问她些事情,再做打算。”任红月接过符纸,对周款延和刘安道:“我是男子,留在病房内确实有所不便,但事情紧急,多有打扰,还请见谅。”周款延怎么会觉得打扰呢,连忙道:“任先生愿意照顾我女儿,是我们麻烦了您,怎能说得上是打扰。”听见任红月会留下来,刘安也放下了心,连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