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志远 缠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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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跟那帮领导杯觥交错的无聊应酬,我到底还是被灌了几杯白的,头脑有些昏沉,出了大门不出意外看到我妻子的司机来接我,听我问出是不是今天还要绕几圈再回去,小董面上有些尴尬。车子平稳地滑进朦胧的雨夜里,气氛安静到有些诡异,小董的额头rou眼可见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其实他没必要这样,一段始于不可说原因的政治联姻并不会要求双方有多真情流露,温情脉脉,面上过得去也就罢了,各取所需。 手表的时针咔哒一声指向正前方,再绕着城市主干道绕圈实在有些说不过去,车内广播优雅标准的声音响起:“静谧的午夜,向您道一声晚安,现在是北京时间晚上12点整。”还是没接到电话的小董磨磨蹭蹭把车停在路边试探性问我需不需要订个房间,我叹口气,这样被有心者拍到外头又有闲话可说,不管今晚孙志彪要闹出多大动静,回家都是我最好的选择。 拧开门锁随手点亮廊灯,看到散落大半个客厅的破烂布条我揉了揉胀痛的额头,今晚曹志远估计要被折腾坏了。曹志远和孙志彪的性事几乎都是孙志彪强迫进行的,这个癫狂神经质的男人借着家里老父亲的偏心肆无忌惮逼jian他的哥哥,几乎每次替他哥解决一次灰色事件就要踏踏实实作一次妖,虽然我没有什么这方面的经验,但孙志彪闯上门来周身总缠着一股浓烈难闻的味道,我的父亲一定不会允许我这么说话,但是这个傻逼毒虫真的有够疯。 以我妻子的脾性,在孙志彪发疯的时候我如果目睹他这份狼狈不堪,迎来的多半是他单方面的冷战,这我可以理解,虽然我们互不干涉对方的私生活,但就算是陌生人看到自己被cao得哭喘尖叫翻着白眼狼狈求饶甚至痉挛着失禁,也是很别扭的一件事。我没有走进卧室,只是给自己倒了一杯蜂蜜水坐在沙发上醒醒酒,两位明面上的人民公仆不可能拥有太奢华的住所,但特意加装过基础设施的房间隔音并不算差,两层的隔音板并没有挡住曹志远的声音断断续续飘过来,他不住口地辱骂孙志彪是个没皮没脸没尊严的野种、不成器的废物,这骂声又被更响亮的水声和rou体撞击声捣得支离破碎,最后化成呜呜咽咽的求饶。 曹志远的呻吟倏忽变了个调子,显出一种恐慌和急迫,紧接着卧室门被拍在墙上发出一声巨响,孙志彪像随手抓了个用于泄欲的S码飞机杯一样钳着曹志远的后脖颈把他拎出卧室,我可怜的妻子双腿之间一片艳红,腿根、臀部、肩颈、双乳甚至后背都遍布带着血丝和青紫的牙印,愤恨的眼神瞪视着状态明显不对劲有些过于亢奋的孙志彪。 孙志彪和我个子差不多高,保守估计也有一米九,毫不费力就把拼命挣扎的曹志远按在了落地窗上,我的妻子哀哀叫唤一声,透过玻璃窗折射出的形象我甚至可以清晰地看见他白软的肚腹被硬生生捅出一块狰狞的凸痕,两瓣已经红肿烂熟的rou唇被暴力闯入的几把挤在一旁,歪歪扭扭地费力缠裹着粗壮的柱体。在孙志彪没有章法的胡乱撞击下曹志远泄得很快,稀里哗啦浇在孙志彪的大腿上,换来一声蔑笑,估计是在卧室的这段时间被各种道具玩个烂熟。