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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重OOC,泥塑,4P 初定九零年代,山沟沟柏博、维嘎子、马高×双性金渐层 柏博今天很高兴,因为他终于攒够了钱可以娶个媳妇回家了。隔壁村的阿迈告诉他,只要给陆媒婆五十块礼金,就能娶到媳妇。柏博他们村很穷,而他们家在村中更是穷鬼中的佼佼者。虽然如此,但为了娶媳妇生娃娃三兄弟还是省吃俭用,打猎采草药去城里卖掉贴补家用,终于凑够了五十块。 紧紧攥着一大摞纸币,其中不乏好几十张毛票子的柏博兴冲冲地跑到陆媒婆家里,一进院子就喊着:“陆媒婆,陆媒婆,我把礼金带来啦,劳烦您帮我说个媳妇儿吧。” 此时陆媒婆家的院子里还有个被塞着嘴捆住手脚晕倒在地上的短发姑娘,原本陆媒婆正对着姑娘骂骂咧咧,看到柏博跑进院子,她的眼睛倏地一亮。 “柏博请我帮忙说媳妇啊?呐,这不就有个现成的?”陆媒婆指指倒在地上的姑娘。 柏博看了眼姑娘,“陆媒婆,我是想请你帮我说个正经媳妇,五十块的礼金我都带来了,这位姑娘被绑成这样怕不是你们从哪里抢来的吧。”柏博虽穷,但不傻。 “呸,你知道个屁,这姑娘的父亲亲自把姑娘送到我这儿的。她脑子不太好使容易伤着人所以才把她捆起来的,塞着嘴也是怕她疯起来伤着自己。再说了,这十里八村的哪个不知道你们家最穷?谁愿意把自家闺女嫁给你?如今现成的漂亮姑娘给你当媳妇算是便宜你了,你还给挑上了?”陆媒婆骂骂咧咧道。 “真的?”柏博很是怀疑。 “二十五块礼金,要就把人带回去,不要就滚。”陆媒婆向其下了最后通牒。 自知陆媒婆话说的没错,所以即使对姑娘的身世依旧抱有怀疑柏博最终也没有抵挡住娶媳妇生娃娃的诱惑,将手里的票子数了二十五块出来交给了陆媒婆。 “哎你等等。”见柏博抬手就要把人像扛麻袋那样扛走陆媒婆赶紧制止,“你这孩子,哪有你这样对媳妇的,你先把人放下,我给她擦把脸,你得干干净净的把人带回家,别弄得邋里邋遢的,坏了我陆媒婆的口碑。” 柏博听着是这么个理儿于是他把姑娘放下,让陆媒婆给姑娘梳妆一下顺便把塞着嘴的布解开,陆媒婆背对着柏博趁着他不注意在给姑娘解开塞嘴布的时候掰开姑娘的嘴,往里塞了颗药。 “行了,小脸擦干净了。你悠着点把人抱走吧。”喂完药陆媒婆转身让柏博抱着姑娘离开,“诶诶诶,横着抱!” 眼瞅着柏博又要扛,陆媒婆赶紧出声提醒。 “哦。” 就这样柏博一路将他刚到手的新媳妇抱回了家。 说起柏博一家,父母早亡,远近闻名的贫困户,住在村里最远的一片小角落,最近的人家都离他们有二里地。家中有兄弟三人,他和弟弟维嘎子是双胞胎,父母死时他俩才八岁,幺弟马高只有四岁,同村人看他们可怜,于是让他们吃了两年的百家饭,也正是这两年,年长的双胞胎跟着村里人种地干活进山打猎熟识草药,掌握了懒以生存的技能。一转眼兄弟三人自立门户也有十年,村里的年轻人十六七岁就已结婚生子,独独他们家,双胞胎已满二十,幺弟也已十六,家中连个异性也没有,兄弟三人这才着急上火想着至少先让大哥柏博成亲留个香火,一步步来嘛! 恰逢春节前夕,维嘎子和他们放假在家的弟弟马高都在,柏博直接把姑娘抱回家的举动着实吓了他俩一跳。 “哥,这是...?”维嘎子率先回过神来,也怕吵到他哥怀里的漂亮人儿,所以轻声问道。 “陆媒婆介绍的媳妇儿。你们去把床铺收拾一下,让她先躺床上。”柏博也不多话,赶紧让两个弟弟把床腾出来。 此前兄弟三人睡的都是土炕——大通铺,为了柏博迎娶媳妇儿才单独辟了一个小单间出来又在里面搭了个双人床。 