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明心 猫鼠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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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明心还在睡,我借着窗帘缝渗进来的一隙微光用眼神一遍遍抚他的脸,他这一觉睡得倒是安稳,总是紧皱的眉头舒展开衬得小脸儿嫩生生,被我啃咬破皮的红肿唇角抿出些弧度,把那颗可爱的唇珠挤得更明显些,细白的手腕被一根小银链子拴着也没耽误他紧攥着我的衣角入眠,好乖。之前他常常会半夜惊醒,小小一只蜷在我怀里轻轻一颤,细瘦的脊背冒出层层冷汗,怦怦的心跳咕咚咕咚震在我掌心,他总是轻手轻脚支起身体,借着昏黄的床头灯凝重地、认真地盯我很久很久,一动不动。 我知道马明心有太多不敢暴露给我看的东西,知道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他纯良柔软的外表下藏匿着疯狂的灵魂,嗜痛、嗜血、嗜杀,这些不能为外人道的嗜好被他紧紧包裹在温热的人皮里,像密密麻麻的尖刺扎在气球内部,一层脆弱的软膜被要被刺破。他沉迷于可以犒慰自己心灵的东西,却不得不在我面前掩藏。 用一副柔软天真楚楚可怜的假面。 在马明心眼里我是被他绞尽脑汁狩来的猎物,我可怜的爱人一贯被人看轻又或者总是以一种弱者的姿态被怜悯,他需要这种处于食物链上一级的兴奋感和满足感刺激他把自己的生命延续下去,狩猎者没了猎物便失去了赖以生存的资本,我甘愿成为他的目标,成为我的爱人赖以为继的生命源头。 我们初见在凌晨的绿皮火车,马明心细瘦的身体缩在棉袄里,脸上空茫茫没什么表情,我跟他搭话问他的目的地,他抿抿软厚的嘴唇笑得好腼腆,悄声答出两个字来,我跟他说我们是一个目的地喔,他又紧紧抱着怀里的小包不说话。替上面干了几年脏活我实在是厌极了这份扔不下的活计,人的血腥味很讨厌,觅着缝寻个机会便要钻到身体里,被这气息沁久了人都是冰冷的。我刚上车找座位时扫过马明心,只一刹那我就确定这个男人身上背着人命,可他看过来那双眼实在柔软又清澈,让我都恍惚一瞬是否是我职业病犯了误判他人。 赶巧,我们的座位都是靠窗,一整夜的车程有蛮长一段时间供我观察,铁轨摩擦着火车轮嘁哩哩哐啷啷响个彻夜,此起彼伏的呼噜声震天响,整节车厢或许只有我们两个人清醒。我眼见着暗夜里浮过的光影透过车窗从他脸上飞快飘过,他一双又圆又大的黑瞳仁怯生生透过圆润可爱的上目线仔仔细观察我,察觉到我的视线又飞速缩回自己的壳。 我跟他搭话,他似乎不愿在别人那留下深刻的印象,所以没有过分拒绝也没有过分热情,只是我问一句他答一句,倒是张嘴就来,我估摸着也没几句实话。下车时我看他那细胳膊小腿的干脆替他取了高处的行李袋,还挺重,也不知道这小身板怎么举上去的,他朝我道谢那把细嫩的嗓音还回荡在我耳朵,我俩又在街边的餐馆遇上。他跟我也算熟稔些,攀谈间我发现他竟比我大出三岁,可真是不像,小脸儿嫩得说他将将二十都不违和,我笑着说那我以后要喊你一声哥,我人生地不熟的可要多罩罩我。马明心没反驳,几天后居然真把我们两个的房子租在同一条巷子里,也算成为半个邻居。 