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诱jian未遂被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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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丑不提这事还好,一提,颜良顿时气恼的拽开腰上的束带,几下将亵裤脱到床边,捏紧他的下巴,逼着他看自己,“兄长!兄长!你有那么多兄长,你心悦的究竟是方才的颜存还是早上的驸马沈知音?” 文丑的腰身早在方才颜良咬他后颈的软rou时便讨好的抬了起来,如今颜良一手捏住他的下巴,另一只则顺势揽住了他的细腰。 同颜良早上想的那般,文丑的腰当真细到极致,而触感也比他早些年摸到过的温玉软了不知多少倍。 晶莹的泪珠顺着文丑纤长的眼睫缓缓流下,顺着那被情色染得有些陀红的白皙面颊,滴落到颜良的指尖上。 “文丑只心悦颜良兄……”文丑这话说得软声软气,又带着哭腔,直接听得人心疼到心坎里去。 没等文丑将话说完,颜良双眼一红,顿时将那满是肌rou青筋迸发的手往下移了移,捏着文丑那两团娇软混肥的屁瓣,分开了他的腿。 边疆常年干旱,数月都见不到一滴雨。 颜良在这般艰难的环境下跟随师傅练武,皮肤早已被烈日晒得黝黑。 于是当他将双腿卡在文丑白皙纤长的双腿中间,用那硬到紫红的性器去摩挲对方略微泛红的小巧的卵蛋时,颜良只觉得差异感十足,叫他腹下的浴火又沸腾了几个度。 文丑的话在颜良粗暴的啃咬他的双唇下,悉数吞进了肚子里,随着颜良用性器摩挲他卵蛋时传来的奇怪快感,变成了鼻音中丝丝缕缕暧昧的喘息。 颜良未经人事,接吻自然也没什么技巧,文丑的唇在他的几番野蛮的啃咬下,顿时变得红肿不堪,乍一看竟像是坊间弄胭脂时用杵臼捣烂桃花时一般糜烂多汁。 文丑的手抗拒的抵在颜良的胸膛上,那双笔直纤细的长腿如蚌壳一般被人打开,露出隐秘泛着嫩粉的xiaoxue。 胸前的两颗小莓应当是先前便被人吮吸过,这才在此刻肿大的挺立着,尖端泛着诱人的光泽。 文丑的抵抗在颜良这显得渺小至极。 更何况他如今已经打开了文丑抗拒的双腿,现在自然不会把文丑抵着他胸膛的手放在眼里。 因为文丑这般瘦小的身体,在他看来是推不开他的。 颜良压下身体,将头靠在文丑颈侧一口咬下那颗饱满肥大的乳珠。 颜良齿尖用了些劲,文丑疼得眼泪横流,一边哭一边按上他的肩膀想要推开他。 乳珠被啃咬撕扯的疼痛让文丑下意识夹紧了双腿,颜良的腰身被他紧紧的夹着,心里生出了些许满足,牙上的力道也随之轻了些。 “兄长,阿丑疼……”文丑惯会装委屈求他的那些个姨娘庶弟庶妹们放过他。 可落到颜良手中,颜良却是怎么都不会松开他,而且文丑越是扮可怜,颜良心中的嗜血和施虐意就越大,就越是想让他将文丑一点一点蚕食吞进腹中。 乳尖被柔情吮吸的酥麻、肿胀感还没消退,文丑便发觉他的后庭有些温热,像是有什么东西弄了上去。 没等文丑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东西,小巧的嫩xue便被挤开了一个小口,那剧烈的疼痛惊得他头皮发麻,腰腹紧绷,手上推抵的动作也变得愈发的剧烈起来。 “兄……长……”莫大的痛苦,让文丑说出口话变得残缺破碎起来。 汗珠顺着他煞白的面颊滴落下来,黏着那头柔顺的墨发沾在他的面颊上,宛如春雨打过的梨花那般看得人心疼怜惜。 颜良的性器刚插进去还没一个头,便感受到了里面强烈的排挤。 guitou被吮吸挤压传来的舒意让他顾不上啃咬文丑那软嫩的rutou,只得赶忙直起身,按着文丑那娇软的腰身,将性器抽了出来,又狠狠的插了进去。 虽说也还只是一个头,但也舒适得他长舒了口气。 文丑疼得脚趾蜷缩,瘦小的双臂费力的随着蜷缩的腰腹,抵在了颜良下身。 “兄长……”文丑哭得呜咽。 白日里他同长公主说颜良丑时有多嫌弃与不屑,现在就多可怜。 他脸上挂着泪珠,愣愣的看着插在自己xiaoxue里还没没进大半的粗大性器,哽了哽,泛红的眼尾顿时又滚出一颗晶莹的泪珠,结结巴巴道:“阿丑虽是奴籍却也是您的骨rou至亲,倘若……倘若现在抽出来还不算luanlun……” 听见骨rou至亲四个字,那粗大的性器顿时像受到惊吓和刺激一般,眨眼睛便又粗大了数倍。 