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郡陆逊(陆逊广陵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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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次陆逊在广陵拜别广陵王回江东请罪后,便杳无音讯,毕竟是实实在在救了自己一命,广陵王想,如江东做的实在过分,广陵王便还了这个恩情,把陆逊救回广陵。 这一日,广陵王照平常般看着文书,阿婵急匆匆的闯进殿内,“楼主,蛾使那边传来消息,陆逊私自损毁艨艟,已打入死牢。”广陵王猛的站起来,手里的公文狠狠摔在地上,“该死,江东竟如此无情,难道中郎将文秘官还不如一艘艨艟重要?” “备车,去江东,记住不要声张。” 马车急匆匆的,傍晚便抵达江东,搞清楚陆逊关押在哪后,趁着夜深,广陵王悄悄进入地牢。 不知是不是广陵王的错觉,死牢的看守并不多,反而是疏忽许多,广陵王轻松便找到了陆逊所在的地牢,陆逊一身红衣依旧,发冠端端正正戴在头上,即使身处死牢,陆逊穿戴仍旧整整齐齐,他坐在草堆上抱着膝盖,背靠墙壁,仰头看着小小窗户里那一轮明月,明月也将他的身上笼上一层薄纱,看起来乖巧极了。 “伯言。”她开口,陆逊惊讶的转过头,“殿下....”他还未说些什么,广陵王就已破了锁闯进牢里,陆逊站起来,广陵王拉住他的胳膊,紧张的上下查看,“伯言可有受伤?”陆逊摇摇头,连忙往后站了一步,微微行礼,“殿下,根据公事文书...”他想说什么,广陵王怎么可能不知道,她眯起眼睛,踮脚狠狠拍了一下陆逊的头,“你个死古板,公事文书能让你离开这死牢吗?”陆逊痛呼,垂下眼,“在下并不想连累殿下。” 广陵王闻言微微皱眉,看着陆逊平静的脸,“不想连累我?所以被关进牢也不肯与我联络?你想在这牢里待多久?若江东不肯放过你,你便要在这死牢了呆一辈子吗?”陆逊看着广陵王那双满是关切的眼眸,不知道说什么,也不说了什么,陆氏全族被灭,自己早已没有靠山。 “跟我走,伯言,我来做你的靠山。”广陵王的声音不大,但那些字重重敲打在陆逊的心上,他的心极速跳动起来,“伯言,可好?”广陵王看着陆逊微微愣神,也不恼,重新问了一遍,向陆逊伸出手。 看着那双修长的藏在黑色皮质手套里的手,朝他掌面向上,陆逊愣神片刻,还是将手轻轻搭在上面。 广陵王紧紧握住他的手,竟有种得而复失的感觉,他带着陆逊穿梭在地牢里,那双手越握越紧,陆逊忍下来,视线紧紧盯着广陵王的身影,那双眼睛亮的如同地牢里燃烧的火焰般。 直到坐到马车上,广陵王也没有放开手,“殿下....”陆逊轻声呼唤她,“殿下可以放开在下了。”广陵王闻言看向他,“既然江东如此待你,你可愿加入绣衣楼?可愿伴在我身侧?”陆逊那双眼睛眨呀眨,似是在辨别广陵王话中的真假,“在下....自然是愿意的。” 广陵王叹了口气,“是在担心孙氏二公子?”陆逊垂着头,头冠垂下的珠链随着马车轻轻晃动,她伸手,轻轻摆正刚刚打歪的头冠,“伯言担心别人,谁来担心伯言?”陆逊闻言有些慌乱,“在下不过一文秘管,怎能担待起别人的关心。” 广陵王轻轻皱眉,陆氏全族被灭,已给陆逊留下永生的阴影,才会变成如此自卑轻贱的模样,广陵王眼泪满是心疼,即使是这样,他仍旧不顾礼法文书,毅然决然烧毁艨艟,只为救她一命。 