我实在着迷于从他身上窥见一斑的那份血性,联系挚友帮我探查,电话那头的挚友语气凝重警告我妄图靠近这种人很危险,拿到资料我啧声惊叹,想到了小东西心黑手狠,可这二十条人命在他手里折得也太轻易了些,简直跟他的柔弱外表相差甚远。 不知道在他眼里我是否也是一个容易被他cao控狩猎的莽直人,善良却愚蠢,容易驯服,我家是他难得的安全去处,又或者是他早已看穿我假面下的真身,循着血腥味儿才凑到我身边来寻些刺激,总之我成为他选中的猎物。流浪的猫儿要找家,往往要把自己的皮毛弄得湿漉漉脏兮兮,软声哀叫着出现在自己相看好的人家门口,我捡了蹲在巷口鼻青脸肿满身青紫的马明心回家给他治伤那天他汪着眼泪跟我道谢。 他这人跟自己拧巴得紧,从他在面馆哽咽着跟我讲了自己前半生的孤苦无依漂泊不定,我惯是护着他的,平日里有讨嫌的混混欺负他都是我把他们赶走,马明心神情柔软笑得感激,可他眼底明晃晃的不甘我却无法忽略。 马明心,在不甘些什么呢,是被迫遮掩自己尖锐的棱角只能用怯懦文弱的样子出现在人前,还是自卑太过,不相信纯然的自己可以引来别人的爱意,只能用别人对他的保护欲去激。马明心有时真像只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的猫儿,我怜他爱他保护他,他心里美滋滋的受用,却又觉得自己被看轻,我若真是不管不顾,他又觉得自己这套招式无用了要恼羞成怒。 猫儿再桀骜不驯也要顺毛捋着哄,有个很重要的人跟我讲,漂泊流浪过的猫儿总是没有自信的,不给他足够的安全感没办法让他认家,找到安身的地方很不容易。我唤他脱了衣服方便上药,马明心磨磨蹭蹭红着耳尖拽着他勉强兜住肩颈的领口不松手,我俩拉扯半天不小心扯歪了他略有破旧的衣服,我才终于见到被一层软韧的布料兜住那两包微微隆起的小丘。 那软嫩的小奶包被我下意识用手拢住一揉,马明心两条细白的腿就软得站不住,直挺挺往我怀里落,挨着我裤裆硬起来那一包整个人烫到了似的浑身一颤。马明心飞快地抬头瞄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实在是藏了太多东西,笑意也不见,羞怯也不见,乌涂涂的眼瞳一眼看过去望不到底,倒透着些凶光,像捕捉到猎物踪迹放大瞳孔的猫儿,这是一双捕猎者才会拥有的眼睛。这小畜生在试探,稍有些过火的动作就要把这只凶悍的小体捕猎者吓跑,猫科动物走过雪地只留下一行脚印,它们的后爪按部就班尽职尽责追随着前爪的足迹,马明心在用自己的身体当做捕猎的饵料。 我揉了揉自己已经红透的耳根把他扶稳了轻声跟他说:哥,我先给你上药。 想想是多滑稽的场面,两个手里沾满鲜血的恶人,凑在一起却在上演一出纯情戏码,马明心审视般把我的身影映在他眼中。他盯着我,拧着细瘦的腕子轻松地褪去了身上的衣物,又弓着身子坐在我床边让我看他几乎有些瘦骨嶙峋的青紫脊背,不知是我魔怔还是怎样,他弯拱的肩背真似猫儿那样优雅又纤薄。 马明心嘴里嘶嘶的颤抖着肩背被我上药,我眼睛盯着他背后那随着动作一颤一颤的两颗黑痣移不开视线,他带着一身的药味儿状似不小心扑我一怀,呼吸清浅又湿润地、软舌似的舔舐过我的脸颊。看我呼吸粗重面红耳赤完全被他的动作挑拨得不知所措,欲念完全被他掌控,马明心别过脸去笑得一脸狡黠,等这小畜生被我掰开腿心舔舐他露出来那只水嫩多汁的小屄才终于抿住软而rou的嘴唇僵着身子面对于他而言有些陌生的快感。 