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枯荷听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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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子玉的出现令岑霁精神紧张。如果自己拒绝大师兄和师傅的命令,那么很有可能下次见面,师傅或者大师兄也许会伤害月宜。他曾经和月宜商议让她先回神农谷,他独自回到泰山查明真相然后再去找她。但是月宜拒绝,她也担心岑霁,如果她走了,岑霁的性格过于刚正,若是遇到危险难免会被人算计。“我觉得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如何证明你没有偷剑谱。然后再说明你的武功是来源于旁人传授与剑谱无关。拂莲手好说,雨霖铃剑就要关系到那位韩前辈。”月宜沉吟片刻道,“岑哥哥,你有没有想过,如果韩前辈肯开口道明真相,那你要如何面对你师傅?”岑霁其实不愿意去思考这个问题。可是月宜询问,他不得不认真地去想了想,唇角是一丝无奈的笑意:“他到底是抚养我长大的人。”“他待你真的很好吗?”岑霁回忆着之前的时光悠悠叹了口气:“泰山派弟子不少,我只是其中一个,资质平庸,比不是几位出类拔萃的师兄,甚至还有几位师弟。师傅对我们一视同仁,不仅教给我们武功,还告诉我们为人处世的道理。再怎么说,他对我是有养育之恩的。”月宜偏着头思索了片刻说:“岑哥哥,如果我说偷走剑谱的人有可能是你们泰山派的人,甚至有可能是你师傅,你会信吗?”岑霁一怔,旋而问她:“你为什么要这么认为?”“你不信?”岑霁想了想说:“不说师傅为人如何,他为何要这么做?”“这还不简单,修炼了最高超的剑术然后独步武林啊。”“师傅不想那样的人。”月宜摇摇头叹了口气:“岑哥哥,你还是心里向着你师傅对吗?”岑霁不答。“要不这样,你去一趟鲁山,见你师傅一面,看看情况如何?”月宜给他出了个主意。“那你怎么办?”月宜嫣然一笑,俏皮地眨了眨眼:“我才不会那么笨自投罗网。反正我有办法。”岑霁又问了一遍,她仍是不说,岑霁微微蹙眉语气硬了一些:“月宜,不好胡闹,你不和我说我肯定担心你。”岑霁性格沉稳内敛,月宜则不同,虽然年岁相差不过几岁,但是岑霁有时候待她仿佛是自己的女儿。月宜心里甜丝丝的,喜欢他这么急急地关心自己,便贴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岑霁疑惑地问她:“你确定可以吗?一旦露馅……”“你相信我,我绝对可以。”月宜自信满满。岑霁无奈,又不想她离开自己的视线,也只好应了下来,心里却仍是悬着。他叹了口气,捏了捏她rou嘟嘟的腮温言道:“月宜,你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要出事。”她如果有三长两短,他一定不会苟活。月宜认真地对他说:“岑哥哥,你放心,我只是暗中躲着,不会生事的。”岑霁仍是放心不下,却也不再去阻拦。两人稍稍做了些准备,岑霁先行去了鲁山派。通报过后,唐子玉出来亲自将他迎了进去。唐子玉边走边问:“你一个人来的?”岑霁点点头,唐子玉眼底露出几分玩味的笑意:“师弟一定是心慈手软没有下狠手。”岑霁黯然道:“她,她是个好姑娘,我如何下的了手。”唐子玉了然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便带他去看师傅。岑霁也有很久没有看到岑与之了,经历了这一番心中百感交集。“岑霁回来了?”屋内,朗朗如钟的声音传来,唐子玉推开房门恭谨地说:“师傅,子玉将岑师弟带回来了。”岑与之缓缓走来,气定神闲,虽然年事已高却依然看得出年轻时俊秀无双、温润如玉的影子。岑霁连忙恭敬地说:“师傅,弟子无能没有办法追回剑谱。”岑与之摆了摆手说:“罢了,待会儿再说。你先随我去见过鲁山派各位前辈。”岑霁依言,稍稍梳整了一下就和岑与之去了前厅。