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不会出世的孩子,取不出的子孙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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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红色薄帘被风吹得起起浮浮,隐约能瞧见帘内两人翻云覆雨。 再醒来时,颜良出了一身细汗,他茫然的盯了许久头上的帷帐,这才失落的摸了摸身旁的空位。 凉的。 是梦。 颜良暗自在心中喃喃。 射出的jingye还残存着余温,黏糊糊的粘在耻毛和紫红色的性器上,随着他起身的动作滑过敏感的茎rou。 颜良有些无奈的将亵裤换下,看着里面浓郁的白色液体,不由得叹了口气,脑海不自觉的浮现出昨夜梦中文丑被他cao得xue口大张,圆润挺翘的臀瓣一抽一抽的吐出他的这些秽污的画面,耳尖便不自觉的红了起来,连同面颊也隐约泛起了温热。 换好衣物后,颜良照例拿着剑同军营中的士兵一齐cao练。 往年这个时候粮草和各项军用皆已压至边疆。 可不知为何这初雪都已经下了,这物资却迟迟未发。 不过这cao练也是真的cao练,原本还冷得两股战战,牙尖打颤的士兵在颜良的带领cao练下热出一身热汗不说,脸上受冻的苍白也渐渐化为了富有生机的藕粉。 唯独这李二狗喜欢偷懒,他站得远,颜良一带手下的士兵练完一套军体拳或者其他,李二狗总要在远处喘着粗气带头嚷嚷着要休息。 士兵大多来自乡下,身上没几个钱,李二狗家里有几分钱,再加上家里人宠他,于是早早的就给他做了棉衣让他带着来。 这不一下雪,他就换上了棉衣,把盔甲什么的撑得满满的,活像只吃饱了饭游不动翻白肚的草鱼。 别人的身上的汗纯属练出来的,而李二狗则是动来动去被棉衣裹着热出来的。 李二狗自以为他躲在一群人身后,颜良就不知道发声的那个人是他,没成想颜良在军营中待了数年,耳力向来过人,这不李二狗刚一发声,颜良就知道是他在挑事。 又带着手下的士兵练完一套后,李二狗再次气喘吁吁的发声。 本以为这次颜良不会回应,没成想颜良不光回应解散了众人,还将李二狗单独留下来加训,气得李二狗差点两眼一抹黑当场晕过去。 临近晌午,颜良见他练得有几分像模像样后这才放人离开。 李二狗累得抬不起一根手指。 他自认为颜良并未发现那在队中起哄休息的人是他。 只道两人关系亲近,颜良想将他带到身边这才苛求他比常人努力些。 李二狗想回营中休息休息,等一会儿饿了再吃家里人给他备的干粮。 可他刚一转头准备离开,便瞧见一只人脑袋那么大的黑白相见的大鸟扑腾着翅膀从远处飞了过来。 李二狗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大的鸟,不由得顺着那只鸟儿飞行的路线,将目光落在了伸出手臂撑着鹰?的颜良身上。 “校尉,这鸟是您养的?”李二狗早就听说帝京有些富家子弟会训鸟来传递信息。 这几天大雪连绵,山路湿滑,通向帝京传递信息的小路早就被封了。 即便李二狗手里有钱,也找不到人寄书信。 于是他一看见颜良手上这只脚上绑了小竹筒的鹰?,不由得两眼放光。 颜良没回他,只是转过身按耐着内心的燥动进了军帐。 “校尉和我说说呗,我也想训一只。” 颜良前脚刚入帐急不可耐的拿下竹筒里的纸张,刚准备看,结果看没来得及瞟一眼,李二狗就一把掀开帐帘大大咧咧的进来了。 瞥见颜良将纸张攥在手心,一副不给他看的模样,李二狗撇了撇嘴,直勾勾的盯着那只歪头看他的漂亮鹰?。 “养这么一只需要多少钱啊?”李二狗刚伸出手想要摸摸鹰?那蓬松毛绒的羽毛,结果还没碰上就被鹰?琢了一口,疼得他那是一个龇牙咧嘴。 “十金。”颜良语气淡淡,他用手轻擦鹰?尖嘴上的血迹,从怀里掏出些稻谷倒在了桌案上。 “十……十金?” 听见这个数额,李二狗顾不得手上的疼痛,倒吸了一口凉气,打量着桌案上憨傻就食的鹰?。 