马明心不理解为什么仅仅被我用舌尖勾弄那颗软嘟嘟的rou蒂子,他的小腹里面就甜蜜地绞成乱糟糟的一团。他瞪着双溜圆的眼睛徒劳地张着嘴,喘息急促到肺部无法给身体提供充足的氧气以致头脑昏沉,他抖着腿根无意识掉了几滴眼泪下来。 我真心喜爱马明心那双黑润的瞳,恨不得把舌尖探进他眼眶一点点描绘他瞳仁的轮廓,他半跪着骑在我脸上,我的舌尖一圈圈刮过他粉乎乎的阴蒂尖激得马明心忍不住缩着腰躲,小小一颗的rou蒂子平日里藏在rou缝里,现在被我舔得鼓胀了一圈探出头来跟我搅动个没完的舌尖打招呼,他腰肢儿软,又失了力支不起身子,整个人像被舔化了似的流淌在我怀里。 马明心湿着眼睛有些可怜地看向正在吸吮舔吃他rou道的我,他那xue跟他的人一样娇小柔嫩,薄软极了,仅仅被我舔了几口就红通通地微微肿起来嘟在他腿心。 我听着马明心鼻子一抽一抽的,明显感觉他扶在我肩膀上那双小手泛潮冰凉掌心冒汗,摆着腰控制不住地打哆嗦,我几乎是有些狂热的不顾他支起腿想要逃离的意愿,胡乱探出舌尖拨弄各处能让他发出好听声响的rou褶。马明心爽极了仰着脖颈,听到我吃屄吃得啧啧有声他只吸着小腹试图平复他紊乱的鼻息,又被我的舌头搅进新一波的情欲浪潮。 马明心对性爱这东西并不熟稔,早之前觊觎他身体的这会儿估计坟头草都能编草席了。他被我的舌头舔吃得魂不附体,没意识到这仅仅是开胃菜,抓着我的头发低声哼叫着淋了我一头一脸就想挪动支在我脸旁的两条小细腿平复席卷而来的欲潮。马明心热乎乎水滋滋的小屄就悬在我脸上,我刻意扯着有些充血肿胀的yinchun露出可怜兮兮抽搐翕张的尿眼顶弄,马明心叫唤得没了调儿,浑身陷入了一种不自然的紧绷状态,湿湿滑滑的水液腻得他腿根晶亮,yin水喷得像失了禁,光滑的阴阜因为他的脱力狠狠砸在我脸上被我吮出斑斑红痕。 我让马明心解开他胸前那层白布,他意识昏沉软倒在床上喘了好一阵才照办,两捧雪白的奶rou薄薄地以一个可爱的弧度垂坠着,把两颗可爱的小奶尖子衬得更挺翘可爱,被我一口吃进嘴里咬嚼,惹得他挺着胸膛胡乱地摇头。他的小屄准备好了被人jian侵似的,竟会自己夹着我的手指吞吃,我轻而易举从这口xue里捣出情动的黏汁儿浇在我手心,打着圈儿探进去手指给他扩,等那口xue能勉强吞进四根手指,马明心已经把身下的床单都吹湿了一大片。 他那口屄实在又小又浅,光是吃我那几根手指就绷得他xue口发白,我只能先并上他的腿根用几把蹭些他浇出来的汁水顶撞他乱七八糟的小屄,guitou嘬到马明心细嫩蒂子的瞬间他抖得好可怜。他腿根白rou本来就不多,细瘦的腿被我撞得乱晃,马明心哪儿都是纤瘦的,倒是屁股rou抓在手里颤巍巍rou滚滚一把,软乎乎蹭在我的下身,他的阴蒂被我顶来顶去揉圆搓扁实在受不住磨,含含糊糊张着唇要我进去。 我一点点沉着腰身往里cao,他那口xue很勉强地吃了半根就绞得我进不去,再看马明心连眼睛都开始上翻,我慢慢碾开层层叠叠箍住我几把的rou褶,马明心喘得好快,因为太急促甚至带了些沙哑的哭腔。他rou乎乎的臀尖翻出白浪都挨不到我的腿,费了好大力含住大半根几把的xue眼儿胀得他想逃,马明心不自觉把手捂在肚皮上,正对着他可怜兮兮的小zigong。 马明心推我不做了要停的时候还想着稍微收些力气别在挣扎中伤到我,可他吹得浑身湿漉漉汗涔涔,以为用了很大的力气,实际只跟用他那双细白冰凉的小手摸了摸我似的,连指尖都抑制不住地发抖。