鲁山和泰山素来交好,鲁山派掌门杜云江听得岑霁回来连忙出来相看。当日在牡丹山庄,杜云江也目睹了岑霁的事,他也有些怀疑以岑霁的身手是否能够偷到剑谱。如今岑霁到来,杜云江自然要好好旁敲侧击一番,毕竟当世武林中人谁不想要这本剑谱。岑与之携岑霁到了前厅,岑霁见过杜云江,抬眸,恰巧看到一旁的那位鲁山派女弟子。女弟子瞧见岑霁有几分不屑哼了一声便转过头去和几位师兄攀谈。杜云江笑意盈盈的开口:“贤侄先坐下。”岑霁点点头,却没有入座,只是站在岑与之身后。杜云江起初寒暄了几句,之后话锋一转问道:“不知道岑贤侄这一路上调查的怎么样了?是否打探到剑谱的下落?”岑霁微微欠身回答道:“回禀杜前辈,岑霁无能,只有一丝线索。”在座之人听到这话都纷纷盯着岑霁。杜云江立刻激动地说:“快快讲来。”“当时我在牡丹山庄看到的那个黑衣人并不是梨花宫的人。”“你如何知道?”岑霁斟酌了一下解释道:“岑霁去了一趟梨花宫调查此事,岑霁敢保证,也敢对天发誓,这确实与梨花宫无关。”杜云江大为可惜:“可是你那夜使出来的功夫明明就是余香十四式啊?如果和梨花宫无关,那么又是谁偷了剑谱?”岑霁道:“那不是余香十四式,岑霁已经和梨花宫人交过手了,这一点可以确认。”他说到此处,下意识地去看岑与之的脸色。毕竟那天是岑与之告诉他,黑衣人所用招数来自梨花宫,可是他现在信誓旦旦地否认,无疑是在打师傅的脸。岑与之却没有任何表情。岑霁为了让众人更为信服去院子里折了一截树枝,他握在手中挥出几剑,姿态甚为优美潇洒:“这才是梨花宫真正的余香十四式。那人那天晚上的招式分明就是拙劣的模仿,旁人看着像,但是内里的精髓丝毫没有。”他的招式不仅漂亮,树枝在掌中翻动,剑势竟然和正常的佩剑无异。唐子玉心中错愕,这小师弟出去短短的时日竟然武功进步如此之快。杜云江忽然冷哼一声,睨了一眼岑与之凉凉地开口:“岑掌门,你这徒弟倒是好福气,梨花宫还有人亲自教授剑法。”岑与之徐徐道:“这种邪门歪道的剑法终究还是难登大雅之堂。岑霁,你现在为求证明自己清白用来无妨,但是行走江湖绝对不可以用这剑法对付我们正派众人,记住了吗?”“徒儿明白。”杜云江又问了几个问题,岑霁也没有回答出什么有价值的内容,倒是说了一件事:“我听梨花宫的人说,星华仙子有可能会因为剑谱丢失而重出江湖,据说有人在南海岛上已经见过她了。只是不知道是真是假。”此言一出,岑与之立刻抬眼看向岑霁:“你真的听说了?”岑霁道:“在梨花宫的时候亲耳所闻。”杜云江哼了一声,恶狠狠地说:“当年这个妖女为害武林,如今若是她肯出来,我第一个就要为武林除害。”岑霁看着他狰狞的神色忽然想到唐子玉和岑与之也命他杀了月宜这个“妖女”,心里漫上几分凉意。秦疏绿做过什么呢?凭什么这些人就口口声声称呼她是妖女?同理,月宜那么可爱的姑娘不过是因为长在神农谷就被人肆意诬陷。岑霁忽然觉得疲倦,一刻钟都不想待下去。离开后岑与之单独将岑霁叫到屋内盘问:“我听你大师兄和四师兄说你和神农谷的妖女十分亲密?是这么回事吗?”岑霁跪在地上,毫不遮掩地回答:“师傅,幸亏那位姑娘救了我。我心仪她,我们两情相悦。徒儿敢以性命发誓,她绝不是什么妖女,她是个很好的姑娘。”岑与之怒斥道:“放肆,他们神农谷从来都是邪道,与咱们正派为敌,你身为泰山派弟子怎么能和那个妖女厮混在一处?”岑霁听到师傅如是说似乎也陷入了天人交战中。岑与之见他心思有所动摇,语气便缓和了一些又道:“你到底还是年轻,什么样的姑娘遇不到?莫要被这个妖女迷惑。为师速来看重你,你不要让为师失望。我知道你这次没有亲手杀掉那个妖女,但是下一次若是再遇到,你绝对不可以心慈手软。记住了吗?”岑霁眼底挣扎了许久,只得磕了个头沉沉地回答:“我记住了。”岑与之知道他一时半会儿无法狠下心肠,但是少年人的情分早晚都会如风散去,他倒是也不着急而是继续问他:“到了现在,你总该告诉为师究竟是谁教给你那套功夫了吧。”岑霁诚恳地说:“是徒儿的错,徒儿应该和师傅坦白的。徒儿曾经遇到一位神秘的蒙面女子,这女子传授了徒儿几招嘱咐徒儿不可告诉旁人,徒儿答应了前辈,所以才一直不肯松口。可是现在徒儿蒙冤,希望师傅为徒儿做主。”“那女人什么样子?”