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正 消失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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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来时入目是空茫茫一片白,白色的墙,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床单被罩,比这些更白的是我的记忆,像一团被冰水浸湿的棉花掺着几坨冰块沉甸甸坠在我脑子里,头疼得我闷哼几声。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钻进我鼻子,我不清楚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环顾了一圈病房里只有这个倚靠在床边面色憔悴的男人,他闭着眼打瞌睡呢,乌油油的头发柔顺地垂下来微微盖住了眼睛,我只能看到他线条好看的挺直鼻梁和干燥脱皮没什么血色的丰润唇rou。我发出的声音惊动了他,他看到我醒了甚至有些狂喜的样子,起身按完了床头的呼叫铃就顺势牵上我的手。我看着躺在我掌心的手掌发愣,他的手不大,无名指上还有枚素净的婚戒,足足比我的手小了一圈,却干燥又厚实,攥在手里让人很是安心,暖热的一团搁在我手里头顺着经脉钻到四肢百骸,温呼呼的让人感觉舒服极了。 “你是…?”问出口我才发现我嗓子哑得厉害,粗粝得像吞了把沙,不过看起来现在更难受的好像是眼前的他,刚才他闭着眼睛我看不清,现在这双水亮的眼又隔着一层缥缈的水汽望向我看得我头好晕,他好漂亮。 “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他低沉的声音钻进我耳朵让我觉得有点儿痒痒的,想揉一揉我的耳垂,抬眼看到他耳边也有颗痣,小小的,圆溜溜,我又想揉揉他的耳垂。 “这是哪儿,我为什么会在这儿,你呢…你又是谁,我们两个是不是认识?” 他想说些什么,但急匆匆跑进来的医生把我拽去做了一通检查,最后的判断是由于头部收到撞击我出现了短暂性的记忆缺失,问题不大,应该过阵子就会好。医生很自然便嘱咐他家属要在平时生活中要多提一些以前的事情,在这种辅助下可能会快些恢复记忆。 什么意思?什么家属?他是我家属? 门口吵吵嚷嚷来了一堆人,又是说我这次任务圆满完成又是说我因公受伤让我安下心来好好休息,于是我迷迷糊糊就跟着他回家,走进家门时虽然感觉有些陌生,但这和我心中的家的感觉差不多,很温馨。 回家的路上他跟我说他叫阎正,从警校毕业我们就已经结婚,两年前我去执行任务出了意外暴露后就当了卧底,这次成功灭了那伙人后才有了消息,谁知道撤退的时候会被撞了脑袋。他似乎是平日里话便不多的样子,说多了话要停顿一下抿抿唇,我就眼睁睁看着那颗唇珠消失在他唇间再出现又变得更水亮。 晚上我有些头疼就先睡下,半夜醒来发现阎正那屋灯还亮着,本想去问问他怎么还没睡,走到门口看着里面的场景我说不出话了。 他正叼着衣服下摆,用手掌拢住左侧那捧丰盈的乳rou从乳根开始按揉着往乳尖推,我先是被他胸口那道长长的淡红色疤痕吸引了视线,白天他穿着高领打底衫,这道疤就藏在里面,别人根本看不见。又眼睁睁看着那颗饱满鼓胀的红肿奶尖子缓缓泌出两滴奶白色的乳汁顺着奶rou淌下来。我喉头干燥得像在沙漠中被暴晒的旅人渴了三天三夜,忍不住咳了一声。