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宇宙(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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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线昏暗的房间,面上拂来阵阵阴冷的风,周围安静得可怕。 广陵王晕眩着醒来,面色难看地环视着四周。 她被人关在了一处毫无门窗的石室之中,屋内陈设简单却面面俱到,书架上摆了不少书籍。整间屋子内的活物只有她与一盆兰草,那兰草的叶子上还缀着水珠,不久前才受过润泽。 她之前同周瑜起了争执,却突然昏了过去,不用想便知此事是谁的手笔。 自己身上的衣物被人换过,随身携带的暗器都被收走了。屋内的器件也都是些钝物,无法作为刀具使用。 周瑜这是要将她囚禁在此处。 也许是感应到了她的苏醒,周瑜推开暗门,提着一个食盒进入屋内。他熟练地抬手制住猛扑上来的广陵王,手肘在墙上某处敲了敲,石门便很快合上了。 “上一次、上上次、上上上次,你都是这样做的。”周瑜面色冷淡,松开制掣,“每次恢复记忆都要闹上许久,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 广陵王也同样眼神冰冷,盯着她的兄长:“究竟是谁在闹?”她越过周瑜,摸索起方才的机关,指尖所触却都是光滑平整的石墙,怎么摸索也毫无异常之处。 她内心烦躁,想快些离开这个地方,却毫无头绪,最终只能徒劳地回过身去,看向周瑜。 而周瑜已经在桌边自如地坐下,提进来的食盒被他展开,里面的碟子一一铺在桌面上。 七八个小碟子里装的全是她平日爱吃的点心。 倘若是平日里周瑜带着点心来访,她便欣然地接受了,可如今自己被他软禁在这,实在无福消受。 但她还是在桌边坐下,试图同周瑜攀谈,兴许还能撬动他。 “为何不放我回去?”她拈起一块桂花糕,却并未送入口中。 “你并不知道回去的下场是什么。”周瑜漠然。 “我不在乎。”她愤愤道,“你准备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可是周瑜不再作答。 她又提高音量,重复几遍,手里的桂花糕被捏得粉碎,白花花的末子洒了满桌。 周瑜端坐着,静静地盯着她,嘴角含笑。 他反倒像是松了一口气来,目光沉静如水,表情也轻松安逸,全然看不出将人桎梏于此的阴鸷。 半晌,他道:“你每次恢复记忆,都会说差不多的话。闹啊、砸啊,能闹很久。不相信我是为了保护你……回溯之后,你并不记得自己曾经的结局。” 广陵王忍不住贴上前去,此处只有他们二人,便索性不再顾忌礼数,指尖摄住他的衣领,咬牙切齿地说:“那你便说清楚啊!如此躲躲藏藏不肯透露半句实情,我如何信你?” 闻言,周瑜像是想起什么事情,表情如沐春风,冰魄般的气质忽然如春泉般融化了。 “你确定要听吗?”他忽然起身发难,将广陵王拉入怀中,带着人坐在床榻上。 听便听,为何要如此亲密地贴在一起,甚至还坐在榻上?她脸色更加不悦,颊rou与耳尖带了几分薄红,挣扎几下,却发觉四肢疲软,隐隐使不上力,只能被身后之人制着。 周瑜从身后环住她的腰,伸手解开掩着的衣带。 察觉到他要脱自己的衣服,广陵王当即便要转身过去同他争执,便听到周瑜低语。 “急什么?不是要我给你解释吗?”他淡淡地说,“meimei这么急着出去,是想要去救那汝南袁氏的长公子?” 广陵王遇到周瑜时,才与孙策云雨一番,却听闻袁氏有难,袁基于她有救命之恩,便急切地要赶回洛阳去。 她咬着牙,面色不豫地点点头。 却听周瑜缓缓问道:“你可知袁基是如何对你的?” 既然都说了每次回溯自己都会丧失记忆,那又从何得知?她表情更凶,暴躁地要挣扎,却完全抵不过对方的力气。