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那年今日(白起)
一辆不起眼的青布马车从宫中的角门驶出来,马车虽小,四面却密不透风地围着十几个高头大马的侍卫,马车后面还跟着一队腰佩利剑、面无表情的侍卫。车轮骨碌碌转动,驶过京中三品以上官员府邸聚集的朱雀大街时,被掩得严严实实的车帘突然被揭起了一条细缝,缝里一晃而过一对水润灵动的眸子。车内的少女放下帘子,表情有些失落,“爹估计现在还没回府,大门关着。”坐在她对面的是个高大俊朗的青年,听闻她此言,伸手握住她柔嫩的小手,嗓音柔和,“你若是想见岳父岳母,待会我们回来时可以顺道去趟夏府。”夏茜茜摇了摇头,“不必了。”夏府里下人虽然不算多,杨氏驭下也很严,但她也不好常常回去。她抬眸望了望男人在状似不经意地喊出岳父岳母的称呼后微红的脸,戏谑地戳破他,“怎么叫起岳父岳母了?”白起的脸更红了,但是他没有移开目光,低声说道:“在我心中,你早已是我的妻子。”青年琥珀色的眸子深邃温柔,没想到调戏他不成,反过来被他将了一军,夏茜茜有些窘迫地将脸转向窗外。马车拐过街角,路边是她所熟悉的夏府拐角的大榕树,白起的目光也落到那里,眸光动了动,“你知道我为什么今日带你出来吗?”“为何?”夏茜茜疑惑地扭头。“六年前的今日,我第一次遇见你,就是在刚刚的那株榕树下。”他脸上带着微笑,眸中带了些怀念。夏茜茜却更加疑惑了,“六年前?我十二岁的时候?我们第一次见面不是你被封云麾将军后的那次宫宴么?”“但是我第一次见到你,是六年前。”他一边说着,一边倒了杯茶递给她,“那时正下着春雨,天有些凉,你拿了些猫食喂街角的流浪猫,还给它们留下了一把伞。”他仿佛又回到了六年前的那个下着细雨的午后,彼时刚及冠的他与对他颇为不满的父亲大吵了一架,淋着细雨就走出了府。他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了一会,碰巧遇上了几个街头混混在勒索一个卖鱼的老翁,他立即上前阻止,将在父亲那受的气都发泄到了这些混混身上。那几个混混被他打怕了,掉头就跑,他抬腿就追,不知不觉来到了朱雀街的南边,柱国公府在北边,他很少来这边。他在行人稀少的路中间淋了半晌雨,混混们已经不见了踪影,刚想转身离开,就见到前方夏府的门忽然被打开了。从里面先走出了一个清秀的青衣少女,接着,一个身着鹅黄色襦裙的少女,不,应该是女孩从里面走了出来。女孩的肌肤白皙清透,五官精致,脸上还带了些可爱的婴儿肥,一双眼睛又圆又亮。青衣少女撑了一把油纸伞在两人头上,一起朝夏府拐角的榕树下走去。女孩走到树下,“喵喵”叫了两声,细濡的声音柔软,像是在他心上划了几道。他这才注意到,榕树下有几只花色不一的小野猫,大概是刚出生不久,一只只如同小小的毛团子。女孩从青衣少女手中拿过一盒食物,里面好像盛着些牛乳,她把盒子放在地上后,抱着膝盖蹲在几只小猫的面前,托腮看着它们舔着牛乳的样子,一边碎碎念,“娘亲不让我养那么多猫,只能让你们委屈些做外室了,但是你们看,我会经常来看你们的,吃食也少不了你们……”白起耳力好,站在她们看不到的街上把女孩的自语听得一清二楚,他有些好笑,多大的女孩,还懂得什么是外室?几只小猫很快把一盒牛乳舔干净了,青衣少女收起食盒,女孩也撑着膝盖站起身,给这群小猫留下了一把伞。从那之后,白起发现见到女孩的次数变得多了起来,有时是她去街上逛店铺,有时是陪着她母亲去寺庙上香。他辗转间知道了女孩的闺名是夏茜茜,是夏大学士唯一的女儿,今年刚十二岁。就这样,他默默注视着女孩,看着她从还带着些稚气的样子逐渐长开。他开始因为她的笑容而开心,因为她的皱眉而烦忧。她十三岁那年的夏天,南边的蛮夷攻下了南疆的几个城池,他决心要率军将侵略者赶出他们的家园。