“感觉和师傅差不多大,容色清丽无双,右眉上方有一颗痣。”这是他根据言残墨所描述的秦疏绿相貌转述给岑与之听。岑与之五指忽然死死抓住椅子的扶手,可是面上却云淡风轻的问:“那女人可说这剑招叫什么名字?”岑霁回答:“雨霖铃剑。”夜深,月明星稀。岑霁提心吊胆,生怕月宜出什么事。正心神不宁时,他忽然听得房门被轻轻扣了三声,两短一长,错落有致。他连忙打开房门,却是一身材佝偻的男子低着头,提着一只木桶粗声粗气地问道:“咳咳,少侠需不需要热水沐浴?”岑霁忍住笑意,清了清喉咙说:“你进来给我打扫一下屋子再说。”“好。”男子进了屋,岑霁小心翼翼张望了一下这才关上房门,回身一下子抱住那人笑道:“让我看看。”那人扭过脸儿轻轻抹了抹,竟然是月宜如花笑靥:“岑哥哥不怕认错人?”岑霁摇摇头:“我不会认错。因为你是我的小乖。”很奇怪,月宜易容术非常高明,但是他就是知道那是他的小姑娘。他难得说这样的话,月宜非常受用,红晕如胭脂一样漫上脸颊。岑霁捏了捏她的鼻子说:“你这易容术太厉害了。和谁学的?”月宜得意地说:“不告诉你。”岑霁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又问:“你什么时候进来的?”“你走了之后一个时辰我就跟过来了,然后偷偷跟踪一名和我身形差不多的下人,将他弄晕之后我就易容成他的样子混进鲁山了。”月宜俏皮地亲了他一口,“岑哥哥,你怎么样,你师傅有没有难为你?”岑霁摇摇头微笑说:“还好。我依照你教给我的话和他们说了。我感觉师傅听到星华仙子重现江湖的消息后是有些心急的。”月宜之前已经和岑霁商量了一套说辞,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蒙混过关再说。“那就好,咱们就先这样,说话三分真七分假,他们猜不出其中的关键也就信了。”岑霁捧起她的手,微微有些红,想她装扮成小工还要干活儿便有些心疼:“干脆就在屋子里待着吧,别出去就不会被发现。”月宜却踮起脚在他耳畔说:“那不行,我暗中听到好些事呢。”岑霁看她眼睛亮晶晶的,便知道小姑娘一定探听到什么有趣的事情:“说来听听。”言罢,便拉着她的手坐在桌边。月宜在他耳畔悄悄地说:“就是你那个师兄唐子玉,我瞧见他在和鲁山派那位姓温的女弟子说悄悄话。就像咱俩这样。”“哪个女弟子?”“就是咱们从萧珏手中救下来的那位姑娘。”岑霁“哦”了一声:“我今儿看见她她也没搭理我。”月宜撇撇嘴,还记恨着那个女子让岑霁杀了自己:“咱们当时救了她她还让你杀了我,我以后再也不会救她了。”岑霁捏了捏她的脸蛋附和着想逗她开心:“嗯,咱们以后不理她了。”月宜笑了笑,旋而正色道:“你猜我刚才听见什么了?那位温姑娘隐约在抱怨为什么唐子玉看到萧珏没有一剑杀了他替她报仇。你大师兄则说本来想利用萧珏来对付师弟岑霁还有那个妖女,可惜萧珏武功不济反被擒住。”岑霁悚然一惊,急忙问道:“你确定?”“我肯定不会骗你啊。千真万确,我亲耳听到的。”月宜倒不是很惊讶,“其实那天我听你说你大师兄到此就觉得有些奇怪,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萧珏不知道怎么就冒出来的第二天找到你。只不过我以为是自己多疑,没想到我猜的不错。”岑霁心里虽然有些怨怼,然而他更气愤的是唐子玉暗中指示萧珏前来侮辱月宜。他抱紧月宜,心中一万分不舍,深深舒了口气说:“对不起,这件事牵扯到你,是我的错。”“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啊。”月宜拍了拍他的后背,伏在他肩上温婉地劝慰说,“好了,不说这些。岑哥哥,那你一定要小心你大师兄。他既然对付你一次,就有可能还有第二次。”岑霁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他得逞。”(我真没想到已经有三百个收藏了。挺激动的。真的。因为我写的挺小白的,还比较烂俗,没想到真的有人支持。很感谢大家。我会继续努力加油的。)第一百零七章枯荷听雨(13)月宜眨了眨眼,伏在他耳旁又道:“我还听着那个温姑娘问你大师兄,说他今日被人戳穿该如何是好。”