广陵王轻轻抚上陆逊的手,陆逊一惊,下意识想要抽开,广陵王紧紧握住,只觉得安心许多,陆伯言陆逊,自己万万是不会放开的。 “伯言若是担心,过几日我便邀孙氏二公子前来,只邀他。”广陵王另一只手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手,陆逊抬头,似是要说些别的,但也只是谢过广陵王。 广陵至江东,最少也需半日,马车轻轻颠簸,广陵王眼皮越来越沉,头也开始一点一点,她疲倦的揉了揉眼睛,“殿下是困了吗?”陆逊的声音传进广陵王的耳朵,声音飘渺,广陵王点了点头,脑袋抵在马车的墙壁,陆逊见壮脱下自己火红色印着金色花纹的外衣,披在广陵王的身上。 虽然同为男子,但陆逊总觉得广陵王的身形瘦小,需要照顾,他的外衣还温热,披在广陵王的身上,带着他身上那书卷的清香味,“殿下莫要着凉。”广陵王睡的迷迷糊糊的,随口应了一声,就进入了梦乡。 但陆逊一瞬间睁大了眼睛,那一声好,竟是软软糯糯的女声! 天微微亮起,马车才抵达广陵,陆逊轻轻唤着,“殿下,殿下,已到广陵了,殿下。”广陵王艰难的睁开眼,将身上的外衣还给陆逊,陆逊穿戴整齐后,广陵王也已经清醒了,“伯言,下车吧。”声音已恢复成低沉的男声,但却与昨晚那娇滴滴的女声声音一致,陆逊心里想着,面上未表现出异常。 “楼主,陆公子的住所也安排好。”阿婵轻轻扶广陵王下车,广陵王笑着点点头,“伯言舟车劳顿,快些去住所歇息吧。”陆逊点点头,向广陵王行礼,看着陆逊离去的身影,广陵王揉了揉眉心,心里的大石总算下来了,“这段时间,盯紧江东的动静,特别是孙二公子。”阿婵微微颔首,隐去身影,广陵王往自己的寝殿走去,文书还得接着批改啊..... “来.....到我这来.....什么苦痛都不会有了.... ”迷迷糊糊之间,广陵王好似又听见那如鬼魅一般的低语,面前就是那黄金马车,广陵王紧握拳头,向那黄金马车走去,身体越来越沉,她扑通一声倒在地上,仍爬向眼前的黄金马车,那马车明明就在她的眼前,却怎么也摸不到,“来.....” 突然有水泼在她的脸上,她稍稍清明一点,抬头看见艨艟船身正冒着火狠狠向她冲过来,艨艟上陆逊的身影越来越近,他朝广陵王伸出手,广陵王拼尽全力,搭上那双手。 咚!一声,广陵王突然睁开眼,案前的文书扫了一地,她发觉自己竟不小心睡着了。 她揉了揉眉心,“楼主。”阿婵闪身到门前,广陵王摆了摆手,“无事,阿婵,不过是我做梦了。”梦里那辆黄金马车和陆逊关切的眼神,搅得广陵王脑子乱乱的,阿婵应了一身,将身后的饭盒递上去,她看见饭盒,似想起什么,“是到了用膳的时辰了,阿婵今日不必站岗了,我去伯言那吃。” 陆逊正坐在椅子上用餐,突然门口传来咔哒一声,陆逊吓得碗差点飞出去,瞬间拔出身侧那柄长剑,广陵王探出半个脑袋,看见陆逊受惊的样子,笑的眼睛弯弯的,“嘿嘿,伯言,吓到你啦。”陆逊松了口气,收回剑,“见过殿下,殿下的出场方式实在让在下意想不到。” 她看陆逊还站着那,就赶紧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快坐呀伯言,我就是想过来跟你一起吃饭。”她晃了晃手里的饭盒,“这....在下怎么能和殿下一同用餐,这不合礼数....”陆逊有些犹豫,“嘿呀,什么礼不礼数的,陆古板,快坐下来吃饭。” “那在下便不推脱了。”他微微行礼,坐在广陵王的对面,端起饭,细嚼慢咽的样子让广陵王只呆呆的看着他,她越看越觉得陆逊整个人都长在她的心上,陆逊咀嚼的速度越来越慢,最后他也不吃了,抬眼看着呆呆盯着他的广陵王,“殿下.....