从小时起,保家卫国就是他的信仰,但是,如今,多了一个她。他想好了,如今的她还太小,等到他得胜凯旋归来,就上夏府去提亲,一辈子,爱她护她。只是——天不随人愿,他终是晚了一步。“这么说,你从我十二岁起就开始惦记我了?”夏茜茜惊讶地望着他,白起也从怅惘中回过神来,听到她这样的问法,红着脸咳了一声,算是默认了。“英明神武的白大将军莫不是对幼女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夏茜茜笑着打趣他,然后满脸期待地等着看他满面通红的模样。没想到白起只是一把拉过了她,把她抱在怀中,沉声在她耳边道:“我只对你有特殊癖好。”后面的“特殊癖好”四个字被他稍微拉长了音,说得有些意味深长。夏茜茜马上联想到了上回他们在马背上那场疯狂的欢爱,不由红了脸别过头,扭了扭身子想挣脱他的怀抱。身前的少女娇嫩的脸泛着粉红,如染上了一层绝佳的胭脂,她软软的身体在他怀中扭动,白起的喉头滚了滚,捧着她的脸吻了下去。她的唇又软又嫩,他忍不住一再深入,吻得她忘记了呼吸,只能把一张小脸憋得通红。独属于她的馨香萦绕在鼻尖,白起没亲多久就硬了,扶在她腰间的大掌开始不安分地挪下去,探进了她的裙子里。感觉到一根修长有力的手指正隔着她的亵裤按压她的花瓣,夏茜茜趁着喘气的功夫小声拒绝道:“这是马车里!”“我知道。”他的清朗的声线变得低沉沙哑,手上的动作干净利索,如同战场上的一刀一式,毫不拖泥带水,把她的裙子和亵裤都扯了下来。夏茜茜:……白起什么时候学坏了??不过接下来她已无暇思考这些,他的指尖已经探进早已湿润了的花xue,熟门熟路地蹭上那块敏感的软rou磨蹭。原本还在抗拒着推着他肩膀的夏茜茜立刻软了腰,小手捂着嘴抑制刚刚冒到喉咙的呻吟,“白、白起!这是在马车里!外面还有侍卫!”她伏在他耳边,用咬牙切齿的气音警告他。“茜茜,别出声。”他另一只空闲的手摁了摁她被吮得红艳的唇,“会被听见的。”说着他就以唇代替了他的手指,再次堵住了她的嘴。夏茜茜还没从他这倒打一耙的行为里回过神,他已经把不知何时释放出来的阳物顶上了她湿润的花xue。他在入口研了研,贴着她的唇轻声道:“交给我,相信我。”说完劲痩的腰猛地一用力,粗壮的阳物顿时贯穿了她,同时他也封上了她的嘴,堵住了她溢出唇边的闷哼。青布马车里的说话声消失了,周围的侍卫们也没在意,以为是主子们累了在休息。只有离得近耳力又好的张荣隐约听到了里面传来了有规律的衣料摩擦声,还有一些水声,以及压抑的低喘和娇吟,让这二十几岁的大小伙子听得面红耳赤的。马车里高大健壮的男人正抱着怀中娇小的少女,两人身上的衣衫都算是完整的,只有交接处露了出来。粗壮深红的硬物正在少女粉嫩的花心里进进出出,带出的花液沾湿了阳物根部黑粗的毛发。因为是在马车里,时不时的颠簸会让进出的阳物更加深入,而且和外面又只隔了薄薄的一层,夏茜茜格外敏感,白起阳具的形状她好像都能勾勒出来一般。“快、快点吧……”他的粗大摩擦到狭窄花xue里的每一处缝隙,舒服又刺激得她想叫又不敢叫,她实在是忍受不了这样的折磨用气音轻声在他耳边说道。“好。”白起只是闷声答应了一句,把两人的衣摆提起来,然后一手抱着她的腰快速地抛着她上下。夏茜茜只来得及捂着嘴死死摁住惊呼和呻吟,她缩在绣花鞋里的脚趾都蜷了起来,最后干脆一口咬上了白起壮实的肩膀。被她深深地咬了一口,白起哼都没哼,速度半点都不见慢,每次进出都是尽根没入。入了没几十下,就感觉到少女比平时敏感得多的湿软花xue绞得越来越紧,而她的身子也颤抖起来,两双细腿紧紧地缠住了他的腰。白起的下颌紧咬,手上的肌rou绷紧到极致,狠狠地将她的腰摁下,阳物抵着花xue尽头辗转磨动。夏茜茜极轻地低泣一声,花xue里兜头洒下一大股湿热的液体,白起低喘一声,一道道浓浊的jingye也随之射进了她的花壶里。