月宜又问岑霁:“今日发生了什么?他这话什么意思?”岑霁忽然如醍醐灌顶,手心上冷汗涔涔。月宜见他神色有异便抿着唇关切的望着他。岑霁挣扎了片刻,却还是沉重地说:“月宜,我想我知道那天在老庄主房间里的黑衣人是谁了。”他当时心里焦躁不安,又有些恐惧,再加上从来没有想过会是山庄中的人,此时细细一想,那个黑衣人的身形竟然如此熟悉。“就是你大师兄?”月宜前后一联想,抚掌惊道,“温姑娘的意思是你今日戳穿了唐子玉那日所用并非梨花宫余香十四式。所以那天晚上的黑衣人就是你大师兄。”岑霁蹙起眉头,眼底是nongnong的无力:“我真的没想到,果然是泰山派的人。”被自己的亲人诬陷出卖,岑霁的心里如同被大石狠狠压住喘不上气,各种滋味轮番涌上心头。月宜温柔地说着:“岑哥哥,你别难过。”岑霁闭了闭眼,敛去眼底的绝望,温然含笑:“若是没有你,我也许会难过。但现在,我看开了。你别担心。”他双手捧起小姑娘莹白如玉的小脸,轻柔地吻了几下低低地说:“我说过了,经历这一遭劫数便是让我遇上你,那老天待我不薄。”月宜笑得甜甜的,清润的水眸里漾着迷人的潋滟,她又凑过去加深这个吻,两人一时之间黏在一处,难解难分。那天晚上的旖旎又开始在岑霁脑海中一遍遍上演,他忍不住,带着薄茧的手指灵活地钻入月宜衣衫内,隔着肚兜捏住那柔嫩的小肥兔肆意把玩。月宜嘤咛一声,她的奶尖最是敏感,一时间身子便酥软了,靠在他怀里任他肆意妄为。岑霁勾了勾唇角,指尖拨弄着她的小奶尖,然后又按压着乳尖陷入乳rou中,低着头啄吻着她的眼眸,声音变得有一点点沙哑:“小乖,你这里硬了。”粉嫩的乳尖像是两颗小石子儿,碰到丝绸质地的肚兜更觉得酥麻。月宜羞红了脸,小嘴微微嘟起来,躲开他的吻。岑霁爱的不行,干脆钻到她的肚兜中rou贴rou的揉捏她的嫩乳:“我的月宜真好看。”情难自禁,岑霁捏了捏她的脸颊。月宜虽然娇弱,但是脸颊还有点小小的婴儿肥,捏起来手感很好。可是岑霁的手指长满了薄茧,轻轻捏了一下就留了一道印子。“会疼。”小姑娘嘟囔着抱怨。岑霁也抹了抹那道印子,抱歉说:“对不起,你的皮肤太嫩了。”晶莹柔润,多少次他都怕自己这么一掐就破了。月宜小脑袋往他怀里又钻了钻,娇声娇气地说:“你总是弄疼我,坏蛋。”岑霁知道她在和自己撒娇,便抬起她下巴吻着她,顺着她的话说:“好,是我错了。”他一边说,掌心却顺时针轻轻摩挲着奶尖,在上面画着圈。月宜被他弄得身体里麻酥酥的,双腿无意识地轻轻磨蹭了几下,里面也有春水流了出来:“岑哥哥……”“嗯,我在。”岑霁当然看得出来小姑娘春情被挑起。那双平日里清丽无波的澄澈眼眸现在却充满了春色冉冉。他当然也不好受,那里硬的要命,恨不得现在就不管不顾的插进去,cao的她要死要活的,世界里只剩下他一个人。月宜显然也得不到满足,小身子扭来扭曲的,像一条离开水的鱼儿,岑霁深深吸了口气,最后还是放下自己的欲念,可是小姑娘却软软地说:“岑哥哥,月宜想要你……”岑霁知道是他挑起的火,可是现在不是时候,他亲了亲她哄道:“嗯,给月宜,岑哥哥帮你。”他一边揉捏她的奶子,腾出另一只手钻到她的裤子里,小姑娘的花xue已经汁水泛滥,湿漉漉的,只等着自己的大roubang插进去。岑霁呼了口气,中指钻入小嫩屄里开始快速的抽动:“小乖,舒服吗?”“嗯,舒……舒服……”她攀在他肩上,如同一朵娇柔的菟丝花攀附在他这颗大树上,“岑哥哥,你再快些……”她微微扬起脸,眼底水润润的,唇瓣去亲他的耳朵,然后又梨花带雨地枕在他肩上,泪眼迷蒙地望着他的侧面,他的唇瓣紧紧抿住,明明是这么亲昵的行为,他眉眼之间却仍然有一种清朗的稳重,如同挺拔的翠竹,又如冬日里傲立寒霜的松柏。她怎么这么喜欢他,初见便一眼万年,让她一颗心失落在他身上。岑霁听了她的话,又加了一根手指加速抽插,小姑娘呜呜娇喘:“嗯嗯……岑哥哥……啊……啊……嗯哦……啊哈……”他亦侧过脸儿对上她饱含春情的眼眸,满满的,只有自己的身影。他的心瞬间软的一塌糊涂,这么可爱漂亮的小姑娘,满心满眼都依赖自己,他愈发觉得爱怜,忍不住吻上她的唇瓣,手上的动作愈来愈快。终于,小姑娘的娇吟尖锐了起来,下身喷涌出一股汁液,然后就气喘吁吁地不肯动弹,面上绯红一片。