完全是有诈,周瑜定是在什么地方给她下了药……可是不等她细想,她的衣服已经被扯下。 一双浑圆的玉乳弹出来,缀着的乳环也随之颠了两下。 “这里。”他的手指伸进乳环当中,轻轻拨弄一下。 “还有这里。”另一只手滑进亵裤,摸到隐秘的xue。 手指拨开尚干燥的yinchun,抠动两下,将藏在包皮内的阴蒂头逼了出来,用指尖拈着。他忽然发出困惑的声音来:“这里还没有穿上环吗?” 被嫡亲的胞兄如此冒犯,广陵王简直羞耻得要命,脸色阴沉可怖,言辞中是不加掩饰地愤怒:“到底是要说什么,须得你如此折辱自己的meimei?” 听到此话,周瑜轻笑。带着凉意的唇瓣贴在她耳侧,一如给孩子讲故事的慈母,他娓娓道:“袁基最喜欢的,便是要你仰躺着曲起腿,再在这两处,用一根短绳系起来。 “那绳子很短的。倘若你松懈半分,便会紧紧扯住这两处,拉得你像小猫似的吟叫。明明疼得脸都白了,xue里还是呼呼地吐着水,可怜巴巴地抱紧腿根,生怕不慎卸力后被拉拽到敏感处。”他说话时,指尖慢慢地碾着尚未勃起的阴蒂,激起一层细密的疙瘩,连紧闭的xue眼都隐隐渗出水来。 胡说八道…她四肢乏力,只能掩耳盗铃般闭上眼睛,眼前却出现袁基那张温润儒雅的脸,如今再看竟然生出几分旖旎。于是再次惊惶地睁眼,满眼雾气地虚虚盯着面前的帷帐。 “没有胡说八道,你要信我的。” “还有再过分些的。他可给你玩过,并蒂莲,?” “那是在这里插一根玉势。”细长的中指就着yin液插进xue中。 “还有这里。”拇指压在已经被挑逗到勃起的阴蒂上。 “依旧是用很短的绳子连起来的。他给你抹了媚药,你像妓子那样含着一根骇人的玉势,可是玉势连着阴蒂,倘若你过于馋嘴含得太深,便要牵动了前端的环,细短的绳子将阴蒂拽成可怕的长柱。但你吃痛突出一点玉势来,媚药便像小虫一般啃噬你的下体。 “你最受不住那样了,每每都潮吹数次。袁基就在边上看着,拿他那根处男一样的小东西插你的嘴,插得你连呻吟声都挤不出来。” 周瑜用词并不刻意低俗羞辱,却让她身临其境,仿佛被人从头到脚指摘了一遍,当真变成了袁基膝下的一个sao浪娼妓。 他的中指曲成弧形,由于拨琴而留起的长长指甲蹭着内壁上挤成一团的软rou。拇指在阴蒂上打着圈,浅浅地拨动她的情欲。 “袁基很坏的。”他表情冷漠,将无名指也插进xue中,“还想去找他吗?想在这里上个环吗?” “你别说疯话了……”广陵王被他质询一番,还被摸得脸红气短,依旧惦记兄妹礼数,“你我是亲兄妹,你快松开我。” 周公瑾是个道貌岸然的疯子。 这是她才意识到的。 周瑜缓缓叹出一口气,语气中带了些无奈:“你自己不记得了,便要说我发疯。” 他抽出沾满yin液的手指,贴在软嫩的腿心里擦干了手指,忽然发问:“今日和我见面前,同伯符做了吗?” 他问得理直气壮又正气凛然,不细听内容还要人以为是在询问是否做了功课。可是广陵王如今哪里还需要做功课? 即便她闭口不答,周瑜还是继续发起问来:“伯符喜欢怎样玩你?” “伯符是不是很喜欢同你亲嘴?什么都依你去了。” 你别说了…广陵王用气音辨驳道。哪里有人会同自己的兄弟抱在一起,神色如常地讨论房中术,何况他们兄妹关系尴尬。 “伯符是很好,他的那东西也很大。”周瑜神色平平,仍然淡淡地说,“就是人有点傻。” 他似乎是在回忆什么,却忽然话锋一转,问道:“你更喜欢伯符,还是刘辩?” 广陵王答非所问地摇摇头,不知究竟是选不出还是不想选。 “先帝陪你更久,你应当是更喜欢他的吧?不过他们发起疯来都一样。”周瑜轻飘飘地说着,指尖贴在她的小腹上,如同哄睡的母亲,轻轻拍着她的肚皮。 随着规律拍打而来的,是他用那绕梁的声音娓娓道出的风流往事。 “有一次,我走错一步。你依旧袭承广陵王之位,同先帝青梅竹马,他对你的感情很不同。那时我不知情,有意撮合你与伯符——伯符是很好的盟友,有了他,我们才好容易赢过一次。 “伯符对你生了感情,你尚未表态,竟是刘辩先急了眼。他将你绑回府去,锁在屋内,不接见任何人。