高潮过后,他怀中的少女无力娇懒地倒在他的怀里,只有力气时不时地嗔他一眼。白起的唇边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轻轻吻着她带了些汗意的脸颊。幸好他们重逢不算太晚,他还来得及,与她共度余生。PO18【恋与】太后与四个野男人(np)番外之江南美(周棋洛)番外之江南美(周棋洛)春水碧云天,画船听雨眠。烟花三月,杨柳依依,秦淮河畔的春景如画卷中的吴越美人,一草一木皆动人心弦。清澈的河水中间有一条不起眼的小舟,甲板上唯有一名船夫,划着浆带着小舟穿过四周华丽的画舫,稳当地朝前驶去。船舱内正卧着一名身姿玲珑的少女,白皙的小脸瘦削,秀气的细眉微蹙,双眸紧闭,神情看起来有些痛苦。船舱的门被轻轻地推开,一个金发少年正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食盒迈步进来,他走到少女身旁,先是把散发着食物香气的食盒放在她小巧的鼻尖下,然后凑近少女白嫩的耳朵,用清透的少年音轻声唤道:“茜茜~你该起来吃、饭、啦!”他说话间喷出的气息暖暖的,洒在她敏感的耳蜗里,带起一阵痒意。夏茜茜挣开眸子,扶着少年的手臂撑起身子坐起来。“那里面是什么?”她扶着还有些晕乎乎的脑袋,靠着舱壁指了指那个食盒。这一趟江南行是他们筹谋了好久才得以实现的,可没想到她居然晕船,自从走水路以来她就一直呆在船舱里不是吐就是睡。“是金陵的名小吃!”周棋洛看她感兴趣,连忙把里面的吃食一样样地拿出来,“这是盐水鸭,这是蟹黄汤包,这是鹅油酥和软香糕,这是麻油素干丝。”他挨个介绍着,从食盒里拿出来的吃食每样都看起来精致诱人,每份都不多不少只有一个青瓷小碗的分量。已经多日没胃口的夏茜茜看着这些美味忽然有了点食欲,提起放在一旁的筷子对周棋洛笑了笑,“那我们一起尝尝吧!”周棋洛闻言立即露出了灿烂开心的笑容,举起筷子和她一同吃起来。“啊——这个蟹黄汤包的汤好鲜!”“嗯嗯!你尝尝这个软香糕,入口即化!”等到两人风卷残云地把小几上的几样吃食给瓜分后,夏茜茜满足地打了个饱嗝,扭头看着窗外绿意盎然的春景。“江南果真很美。”她忍不住叹道,这一趟出行虽然晕船很痛苦,但能看到这样的美景也是值了。周棋洛也探身过来看着窗外,俊美的脸上浮现兴奋,碧蓝的双眸亮晶晶的,“是啊,和京城的景致是两种不同的类型呢。”夏茜茜看着兴致勃勃地数着水中游鱼的少年,忽地问道:“洛洛,你想家吗?”少年听到她的问话愣了愣,转头对上少女盈盈的眸光,如同江南清透的湖水,倒映着他的轮廓。“你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他的眸色逐渐转成深蓝色,声音忽然压低,嗓音深沉磁性,表情认真。这样直白的表达让她有些害羞,微红着脸转头看着窗外波动的湖水,就在这时一个浪倏地打上船身,船外的景致跟着晃晃悠悠。船舱内两人的身子也跟着摇晃,夏茜茜被这样一摇,头更晕了,身子跟着向后倒去。周棋洛连忙起身想去搀扶她,只是又一个浪打来,他伸出去的脚一绊,直接倒向了少女。“唔——”两个人歪歪扭扭地倒在了地上,姿势暧昧,他的唇正擦着少女娇嫩的脸蛋,胸膛紧贴着她起伏不定的柔软,掌心下是她细软的腰肢,而他的一条大腿正好卡在了她的双腿间。不过夏茜茜此时并没有心思去想这些,她有些痛苦地抚着额头,肚子里翻江倒海地闹腾。感觉到少年把红嫩的唇瓣贴上了她的唇,她慌忙想避开,“别,我、我怕我吐出来。”只是少年并没有如她所愿地离开,而是用一只手按着她的后脑勺,将唇压上了她的唇,“没事,我不怕。”他灵活柔韧的舌带着刚刚软香糕的甜香味,探进她的口中翻搅,舔过她的舌尖和舌根,再卷起她的舌纠缠不休。