岑霁的手掌都被她弄湿了,自己下面却还是硬的不行。他兀自苦笑了一下,然后贴在她耳畔道:“小乖,今晚你住在哪里?”月宜娇弱无力地回答:“就是下人的房间啊。”“你一个人住?”“嗯。”岑霁松了口气,拨开贴在她颊边的碎发蹭了蹭她的脸蛋,有些热,滑嫩嫩的:“你在这里歇一会儿再回去。”月宜黏着他不肯松手,娇气地说:“我想你了,岑哥哥。”“嗯,我知道。”岑霁抱紧她,他又何尝不是。只是几个时辰,他就开始坐立不安,若不是念着还需要自证清白早日让小姑娘正大光明地和自己一处,他早就去找月宜了。两个人抱着温存了会儿,屋外忽然又传来敲门声,月宜吓了一跳,岑霁赶忙给她整理好衣服,期间忍不住偷香几个。月宜重新易容,拿起木桶站在岑霁身后。岑霁平复了一下打开门,却看到是葛清源站在屋外。岑霁一怔,立刻警惕地问:“你找我有什么事?”葛清源往他身后看了一眼,月宜连忙说:“不打扰二位少侠。少侠若还有事尽管吩咐。”岑霁点点头,月宜提着木桶离开。他心中眷恋却又不好表示,定了定神又道:“少庄主不会是又来索要剑谱吧。我说了很多遍了,我没有偷剑谱。”葛清源哼了一声,仍是勉为其难的样子,不过语气虽然骄矜却不是从前咬牙切齿的态度:“我今儿听杜掌门说过了,你已经证明当日真正的凶手并非梨花宫人。你师傅也说你这功夫是同旁人学的。说实话,我这一路上想了不少,以你当时的武功的确不可能杀害我爹然后偷走剑谱。”岑霁不料他突然脑子开窍,错愕道:“难得你想清楚了。”葛清源叹了口气:“没办法,你的确是最大的嫌疑人。”他摸了摸颈子后面,小小的针孔,令他有些胆寒。岑霁指了指屋内:“你进来坐吧。”葛清源一脸不情愿的进入屋内,岑霁虚掩上房门问他:“你怎么突然想明白了?”以他的性格,就算是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也不一定会相信。葛清源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没什么。就是觉得你不像。”岑霁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没说实话,索性也懒得过问:“随你好了。你能相信我没有杀害你父亲偷得剑谱那是最好。”“那你知道是谁做的吗?”岑霁没有吐露唐子玉的名字:“我还没有十足的证据,没法告诉你。”葛清源睨他一眼又道:“我还以为你有了什么确凿的证据。”岑霁不想和他置气:“你找我除了这件事还有什么?”葛清源默了默,很是烦躁:“我meimei明天要来,催促我过来和你说一声。”岑霁一怔:“葛姑娘有何事吩咐?”葛清源“噌”一声站起来,居高临下地斥道:“你装什么糊涂,我妹喜欢你你不知道吗?玉萝也一直相信不是你所为,我几次对付你,我妹都要和我争执,什么事情都站在你这一边,你难道一点感觉都没有吗?”岑霁很朴实地回了一句:“你meimei在山庄和你说的话,你觉得我会知道吗?”葛清源被他噎住,好半晌才憋出一句话:“你对我meimei什么意思?”岑霁委婉地回道:“我和葛姑娘不熟。”meimei心心念念的人居然只是说“不熟”,葛清源心里憋了一股闷气,却又不得发作,撇了撇嘴摔门而去。岑霁叹了口气,倒也觉得有些蹊跷,葛清源的性格怎么可能会突然转性?难不成有人和他说了什么?他百思不得其解。至于葛清源的meimei,江湖第一美人,牡丹山庄掌上明珠葛玉萝,岑霁也只是记得当初有几分惊艳,此一番颠沛流离,早都不记得什么样子了。再说,就算如何如何好,也比不上自己的小乖好。想到月宜,岑霁紧抿的唇角渐渐松开,眼底是nongnong的柔情。岑与之养育他长大,但是泰山派弟子不少,岑与之虽然像一位父亲却终究无法全心全意的给予岑霁父爱,更何况从他现在所得到的线索来看,岑与之待他也许还有别的意图。而月宜,她的依赖,她的信任,还有她的真情,令岑霁第一次感觉到了人与人之间亲密的温暖。在他心中,没有人可以代替月宜。葛清源亲自说明牡丹山庄相信岑霁,众人的怀疑减了几分。而当初岑霁与月宜之间的来往则被说成了是岑霁被迫为之,还有人传出岑霁已经亲手杀了那个妖女。岑霁无从解释,也就不理这些传言。