我和伯符费了好些力气才闯进屋内的,不想刘辩也在那里。” 周瑜停顿一会,眼神晦涩地盯着广陵王。 广陵王察觉到他的停顿,心中隐隐猜到他在屋内见到什么,捏紧了身侧的床单。 不料那场景比她想象得还要可怖。 “你肯定想象不到那是什么样的场景,伯符差点就要当场杀了他。 “不知道你被他掳走后是如何表态的,我现在想来,你定是惹恼了他罢。 “我们闯入屋内……你被刘辩压着,他还在你身体里顶撞,甚至没有回头看我们一眼。你身上早都被咬得没有一丝好rou了,肩头、胸腹上全是牙印,还在渗血。刘辩还在啮咬,伏在你颈上,几乎像一只大虫,要生生要断你的脖颈。” 周瑜语气森然,带着怒意,手间也不自觉用力挤压,将小腹压进去一片。 “那时交合处已经被他撞出血,他那根狗rou上沾着大片血水却还在往里挤。后来我们找了医师才知晓你被他cao得怀孕,又生生cao得流产。 “他明明看到了血迹,对着你那样苍白的脸,却毫无收敛之意。宫颈早就被他撞得裂了,难怪他连两颗蛋都给挤进去了,进得那样深… “还不算完。”周瑜的眼神已经彻底冷下来,原本在一次又一次回溯中逐渐麻木的情绪,又逐渐波动起来。 广陵王被他压得吃痛,膀胱隐隐泛起一股尿意,双手缠上来想要拂开那只作乱的手。 “还要听吗?”周瑜嗓音发冷,喑哑地问。 其实她并不全信周瑜的话,然而一旦流言入耳,她很难控制自己不去思考其中的合理性,最终绝望地发现周瑜所言,当真可能发生。 她霎时间脸色苍白,咬着毫无血色的唇,摇了摇头。 可是已经由不得她了,周瑜忍耐了太久。上百次轮回转生的种种经历与情绪,都攒在他的胸腔之中,陈得太旧,烂得彻底。他听到心底的冰层终于崩裂,潮水般的情绪翻滚着涌上心头,冲刷得满眼血色。 指尖悄然滑进腿隙,轻轻抵住后xue。他的表情依旧淡漠,说出来的话却森冷骇人。 “这里还没有人碰过,对吗? “那时,他插在你的前面,等我们把他推开时,才发现这里也含了东西。 “那个疯子,竟然将汉室历代传承的玉玺整个塞了进去。” 广陵王想起那只缺了角的玉玺,通体恶寒。二人忽然陷入沉默当中,广陵王怔怔地看着他,不知如何作答。 周瑜贴在她尾椎上的阳具竟然已经半勃,轻轻地蹭动她的后腰。 广陵王如梦方醒,意识到周瑜想要做什么,惊恐地撑起身子想要逃离。 已经来不及了。 周瑜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身后传来簌簌的褪衣声。广陵王被他死死压着,只得咬牙切齿道:“周瑜,我们是亲兄妹。” 先前说过,周公瑾是个疯子,显然比她想象的更疯。 腿间早已在他的陈述中湿了一大片,炙热的guitou毫不留情地直戳进yindao当中。毫无前戏的情况下,那柄rou刃挤开紧涩的xue道,直逼最深处。周瑜的左手贴在她的下颌上,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唇瓣,下身的动作却是全然相反的凶悍,每一次挺身都将yinjing狠狠撞在娇嫩的宫口上,几乎令她丢盔弃甲。 指节上沾染了并非涎水的液体,周瑜俯身将唇贴在她的耳廓,道:“不喜欢吗?”他抽手揩去广陵王颊上的泪,下身依旧是打桩似的强势cao着,几乎要将广陵王钉在他的yinjing上。 “我见过一次,你的那个副官,就是这么cao你的。”他平静地开口,即便被人紧紧含着yinjing,也不带一点喘息声。 “他看你的眼神像狼,是猛兽。你被cao得又哭又叫,什么乱七八糟的词都往外说了,也不见他停下。 “我原先也以为你不喜欢的。”周瑜的指尖划过她因兴奋而变得肿硬的乳粒,很快又向下抚过因含着阳具而凸起的小腹,直奔向二人胶在一起部位。 “可是你流了好多水,也不曾推开他。”他淡淡地说,指尖揪住露出包皮的阴蒂,轻轻搓着,“你很喜欢他那样粗暴地cao你,不是吗?就像现在,明明说着不要,却偷偷含着长兄的yinjing潮吹了。喷得腿上都是水,这可怎么办?” 