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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X周瑜)妄欲

    (双性扶她预警!重度女主控慎入!)

    纷乱的记忆在脑海中乱窜如针扎,头痛欲裂,你睁开眼,推开窗,见得天如混沌噩噩,地如蛇躯蜿蜒。

    该怎么形容这样的感觉?在平凡幸福的人生中活着活着,突然睁开了眼,这才意识到原是一场长梦。

    你已经能感受到空气中犹有实质的恶意,是的,你醒来很多次了,所以每次真正“醒来”,都离再次醒来不远了。

    他实在太执拗…

    你不知道第多少次走在去见他的路上。

    ————

    你去见他时他往往是抚着琴的,如今只对着琴枯坐。

    数以千计的“傩”掏空了他的身体,他已无力抚琴了,明明以前还常用琴砸人,如今却使尽全身力气也再拿不起杉木制的琴身…只是仍收藏着满室满柜的名琴。

    见你来,他正要去迎你,说些省下钱给你作零花的话,对上你清明的眼神,却叹了口气。

    “时间过得好快,原来…又到了要下一次见面的时候了吗……”

    “你现在很难杀掉我了。”你平静地讲,后面又小声地补了一句什么,他没有听清,只是无奈地笑了笑。

    “你这样讲话,让哥哥很伤心…我也不想的…你总是这样…还和以前的那么多次一样。”

    “不一样的,这次来做些让哥哥快乐的事。”

    你以往从未有过的突然凑近实在出乎意料,他靠着身后的琴柜,收好的袖中刃落在地上发出钝响,运筹帷幄的智者眼中竟有些稚子般的无措。

    太近了,你单手捧着他的脸,鼻尖嗅得到他发间的木质熏香与淡淡的烟草味。

    他是机敏先觉的,只是未往此处想,反应过来时为时晚矣,你将他抵在琴柜上吻,他如今轻飘飘的推拒如欲拒还迎。

    知晓无用功也就不推了,默然放松双臂,任凭你解开了他的腰间系带,却在你伸手探入时按住了你的手。

    他是极擅琴的,也有双无与伦比的羊脂白玉般的手,你反握住把玩摩挲时倍感骨节匀称,指间修长,你的手指极尽暧昧地略微蹭过他的指腹,将藏着暗器与杀机的戒指一个又一个地缓缓取下。

    此时一吻终了,你们呼吸不稳地对视,你手中拿着正脱离他指尖的最后一个戒指,眼中神采浓重得像要宣誓。

    周瑜平如水的心境中像被投入了一颗小石子,掀起一圈涟漪,他颇有些不自然地移开了眼不再看你。

    “玩笑太过了,meimei。”

    “反正下一次也不会记得。”

    你单手按着他的手,另一只手摸上他光洁的腰,他很纤瘦,还有些因使用太多次“傩”而来的虚弱破碎感,你继续向下摸得到清晰的胯骨。

    “要多注意身体啊,哥哥。”

    你毫无征兆地摸到了他腿间,指尖隔着亵裤在缝隙间同娇嫩的阴蒂打了个招呼,他轻颤,难以自抑地发出一声呻吟,又强忍着快感冷声道:

    “是新的花招吗,适可而止。”

    然而无论是什么样的危言冷语在这样的场面下都显得过于苍白无力,粟色长发的美人发丝微乱,面上薄汗,更显得肌肤盈白如玉,活色生香。

    你开始用力揉着,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xue口的潮热。他不再多言,只是喘,腰腿软的厉害,不多时便借着你的力滑靠着琴柜坐在地上凌乱褶皱的衣物间。

    数千次的“傩”,空间扭曲,物质重组,人非人,物非物,这新生的女xue也是代价之一。

    他知晓这异处,只是从未碰过,他的时间太少太紧,整日的呕心沥血,从未敢有私,因而这xue乍然被碰便带来灭顶的快感,你揉的越来越快,粗糙的布料被手指带着磨过细嫩的阴蒂与xue口,将向来冷静自持的人磨成一汪春水。

    修长的双腿绞得极紧,却排不出也躲不开作乱的手,你继续大力地揉着,周瑜没一会儿便低喘着摊开了无力的双腿,裤缝间溢出些黏腻的水。

    你还没怎么来得及欣赏梨花春后,凉薄的刃便抵上你的脖颈。

    “……我现在很难杀掉你了,所以…求求你…听话些吧……”

    你笑了笑,甚至往那吹丝短发的刃上靠了靠,温热的血便顺着刃没入他的袖间和你的衣领,洇出杀与欲的红。

    “哥哥,我很乖的。”你听着自己用几近撒娇的口吻这样说,眼中是极理智的疯狂。

    他杀过你太多次了,手该是很稳的,此时的颤抖大约是因高潮的余韵和过分虚弱的身体吧。

    这样想着,你又凑近闻了闻他沾了血腥气的香,扯开你们身上那些带着yin液与血的,潮湿的带着余温的碍事布料,将坚硬硕大的阳物抵在了他腿间。

    周瑜眼中你浅琥珀色的眼瞳变成溢彩的金,烁着不加掩饰的对骨rou血亲的妄欲。

    爱欲、恨欲、杀欲和最原始的rou欲本为一体。

    哥哥,我们血浓于水,命运相缠,合该一起沉沦,一起变成怪物。

    你有些粗暴地挺入,却正好解了他高潮余韵后的痒与渴,带着痛的酥麻同时窜入你们的脑髓,你们同时发出喟叹,又抽插了几下你才意识到这快感也许不光是交合带来的——他持着的刃环肩颈抵在你另一侧的颈上,手中刃随着你的贴近也抵上他自己的脖颈,痛觉像电一样在你们的血管里冲突攀爬,将你们的神经震得像琴弦一样嗡鸣。

    你浑身颤抖着兴奋起来了,不计生死的冲撞几乎要将他钉死在琴柜上——不知是你先杀了他,还是他先杀了你。

    刃上鲜血交融,xue中相濡以沫。

    周瑜紧致的xue壁被撑得几要开裂,你先前的蛮力冲撞直接破开了那薄膜,血液混着白浆包容着你,被你带着进入更深处的幼嫩宫口。

    不可以,那里不行的。

    周瑜睁大了眼,不复隐忍包容或冷淡。他颤抖得握不住刀,失态地手忙脚乱地推拒着你,xue壁却随着动作更兴奋地收缩绞紧,琴柜吱呀呀地响…周瑜脸上早已是泪水涟涟,头发全散在肩上,黏连着泪与汗与血……你终于捣开了宫口,在他的痛呼中射在最深处…

    周瑜脑海中一片空白,他难有不殚精竭虑时,却是在这样的情形……

    待他回过神来,周边的世界已悄然改变,他能感觉到周边充斥着怪异的,类似于“傩”的力量。

    而你已然消失了。

    哥哥,这次换我来承担一切,你去无虑无恼地享受下一场快乐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