剑谱不知所踪,而此时岑霁又带来了秦疏绿重现江湖的消息,岑与之德高望重本来应该受众人之托邀请各路人马前来商议此事。但他谦辞说此事涉及自己泰山派弟子,因而推荐鲁山派杜云江出面。岑与之如此做倒让众人更对其多了一份尊重。牡丹山庄葛小姐今日也造访来凑热闹。葛清源去接了meimei前来,少女眉眼含笑说道:“路上耽误了一些,哥哥可别见怪。”“怎会。”葛清源摸了摸鼻子。葛玉萝见到心上人的时候,岑霁正在鲁山派后花园中帮一个小工浇花。瘦小的小工站在他身后,隐约唇边笑意盈盈。岑霁不知道说了什么,两人都笑得前仰后合的。“岑公子。”葛玉萝轻声唤他。岑霁和那小工一起回眸,葛玉萝颇有大家闺秀风范,行了一礼和静开口:“岑公子还记得我吗?”岑霁下意识地去看身旁的小工,小工夺了他手里的水壶扭过身子继续浇花,懒得理会。岑霁想和她说两句话又怕露馅,只好扭头对葛玉萝客气地说:“岑某见过葛姑娘。”葛玉萝欣然道:“我听我哥说,岑公子已经洗刷了冤屈,玉萝也替岑公子高兴。”岑霁不太会这些陌生人之间的客套,讪讪一笑,只得敷衍着说:“葛姑娘言重了。”身后的小工——也就是月宜,忽然二话不说就往前走,岑霁眼疾手快,赶紧追上去拉住她的手臂,却是一眼都没往回看。葛玉萝在后面唤了几声,岑霁却早已经远去。月宜沉着脸,见四下里没人了才使劲甩开他的手臂说:“讨厌。”岑霁拉着她去了偏僻处,觑着她的眉眼低声道:“你怎么了?”月宜横他一眼:“不开心呗。”岑霁想着今儿一大早就过来找她,两人刚才还有说有笑的怎么突然就翻脸了,便伸出手抹去了一些她脸上的装扮说道:“月宜,不闹,告诉我为什么不开心。”总是说不闹不闹,月宜气冲冲地说:“我偏要闹。”说罢便使劲推了他一把,不料岑霁倒是站得稳当当,月宜却自己踉跄几步,水壶掉到了地上。岑霁忍俊不禁,弯下腰给她拾起来笑道:“行,那你和我闹,你想怎么闹都可以。”月宜刚要说话,就听到外面脚步声传来,月宜刚才和岑霁说话间已经卸了妆容。此时自然要躲开旁人。月宜赶紧拉过岑霁躲到一处弃置的小屋内,不料脚步声紧随其后,二人无法,只好钻到屋内的柜子里,蹑手蹑脚地阖上门,大气都不敢喘。“你什么意思,说好了要帮我夺得掌门之位,现在怎么出尔反尔?”“就你的本事,是我看走了眼,根本就是扶不起的阿斗。”原来,这一前一后竟然是泰山四弟子厉深与葛清源。第一百零八章枯荷听雨(14)月宜和岑霁对视一眼却也对于接下来的话有些好奇。厉深本来得到了葛清源的牡丹山庄的承诺,答应他日后保他成为泰山派新任掌门。可是葛清源今日突然反悔,厉深又听得师弟岑霁力证自己清白是以急忙来找葛清源理论。“当日说好的话,你现在反悔,到底为什么?”葛清源嗤笑一声,仍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双手环在胸前睨他一眼:“还能为什么,看不起你了呗,你大师兄是岑掌门的爱徒,从前你地位还不错,如今你那师弟岑霁武功得到梨花宫指点,先不说正邪不两立,单凭武艺,你已经比不上了。再说了,当日是谁被自己的师弟伤得那么狼狈?你可别说你不记得了。”厉深上回当着葛清源和徐兴海的面输在岑霁手里,心中一直记恨,此时却被葛清源提起因而怒道:“那小子不过是沾了点运气。我看你是因为你meimei所以才转而去拉拢岑霁吧。”葛玉萝心悦岑霁虽然并未明说,但是葛清源忽然公开表明自己相信岑霁,众人便有几分了然,私下里传言岑霁有可能会成为牡丹山庄乘龙快婿。月宜嘟着嘴,在柜子里横了岑霁一眼,又在他腰上不轻不重地拧了一把。岑霁无奈,只好凑过去在她鬓边小心翼翼亲了一下,眨了眨眼,表示自己没有别的心思。“我们家的事情用不着你来cao心。”他说完就要走,“咱们之前的事儿就当没说过,以后你爱做什么做什么,别拉上我们山庄就是。”厉深哪里受过这种气,自然不肯轻易罢休,当下就一把抓住他的肩膀压低了声音吼道:“你今天说不清楚别想离开这里。”葛清源狠狠甩开他的手,不屑地嘲讽:“当时你可是巴巴的主动来找我支持你的,现在你和谁充大爷呢?”“我送了你几千两银子,你要是不和我结盟,就给老子吐出来!”“那是你孝敬你爷爷我的。”葛清源哼了一声。厉深再也不能忍,当下就挥拳攻去。