在下的脸上可有东西?” 广陵王呆呆的摇了摇头,那样子莫名有些傻傻的,陆逊失笑,“那殿下为何一直盯着在下?”广陵王这才回过神来,有些懊恼,“楼主,不好了!”阿婵急匆匆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广陵王急忙过去打开门,“可是出了什么大事?” 阿婵满脸严肃,“楼主,贾公子和郭公子在门前打起来了,喊着要请殿下做主。”这俩活宝!广陵王深吸一口气,“殿下,可否让在下去协助?在下在江东经常处理斗殴。”广陵王闻言连忙点点头,郭嘉和贾诩自从进入绣衣楼,每每分在一起都要闹上一通,偏偏广陵王还管不了,头痛的很。 隔老远就听见郭嘉的声音,“死瘸子,要不是你把我的布袋划破,任务至于失败吗?”另一个声音低沉,咬牙切齿的说,“难道你没有换掉我的药吗?你还是烂在酒楼吧,别在这碍手碍脚。”走近发现贾诩一只手拄着拐杖,另一只手薅着郭嘉的头发,郭嘉死死掐着贾诩的脸,两人都想松开手又怕对方不松手,就这样僵持着。 这是哪来的两个小学生啊,广陵王想,郭嘉一看见广陵王就委屈的大喊,“殿下,你看他呀,他搞砸了任务还往我身上泼脏水。”贾诩则是冷冷的看着广陵王,“殿下,你是信这个酒鬼,还是信我?”广陵王无奈的摇摇头,“你俩我都不信,赶紧把手松开。”两人闻言才都松了手,贾诩忍不住揉着自己被掐红的脸,恶狠狠的盯着郭嘉,“殿下,何必要让绣衣楼养这种废物,依文和来看,下次不要在赎奉孝了,就让他死在酒楼算了。”“贾文和!”郭嘉眯着一双桃花眼,身上红衣皱巴巴的,作势又要扑上去,“两位,先行停手。”陆逊一把拉住郭嘉,义正言辞。 “这位是?呀,殿下,难道奉孝已经不是你的心头rou了吗?”奉孝看见陆逊,装起伤心的样子,耸了耸肩膀,“根据公事文书,斗殴滋事情节严重的,按律当斩,执我军令.....”他下意识回头,才发现这里已经不是江东了,是广陵的绣衣楼,他沉默下去。 “呀,吓死我了,殿下,他居然要如此对待我这样一个柔弱书生。”奉孝连忙躲到贾诩的身后,贾诩用力推了郭嘉一下,两人又开始边走边对骂起来..... “伯言?”广陵王没在管骂骂咧咧的那两人,“怎么了?为什么突然止住话?”陆逊缓缓摇了摇头,“劳烦殿下挂心,在下无事,只是忘记这里不是江东,那一套军令肯定不能用在绣衣楼。”广陵王闻言松了口气,哄道,“无事,那两人伯言若是喜欢,斩了便是。” 陆逊闻言轻轻笑起来,如同和煦的春风般,“那....那我们快些回去用膳吧。”广陵王慌乱的移开视线,转身走了,陆逊跟着她的身后。 这几日,广陵王都会来找陆逊一起用餐,美名曰怕陆逊不习惯广陵的吃食,陆逊也渐渐习惯了,这日,广陵王照常到陆逊的寝殿,放下饭盒就欣喜的对陆逊说,“伯言,我前几日写信邀请孙家二公子前来做客,他今日末时就会来,伯言可与他叙叙旧。” 陆逊听闻连忙起身,“殿下有心了,伯言不值得殿下如此相待。”广陵王微微皱眉,“伯言这是说的哪里话,为你我都心甘情愿。”陆逊的心怦怦乱跳,他掩面轻咳两声,红晕爬上耳根,广陵王看见他这幅样子,愉悦的眯起眼睛。 刚过正午,一身黑披风蓝衣裳的孙二公子便到访了,那头红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碧色的眸子如寒霜一般,他向广陵王行礼,“见过殿下,感谢殿下救陆逊师父于水火之中,此份恩情,权定会报答。”