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纯,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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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云还没反应过来李湛存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就只感受到了后xue被强行破开的刺痛。 这人是真不客气!一插到底,然后直来直去,根本没有任何技巧可言。 “你……呃啊……”李牧云身子都僵了,抓着李湛存的肩,“别这么横冲直撞的!” “哪来这么多要求。”李湛存瞥了一眼李牧云的侧脸,正好看见一滴汗水从鬓角滑落。 “要不你来试试……!呃!”李牧云咬牙切齿的,胸口不停起伏着。 “你能行吗?”李湛存胳膊绕过李牧云的大腿,手掌覆上他的腹肌,一点点下滑,触摸着小腹,说道:“顶起来了。” 李牧云一咬牙,额角直抽,“你原本有这么多话吗?” “这叫健谈。”李湛存随口答道,又往前俯身些许,这一下几乎把李牧云的膝盖抵到了他耳侧,“而且,又不是我非要干你的。” 说话间隙李湛存半点没停下自己的动作,抽插的动作拍得李牧云臀rou直颤。 身体被折得太狠了!李牧云觉得胯骨都在酸痛。可被凌厉的动作压制着,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 李湛存在这方面确实是没什么技巧,凭着直觉往深处顶,性器一次次连根没入李牧云的后xue,又一次次果断干脆地后退。 鲜红的xuerou在抽插的节奏里不断露出一角,又被匆忙堵回xue里,只有湿黏的液体越来越多地从缝隙渗出,挂在臀间,拍出水花。 性器插得深,可总到不了最正确的一点,李牧云只觉得像有一根棍子在体内戳贯。 “不……呃啊……不是光用力就行的……!”李牧云试图把腿从李湛存肩上挣下来,一直这么被压着腿,感觉身体都快被折断了。 “真麻烦。”李湛存稍稍起身一点,环视四周,全是沙地,只有点上看起来稍微干净点。 于是李湛存就着身体相连的姿势,拖住李牧云的腰臀,一把将他抱起,快步走到旁边的点位,让人躺在了地上。 “坐着发挥不出来。”李湛存撑在李牧云上方,拽着他的大腿调整了一下姿势,不带犹豫,又动作起来。 “啊……”刚才那阵动作的变化,让李牧云的后xue被硬挺的性器狠狠搅动了一番,倒是似有若无地擦过了某个点。 李牧云这一颤,后xue微微缩了一下,李湛存也感觉到了。 于是接下来的动作都像是开了窍,几番尝试找到了那个对的点,疾风骤雨一样顶了上去。 “呵啊……!!”李牧云缩紧了身子,双腿不知不觉缠上了李湛存的腰。他必须要有地方借力,用力克制,否则全身都像是有种莫名的冲击堵在临界点,无处发泄。 “先前说的就这意思是吧?”李湛存了然地说。他也感觉到了李牧云身体的变化,动作越来越精准。 一阵阵热流汹涌而来,李湛存也有些不够从容,动作越发迫切。 李牧云的腰臀被李湛存用力攥着,后xue被迫死死咬住驰骋在他体内的性器,已经受到反复摩擦而变得微肿的xue口生出细微的疼痛,内壁也被一次次的蛮力推开撞得发麻。 后xue在这种情况下把性器含得格外紧,李湛存又一次不漏地干到最深处,李牧云很快就情欲难忍,捂着嘴射了出来。 随着黏腻的jingye喷洒在腰腹间,他浑身的燥热散去了很多,头脑也清醒了些。 “够……够了。”李牧云侧着头,整个人已经疲惫了。 “你是够了,我还早呢!”李湛存松开李牧云的臀瓣,俯身看着他,“是你求我办事,怎么也得配合我这一轮干完吧。” “……”李牧云目光转向李湛存,没有说话。他一开始怎么会觉得李湛存很老实的? 容不得李牧云多想,李湛存用着能让自己爽到的节奏与力度重新干了起来,动静比起先前只大不小。 “你……呃……还要多久!”李牧云觉得自己都快被捅穿了,这人怎么一点不见累的?! “不知道,反正现在还不想射。”李湛存一只手掌在李牧云胸口徘徊,将乳尖夹在指间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捻着,不一会儿那小小一粒就变得红肿挺立起来。 李牧云脸颊还泛着红,咬牙切齿地说道:“别光弄一边!呃啊……!” 李湛存哪会老实听话?越是听李牧云这么说,他越是只在一个地方反复折腾。 等到终于玩够了,李湛存才提起兴致,打算继续好好干身下的人。 李牧云双腿被彻底打开,xue口更加清晰地暴露在李湛存眼前。 “这地方长这样……”李湛存手掌按着李牧云的腿根,拇指稍稍用力,摩挲着已经被撑满,却又努力含着自己性器,微微收缩着的xue口,一副学到了什么新东西的样子。 “……你干不干了!”李湛存学生这样一本正经,李牧云越是觉得羞耻,早知道会是这样,一个人憋死在这里也不该叫这剑纯帮忙! “求人办事态度怎么会这么恶劣。”李湛存摇摇头,下身却猛地一撞。 “呵啊……!”李牧云紧紧闭上眼。只要是那个点,怎么轻轻碰一下都会浑身发软! 李湛存就这么干,也不知道又干了多久才终于到了头,猛地拔出性器,紧接着,guntang的jingye就直直射在了李牧云股间。 就算是没射在里面,后xue陡然放空,也让李牧云失神了片刻。 “行了。”李湛存从李牧云身上起来,整理自己的衣着,好像也没什么太多的话要说。 反观李牧云,衣襟大敞,浑身黏腻,头发也散乱了许多,整个人分明就是明晃晃的事后相。 “你先走吧。”李牧云扶着旁边的旗杆,缓缓坐起来。伤了的胳膊实在太碍事了,李牧云费了好大的劲。 “你能行?”李湛存抱着胳膊怀疑道。 “行。”李牧云单手慢慢把挂在肘间的衣服拉起来,抬眼看向李湛存:“多谢,求你先走。”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李湛存也不再废话,退出了战场。 李牧云靠坐在旗杆脚下,三国古战场荒凉的夜风一遍又一遍吹过,他就这么在风里发了很久的呆。 到底得罪谁了呢? 认识李牧云的人都觉得他变了许多。 以前说起打战场,李牧云劲是最足的。但现在,云湖和三国不怎么叫得动他,其他战场他有时候也会兴致缺缺。 之前一起打战场的有些亲友他也没太联系了。 更奇怪的是,他曾经活泼开朗没心没肺的性格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好像变了,变得沉稳了许多,眼睛里装的情绪也多了起来。 李牧云好像有心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