他泪汪汪哭得好可怜,一把细弱的嗓音颤巍巍闷在喉咙里,“不行……我不做了,我身体不好…我受不了,我要死了…” 他不求饶还好,听了这话我硬得更过分,我探过去摸他被cao得鼓出来一块的小腹,马明心人瘦rou腔子又浅,肚子上只覆了一层勉强可以保护他那只小zigong的软rou,单薄的小腹被轻而易举顶出入侵者的形状。一时间我不知道他上面流的水多还是下面流的水多,或许是下面,我帮马明心揉肚子他哭得更厉害,他连着潮吹太多次,yin水被我的几把堵在xue里面出不来,小肚子都鼓起一个柔软的弧度。 马明心窄紧的宫口被我的几把轻柔却不间断的磨蹭,他躲也躲不开,逃也逃不掉,终于还是被强行拽着攀上了一波于他而言有些可怖的高潮,rou腔讨好求饶似的咬裹我的几把,一捧热乎乎的水液浇在我guitou上,马明心颤栗得像尾渴求水氧窒息濒死的鱼。我们纠缠在一起的股间全是他吹出的甜腥yin汁,随着抽插拉出丝丝缕缕的水丝又汇聚成飞溅的水珠落在床单上。 他身子薄薄一片,也就屁股和那小胸脯上还有点儿rou,zigong只有拳头大,我怕一次把他cao狠了cao怕了顶着弹软的rou缝不敢轻举妄动,马明心腰眼酸麻得要命,被我进得太深了本能般弓起脊背躲闪,他自己出汗太多一个脱力,在重力的作用下把整个guitou都拓进了那枚小zigong。马明心哭得好可怜,鼻尖通红晶亮跟只小动物似的一抽一动,湿热暧昧的喘息被他扑在我颈窝,宫腔也跟发了疯似的嘬弄我的几把,我被糊在我怀里的小东西榨出了一身的汗。 我用手掌一把把捋着马明心细瘦的脊背给猫儿顺毛似的权当安抚,耐心等待他缓过劲儿来再cao,他爽懵了一口咬在我肩膀上,看马明心那两排小白牙整整齐齐排在嘴巴里,还真能把人咬得火辣辣的疼。他给我咬出血了又勾着小舌头把几缕血丝卷进嘴巴,都说猫儿咬伤了人再去舔舐并非是悔过安慰,而是种警告,我心里喜欢得紧,不顾他乱扭,伴着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一下下往他身子里凿。 马明心被弄得几乎神志不清,浑身水淋淋湿嗒嗒,潮汁溅得他下半身狼狈不堪,他喊都喊不动了,昏昏沉沉被情欲的浪潮席卷,舒服得几乎快死过去,白嫩的脖颈绷紧了绽出青筋被我含在嘴里细细舔弄。马明心把一声沙哑的求饶喘进我耳朵,又被我灌进去那股微凉的液体撑得人事不省,只恍惚地捂着肚子蜷成小小的一团偎在我怀里,沉沉睡去。 我们顺其自然住到了一起省了一份房租,马明心自然是瞒着我他的本性,一副平平淡淡才是真,努力致富奔小康的样子,只是欲望若能刹闸,这世间哪还有烦恼,一旦开过闸,就永远带上欲念的镣铐。 狂风骤雨的台风天,他黄昏时刻悄无声息出了门,深夜带着一身不易察觉的血腥气湿着裤裆回了家,形容狼狈,身上滚满了泥水,进门就缠着要做,他身上冰凉,扑在我怀里活像搂了块冰。马明心抬眼看我,一双黑瞳空洞迷蒙,面上没什么血色,苍白的脸,衬得颧骨和鼻尖那点儿欲念染上的薄红更灵动地浮在他脸上,浓密的下睫毛被雨水润成一缕一缕的黏在下眼睑,薄薄的眼皮也湿漉漉的。 他递过来的唇瓣丝丝缕缕冒着寒气,抿在唇间凉凉滑滑的,马明心像只还未褪去眼上蓝膜只懂得懵然寻找母亲rufang的小兽,闭着眼寻找他可以依恋的热源,毫不设防冲我仰着他那截修长白嫩的脖颈子,细细一把捏在手里能感受到他奔涌流淌的血液和鼓在手心的蓬勃跃动。马明心,即使攫取别人的性命对你来说已是寻常事,灵魂原来也在本能般渴求活人的体温。 