曹志远软着双腿往下倒,又被一把提起来按在冰凉的玻璃上,我看到那副白软的躯体整个一哆嗦又漏出一股。这次他甚至被举高至脱离地面,全身的重量都落在那枚被cao弄得乱七八糟未发育完全的rouxue上。 曹志远的屄xue比一般双性人还要小那么一圈,上次他被吸多了的孙志彪嫌弃太紧了几把怼进去裹得太紧cao也cao不动,看他哆哆嗦嗦掰着屄怎么都坐不下去又一直喊痛,孙志彪这个疯子直接给他打进去一管子烈性春药,狞笑着亲吻曹志远因为痛苦和快感涨红的白嫩脸庞,非要看他捂着屄尖叫着喊出清醒时绝对不会说出口的各种sao话,才肯把那根硕大狰狞的几把捅进那个空虚到恐怖的屄xue。 那天我本不该在场,但曹志远还没给小董发去消息就被这疯子扒了衣服按在沙发上cao,我到家时面对这样的场景足足呆滞了三分钟。 就算我已经见过孙志彪在婚礼现场的化妆间强迫穿着婚纱的曹志远给齐飞宇koujiao,这样的情景也实在是太超过了,典礼当天孙志彪自己在后面使了蛮劲抽打高高翘起的白嫩屁股抽到肿红一片连内裤都提不上才心满意足cao进去,曹志远哽咽的声音被齐飞宇的几把噎在喉咙里。 这个半小时后即将成为我妻子,平日里严肃审慎、一向正言厉色端庄大方的县长,现在鼻涕眼泪糊了满脸,一双下垂的眼角满是飞红,丰满莹润的唇瓣努力包裹着侵入嘴巴的异物,动作是乖顺麻木的,可眼神里透露出他分明恨得几乎快要发疯。齐飞宇和孙志彪一前一后把他夹在中间,一双大手扶着他汗湿的圆润肩头以免他吞得太辛苦,另一双却死死钳着他的后颈让他吞得更深些。齐飞宇听到曹志远又一声干呕响起终于忍无可忍,低声警告孙志彪不要闹得太过分,这种场地随时会被人发现,这样对谁都没有好处,总得有点儿顾虑,只得到孙志彪漫不经心答了一句:那就催催你那根几把早点儿射呗,老爷子在呢能出得了什么事儿。 从我的角度看不清齐飞宇的表情,只能看到他的手指安抚似的揉捏曹志远被几把撑起一截的喉管,孙志彪注意到他的小动作之后脸上的表情更加烦躁,抿了抿嘴唇,除了动作更狠厉之外并没有再多说什么。 半小时后的典礼,我的妻子穿着那身雪白的婚纱向我走来,在千篇一律的结婚贺词和冠冕堂皇的政治发言响起的间隙,我听到从婚纱下摆传来的嗡嗡震声,转头看他,入目是曹志远涨红的耳廓、攥紧的手指和颈侧绷起的青筋,不合时宜的,我突然很想感慨曹志远耳边的这颗痣真的很漂亮。孙志彪疯,且又疯又坏,不然不会趁着我们宣誓的时候突然调高曹志远婚纱下那东西的档位,直到听着曹志远带着哭腔的声音颤抖地讲出那句我愿意,孙志彪才扔了东西干脆利落地离场,嘴里不知低咒着什么。 当时我看着被打了药双眼无神只能淌出些眼泪的曹志远,他被孙志彪一步一cao顶到我面前,一双总蕴着怒气的眼睛现在颇为无辜可怜地半阖着,一只手扒开自己的rou唇语无伦次地求孙志彪进去,另一只手颤抖着扶在我膝头。孙志彪看着我,挑衅似的用一根手指头勾开他哥哥的嘴角让我看,曹志远湿红的口腔里满是涎水,随着他的动作顺着嘴角淌下来,水丝拉得很长,一小截舌头从排列整齐的牙齿间很狼狈地探出来搭在丰厚的唇上。 孙志彪狠抽了一记曹志远的屁股,他脸上的肌rou很明显地抽搐了一下,垂着眼睛认命似的扒开我的裤链,我抬手把他拦下,孙志彪嘴角抽搐了两下挂不住自己的笑,向别人炫耀自己可以随意辍磨的稀世珍宝却没有得到艳羡或愤恨种种反馈的无力感大抵如此。 我说,我这里实在不太敏感,很难射出来。 