这十金都够买他家几千亩地了。 结果颜良随随便便掏出来养了这么个玩意来传信息? 李二狗一时间不知该羡慕颜良有钱财大气粗,还是该好奇颜良喜欢的究竟是谁,居然让颜良一掷十金只求一息了。 颜良不大想和李二狗说话。 李二狗起初还兴致勃勃的想训一个来传递他和他媳妇的书信,结果一听这鸟居然要十金才能训顿时就焉了。 有那十金买只鹰?传书信,还不如给他媳妇多买些漂亮的首饰和贴心的仆人呢。 李二狗暗自咂舌,他本来还想询问颜良的心上人是谁来着,不过看颜良这视他如敌人的目光和动作,不由得吞咽了下口水,决定改日再问。 李二狗离开后,颜良紧皱的眉头这才渐渐舒展开,打开手中的捏得皱巴的纸张,摩挲着上面的一笔一划,想象着文丑提笔时那昳丽的容颜上的神态。 “丑一切安好。兄长在边疆近况如何?” 纸张上的折痕被颜良一点点抚平,上面的墨香携带着文丑身上特有的清香缓缓钻入鼻腔,颜良看着那短短几句话,反反复复的默念着读着。 明明都是最通俗易懂的字词,可他一下子就看不懂了,只觉得这字里行间都是难抑的相思。 文丑。 颜良攥紧纸张贴紧胸口,尽管铁甲未脱,但强烈的心博却直穿盔甲、纸张,震耳欲聋。 他想策马扬鞭驰骋回京,攀上文丑院里的围墙一述相思。 可他不能。 他只能在梦中觅佳人以解相思之苦。 虎落平阳被犬欺,文丑在秋猎围场上的遭遇至今仍铭记在他心尖上,时时翻滚叫嚣着他要在边疆建功立业,为文丑一雪前耻。 入冬的初雪下过没几日便被烈阳晒得化开。 李二狗传出去的书信也得到了回复。 “校尉,校尉……”李二狗攥着书信,兴高采烈的拍上了颜良的肩膀。 彼时颜良正在拿军营中廖剩无几的粮草喂着马匹。 李二狗平时圆溜,惯会耍滑,颜良每次领完士兵练完,总要把这小子揪出来再好好训练一番。 李二狗吃够了苦,整个人焉哒哒的,连话也很少说。 所以瞥见李二狗那副兴高采烈的模样,颜良抿了抿唇,放下手中的粮草转头看他,“秋娘给你写了什么书信?能让你高兴成这样?” 颜良不提这个还好,一提李二狗顿时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俨然是高兴得喘不过气来,“秋娘,秋娘她,她有了!” 这几个字在颜良脑海里回转了许久。 等他再回过神来时,李二狗正兴高采烈的在说着取名一事。 “对了,校尉,你以后若是和你心上人成了且诞有子嗣,你要给他们取何名啊?”李二狗满脸春光。 子嗣…… 颜良垂下眼眸,抿了抿唇,转身继续拿起地上的粮草喂马,“还未想好。” 李二狗是个心粗的,要换了他人此刻就应当瞧出了颜良的不对劲来,可这李二狗非但瞧不出,还一个劲的拉着颜良要他说。 “怎么可能?你十金都为她抛了,每日还望着那张纸睹物思人魂不守舍的,要是我没猜错,只怕这剑上的铜钱也是她赠你的。你这么欢喜她,要说没想过以后子孙的名,那是把我二狗斩成千万断都不信的。” 李二狗说得有理有据。 颜良攥紧手中的粮草,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和李二狗说他的心上人不仅是个男子,还是他同父异母的庶弟。 于是颜良只能轻声道:“他身体不好。” 李二狗一听这话顿时讪讪的闭了上嘴。 这子孙的名,颜良是想过的。 他在边疆未归府的那些年,时常梦见文丑,梦见他辗转在自己身下,时而低声啜泣时而笑如狐狸。 有几次他曾梦见文丑为他生了子,抱着一男一女两个漂亮的小娃娃问他取什么名。 取什么名? 那时他如痴如狂的翻遍了书卷,取了不下千百个名字,都觉不如意,觉得配不上他与文丑这一路苦尽甘来的艰辛配不上文丑这几月怀胎。 可是后来梦醒,他满脸泪水冰冷的扒在面皮上,这才恍惚想起他同文丑一样是个男人,而男人是不会生子的…… 至于他们苦难的一生,只要他爱文丑,文丑也同样爱他,便一直没有尽头。 与男子成婚,与弟luanlun。 无论哪种哪条单提出去都是可以被世俗戳破脊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