平日里我和马明心黏黏糊糊的唇齿交缠不算太多,他气短又容易羞,亲一会儿就仰着小脑袋躲,今天却乖乖张着嘴巴任我的舌头细致地舔舐他颤栗的唇齿和口腔里的软rou,眼角鼻尖都微微泛红了还探着截舌尖跟我的舌头勾缠,有些急切地跟我用唇舌相拥。短暂分离让他得空呼吸,口齿分离滴落的涎液扯成水丝渍得他嘴角晶亮,湿着嘴巴往我颈窝极其依恋地蹭。 怕马明心受了寒要感冒,我把他拎到浴室,花洒兜头把热水淋到他身上,他一个激灵才从杀人的幻梦中悠悠醒转。马明心看向我的眼神几乎有些惶恐,看我嘴唇微张似要问询,扯谎的话张口就来,无非是流氓地痞又寻着机会欺负他一个孤苦无依的老实人。他哭得真情实感,哭得伤心欲绝,哭得路过家门口那条狗都要心疼一下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怜可爱又无辜的人,我也不愿此时拆穿,只深深看他几眼,用大大的毛巾给马明心裹成一卷儿抱回床上。 用姜块切丝给他熬汤,听着正在煮沸的糖水咕嘟咕嘟响,我在思考如何给他善后才能同时瞒住他和警察,里外不是人说的就是我如今的境地。卧室传来若有似无的几声呻吟,我听着不对劲儿拧了火往回走,马明心说话平日里细声细语的,这会儿却把声音压得沙哑低沉,缠缠绵绵黏腻腻的呻吟直往我耳朵里钻。外面大雨滂沱打得玻璃噼里啪啦响,呼呼的风声也撞得窗子直晃,我们小小的卧室成了令人安心的避风港,透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静谧。 隔着毛巾我都知道他自己伸手进去把屄rou搅得汁水淋漓,从毛巾下端露出来的足尖都绷得笔直,脚趾陷在柔软的床铺里蜷缩得很紧,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大,掀开白花花的毛巾是一具颜色相差无几的削薄rou体,我看到一股清亮的水液正顺着他那两根纤细的手指头淌出来。 马明心身上凉得热水都暖不起来,我脱光了把他团了团按在怀里,他才被这口活人气儿暖得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我小声安慰他,不怕,不怕,马明心反倒扭过头盯着我看,大大的漆黑的瞳仁闪着无机制的光亮,专注得像是冷血动物预备伏击猎物。虽然马明心很快就重新偎在我怀里,依恋地舔吻啃噬我的耳垂,清浅的呼吸也扑在我耳边弄得我麻酥酥的。 马明心的小屄跟我的几把已经熟稔,丝毫不见外,甚至有些热切地缠上来吸吮,我并没有加快速度,只是循序渐进慢条斯理地顺着他rouxue吞吃的节奏抽插,他下身完全依附上来贴着我的胯部缠裹,稍微捣弄就咕叽咕叽冒水。冰凉的身体满满蒸腾上热气,染上了一层朦朦胧胧的薄红,马明心白,衬得他耳尖鼻尖粉白粉白的可爱极了,连脚趾都晕开可爱的红色。 他的屄rou软乎乎地朝着我大敞着任我顶撞淌水的屄口和rou蒂子,严丝合缝吞吃着几把,马明心薄薄的眼皮湿肿地耷着,整个人皱皱巴巴可怜兮兮透着一股教人怜惜的氛围。 马明心埋在我的肩膀大口大口喘息,像吸食活人精气的小精怪,我把他紧紧搂在怀里,此刻我们密不可分,他断断续续喘出模糊的音节,我探着耳朵仔细分辨才大致听出他说多希望我能了解他。马明心,可我远比你想象中还要了解你,极乐生于刹那又倏忽消失,我怕一去不返,蒙于感情的人总是患得患失,你又能否接受真实的我,这场猫鼠游戏刚开始我只当诱敌深入,可你不是我的敌人,我们互为猎物。 