本来就整理的差不多的床铺只要铺上一层厚被褥就行了,柏博忙将怀里的人儿轻手轻脚地放在床上,随后示意两个弟弟跟自己一起出去让姑娘在里屋好好休息。 “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到陆媒婆那里求她给你介绍个媳妇吗?这怎么直接带了个人回来,手脚还全被绑住了,这是买卖妇女吧。”里屋的门一关上马高就迫不及待的询问,他好歹也读了点书,知道拐卖妇女是犯法的。 “陆媒婆和我说...”柏博把前因后果和两个兄弟说了一遍,“我觉得陆媒婆说的有道理,退一万步说,这个姑娘是被拐来的,没有被我带回来,那她也未必能找到比我们更好的人家,万一陆媒婆把她卖到别的地方虐待她呢?至少在我们家,她不会被虐待。” “这样吧,等姑娘醒了问问她到底是不是被拐卖的,如果真的像陆媒婆说的那样她的脑子不太好,那咱们就养着她生娃娃。”知道了来龙去脉维嘎子提议。 马高总觉得不妥:“那如果不是呢?” 柏博咬咬牙拍板:“如果不是那就把姑娘送回去,咱这儿不还有二十五块吗,不够就继续攒钱。” “行。” “可以。” 兄弟三人刚达成共识,就听到里屋传出一阵响动,打开门一看,原本安安静静躺在床上的姑娘不知何时已经醒了,但她满脸潮红使劲扭动着身体,嘴里还发出“咿咿吖吖”的呻吟。 好像有点不对劲,兄弟三人面面相觑,赶紧退了出来。难道真像陆媒婆说的那样这姑娘的脑子不太好使? 还是维嘎子最先反应过来:“糟糕,大哥,你刚刚抱姑娘回来前陆媒婆是不是接触过她了?” “昂,对啊,陆媒婆说姑娘脸上有些脏,她就帮姑娘梳妆了一下,要让姑娘干干净净的进家门,不能邋里邋遢的坏了陆媒婆的口碑。”柏博还是摸不着头脑。 “嗨呀!这姑娘被陆媒婆下药了!” “什么?!”后知后觉的柏博和对这种事情还没开窍的马高高声惊呼。 “陆媒婆本来就看出来你在怀疑她进行人口买卖了,为什么还要留这么大个证据给你?她明知我们兄弟三人的脾性,难道不怕姑娘醒后报警抓她吗?你以为她是在卖人情讨巧遮掩这事儿,其实她趁你不备给姑娘下了发情药,一定要将你拖下水罢了。”维嘎子看着自己的蠢哥哥头疼不已。 村里的村民有时需要给牛羊配种,所以家中多多少少会备点兽用的发情药,药劲极大。看这姑娘的反应,十有八九就是被下了这种药,嘶,陆媒婆的心思当真歹毒。 “那现在该怎么办?”年纪最小的马高乱成一团。 柏博也陷入了沉默,他见过村里人给牛用这种药,600斤左右的成年母牛都承受不住的药效,更何况一个娇弱的小姑娘?如今这样还真是骑虎难下。 思索良久,柏博只能提出:“实在不行...我就和姑娘同房吧。这药太过凶猛,药效长时间不散就算姑娘原本脑子没问题都会出问题的。大不了姑娘清醒过来之后我随她处置。” “...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维嘎子和马高待柏博进入里屋后便贴心的去河边闲逛,给里屋的二人腾出空间。 另一头,柏博进入里屋后就看见姑娘即使被捆住了手脚还是不停扭动着身体,柏博走近一看,姑娘的手腕已被绳子磨得通红,隐隐有些破皮的趋势,柏博赶紧解开了捆着姑娘手的绳索不让她继续做出自残的举动。 金渐层浑身发烫下面还痒痒的,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手脚被限,他只能不停地磨蹭着身体以求缓解体内的瘙痒感。不知过了多久,金渐层觉得自己的脑袋都快热炸了,突然一双大手抓住了他的手腕,皮肤接触的地方冰凉舒爽让他不由自主地更加靠近对方。 