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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如何要把药膏抹在路尹尹的脸上,我看那个侯夫人还怎么喜欢得了她?到时候就算晋喻醒了,不也得嫌弃她?”路欢点了点头,眼里满是看好戏的样子。她是出于私心的,她想万一那晋喻醒了,看见路尹尹又在他昏迷的时候肯嫁他,又长得国色天香的,那他不得怎么宠她。不过要是路尹尹毁容了,那就另当别论了。她想着,哪个男人不爱美人,路尹尹要是没了容貌,晋喻也爱不了她多少。路欢的如意算盘早就打好了,她要嫁给太子,太子偏偏又和晋喻交情甚好。既然破坏不了太子和晋喻的交情,那只有破坏路尹尹同世子的感情,这样的话,日后晋喻见着自己还可以好好说话。万一晋喻疼爱路尹尹,听了她的枕边风,那他们四人见面岂不是很尴尬?路欢都还没搭上太子,却已经把她和太子的婚后都计划好了。。路尹尹回到富盈阁门口,就看见了赵太医。他赶紧低头行礼,“路小姐,侯夫人特地让我过来请个脉。”“赵太医你来的正好!你看我家嘟嘟!看看它!”路尹尹满脸焦急,说话都要说不清,她把嘟嘟推到赵之怀里,红着眼睛说,“你看看它,你看看它啊!”作者有话要说:赵之:你这小猫真是…第21章“路小姐不急。”赵之接过嘟嘟,见它胡子少了一半,尾巴毛也少了许多,最重要的是它好像后腿有点不对劲。赵之试着碰了碰,他又看了看嘟嘟的脸,爪子,才说,“它好像腿断了,尾巴也有些问题,需要治疗一阵子,我还是先把它带走罢。”路尹尹点头,眼神暗沉。赵之说,“我来为路小姐请脉,还请路小姐不要再到处走动,回房罢。”“我很好。”路尹尹木木地说,“我好的很,烦请赵太医把嘟嘟带过去治疗,我在路家,什么都没有,只有嘟嘟,请赵太医帮帮我,要把嘟嘟治好。”她眼睛空洞无神,目光一直锁在嘟嘟的圆脸上。她在路家唯一能交心的,唯一能听她说话的,唯一会在她无措时哄她的,是嘟嘟。她所有的精神寄托全在它身上,她都舍不得它被人骂一句,如今它变成这幅模样,路尹尹心都空了。赵之犹豫再三,争不过路尹尹,只说,“那我先走了,还请路小姐,克制你的脾气。你不能受太大刺激,不然你自己也…”“我知道。”路尹尹麻木地推走赵之,说,“太医无需担心,我会在吉时嫁过去,我好的很。”赵之看着她的眼睛,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抱着嘟嘟离开。等到赵之一走,路尹尹立刻转身,杀气腾腾,她走进房内,大喊一声,“我刀呢?!”这时她见着王婆了,王婆的脸已是一片通红的痘痘,又疼又痒,路尹尹把她拉过来,道,“我给你去报仇,你去不去给我做个证?”“做什么证?”王婆赶紧摇头。“这不是二小姐,不,这不是迎重那瓶子药膏造成的啊!只是我不小心吃了河虾,我一吃河虾就发红疹!不关她们的事!”“好,好一个忠仆。这个季节能有河虾,你也是厉害。”路尹尹转了转手里的刀,说了句,“这刀我是越用越顺手了。”“大小姐!你可是要嫁人的人!可不能乱来!如果其他小姐得罪你了,她们也只是闹着玩玩,你忍忍吧!”“忍?玩玩?那我也跟她们去玩玩。”“大小姐,忍忍吧,忍忍吧,她们再怎么冒犯您,今日也是最后一日了,你忍忍就过去了!”“凭什么。凭什么要我忍,我凭什么要忍?”她拿着刀,气势汹汹地出门去了。。路欢和路婀娜正在讨论刚才的事,路婀娜说,“我看路尹尹就是怕了!我们那么折磨她的猫,她也没见把我们怎么样,她就是怕嫁不过去侯府,怕有个坏名声,怕了我们了!”路欢点头,“那我们还可以整整她!”她们还在议论的时候,路尹尹提刀来了。她笑得很是厌世,这个表情路欢已经看到过很多次了。在路尹尹刺向仲夫人的时候,在她大骂路远难的时候,在她打人的时候。路婀娜还不知道她来干什么,只说,“你刚才不是夹着尾巴跑了吗?你还回来干什么,就一只猫,也不是打的你,拿刀吓唬谁?”她拿的是一把短刀,比匕首稍微长一点。路尹尹看着她,轻声说,“我家嘟嘟的后腿被你打断了。”“那又怎么样!”路婀娜不为所动,“断了就断了呗,一只蠢猫而已。”路尹尹闻言突然逼近,她甩着手中的银刃,走向路婀娜,接着一把将刀插进她的左腿,又拿着刀柄狠狠一转,疼得路婀娜龇牙咧嘴,鲜血直流,满头大汗,她不可置信地盯着路尹尹,指着她,语不成句,“你…你!疯子!疯…子!”“疼啊,你知道疼啊。”路尹尹拔出刀,皱着眉,笑着,脸上是一种猖狂的笑意,“我家嘟嘟就有这么疼,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路欢已经准备偷偷跑了,她见路尹尹走过来,她赶紧服软,“我错了长姐!我就只拔了几根胡子!我没动它!都是二姐做的!我没打它!”路婀娜满脸不可置信,“路欢!你说什么?你给我的瓷瓶,你让我给路尹尹的,你不认账了?!”路婀娜疼得要晕过去,下人们都被这边的声音,可路尹尹把刀架在路欢脖子上,“谁敢过来,我这就杀了她。”路欢见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她道,“你想清楚了!你杀了我,你就嫁不了侯府了!”“我在乎那个?”路尹尹的语气又是嚣张又是不屑,她低声道,“我看见你死,比我嫁晋喻更让我开心。”她在路欢耳边低语,“你想毁我的容,对吧?恭喜你,王婆做到了。她把膏药往我脸上涂了一笔。”路欢先是一喜,然后立刻装哭,“长姐,不关我事啊!都是二姐和迎重的主意啊,所谓冤有头债有主,你脸被毁了,你找她们去啊!”路尹尹将抵住她喉咙的短刃稍稍往上移了些许,将刀刃抵在她的脸上。路欢霎时脸色苍白,她看着刀刃,冷汗直流。“你敢毁别人的容貌,怎么没有自己被毁容的自觉?”路欢一哆嗦,道,“不是我!不是我!是她们和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