我不愿细想了,强压着鼻酸,暂时抛却惶恐和不安,只用几把一下重于一下捅进他的身体,马明心痉挛着绞紧xuerou,眼泪滴滴答答顺着脸颊淌,湿乎乎糊了一脸,缠绵的性爱把我们两个人的惶恐变成了雨夜的湿润、漆黑的房间、交缠的rou体和躁动的心。他爽得舌头都吐了出来,我忍不住把那截红软的舌头叼在嘴巴里抵着舌尖打转,马明心喘不过气憋得呜呜叫,被我舔着舌面又到了一次。我怕他射得不舒服并没有在不应期把他搅弄得乱七八遭,只是用guitou缓慢轻柔地磨蹭他的宫口,下一秒他却惊叫出声,一股淡色的液体被他浇在我的小腹。 马明心累极了,瘫软着身子随我摆弄,还没等热乎乎的毛巾擦干他身上的各种水渍就沉沉睡去。隔日我见他裤兜鼓囊囊揣着工具要出门,状似不经意跟他提起出事那条街道上的监控莫名其妙都坏了,信用社内部也被一把突降的火烧得不成样子,警察遍寻凶手未果,正在征集线索。我装模作样感慨,马明心直勾勾盯着我看,也没说话,沉默着换了目的地。 马明心跟踪我那段时间知道我是稳重不易怒的性子,几乎没怎么发过火,后来我们的性爱在我的控制下也趋近于温情脉脉,缠绵至极,可马明心嗜痛,就算他临近高潮拉着我的手攥在他细嫩的脖颈上,我也只是用手指打着圈儿揉蹭他小巧可爱的喉结,就算每次水流干了xue儿都cao肿了他还是不满足。但野猫在温暖舒适的软窝睡久了还怎么适应得了外头的狂风骤雨,渴久的旅人很难有离开食水丰沛的绿洲踏进沙漠开始新旅程的决心,马明心认为自己隐瞒我太多,连提要求都少有。 他不知道家里被密密麻麻的摄像头覆盖,他每一个藏在我身后对别人露出带着恶意的表情都被我刻进光盘珍藏,见惯了他的柔弱假面,他不知道我有多爱他这种尖锐外放的情绪。 他也同样不知道就连他存放赃款的出租屋都悄无声息被我入侵装满了摄像头,隔着镜头看着躺在一堆人民币上一副不耐烦神色捅插自己xue道的马明心,我硬得发疼。平日紧致的rou口在他近乎粗暴的动作下撕裂开细细密密的口子,被嗡嗡响的按摩棒撑得发白的边缘渗出丝丝缕缕的红,马明心的小腰纤瘦一把,被痛爽的快意带着颤动几下整个人软下去只见胸膛起伏,他缓过劲儿来一脸厌弃地低声咒骂自己,起身整理时随手把下身那几丝鲜红的血渍抹给同样鲜红的人民币。 我总觉得自己这活儿朝不保夕指不定什么时候丢了小命,而他狩猎的目的是为了找寻一种活在这世界上的实感和牵绊,可看起来他并不快乐,我自以为是对他的好反倒麻痹了他身上鲜活的生命力。我爱马明心假面下的真性情,他会不会也同样如此,一向我是多不屑于纠结的性格,却总在马明心这里晕头转脑。 那便让他自己选吧。 马明心是信任我的,所以我端给他的牛奶无论是掺了jingye还是药物都被他丝毫不质疑地灌进肚子,轻飘飘的一小只,昏昏沉沉倒在我怀里都没什么实感,我抱着他,认真地思考该如何在不伤害他的基础上豢养一只野性子的猫。 马明心醒来时我没开灯,听到他手上那条手链哗啦啦响就知道他下意识在挣扎,我的出现让他短暂平复了一下情绪旋即更慌张,他让我赶紧逃,见我不但不慌反而凑过来把头埋在他的锁骨窝,舔舐那颗浮在莹白皮肤上的小黑痣,马明心皱着眉头撅着嘴,眼珠滴溜溜转。 “哥,你有好多秘密哦,要不要跟我说一说。” 