阎正听到声音转头看到我吓了一跳,这时我才看到他身前有个吸奶器,他支支吾吾跟我说孩子在姥姥家,虽然差不多断奶了但是他还有不少奶水,憋在胸里也是难受,干脆弄出来些明天给孩子送去。 我这才迟钝地意识到我和阎正已经有了一个血缘意义上的女儿,对于如何抚育后代我是没有什么概念的,在我的心中一直认为这种被所谓血亲寄生的过程很可怕,用自己的血rou和营养用九个多月为新的生命构建一副新的躯壳,然后献祭般用自己的一辈子去滋养下一代,这多可怕。可是为什么呢,他的神情如此包容又温和,白嫩又温暖的身体在白炽灯的照射下竟然晃出些柔润的光圈来,像受难的圣母降临在人间,他也献祭了自己吗,耗尽这两捧胸乳哺育一个婴孩,或者付出了更多,却甘之如饴。 “你不害怕吗?” “那段时间他们都说你…回不来了,她或许是你留给我最好的礼物,而且她在我肚子里生长,我能感受得到,我怎么舍得。” 他耳朵慢慢浮上些红,把吸奶器递给我,这东西嗡嗡响着在我手心震,把吸盘嘬到他奶尖上他就哼哼着挺起胸口,我把他环在怀里揉弄他另一只肿热的奶尖,手心很快就湿了。吸奶器嘬得挺猛,那一小瓶很快就接满了,我晃了晃那一满瓶问他这些给女儿够不够用,剩下的能不能给我吃,他有些震惊,却没有反对,伸出手对我做出一种包容的姿态来。 白嫩鼓胀的奶包被我湿热的口腔吃进去,还没有去啃咬那颗已经硬起来的乳尖他就开始下意识蹬蹭那双腿,可是腰肢又被我搂在怀里。阎正喘得很急,却还是温顺地用手臂环着我,无名指上那枚戒指搭在我脖颈,凉丝丝的一点。我用舌尖去探那个小小圆圆的奶孔,他猛地痉挛两下,温热的奶汁就湿乎乎浇在我舌头上,很香。他腿慢慢软下去,我托着他的屁股让他坐在我腿上,舌尖绕着他的乳尖打圈圈,我口鼻间盈满了奶香,他只轻声呜咽着搂紧我,阎正的身体总是很温暖的,带着被体温煨热的洗衣液香气又掺杂些甜香的奶味儿,勾得我无暇思考任何东西,只想拱在他身体里安眠。 阎正的胸乳不大,被奶汁充盈着才鼓起圆润的弧度,现在被我几口吃得空了就只剩两团软弹却饱满挺翘的胸rou,闪着一层亮盈盈的薄汗,我手覆在上面几乎要陷进去。我舔吻那条淡红色的伤疤,他喘息的气声越来越大,荡在我耳边好动听,我抬头看向他时,他眼睛里浸着眼泪,我揉捏着他的后颈舔掉那颗眼泪,他就颤抖着喷了我一腿的水。 扯下被浸得水乎乎的内裤我终于看到阎正那口xuexue,rou缝小小的,不知道怎么能诞出一个那样大的一个小孩,不过确实可以看出有一道撕裂一般的伤疤,现在依然是凹凸不平的一道,泛着些惨淡的白色,衬得其他的地方更是粉嘟嘟的晃眼。即使我还没有舔上去,那处也开始细细淌着些水,随着他急促的呼吸颤抖着。我张开嘴先细密地舔那条伤疤,他喘息都变得guntang,后来我把整个小屄包进嘴巴里吸吮,他就抖得我按不住。我用舌尖去挑那颗小rou尖,就能尝到喝不尽的热液,他咬着牙不叫出声,可是小腹不自觉抽搐着抖动看上去好可怜,却还是默默隐忍着,被舔舐得急了才挤出几声呻吟。 我试探性用舌在阎正的xue口戳刺,他的xue太小一只了连舌尖探进去都觉得箍得慌,等我把他抱在腿上顶进去时他甚至喷得有些神思恍惚,进到三分之二就神色空茫地摸上肚皮嘟囔着cao到底了真的进不去。我的guitou甚至能探到那张圆嘟嘟的、紧致的小口,于是便挺着胯去磨,他腿心发软,想抬起些身体结果一个打滑岔着腿坐到了底,rou道疯狂痉挛着尿出一股又一股。 或许是我进得太深,也可能是cao得太急,我只用力捅弄那潮热平滑的rou壁和紧缩在体内的宫口没几下他就泄得浑身发抖,xue道猛地绞紧我几把嘬了几下就软绵绵挂在我身上,双眼爽得都不对焦了微微上翻,尖叫在他的嗓子里滚了又滚只酿出了几声破碎的呻吟。 