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远 搞点儿好东西给我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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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的魏河县又潮又热,这种天气下最难熬的是我哥,怕热偏偏又长了个小屄,吹了冷风就会痛经,人人都说魏河县县长一心为民清廉正直,办公楼连空调温度都比其他的单位调得要高一些,真是为老百姓做实事!个屁吧,实际上他也不过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小zigong别在每个月那几天疼得太厉害。矫情的婊子,疼得脸色发白也不忘了勾引男人,要不那个齐飞宇怎么屁颠屁颠跟在他屁股后面打转,不是煮糖水就是备暖贴,看我哥咬肌一绷就知道搓热手掌给他揉小腹,在办公室也不避忌着点儿。 他不敢吹空调又怕热,所以平日里会带着折叠小风扇,不见人的时候偷偷吹,现在他把那小风扇开到了最大档也缓解不了他身上的燥热,甚至解开了几颗扣子对着光裸的胸膛吹也没什么用。很快他的脸就泛起大片不正常的潮红,能拍清脸上毛孔的高清摄像头把慢慢攀在他脸上的红霞记录得一清二楚,这片红潮很快攀到他全身,曹志远连呼吸都开始变得沉重,仰着头呼哧呼哧喘,但是频率却没有放缓反而喘得更急,我真有些担心一向气短容易过呼吸的他会就这么喘过去。 我进到这屋子里的时候他整个人都软了下来瘫在沙发上,我的手像一盆碳火灼在他身上,顺着敞开大半的白衬衫一路摸下去烫得他神志都不知道随着滑溜溜的屄水淌到哪里去了,曹志远半阖着眼不自觉把小屄往我手里送,如果是清醒的他肯定不会这么干,但是我哥现在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热成这样。 我知道。 无色无味的春药,十几万一滴,我经常在他那里上货的老板一脸yin邪凑过来跟我说这东西在他们那些上层圈子里刚流通起来,很是紧俏,检测不出什么不合法的东西,适合我那个稳坐县长位置却生怕自己风雨飘摇中被掀下来的婊子哥哥,而且一滴就足以让世界上最清高的人去一脸痴相主动吃别人的rou。 不过下药的时候我刚吸完,手好像是有些抖,是故意为之还是不小心给我哥那瓶水里挤了满满一泵进去,我自己也不太清楚。 我哥昨天接我电话的时候好不耐烦,打了六遍才接通,因为我手下不小心弄死了几个人让他很气恼,甚至脱口骂出被老爷子抽了几顿才改掉的野种这个称呼。我知道我在我哥眼里一直就是个野种,不管我再怎么努力也改变不了在他那里我也没有尊严,我就是老爷子随便玩玩弄出来的一个物件,就算跟他拥有同一个爸爸我也别想真正进他们老曹家的门。who他妈的care啊,这结果我十几岁不就知道了吗,谁要在乎他拿不拿我当一家人啊,其实我也没有很想被他当弟弟啊笑死,我哥就算现在说要拿我当一家人我也不想的,哈哈哈哈哈哈曹志远你真的很装你知道吗,好搞笑,谁会在乎啊。 本来我是想寻个合适的机会再用这药,刚给我哥惹完事儿就迷jian他,估计事后要被扇嘴巴子扇得亲爹都认不出,虽然这种事儿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而且大嘴巴子我也挺喜欢吃的,但我这种贴心的好弟弟总要为哥考虑一下。 只是听着电话那头我哥充斥着厌恶的语气,恨不得我下一秒就去死,一字一句砸得我耳朵生疼,我甚至可以想象到他的白眼翻得有多大,他都这么讨厌我了,那我也不在乎他多恨我一些,处境难道还会比现在更坏么。 恨比爱更深刻。 