马明心还在跟我绕着圈子打马虎眼,湿着眼睛一颤一颤躲我的舌头,满嘴咿咿呜呜的呻吟只问我怎么在这里,什么秘密他不知道,这条锁链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这小东西,都到坦白局了还装傻充愣呢,我提醒马明心,我去过偃江花园9号楼803了,还给他展示了一下我偷出来珍藏那几张沾了血的人民币。马明心的眼神突然变得极冷,白皙清瘦的脸微微俯视着我,他几乎语气愤恨恼羞成怒,趁我的舌头还凑在他锁骨窝舔舐,一手肘狠狠拐在我脸上。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你骗我?你是条子?” 妈的没跟马明心动过手,这小东西劲儿是真的大,小胳膊肘也没rou,一层薄薄的皮覆在骨头上磕得人生疼,我舌尖顶了顶出血肿胀的口腔内壁气得直想笑,这一手肘直接把我的脸都给打肿了。马明心在那里做出一脸伤心欲绝的死出,下一秒就能唱出来我欺他瞒他良心丧誓要与我恩断又义绝,自己偷摸干的事儿是半点儿不提,他打完人在那儿瘪个嘴巴呜呜哭,不像是他揍我,倒像是我家暴他了似的。 马明心哭着哭着突然捂住手腕,尖着嗓子直嚷疼,又扯谎,那么细一条小银链子能给他勒成什么样?心里这么想,还是忍不住凑过去看,可别勒到他手腕上的旧伤。 ……我就知道跟这种小畜生就不能起一丝一毫的同情心,一通唱念做打要把人骗得裤衩子都不剩,被他劺足了劲儿一膝盖顶过来我被踹得险些吐血,他趁着我倒气,利用所有能伤害到我的身体部位给我劈头盖脸一顿揍,细白的手指紧紧攥着我头发往墙上撞。算我走运,没想着把他那双宝贝锤子和小刀拿过来试探他,他看我鼻青脸肿鼻血横流才满意了似的,蜷成一团又装起无辜,“我怕你过来要揍我…我身体不好经不起揍的…呜。” “哥,这么厉害为什么瞒着我,早知道你能打能杀的,我何必每次都哭着做任务,哥,跟我一起干吧,你随心所欲能做你想做的。”马明心听我夸他厉害,也不躲了也不装了,自以为不经意还挺了挺小胸脯美滋滋得摇头晃脑,“从那个雨夜我就知道你大概是都知道了,你骗我,不管你是不是条子,我就想跟你打一架。” 妈的这小疯子,我又喜欢又生气,顺着链子把他拽过来搂在怀里直用手掌轻轻扇他的脸,马明心红着眼眶盯着我,身上一颤一颤的,我还以为这动作太冒犯给他气着了,他喘着粗气问我能不能再大些力道。 …… ……cao。 他的小脸蛋我是舍不得扇,但是屄可以啊,掰开他腿心露出来早就渗出yin汁儿的小rou屄,马明心弓着腰有些紧张,鼻子又一抽一抽的呼哧呼哧喘,他像只炸了毛的猫崽子瞪着溜圆的眼睛看我,我淡淡地问他,怕了? “你打就打,我怎么会……啊!!” 没等马明心说完话,小屄就挨了我结结实实的一下,水乎乎的肥嫩rou花被打得汁水四溢,把我手心都淋了个透彻,rou嘟嘟的蒂子挨巴掌挨了个正着,颤颤巍巍探个头出来肿胀着挺在yinchun中间,他懵了,rouxue紧张兮兮蜷缩着。我只是用掌根揉搓几下他就顾不上演戏,蹬着两条小细腿求饶,下一掌落下去后他的小yinchun都被掴肿了,连带着会阴和阴阜酸胀痛麻,估计也掺杂着要他命的舒爽。 我没留手,五六巴掌下去他直被打得吐出舌头哭叫,小屄都肿了一圈,原本透粉的rou花绽出靡丽的紫红,rou蒂子直挺挺从rou缝里翻出,招摇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几把插进去我也没留情,直接沉沉地没根捣进去,这一下他就翻起了白眼,他喘得停不住,被一下重于一下的cao干很快就哆嗦着喷了我一腿。 