广陵王闻言微微颔首, “伯言此等贤才干将,收入绣衣楼乃是我的荣幸,何来恩情需要偿还?”孙权知道她话里的意思,垂下眼,“是权救不了陆逊师父,只求殿下善待陆逊师父。”广陵王摇摇头,“你还太小,去见伯言吧,他在里等你。”孙权点点头,转身朝陆逊的寝殿走过去。 广陵王看着他的身影越来越远,叹了口气,也转身往自己的寝殿走去。 过了几个时辰,天已经擦黑了,孙权才来拜别广陵王,身后跟着陆逊,“以后陆逊师父不在,不知是谁教你功课?”广陵王疑惑,“回殿下,是周中郎将。”没等孙权说话,陆逊就先回答了,广陵王点点头,“若日后想见你师父,常来便是。”言外之意就是陆逊你们江东就别想要回去了。 孙权垂眸,“权知晓了,拜别广陵王。”陆逊的视线还跟着越走越远的孙权,陆逊轻轻叹了口气,又发觉自己有些失礼,“抱歉殿下,仲谋从小就是由在下教养,一时离别,竟有些失态了,清殿下惩罚。” 广陵王摆摆手表示不用在意,“周中郎将博学多才,文武双全,定能比在下教导的更好。”陆逊眼睛亮亮的,深蓝色的头发随微风轻轻飘动,看见陆逊这个样子,广陵王微微有些心疼,“能如此顺利的救下伯言,也多亏了周中郎将,改日定当上门拜谢。”“殿下...”陆逊垂眸,“在下何德能让殿下如此对待...”广陵王拉着他的手,“伯言,你比旁人都值得。” “殿下说笑了,伯言学术不精,只是救过殿下一次罢了。”广陵王摇摇头,认真的看着陆逊,“乱世之中,赤诚之心才是最难能可贵的,唯独在伯言的身旁,我才会暂时安心下来。”陆逊没有挣脱广陵王的手,闻言,他轻轻的回握住,“那伯言愿做殿下唯一安身立命之处,殿下可允?”广陵王笑着点点头,“自然是允的。” 因荆州南关战事导致商道中断,与尚书令协商,广陵王喝了不少酒,最后袁太仆出面才将此事解决,广陵王拖着醉酒疲惫的身体走出大殿,陆逊连忙上前扶住广陵王,“殿下小心。”广陵王摇摇头,“无事,无事.....”突然又蹲下去干呕,难受死了,广陵王想,胃像扭在一起一般,脑袋昏昏沉沉的,呕不出来东西,陆逊拿着丁香水递给广陵王,眼里满是关切,“殿下,漱漱口吧。” 广陵王拿过水杯,突然低低的笑起来,“哈哈哈.....我这样....好狼狈啊.....”她仰头笑起来,笑的眼里都出来了,“.....就像个朝夕不保的小亲王一样.......哈哈哈哈....”那两行清泪,顺着脸划下,滴在沙地上,马上就不见了,她轻轻闭上眼睛,因难受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殿下....”陆逊看见广陵王此时的样子,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殿下再多说一点吧,说出来,心里才会好受些。”广陵王又漱了几口,陆逊扶着广陵王站起身,坐上马车。 马车开始颠簸,广陵王闭着眼睛,紧紧皱着眉头,陆逊坐到她的身侧,“殿下,靠着伯言吧,能舒服些。”广陵王闻言睁开眼睛,扭头看着陆逊,轻轻笑起来,“忘了,差点忘了....我还有伯言你啊....” “殿下?”陆逊疑惑,广陵王双臂搂住陆逊的腰身,脑袋垫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陆逊身体马上就僵了,他尽量保持不动,手臂轻轻收紧,把广陵王圈在怀里,身上那火红色的华服将广陵王包裹起来,广陵王只觉得好温暖,好安心,重重压在他身上睡着了。 陆逊垂眸,手轻轻拍着广陵王的后背,似哄着她一般。 “殿下?殿下?已到广陵了,殿下。”