腹下翻腾的浴火催促着颜良拼命将性器往文丑那窄小舒适的xiaoxue里挤。 至于骨rou至亲四个字,早在颜良插进时便随着理智丢得一干二净。 文丑的话唤不来颜良的理智,反而唤来了比方才更大粗大的性器。 文丑的大腿被他死死的锢在手中,健壮的腰身挺立着将性器抽了抽,又猛的对准那还没来得及闭合的xiaoxue插了进去。 窄小的xue口被性器挤压到翻出,吮在外面留出的茎身上,粉白粉白的特别好看。 文丑被他撞得整个人往前,随后又被颜良拽着按回了原位。 文丑边哭边挣扎,xiaoxue被粗大的性器艹得yin靡不堪,终于在他的几次挣扎下得以逃脱,可没等他下床,便被颜良长手一捞,整个人仰面扑在了床上。 “兄长……”文丑的手紧紧的攥着被褥,小声的啜泣求饶。 一连几次都未拓进,颜良咬着他脖颈上的软rou,挺着腰又往里插了插,手在文丑光滑漂亮的后背上不断游走。 见他哭得可怜,颜良松开了他脖颈处的软rou,同他抵着鼻尖,轻声诱骗道:“兄长只进去一点点,阿丑别怕。” “可是主母明日会叫人来查的。”文丑抽噎着摇头,想说些其他,但又怕引来更猛烈的性事,于是只能将满腹委屈化为了眼中的泪花。 颜良亲吻他睫毛上的垂泪,拍了拍他消瘦的脊背道:“只要阿丑同意,兄长自然有办法帮阿丑躲过。” 闻言文丑咬紧唇瓣,有些犹豫。 颜良挺着腰又往里动了动,眼看文丑就要同意,但门外却突然传来几声惊呼。 李氏来了。 没等两人反应过来,脆弱的梨花门被人啪的一下推开。 李氏看见眼前的一幕,顿时目眦欲裂,刚想上前把那下贱的文丑从床上拽下来,颜良便赶忙套了亵裤,用高大的身子遮住了李氏往床上看的目光,“娘,此事与阿丑无关,是良有意诱jian阿丑。” 见颜良为那下贱胚子辩护,李氏几下拉开颜良的手,怒道:“你诱jian他?” “分明是他有意勾引你!”李氏恶狠狠的瞪着躺在床榻上目光躲闪一脸可怜的文丑。 李氏甩开颜良的手后,一旁的奴仆便低着头递来了一节枣红色的竹子。 “让开!”李氏握着那节竹子,看着颜良那露出的大片肌rou,气恼得银发上的坠子都跟着晃了几晃。 虽说当时颜良速度极快的将性器抽了出来,顺便还给文丑套上了亵裤,可她还是瞧见了颜良的性器卡在对方xiaoxue里被saoxue紧紧吮吸的场景。 她日防夜防,还是没防住这个贱货。 颜良拦在文丑身前,刚想为文丑辩护,李氏便怒睁着一双眼,拿起那节竹子又快又狠的打了上来。 “你这个不孝子!你要把你娘气死了你才心甘!”李氏边骂边打,“我送你去边疆让随你师傅习武,就是让你离这个贱货远些。你倒好,几年默不作声,如今一回来便被他勾得神智尽失,还……还同他上了床!” 颜良护文丑护得极好,以至于那落下来的竹鞭悉数在他那黝黑的肌肤上,绽开了一道又一道瓜果熟时的皲裂。 文丑躲在他身后,瘦小的身体紧紧贴着颜良胸膛,察觉到文丑的恐惧,颜良心疼得心都快化了,只得瞧着空推开了李氏。 “娘,一人做事一人当,是良蓄意诱jian文丑,您罚也好骂也罢,此事皆是良所为,与文丑无关。” 李氏被他推得往后咧跌了几步这才站稳身形。 颜良望着李氏脸上震惊之色,刚想伸手拉住她,询问有无大碍,但还未等他开口,文丑便先他一步喊住了李氏,“主母。” 文丑被颜良护在身后,下床的路也悉数被颜良拦住,只得伸出两只粉白如藕的手试图拉住李氏。 可就是这一动作,颜良眼尖的瞧见他手臂上明晃晃的红痕。 文丑的手被他一把揪住,对上对方询问似的目光,文丑敛眉弱道:“兄长,主母好像快要崩溃了。” 李氏确实快要崩溃了。 但她几十年来所接受的教养不容许她同一个泼妇一般,上前揪住文丑的头发撕打,所以即便她快要气得原地爆炸,也还是死抠着掌心的嫩rou厉声道:“穿好衣物出来。” 李氏闹的这出引来了府中不少人的注意。 文丑那边有一众庶弟妹和姨娘们护着,再加上颜良一直将罪揽到身上,坚称是自己诱jian了文丑,所以文丑自然没受到什么实质性的惩罚,只是被禁足在庭院中一年。 但颜良不同,他没人护着,就连唯一心疼他的李氏也在方才被他弄得有些寒心,于是颜良被罚跪在祠堂里挺直腰杆,生生打了二十鞭,抽得后脊糜烂,又跪了三天三夜,李氏这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