马明心习惯了铺天盖地的情潮汹涌而来淹没他之前我会放缓节奏,一边啄吻他小巧的喉结一边揉捏安抚他快要抽筋的腿根,可这次他肚子被我插得好满,我还不顾他宫口的推拒颤栗强行在不应期挤进去搅弄,没有体验过这种可怖快感的马明心大脑一片空白,近乎于崩溃地哽咽也没有成功唤我停下。马明心绞着肚子簌簌地抖,被我揉上rou蒂子的时候爆发出失去声音的尖叫,哭得几乎没了调,大大的黑瞳仁被泪水浸润得鲜润透亮却呆滞失焦,茫然又可怜。 我任由他颤抖,痉挛,哭泣,求饶,潮喷,崩溃,脱力,失禁。 我没有停下。 马明心终于在这样强势的对待下感受到强烈的被需求的餍足,持续的jian侵带来过载的快感,这场强制进行的性事简直像一场性虐待,可两个人都乐在其中,银链在过于激烈的快感下被马明心挣得哐哐作响。马明心有些被使用过度了,眼球猛烈地上翻露白,软热的舌头湿嗒嗒垂出嘴巴贴在唇瓣上,他被我欺负得好可怜,肚子里有润滑、jingye、他自己的yin水,这些水液被我的几把堵在xue儿里把他灌得太饱太足。 世间能含混一切的唯有生死和情欲,暴力、欲望和爱糅在我们之间化成马明心身体里的水,从他身体里每一个孔洞淌出来。他又被我带到了一次高潮,干性高潮几乎要把他弄碎了,马明心汗涟涟蜷在我身下痉挛着,他甚至有些说不清话,只胡乱呻吟着缓解身体里高潮带来的余韵,呜呜咽咽跟猫儿似的喘叫,rou道一缩一缩裹缠着我还醒着的几把谄媚般吞吃,两瓣可怜的yinchun被磨得肿胀发热也只能大敞着xue心任由我把他们磨个烂颤。 他可怜的yinjing彻底软了下去,一抽一抽吐出稀白的精浆和一点几乎呈透明色的尿液,阴蒂也肿得厉害,连潮吹都不能够,惨兮兮地嘟在同样涨热的yinchun中间。马明心能给出的生理反应只剩颤栗,他连哭都哭不动,薄薄的眼皮肿得发热,小rou口再也承受不住我的几把。 他空茫茫的眼神带着迷蒙的雾气,拼了命随着我的撞击从他的喉咙口挤出情色可怜的单音节用以求饶,性事中来自爱人的示弱没有人会不受用,我轻轻啄吻他的唇。马明心感觉自己的下身都要被cao到脱垂,沉甸甸地坠着他的身体往下掉,可是心里却舒服很多,哽在喉咙里的尖刺顺滑地脱落,马明心到了今晚最后一次高潮,什么都排不出,只剩麻木的痉挛。 我捏着钥匙晃晃锁链本想解开猫儿的枷锁,却被他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用胳膊挡住,扑杀猎物的猫儿终究被人类困于笼中,可我又不愿他被囚于此,就算野性未驯,我也希望他别成为笼中的困兽,我可怜的爱人合该自由。 “哥,我爱你一切的一切。”马明心惯会装傻充愣扮无辜,他神情恍惚昏昏沉沉,我不知他是否听到,可他那几根细白的手指攥住了我的衣角,没关系,这话我会陪在他身边,一遍一遍说给他听,直到他相信为止。 人们总在审判何为罪恶,私欲既现,就生出罪恶,罪既长成,就生出死,无论过程如何,生命就只有一个终点一种结局。我实在清楚像我这种替人卖命的恶徒绝不会善终,但我嗜杀的爱人也同样,之前我总在咒骂,在质疑,为何是我摊上这种活计,现在马明心躺在我怀里,我想到给上面递的拉马明心入伙的申请书终于笑得释然,做一对滑下深渊还拥吻在一起而后开怀大笑的恋人有什么不好,我们快活地走在泥泞的小道,并肩携手在这世上走一遭。 不怕,哥,我会一直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