葛清源素来是金贵的公子哥儿,别说是厉深了,就连岑与之他都不放在眼里,岑霁他现在不敢对付,厉深他当然无所顾忌了,当下就迎面击去。泰山派以剑术文明武林,拳脚功夫却并非上称,而牡丹山庄的美人叠拳却是武林上出了名的拳法,是以几十招下来,厉深渐渐落了下风。葛清源素来骄傲,再加上也没想着要和厉深纠缠,是以稍稍收了一下说:“好了,我懒得和你浪费功夫……”他想走,厉深可不想,一想着自己的钱和努力都打了水漂气不打一处来,忽然抽出长剑直直地刺向葛清源背后。葛清源迅速侧过身,手臂被厉深划破,葛清源斥道:“你他妈疯了?”厉深已经思维混乱,来不及多想又攻了上去。葛清源也被他挑起火来,亦拿出佩剑格挡,二人你来我往,不分上下。厉深因为着急,所以剑招多有些杂乱,葛清源觑了空子有几分得意,故意引了厉深来久攻不下,厉深也彻底恼了,忽然飞起一脚踢中葛清源胸口:“我让你看看今天谁是爷爷!”厉深嘴上这么说却到底不想取葛清源的性命,不过是想给他点教训,却没想到,他这最后一剑刺去,本来动作灵活的葛清源却好像喝醉了一般脚步虚扶踉跄,厉深来不及收住佩剑,一下子刺中了葛清源胸口。厉深呆愣在原地,殷红的液体顺着剑尖一点点滴落,他眼睁睁看着葛清源倒在地上,胸口不停地冒出鲜血。柜子里的岑霁和月宜也吃了一惊,岑霁立刻冲了出去,厉深还在喃喃说着:“不是我,不是我,是他没有躲开……”月宜也跟在岑霁身后,岑霁急急地给葛清源捂住伤口,但是显然已经于事无补,他睁大了眼睛,忽然直直地看着月宜,嘴里断断续续地说着:“醉芙蓉……神……神农……”话音刚落,岑与之和唐子玉众人已经进入屋内。“哥哥……”葛玉萝惊呼一声,跪在葛清源身旁悲痛欲绝。厉深忽然指着月宜道:“你,你是神农谷的人?你给他下了药!”众人的目光纷纷看向月宜,月宜百口莫辩,也有些害怕地退后几步说:“我没有,醉芙蓉的确是神农谷的,但我没有给他下药,不是我做的!”她下意识地看向岑霁,岑霁已经站起身,来到她面前认真地说:“月宜,你别怕,我相信你。”他拢住她的手臂,感觉到小姑娘因为恐惧而发抖。唐子玉冷哼道:“妖女满口谎言,谁会相信?”葛玉萝看着二人的举动,恨恨地说:“我大哥和你有什么仇?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岑与之蹲下身,稍稍扭了一下葛清源的脖子,看到颈后有一个小小的针孔。他目光凌厉地来回看着岑霁和厉深:“到底发生了什么?”厉深抢先一步大声说道:“是这个妖女给葛少庄主下毒,徒儿和他切磋武艺,没想到葛少庄主毒发,徒儿也是一时失误……”他说着就跪在地上大喊着“徒儿错了”。岑霁将月宜护在身后对岑与之说:“四师兄和葛少庄主发生矛盾,并非四师兄说的什么切磋武艺。明明是四师兄和牡丹山庄有勾结!”岑与之指着葛清源的尸体问:“这毒确实是神农谷的醉芙蓉,你要怎么解释?我之前就让你和这个妖女划清界限,你到现在还是执迷不悟。”“师傅,月宜不是这种人。”岑霁义正言辞地开口。“师傅,岑师弟还是对这个妖女念念不忘呢。”唐子玉从旁煽风点火。岑霁担心自己和月宜的安危,此时也只好作出防御的姿态,眼底nongnong的防备:“师傅,徒儿对天发誓,月宜不会是这种下毒谋害的卑鄙小人。”他说这话,然后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唐子玉:“想来,大师兄应该是最了解这种小人的。”唐子玉面皮涨红怒道:“岑霁,你什么意思?”岑霁冷笑:“你心里明白。”岑与之斥道:“够了,岑霁,你如果要为师相信你,就亲手杀了你身后那个妖女。”岑霁却不卑不亢地说:“师傅,这种方式只能说明徒儿是个不仁不义的小人。”月宜的手扶住岑霁的腰身,手心腻腻的:“岑哥哥……”“我不可能抛下你。”岑霁知道她要说的话,斩钉截铁地打断,“师傅,请恕徒儿不孝。”说罢,佩剑缓缓出鞘,横在自己和众人面前。唐子玉见状,也上前几步:“师傅,今日徒儿代您老教训他!”岑霁毫不畏惧:“大师兄请。”唐子玉却道:“我是你大师兄,怎么能让师弟先来?”岑霁倒也不跟他客气:“那我就请教几招。”言罢,岑霁身形闪动,剑尖对着唐子玉的颈边刺去,唐子玉不料他的剑术飞快,下意识地格挡了一下,岑霁却趁机刺向唐子玉手臂,唐子玉一怔,只得用十八盘剑勉强躲开。