孙志彪掰过曹志远的脸,摩挲着他已经有些破损的嘴角,从这张嘴巴中泄出了几声很好听的短音节,他凑在曹志远耳边叼着那颗圆溜溜的痣:哥,好大哥,他好像不满意你的技术。 被打了药的曹志远脑筋转不动,只懂弯下身拱着个脑袋凑在我裤裆嗅闻,我被他不循章法的动作弄得下腹发紧,他张开嘴巴挺着脖子等着粗大的几把楔进嘴巴,我戳进去,感受湿红的口腔内壁收缩挤压着吞吃我的几把,我还记得他通红的鼻尖和乖顺地垫在牙齿上的软舌。 我是被孙志彪喊了一嗓子才回过神来,曹志远腿软得实在站不住,他被不耐烦的孙志彪掰开腿跪坐着压在落地窗上cao,这个姿势进得深,曹志远双手无力地抵着已经被自己弄得很湿的玻璃,只能看着倒影里的自己敞着腿露着xue心被捣得很满,看着孙志彪毫不顾及地把他那根狗几把在自己xue里搅,眼神阴沉得吓人。他挣扎着要骂,却被一双大手钳着腰胯开始突如其来的加速,还差点儿因此咬了自己的舌头,曹志远浑身都汗津津地发冷,雨夜的风总是顺着窗户微小的缝隙钻进屋子缠裹在身上,自己的身体贴在玻璃上并没有把他们暖得很热,反而因为汗液的挥发变得更凉。 曹志远被顶得浑身发抖,脑子浑浆浆的,耳边甚至出现了些许的嗡鸣声,现在他只能听到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咚咚咚响个不停,真的快要死了吧,快死了吧,受不住了会死掉的,去他妈的,孙志彪这个畜生。 他把潮红的湿热脸蛋贴在玻璃上以求换回短暂的清醒,呼吸和玻璃碰撞出白雾似的潮气,飘忽的视线无意中瞥到坐在沙发正中的我,曹志远的瞳孔猛地一缩。或许是上次让他早解放了那么一阵子,他不自觉把求饶的视线投在我身上,一个工作中严肃正经、生活中一直颐指气使又或是怒火中烧的人突然用那双湿润的下垂眼表露出自己的脆弱和哀求,我便不得不开口用些道貌俨然的话语跟孙志彪交涉。对于孙志彪这样一个人,没有什么比这样的说辞更令他厌恶,他疯,却并不傻,撑出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加快了身下顶撞的速度。 我便眼睁睁的看着刚才那双蕴着水雾和哀求的眼睛在孙志彪逐渐暴躁的动作下,几乎有些可怜地上翻到快要看不见他那双比常人大的黑色瞳仁,那排整齐的洁白牙齿把嘴唇咬出血痕也没能阻止曹志远口中黏糊糊的哼喘,孙志彪射进去的时候曹志远小腹那一层软rou抖得厉害,还被过量的jingye灌得可怜兮兮鼓起一个圆润的弧度,最后孙志彪斜眼瞪我,挑衅似的把嘴巴里叼着的雪茄戳在曹志远汗湿的肥白腿根。 他整个人都被温度过高的烟头烫得一哆嗦,下意识护住的竟然是自己的小腿,烂兮兮合不拢的xuerou被这一激猛得收缩挤出一股浊液,孙志彪把这抹白色伸手捞起来抿在曹志远殷红的唇上,留下一地狼籍拍拍屁股走了。我的妻子有些费力地支撑起自己的身体,扶着沙发一瘸一拐往浴室走,拒绝了我的搀扶,轻飘飘的、阴阳怪气的留下一句:真沉得住气。 我没反驳,只是盯着他腿根处皮rou皱成一团的伤口,血红斑驳,被xue里漏出来的jingye一渍,搅得我脑子很乱。 我几乎怀疑曹志远是在故意挑衅我,第二天下午,周末休息在家的我接到曹志远的电话,一份必要的文件被他落在家里,作为一名合格的丈夫这些是应该做的,而我提着文件袋匆匆赶到他办公室门口时,里面正传来极细微却暧昧钻耳的啧啧水声。门虚掩着,齐飞宇在给他上药,昨天孙志彪在兴头上留下的烟疤他并没有允许我帮他处理,今早艰难地穿裤子时疼得曹志远几乎合不拢腿。 