随便找个借口骗他来宏远娱乐城,其实我的借口蹩脚又愚蠢,如果他能选择或许会毫不犹豫一嘴巴子抽死我这个总给他添麻烦的疯子蠢货死毒虫,可惜老爷子向着我,总是轻描淡写扫他两眼催我早点儿给曹家弄出个正经的后代。曹志远在我面前向来不敢随意吃喝,稍不注意第二天就要夹着一裤裆jingye带着遍身的青紫痕迹离开,所以他拒绝了小姐端过去的茶,更直接掼了那瓶颜色暧昧的酒,等到真的口渴才选择了那瓶看起来无害,实际料加得满满的水。 曹志远现在sao得裤裆都印出来一片湿痕,我不用凑近他饥渴的小屄嗅闻都能知道他身上甜腥的sao水正在一股一股往外涌个没完。平日里粉嫩的小奶尖子因为这药,没等我上手狠狠揪起来揉弄拧动就涨得又红又肿涨成平时一倍大,用指节轻磕就硬挺得跟小石子似的敲在我手心里。又黑又大的瞳仁被眼泪沁得在昏暗灯光下都亮得惊人,仔细看过去视线却是涣散的,神色迷茫无辜又痛苦。 曾经听林巧儿说我哥那双手温暖又厚实,能给人十足的安全感,这事儿我同意,我哥的手掌看着白嫩无害,掴在脸上火辣辣的,让人从后脊梁舒服到天灵盖。这双rou圆的手现在捂在他小腹上,药下得还是有些过量,他里面充血,酸胀难受得紧,无意识蜷缩起来抱着小zigong哼哼唧唧求饶,也不知他被药性搅糊涂的脑子能不能分清给他带来极致快感的人是谁。 他怎么待着都不舒服,一个劲儿冒虚汗,我的手终于伸进裤子摸他被yin汁儿沁得湿哒哒的小屄,找到那个软嘟嘟的蒂子头揉搓捻转,他腰都软了拱在我怀里尖喘,我都能听到他身底下那朵红艳艳的小rou花咕叽咕叽往外吐水。 上次我让他含我的几把还是我用口枷把他嘴巴撑出个圆洞来,他心不甘情不愿睁着双怨毒的眼睛被我捅得涕泪交加,来不及咽进去呛出来的白浊精浆糊满了他下半张脸。而这次我只需要把他的头按在我的裆上,这药是真的好使,他饥渴得立刻伸出舌头舔舐那块被几把顶起来的布料,口水糊满了我的裤裆。 guitou破开他rou厚丰满的嘴唇捅进去,从我的角度看到他修剪齐整的后脑勺努力的一拱一拱埋头苦吃,他没什么技巧,曹志远在床上不是别人毕恭毕敬伺候他就是被按在身下暴力强jian,那还用得到他那张平日里满是仁义道德光伟正的小嘴学习怎么去含几把。等不及他慢吞吞舔舐嘬吸了,按着他后脑勺狠顶了两下激出他的眼泪和干呕我的目的已经达到,还是那口肿得嘟起来的小屄更吸引我。 一般来说曹志远很难一口气把我的几把全都吃进去,他那口发育不太完全的小屄紧得要命,两根指头捅进去都得适应适应,rou褶层层叠叠箍几把箍得死紧,他躺在我身下挨cao的时候还能缩着腰躲,让他骑跨在我身上就只能被重力拽着一点点往下吃,虽然这样他也很难用臀尖挨到我的腿,捅进去大半就痉挛着连吹带尿稀里哗啦浇我一身。今天曹志远被下了药还能抗cao一点儿,我在他那块平滑稚嫩的rou壁胡戳乱刺,他也只是张大了嘴巴拼命汲取空气中的氧气,换成平时早就歪着脑袋晕过去了,虽然我用更大的力道拧掐他的肥屁股也能用疼痛唤醒他,但总归比不过他一直挣扎哭叫最后被我cao服贴来得让人心旷神怡。 他不太熟练地蹲坐在我腿上前后小幅度摆着腰吃几把,我还没爽到他自己倒xiele好几次,忍得浑身都在打哆嗦也抑制不住从他齿间漏出来那种爽极的呻吟,等我用这泡浓精把他肚子一点点灌到鼓起来,他哭得跟快死了也没什么区别,捂着肚子只知道哀叫。 被灌了精他身上也没力,脚下一滑坐到了底,稀里哗啦淋光了他膀胱里仅存的水液,这是我哥今天被cao出来的第二泡尿,曹志远身上的药效才稍有些缓过劲儿来,爽过头了他又怕,一脚蹬到我胸口跟只肥兔子似的弹了出去,不过他腿都被cao软了,咕噔一声狠狠跪在地上还不忘了左右摆动他那肥白的sao屁股蛋子挣扎着连滚带爬往外逃。小屄本来被我cao服帖了张开一个湿红的小圆孔等着吃rou,这下又被那两瓣肿烫的yinchun重新包成了严丝合缝的小馒头屄,只不过随着他的动作还是会一股股往外淌着我射进去的精浆混着黏唧唧的yin水,糊得我哥大腿根都油亮亮的,乱七八糟,好可爱。 