不知道是船身的摇晃还是他令人窒息的吻,夏茜茜的脑中更晕了,感觉到他修长的手指沿着她的腰线一路摁上她的胸前,她避开他的吻喘着气道:“不行……我又晕船了。”“忘了这些,你只要感受着我就好。”周棋洛没有停下,从她的下巴吻到她的锁骨处,手指轻巧地解开了她的腰带,外衫被他脱下。他的手仿佛带着炙热的温度,一触碰到她的身体就让她化成了一滩水,不知不觉间,两人的衣衫在他指尖的动作下悉数褪下。夏茜茜微微喘着气,因为粉红的乳尖被他吸了一口而细细叫了一声。周棋洛抬眸带着笑意看了她一眼,一手伸进她紧闭的双腿间,找到那两瓣花瓣先是在外面磨了磨,然后顺着花液探进了一根手指。“嗯——”躺着的少女挺了挺腰,一路上舟车劳顿再加上她又晕船,已经很久没有被人造访过的花径格外敏感,他的手指刚伸进来就带起了一阵快感。周棋洛再次吻住了她的唇,将她细小的呻吟都堵在了里面,左手温柔地揉着她雪白的乳rou,右手在她的xiaoxue里进进出出,带出小小的水花。“准备好了吗?我进去咯~”金发少年舔了舔她的樱唇,眉间稍挑,她的花xue里早已因为他手指的肆虐而分泌出了一波波液体,沾湿了她身下的褥子。夏茜茜的脑袋依然晕乎乎的,睁开了星眸望着撑在她上方的少年,现在是白天,船舱内的光线非常好。少年胸前的两粒粉红在她眼前晃了晃,下面是结实的腹肌,他带着点粉红的物件已经又大又硬,正抵在她流着水的下身试探。她没来得及回答,或许少年也不需要她的回答,他把着她的腰,柔韧的腰向前一顶,就将自己的物件送进了她的花xue里。“呀……嗯——”少女发出如猫儿一般细弱的叫声,少年也低喘了一声,每次进入她的花xue都窄小得要命,他压住那些汹涌的快感,撑在她的身体两侧动了起来。船外的水波荡漾,发出轻轻地响声,船舱内同样荡漾,进出间的水声和着船外的波浪声,让夏茜茜有种身处于温柔的水波里的错觉。周棋洛揉着她晃动的乳儿,捏着她顶上的茱萸搓揉着,贴在她的耳边轻轻问道:“怎么样?我做得舒服吗?”她不想回答,伸手捂住了到了嘴边的呻吟,偏过头去看着舱内的摆设。“不回答吗?”少年扬起眉,忽地加快了速度,刚刚不温不火进出的roubang快速进出着她哗啦啦流着水的花xue,磨蹭得她只能扭着腰迎合他的频率。入了几十下,她猛地挺起了腰,双腿无意识地夹着他劲痩的腰磨蹭,花xue里的嫩rou疯狂地搅着他的roubang。温和的性爱带来的高潮非常悠长,她夹着他的roubang失神了好一会,感觉到他更加猛烈地在她的花xue里进出,她搭着他的肩膀推了推,“累了,快点结束吧……”“是吗?他结束了我还没结束呢。”压在她身上的少年忽地勾起一个邪气的笑容,眉峰间皆是戏谑,手指色情地在他们交合的地方打着转。“东君?!”夏茜茜瞪大了双眼,因为惊讶花xue缩得更紧了。“哼。”他哼笑一声算是回答,两手用力大大掰开她的双腿,把她的膝盖压向她软白的身体。“今日时间多,就让我来找找你的敏感点。”他的roubang如同一个调皮的孩子,在花xue里变换着不同地角度戳刺着,摩擦着壁面上的每一个点,同时紧盯着少女的表情。“诶,别……”这样的攻击夏茜茜如何能受得住,只能被动地感受着他所带来的强烈快感。而就在他蹭上花xue里的一块有些粗糙的软rou时,她红润的脸蛋变得艳红,双眸眯起,脸上的表情似欢似痛。“就是这里。”他确定了这点后,挺着roubang狠狠地蹂躏研磨着那让她痛快的一点,guitou磨蹭着她稚嫩的xue壁。“呜……”快感来得太过于凶猛和强烈,她禁不住呜咽出声,几滴泪珠从眼角滑落,高潮的快感让她的花xue再次紧缩,死死地夹住他的roubang。东君绷着脸一言不发,提起她的双腿疯狂地入着她软嫩的花xue,不知疲倦地进出不休。两岸的春光肆意耀眼,而船舱内的春光比春景更胜。ps.春水碧云天,画船听雨眠。——出自韦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