马车停下,陆逊轻轻唤着广陵王,广陵王还是没有动静,阿婵撩开车帘,眼睛直直盯着陆逊,陆逊叹了口气,轻轻抱起广陵王,朝着她的寝殿走去。 “麻烦阿婵姑娘照顾殿下了。”他刚放下广陵王,就要收手离开,不料广陵王紧紧拉住他的手,“别走,伯言别走.....”广陵王说什么都不肯松开手,阿婵闻言又直直盯着陆逊,陆逊只好坐在她的床边,“麻烦陆公子了。”阿婵说完人就不见了。 房间里静下来,只有两个人乎重乎浅的呼吸声,房间里只有月光打下来的微弱的光,平常陆逊处在这样的房间定是会害怕,可此时手上传来源源不断的热量,陆逊非但不害怕,反而心乱跳起来,他深吸一口气,抖着那只手把广陵王的鞋子和外服脱掉,他靠在床头,刚闭上眼睛,就听见床上的人在轻轻啜泣,此时泪眼朦胧的样子哪像外面威风凛凛,铁血手腕的广陵王。 “殿下....”陆逊轻轻擦去广陵王的泪水,广陵王睁开眼睛,那双含着泪水的眸子直直望着陆逊,陆逊愣神,看着广陵王起身,扑到自己的怀里,怀里的人抱他抱的很紧,几乎是勒。 “伯言...伯言...”她轻轻念着,这两个字听进陆逊的耳朵里,竟觉得如同道教的低喃一般,让人听了就丧失理智,广陵王突然松开他,仰头看向陆逊,月光打在广陵王的身后,一头棕发照的发亮,“伯言,你的脸好红啊?” 陆逊闻言更加慌乱了,看着广陵王那张因醉酒神态迷离的脸,他竟觉得自己也似醉了一般,广陵王几乎坐到了他的身上,脸离陆逊越来越近,陆逊的心几乎跳出来,看着广陵王离自己越来越近,却如同着了魔一般动弹不得,广陵王冰凉的唇印在陆逊的唇上。 陆逊好似那一瞬间失了理智,摁住广陵王的后脑,唇间的酒香让陆逊也似醉了一般,身体越发的难受,一股无名的yuhuo涌上来,陆逊压倒在广陵王的身上,那双眼里满是情欲,“殿下,得罪了。” 广陵王无力的瘫在床上,任由陆逊解开她的内衣,看见胸上那缠起的束胸,陆逊只觉得心疼,若不是女子号令不了军队,谁又愿缠上厚重的束胸,一辈子只扮男子? 将她的束胸解掉后,广陵王rou眼可见的松了一口气,如此漂亮的浑圆的玉乳,只能被束胸狠狠勒束,想到这,陆逊心疼的轻轻亲了一下,惹的广陵王笑弯了眼睛,“好痒啊伯言...”她笑嘻嘻的勾住陆逊的脖子,边吻边去解陆逊身上的衣服,一吻闭,陆逊身上的衣服已经拖下去大半,身下的东西也已经硬挺起来。 “殿下....”他在广陵王脖间轻轻一吻,“伯言真的可以吗?”广陵王轻轻点头,“伯言当然可以....只有伯言可以....” 陆逊闻言不在克制自己,手轻轻探入广陵王的身体,广陵王难耐的扭了扭身子,“不...不要手....要伯言....进来...” 陆逊解开自己的下衣,下身蹭了蹭广陵王的xue口,刚探进去半个头,广陵王就弓起了身子,紧紧夹着陆逊,她的眼角都红了,整个人微微颤抖起来,陆逊心疼的吻住她,等她将注意力转移到吻的时候,身体放松下来,伯言见状又探进去不少,“殿下...放松....”他的声音沙哑,满是情欲。 等到全部进入后,陆逊才慢慢动起来,里面真的好暖和,紧紧包着陆逊,身下的人轻轻低喘,手无意识的在陆逊的身上乱点,拷打着陆逊仅存的理智,“呃啊....伯....伯言....”她低喃着,如同深入骨髓的毒药般令陆逊上瘾。 持续到后半夜,这场性事才结束,收拾完毕后,广陵王紧紧搂着陆逊,他身上暖和的让她觉得什么风都吹不冷她了,陆逊在她额上轻印一吻,深蓝色的和棕色的秀发互相交叠,如同深蓝天空下的夕阳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