我也确实没有我们齐局长贴心能干,宽厚温热的舌尖沾了消肿的药膏一点点抹在曹志远昨天被cao弄到红肿撕裂的xue口,小心翼翼剥开阴蒂上方的包皮,以求可以让这只被折磨得惨兮兮的xue尽快恢复,rou眼可见的,曹志远的小屄开始涌出潮气,xue口一张一吐,被药膏渍得晶亮的xue就更是水光一片。 曹志远一向被齐局长伺候惯了,毫不费力地在那张红木办公椅上凹出一个既能让齐飞宇捧着他那两瓣肥屁股把那只小屄舔得湿淋淋方便上药,也能踩着齐飞宇的肩膀以便他随时一脚蹬开喊停的姿势。齐飞宇的舌尖很快就舔到撕裂的伤口附近,曹志远猛地从鼻腔中哼出两声急喘,红肿的伤口被温度略高的湿润舌体舔舐,像奔波劳碌卖命狩猎的母狮伤痕累累地归来终于得到丈夫的抚慰,唾液是可以消毒的,不管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自然界还是尔虞我诈的人类社会,它总会有自己的用处。 曹志远现在的情态和昨天截然不同,我记忆中那个痛苦狼狈的扭曲面庞逐渐被面前身心餍足的样子取代,他喘的声音不大,细细碎碎混着下身传来的越来越大的水响。曹志远高潮得很快,齐飞宇的舌尖一勾,他白软的肚腹就痉挛着,随着身体一抖一抖地泄出清液,浇在他县长办公室干净整洁的白瓷砖上。 轻柔漫长的高潮让曹志远不自觉并紧双腿缩紧了腰侧的肌rou,但他忘了腿上还留着尚未愈合的伤口,腿根软rou凹凸不平的皮肤触碰到齐飞宇耳侧的一瞬间,曹志远终于疼得忍不住尖叫一声,又被迫敞开已经被使用过度的xue心。我们的齐局长已经勃起了,西装裤被顶起很大一包,但他并没有做什么过界的动作,只是喘着粗气平复自己过度兴奋的心跳和呼吸。 曹志远的脚还搭在齐飞宇的肩膀上,他半阖着眼,用脚趾感受足底薄薄的衬衫下齐飞宇紧绷的臂肌,齐飞宇的呼吸也湿润又热烈地扑在他的腿根,像条得胜归来马上要被主人奖励一顿珍馐盛宴的猎犬。最终他用脚跟轻轻敲了敲齐飞宇的后背,或许这是属于他们二人之间的信号,一条忠诚的猎犬被松开了颈链,齐飞宇开始扶着自己的几把往那个湿热的软腔里戳。 齐飞宇骨节分明的手扶在曹志远的腰上,于是从他指缝中溢出的软rou就更显得莹白晃眼,硕大的guitou挤进屄xue的瞬间曹志远的眼睛就湿润起来,肚子里这根虽然吃了不止一次,但也依然有些超过,搅得内脏都乱七八糟缠在一起。那根几把进到底时,曹志远细白的小腿失控地蹬蹭几下又无力地垂下,他潮吹了,yin液把屁股下面的红木办公椅沁得更红亮惹眼,模模糊糊发出些类似于呻吟的声音。 曹志远的眼睫毛被自己的眼泪打成细细一绺,他只靠自己的女xue就高潮了,而前面那根甚至还停留在半勃的状态,他捂着自己一缩一缩还在抽搐的肚子,里面乱糟糟抖成一团,身下被插得太满,刚才舒舒服服窝进来的座椅这会儿倒把他束缚住了,让他不能痛痛快快直起身对齐飞宇做出些制止的动作来。齐飞宇平日里是细心稳妥熨贴的,可即便这样的人在性事中也很难保持完全的冷静,当他从被rou腔榨得腰间发麻的快感中回过神时,曹志远很可怜地哭了满脸,解开了扣子却依然披在身上的白衬衫被小颗的汗珠浸透。 等曹志远紧绷抽搐的小腹放松,齐飞宇才慢慢拔了出来,我的妻子小口小口喘着气,被扩开了一时合不上的红软xue口正淌着精,面上的神情似是恍惚,眼神却准确无误瞄向门外的我。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