我养过一条毛色黑亮的凶恶德牧,在我的训练下它只吃亲自猎杀的活物。小体型的猎物如果被它的体型压制得身体僵直开启自我保护措施只呆愣在原地等死,它就兴致索然只一口吞了便罢。只有被盯上的猎物奋起反抗或是仓皇逃窜它才打起十二分精神,玩起永不厌烦的追逃游戏,直到猎物血rou模糊不再有一丝折腾的力气,他才会细细品味这份来之不易的战利品。 人都说宠物和主人相似,这种说辞也有一定道理,在看到我哥这个sao来扭去还被灌到爆浆的屁股之前我本来已经准备结束的,可是现在这个几把开始不听我使唤了,这药这么贵,我用一次总该让我cao够本吧。 我没有直接拽着他那截被我捏到青紫的脚腕把他抓回来,只是趁着他塌着腰撅着屁股的姿势捅进三根手指去抠挖翻搅曹志远肿烫的rou道。热乎乎的yin水浇在我的手指上,把我指腹都泡出一层白花花的褶皱,已经被cao开的内壁乖顺地含着入侵的异物嘬吸,被我碾在sao点上戳刺更是讨好般带着腿根都跟着一起发抖。 我哥受到刺激弓起腰想躲避我的手指,无力的大腿支撑不住摇摇欲坠的身体反而推着小屄往我手上送,屁股一沉被手指捅了个对穿。 曹志远这口屄浅浅小小的,宫口瑟缩着含着我的中指就要丢,缓过劲来还不老实,我也不把他用几把钉在原地,任他在地上爬,只是时刻保证让我的几把待在他的身体里,搓弄他肿热得有些紫红的蒂头,看他痉挛高潮后还要强挺着身体带着那口肿透了的小屄满地乱爬,被我折腾得昏头昏脑。 就算水淌得太多,几把不小心滑出来也没事,再用更大的力度捅进去就好,这样反复几次,曹志远终于意识到这是一场胜负已定的猫鼠游戏,无论他再怎么挣扎也只会被我按在胯下cao进他的zigongcao个彻底,只能可怜兮兮贴在墙边冰凉的镜子旁,潮热的脸颊把镜子蒸出大片的湿痕,他小口小口喘着气好让自己不至于就这么昏过去,这幅脆弱可怜的神情出现在我这个一向盛气凌人的哥哥脸上真是可爱。 被我抓着头发按在镜子上透过迷蒙的水汽看到哭得没个人样的自己他还会下意识挣扎,等我的膝盖拨开他的腿根把他卡在我和镜子的缝隙间,让他前躲不能后避不行只能张着湿红的xue眼等着我cao他的宫口时,曹志远就顾不得别的,只哀求我放过他。听着他嘟嘟囔囔说自己肚子好酸好疼我只想就这么把这sao婊子活活cao死在这里,硬是破开痉挛的xuerou猛地cao进去,换来他止不住的嚎啕大哭。 “哥,我的好大哥,你知道想要让一个人心甘情愿放弃反抗应该怎么做吗?” 刚才这一下坐得实在太深了,曹志远只顾着捂着他快被cao穿cao烂的小zigong哭得泣不成声,根本不理我。我也没继续说,做到就好,无非是让他以为自己还有逃脱的希望,一次次鼓着劲儿挣扎妄图逃脱却永远也逃不脱,越激烈的挣扎只能换来更残忍的cao干,cao服了、cao怕了、cao傻了不就没法逃了吗。 就像我哥现在这样,双目失神眼神涣散仰在我怀里,只知道呆愣地吐出一截红舌搭在唇边,活脱脱一副被几把把脑子cao坏了的痴样。 我哥翻白眼的样子真是漂亮,无论是对着我颐指气使看不惯又弄不死的时候,还是在床上满脑子只有我往他湿滑小屄里往死捅弄的几把的时候,都好漂亮。平时我很难跟他如此亲近,只有这个时候我才能尽情摆弄他,在他身上肆意妄为留下属于我的痕迹,把他揉弄得汁水淋漓,cao得连哭声都支离破碎。 今晚做了实在太久,曹志远几乎要被我cao到脱水,喘气都艰难,搭出来的舌头跟着呼吸一颤一颤真像一只听话的小狗,感受到我终于停下来我哥放心地脑袋一歪就这么睡过去,估计是觉得这次的折磨已经接近尾声。可惜,这药够劲儿大得很,不知道明晚要在市里开大会的我的好大哥会怎么解决他突然开始漏水的小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