广陵王臊得再不肯多说一个字,自暴自弃地任他摆弄,只余下一口含羞的粉色yin鲍吮吸着周瑜的yinjing。 “每一次,你都同那几个男人纠缠不清。就非得去找袁基不可吗?”周瑜挺身将yinjing又楔入几分,趁着高潮的余韵顶开了松动的宫口,将一小截性器送进隐秘的宫胞。此时的xue道含得愈紧,又勃发了一圈的硕大阳具几乎难以抽送,绞得周瑜难掩欲色,泄出一声喟叹。 她几欲崩溃,红着眼:“你明知我救他与情爱无关,袁基于我有恩。” 宫颈的一小圈rou环紧紧套着周瑜的yinjing,在他的抽送下连带着宫胞也被迫拉长变形。 “他不需要你救他。”周瑜还沾着yin水的指尖摸上广陵王的脖颈,瓷白纤长的脖颈在她的隐忍下微微起伏着,“更何况他对你有私心,你去了,不过落入他的圈套。我说过了,他很坏的。” “那我也……呃!”广陵王反驳的话尚未说完,忽然绷直了腰背,仿佛搁浅的鱼一般。 抚摸在她颈上的指尖骤然收紧,强烈的窒息感使她连额角都爆起了青筋,青红色的脉络在因窒息而憋得通红的肌肤下跳动着。脸上的红色越来越暗,一开始只是薄薄的带着情欲的粉,在周瑜不断加重的力道与广陵王徒劳的挣扎中凝固起来,颜色愈来越深,变成一种透不上气的闷红。 她怎么也卡不进周瑜手指与自己脖颈间的缝隙,只能徒劳地在颈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红痕。可是她被下了药,连力气也使不上,留下的只是像奶猫挠过似的暧昧痕迹。 周瑜也憋得很痛苦,眼角猩红地盯着胞妹痛苦狼狈的面容,含着他的xue道也在不断绞紧,几乎要将他夹得泄出来。 “没关系的。”周瑜声音颤抖,带着无法忽视的气音,“我们再重来一次就好了。”他仿佛是在劝解广陵王,声音轻得又好像只是在自言自语。 这是第三百七十九次回溯,也是他第二百一十六回亲手扼住meimei的命脉。第一次被广陵王要求杀死自己的时候,他好像是有些痛苦的。那一次是用剑。御赐给亲王的金剑抵住主人的脖颈,只轻轻一划,鲜红色的血液就喷涌而出,溅了他满脸。尚有一口气的少女已经握不住她的手,体温飞速流逝着,声音如破锣。她说,如果下一次,她还是执拗,请自己杀了她,不要犹豫。后来第二次,第三次……他用过箭,也投过毒,这还是第一次,不用任何武器,这样肌肤相亲地动手。 他一次又一次看着广陵王长大成人,她的所有样子,那些懵懂的困惑的欣喜的哀伤的愤怒的无助的,甚至痛苦的濒死的,他全部都见过。也只有他,全部都见过。只有他才知道的,那些围绕在她身侧男人是多么疯狂偏执。乱世之下的情爱不过戏言,没有人毫无保留地爱她,除了自己。他们身上流着相同的血。 广陵王在挣扎之中侧过头来,二人相似的面庞亲密地贴在一起,好似最温情的兄妹。 兴许是不会见血,他亦不再像之前那样痛苦了,而是有些麻木又有些兴奋。无数张濒死的面庞在他面前重叠又消散,他隐隐意识到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一次又一次的轮回中变了质。在傩之力无数次的作用之下,阴暗而疯狂的情愫在他心底悄然滋生着。 周瑜艰难地向外拔出自己的阳具,最后一次整根没入,重新破开方要闭合的宫颈,将guitou插入窄小的zigong,马眼出喷涌出炙热的jingye,将那只小小的宫胞灌得再无空隙。 四周的场景开始瓦解,化作摸不着的光影飞逝而去,徒留下虚无的一片黑暗。 傩之力发动了。 周瑜终于松开广陵王的脖颈。 身下的人已经没了呼吸,可眼角的泪水依旧guntang鲜活,从她的颊上缓缓滚落。 他俯身抱住这具仍有余温的尸体,很紧、很紧。眼中是癫狂的眷恋与痴缠,视线越过广陵王纠缠凌乱的发丝,落在漫无边际的虚空之中。 看不到尽头。 但是没关系。 无论多少次,我都会救你的,meimei。 meime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