我似乎欺负阎正欺负得太过,他浑身都发软,下面那个小口艰难地箍着我的几把,越cao越湿,他整个人被我cao成了被缝补过依然破烂的水袋子。他几乎有些魂不附体了,喘气都艰难,昏昏沉沉半阖着眼贴在我身上,把轻声的求饶喘进我耳朵,好可怜,好乖,我没灌进他的肚子,拔出来自己草草解决,或许我应该去结扎,他身体不好,生育这种苦楚不应该受第二次。 帮阎正擦拭身体时他沉沉睡了过去,脸上都是泪痕,我突然头疼得要命,坐在地上缓了一阵子,再睁开眼恍惚了好一会儿,不过看他睡得那么沉我没喊他,只是轻轻吻了吻他的唇。 第二天我早早去市局报道,回家的路上还在思考应该怎么跟他讲,我心里总有些愧疚,害他自己苦守那么久。 打开门看到穿着警服红着耳根的阎正,我几乎要停止思考,上一次看到他穿警服还是几年前的表彰大会,后来他心脏出了问题,十几年的警察生涯被迫结束,他也没有再穿那警服。细看那警服下还有东西,扯开点儿领口我看到黑色的蕾丝,他瞟到我盯着他,耳边就红得像有火在烧,嗫嚅着也支吾不出什么。 “穿给我看的?” “是医生说,要用熟悉的东西…” 我顾不上别的,掏出药箱给他喂了颗硝酸甘油,从阎正心脏出问题那天开始就是这样了,怕他zuoai时爽过去,他乖顺地吃进去那颗小药丸就跨坐在我身上。解开警服脱下他裤子我才知道这情趣内衣还是一套的,上边两块小布料罩着那对微微下垂的乳rou,下面那两根细绳和一小块布料根本包不住他肥白的大屁股,被尻缝吞进去只能影影绰绰看到点儿,前面倒是能看到,两瓣透红微肿的yinchun吮着那根细绳还用yin水润着,倒像是主动骑着那根绳。 手指轻轻挑动那根绳阎正就细细跟着喘,他主动去掰开自己的小比来吃我,可是那口xue真的很小,放松后也吃得费力,他刚含进去半颗guitou就浑身冒汗,我被热滋滋的软rou嘬得想不管不顾顶进去…但是他这副样子实在是太美,颤抖抽动的肚腹、绷紧的腿根、受到刺激自己渗出点滴白汁的rutou,连蜷缩起的脚趾都像是被情欲鞭挞到一个快感的高峰。 等全部吃到底阎正已经xiele好几股,我尽量避开他最敏感那点慢慢抽动着,这样他会晕得慢些,大股的yin水呼啦啦浇到我guitou上两三次后,他浑身都瘫软了,黏糊糊靠在我怀里。这么多次都不长记性,趁着他rouxue还在敏感到瑟缩的不应期我开始发力,他的手指立刻就抓挠我的皮rou哭喘着求饶,我喜欢他柔顺地吞吃,也喜欢看他被cao到承受不住崩溃求饶。他被我cao得只能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我又去缠着他亲,去叼他的舌头吃,阎正乖乖吞咽着我们两个人交缠的津液,听得我眼红。 最后看他喷得差不多快晕了我还是没灌进去,到了临界点准备抽出来打在他满是妊娠纹的肚皮上,却被他俯下身把我几把含进嘴里,平日浅色的唇瓣这会儿却被摩挲出艳色的红,被几把撑开的嘴角兜不住来不及咽下的口水,晶莹的一滴顺着线条美丽的脖颈滴下去,看得我眼红。最后还是忍不住射进他湿泞的口腔,他用舌头轻抚舔舐我的几把,好乖好乖,最后咕嘟一声全部咽了进去还伸出那截软红的舌给我看。 我想抱他去洗澡,阎正还在喘着粗气,他盯着我眼睛问,感觉你今天有些不一样,我还在想怎么对他说,被他一巴掌拍在脸上,不疼,倒是扇得我心里发痒几把硬,想了想估计是那颗硝酸甘油暴露了我能记起来东西了,我厚着脸皮把重新带回婚戒那只手扣进他的指缝跟他十指相扣,去舔吻他耳边那颗圆溜溜的小黑痣。 “我好想你…” “我真的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