被突然凑近的金渐层吓了一跳,柏博条件反射向后退了一步。感觉对方想要离开,金渐层用才得到自由的双手紧紧抱住了眼前的人,虽然他的眼前一片迷茫,根本看不清对方的样子,但对方身上有一股很好闻的稻谷的味道,让人觉得很舒服。 “凉快,舒服,别走,嗯...”抱住了柏博的金渐层用脑袋不停蹭着柏博的脖子。 从来没和异性贴这么近的柏博看着这么个温香软玉在自己怀中,不禁心跳加速。他低下头亲了亲金渐层的脸,发现对方的体温异常的高,怕真的给人烧傻了,他赶紧将金渐层的衣服褪去。 衣服脱完他发现好像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却又说不上来。而另一边的金渐层,脱光了上衣让他感受到了一丝清凉,于是他自己动手挣扎着把裤子内裤全脱了。 看到了金渐层的下半身,柏博瞳孔地震,这...不是姑娘是个男人?!嘶,等等...在他的jiba下面好像还藏着什么... 脱了裤子还嫌热的金渐层躺在床上扭来扭去,就是这一动作让金渐层的秘密暴露在柏博眼中。 双性人?!难怪陆媒婆在院子里对着他骂骂咧咧了,双性人虽然难得,但生育率不高,很少会有人去娶双性人,农村嘛,都是为了传宗接代,所以对于人口贩子来说,双性人的价钱卖的没有女人高,可不要骂么。更何况柏博听村里的人谈论过,双性人大多性欲极高,道德感还低,因为他们骨子里和男人一样也是靠下半身思考的。 想到这里柏博萌生了些许退意,然而脑子已经彻底糊涂的金渐层可不管柏博是怎么想的,他身上的清凉感又开始消去,他想到刚才靠在那个人身上时对方皮肤上的凉爽和身上好闻的味道,于是他摸索着找到了柏博的位置伸手探进了柏博的衣服里。 这样还能忍住那还算是男人吗?显然柏博是男人,所以他没能抵挡住这份诱惑,更何况,就算是双性人,对方也算是好看的那一类了。 柏博顺势脱光了自己的衣物,然后爬上床,金渐层顺势靠了上来搂住了柏博,跨坐在柏博的身上,用他那副虽小但也有点弧度的柰头蹭着柏博的胸肌,他的嘴里还不停嘟囔着,“好舒服呀,真凉快”。 “嘣”柏博仿佛听见脑子里有根弦断了的声音,他从来没有如此贴近过一个异性,好吧,双性人算半个异性。他的皮肤可真嫩啊,柰子虽小但好软,摸上去手感一定很好吧。柏博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嗯...好舒服...还要再摸摸...”金渐层自动把柰子递到了柏博手里。 果然是双性人,真是yin贱啊...就算知道对方是被下了药,但一张清纯的脸,配上这yin荡的行为,哪个男人能不硬? 柏博用手抓了抓金渐层的柰子,惹得对方轻哼,“唔...嗯...”柏博以为是自己太大力了,连忙放松了力道。 “嗯?用力点嘛~好痒哦~”金渐层扭了扭身体表达不满。 cao!这个yin荡的双性人!柏博带着一股怒火狠狠地抓了一把金渐层的柰子,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生气。 “呜呜...痛...下面...有水流出来了...小洞好痒...”金渐层被突如其来的狠抓刺激的yin水直流。 “本来我还想慢慢来,现在看来根本不需要。”柏博将金渐层摁在床上,把他摆弄成塌腰撅屁股双腿打开的姿势,然后冲着金渐层的saoxue狠狠打了一下,山沟沟里糙汉子的手上布满了劳作时留下的老茧,拍打saoxue时柏博又完全没有控制自己的力道,仅仅这一下,就把被情欲困住多时的金渐层推向了高潮。 “啊啊啊啊啊~”金渐层叫声甜腻,配合着被打的又红又肿的阴部和因高潮喷水不止的saoxue,在视觉、听觉、嗅觉的多重刺激下,柏博的jiba硬到快炸了。 他终于忍不住扶着自己的jiba,以后入的姿势,就着金渐层依然淅淅沥沥流个不停的yin水捅进了saoxue内,插到三分之一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jiba好像被什么东西挡住了,后知后觉的明白那是一层膜后,柏博心头一软,看来双性人也没有说的那么放浪,自己家的这个就还是第一次。嗯,没错,柏博已经把金渐层当成自己家的了,完全忘了之前和维嘎子、马高他们说要遵循姑娘自己的意愿去留。 柏博扣住金渐层的腰,用力挺身,粗长的jiba造访了从未有物体入侵过的蜜xue中。 第一次破xue的疼痛加上巨大异物的入侵让即使被欲望控制,头脑不清的金渐层仍旧做出了本能的挣扎反应,当然这样的挣扎只会让柏博更加亢奋,他俯身覆在金渐层的背上,一手抓住了金渐层挣扎的双手手腕,一手紧扣住金渐层的腰,随后开始像打桩一样不停抽插进金渐层的saoxue,而金渐层就像是汹涌的波涛中飘零的一叶扁舟,只能随着柏博的撞击无助飘荡。 在柏博撞到某个点的时候,原本只是在哼哼唧唧的金渐层突然发出了一声甜腻的尖叫,整个背都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 见状,柏博很是兴奋,调整好角度后他开始不停攻击着那个点。 “不不不,不要!别再!啊啊啊——!”金渐层哭叫着不断挣扎想要逃离这灭顶般的快感,柏博看自己快压不住他了,生气的用力拍打着金渐层的屁股。 “好痛!别打了,我错了...呜呜呜...我错了,我不逃了,求求你别再打了,真的好痛...”金渐层呜咽着求饶,可柏博不为所动,仍旧连续扇了十几下,等他停手时金渐层的屁股已经又红又肿。 看着眼前宛如成熟蜜桃一样的屁股,柏博忍不住用手搓揉,红肿烫热的手感,激的他欲望上头,发狠似地向前一顶,jiba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他感觉对方的saoxue深处像是生出了一张小嘴,紧紧吸住了他的guitou,又热又紧,边吸还边在舔舐着他的马眼,让他一下子头皮发麻,一阵酸爽感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这感觉真的太让人上瘾了。 身为处男的柏博并不知道那里便是zigong口,也不知道双性人的yindao比女人短得多,所以能让他直捅zigong内。他只知道当jiba进入到这个深度会让他很爽,于是他开始大开大合狠狠干着金渐层的saoxue,一次次干进金渐层的zigong。 反观金渐层,已经被柏博干的直翻白眼,吐着舌头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发出阵阵悲泣声。 最后一股热浪射进了金渐层的zigong内,冲刷着他敏感娇嫩的zigong壁,此时的金渐层已经爽晕了过去,只有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时不时地抽搐一下。 当然,畜生用的药哪有这么好解,醒来后的金渐层又像八爪鱼一般缠着柏博要了两次才满意的睡去。 对此,精力旺盛的柏博乐得享受,就是苦了在外面游荡不敢进屋的维嘎子和马高兄弟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