岑霁的剑术讲求快与出其不意,他现在也不再用泰山派的功夫,反倒是雨霖铃剑游刃有余。这剑法很少有人接触,是以唐子玉根本摸不着门道,他的十八盘剑虽然也是精妙功夫,然而岑霁却总是能够从令人意外的地方击破唐子玉的招式。唐子玉却只有抵挡的份儿。他想起岑霁下盘功夫薄弱便微微矮下身子主攻岑霁的双腿,可惜岑霁那里还是从前的少年,双腿步伐灵活,反倒让唐子玉因为找不到破绽而有些心急,手上的剑术变得慌不择路。岑霁屏息凝神,十分专注,他心里何尝不明白,自己如此袒护月宜,甚至不惜和师傅叫板其实就已经表明了他的立场。他不再是泰山派弟子。从前种种在脑海中一一闪过,又想起自己所受的冤屈,泰山派不仅不信他甚至还有人暗害自己,而他最为尊敬的师傅没有一句话向着他。他的悲愤让雨霖铃剑的剑势愈发凌厉,长剑斜挥而去,忽然就刺中了唐子玉的肩头。唐子玉大叫一声,岑霁拱手道:“承让了。”说时迟那时快,一旁的厉深忽然趁机偷袭岑霁身后的月宜,岑霁反手挑开厉深的佩剑,厉深则拐了一下反倒伤到了岑霁的手臂。岑霁吃痛一声,扭头去看岑与之,见他神色淡漠丝毫不关心自己的安慰。他心里更觉得一阵寒凉,持剑挥去,三招便击退了厉深。但他不敢有丝毫懈怠,只等着师傅亲自对付自己,却不料身后的月宜忽然说:“岑哥哥,咱们走。”瞬间,一颗烟雾弹炸开,众人再看去时,却已经没了岑霁和月宜的踪影。月宜的轻功“流云散”根本无人企及,二人不敢有丝毫懈怠好不容易远离了鲁山范围才稍作休息。岑霁观望着她气喘吁吁,无不担忧地说:“怎么样,还好吗?”月宜点点头,也开始检查他的身上关切地问:“你大师兄有没有伤到你?”岑霁亦摇摇头:“没事儿。”月宜这才放下心,抿着唇神色严肃:“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确实没有给葛清源吃过醉芙蓉……醉芙蓉……我是那晚用来伤害萧珏的……”岑霁摸摸她的脑袋,也沉思片刻说:“葛清源怎么会一口咬定是神农谷?难道他早就知道自己中了醉芙蓉?”他忽然惊醒:“那天晚上他来找我,说相信我并不是凶手。难不成有人威胁他?”月宜思忖道:“有人打着神农谷的名义威胁葛清源,然后,让葛清源主动来找你澄清嫌疑再置他于死地。此时不光可以嫁祸神农谷,亦可以看看你是不是心甘情愿地和神农谷划清界限,甚至还能让牡丹山庄没了主心骨,得到剑谱的人也就不用归还了!”她看向岑霁:“我现在搞不清的是究竟是谁偷了我们神农谷的醉芙蓉!”“事不宜迟,我们回神农谷去看看。”月宜却道:“不用了,就算追查清楚也没有用,我们还是去泰山吧。现在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你师傅不会想到我们敢去泰山。”“找到那位老前辈问清楚,也许就可以水落石出。”岑霁深深吸了口气,闭了闭眼道,“我之前还有一丝侥幸,现在什么都没了。”言罢,他抽出佩剑,一下子狠狠地折断在地:“从此往后,我和泰山派没有任何关系了。”他转身就要走,月宜却从后抱住他的腰,小脸贴在他的背上,隐隐有泪痕打湿了布料:“谢谢你岑哥哥。”他回身,心疼地问:“怎么了?为什么哭?”小姑娘摸了摸泪水,仍有后怕:“你相信我没有下毒。”醉芙蓉只有神农谷才有,当时那么多人都听到了葛清源的遗言,她百口莫辩。她当时也很惊惶,所以第一反应就是去看岑霁,她以为,他也许还会犹豫一下,可是他什么都没想直接就站到了她身前为她遮风挡雨。岑霁弯了弯唇角,将她抱在怀中说:“我不相信你,难道要相信葛清源吗?”那时的情景总会让他想起在牡丹山庄被人诬陷的时候。他所信赖的泰山派师兄弟和师傅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我相信岑霁。所以他不能让月宜面对同样的境地。更何况,那是他的月宜,他的爱人。他低下头亲吻着月宜的额头,抚平小姑娘心里的恐惧:“月宜,别胡思乱想,你是我未婚妻,我怎么会站在你的对立面。”月宜默了默,忽然有些怯懦地开口:“你可以和那位葛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