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子眇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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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来拜访张仲景的,谁知道华佗也在张仲景这里,怀里抱着一篮子兔子,正喋喋不休地跟张仲景讲兔子的来历。 “张首座,近来可安好?”你放下礼盒,打断俩人的对话。 “好。”张仲景点头。 “哎,你过来了。”华佗把兔子塞进张仲景怀里,从袖口掏出一个小盒子,递到你手里,“你能不能把这个帮我送给师傅,你回去正好顺路了。” 你看着精巧的锦文盒子,问:“你怎么不自己去?” “我得陪着这些兔子,刚抓的。”华佗指指张仲景,指完觉得不对,又指指兔子。 “行行行。”你接过盒子,对张仲景告了别。 走到葛洪房门前,你轻轻敲门:“葛仙君?” 门内没有声响,你又抬手,门被敲响三下:“葛仙君在吗?我替华佗……” 话还没说完,门被吱呀打开,但没有人来迎接。你疑惑地推开门走进去,顿时被面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葛洪头发散乱,面色潮红,趴在塌上无力地喘息。见到你来,拧起眉头:“谁让你来的!” “我,是华佗让我来送东西,您还好吗……”你走到他身边,用手微微探了下他的脸,guntang的温度吓了你一跳,“仙君要不要帮你请翳部的人来诊……” “再摸摸我。”葛洪的眼神突然变得迷离,他抓着你的手捂在脸上,“好舒服,你的手好舒服。” “您……”你看着他绯红的脸颊,微微鼓胀的胸口,和不断磨蹭的大腿,试探着问:“您是不是发情了……?” “啊~”葛洪抓着你的手来到自己的胸口,将你的手捂在他胸前的软rou,“好舒服。” “仙君……”你把盒子扔到一边,爬到他的身边,用手捏了捏他的耳朵,“要我帮忙吗?” “嗯啊~来……”葛洪磨蹭几下,粉白色的衣裳被他蹭得半搭在身上,露出雪白的肌肤。你手顺着他的胸口滑到胯间,替他拽下裤子,小小的性器黏腻,显然已经射过几次。 探到股缝,yin水流出沾湿了褥单,粉嫩的xue口一张一合,早就做好了接纳的准备。 你却抽回手,俯下身含住他挺立的嫩色小乳珠,在牙齿间摩挲几下用力吮吸,葛洪声音娇滴滴的,便呻吟着催促你:“快些,进来~” “仙君为何如此等不及,是想给我生小兔子吗?”你笑着拍拍他的性器,他痉挛着又射出jingye。 “大胆,”他喘息着抬脚踩上你的胸口,随即两条腿一齐夹住你的腰,门户打开地将yin液蹭到你身上,说,“伺候我,现在。” 他的眉眼上挑,发情时眼尾泛红,即便有求于人表情也依旧傲慢,嘴角挂着坏笑,比起兔妖,他身上yin靡的感觉更像是狐狸精。 “仙君可别哭出声便好。”你将他双腿掰开,用他身上赤红色的彩带缠成M型,葛洪咬着手指媚眼如丝,每次触碰到他的皮肤,都要低喘一声。 手指毫不费力钻入嫩xue,刚抠弄一下,葛洪前面又颤抖着滑了精。你皱眉,手扇到嫩红的性器上:“为什么去的这么快?” “嗯啊!”葛洪颤抖一下,嗔怪道,“你怎么又停下,是不是不行啊~” 你笑笑,便不再多话,手大开大合地在后xue抠挖起来。娇嫩的肠rou被你粗暴地拉扯,yin水四溅被打成白浆,手指每一次都要重重按过突起。 葛洪高声呻吟,全身颤抖,性器像失禁一样不断地流出jingye,肠rou不断痉挛,绞着后xue的手指不撒手。 “嗯啊!啊,好重~好深啊啊!” 他的手自己摸上胸口,或许是发情的缘故,小乳rou也是涨涨的,雪白的指尖揉搓绯色小茱萸,嫩rou被他掐来掐去,看得你口干舌燥,手下动的更加用力。 你眸子暗了暗,抽出手在他身上胡乱擦了把,拿过自己摘下的手套戴上,重新塞了进去。yin水很快浸湿手套,进出变得十分方便。 “啊,这是什么……”葛洪的声音明显变了调,性器抖了抖,清液从马眼射出。 “手套,仙君喜欢吗?”你坏心眼地挤进三根手指,用力向深处捣弄,葛洪大腿痉挛,呻吟也变得支离破碎。 太阳逐渐西沉,直到看不见一丝亮光,房中的yin靡还在继续。 床榻的被褥被jingye浸透,房间满是腥甜的yin味,葛洪眼泪口水流了一脸,双目涣散,马眼红肿,全身瘫软在你的身下。手套每次进入都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身体不间断地颤抖,性器抽搐却什么都射不出。 “嗯……啊,不要了……滚开,滚出去……”他声音微弱,手无力地乱推。 “不行。”你的声音带笑,“仙君,还不够。” “混账!”葛洪捂着嘴发出哽咽,“我没有了……出去,我什么都射不出了……” “只是这种程度而已,仙君便哭成这样。”你手指狠狠擦过突起,惹得他又是一阵痉挛。 “啊……啊……不,不行……”他咬住手背,性器抖了一下,不同于jingye的淡黄色尿液从马眼哗哗流出,流到他柔软的腹部,又滑到被单。 你低低笑:“仙君果然说谎,明明还能射这么多。” 更鼓响了几次,不知不觉已经子时,葛洪全身颤抖,早没了傲气的模样,双眼含泪恳求:“没有了……尿也没有了……饶了我吧……” “仙君要不要给我生兔子啊?”你手停下,问道。 “要,给你生。”他声音急迫,带着nongnong的鼻音,“让我歇歇吧,明日还要训练弟子……” “真是被玩坏了。”你将手抽出,红肿的xue口好半天没有合上,葛洪就躺在jingye与尿液中沉沉睡去。 你脱下手套,将被yin水浸透的手套团成一团塞进还未闭合后xue,赶着夜色回了绣衣楼。 数日后,隐鸢阁突然来访,但使者只是扔下一个箱子,什么也没说就走了。傅融找来蛾使,在众人的惊疑中打开。 黑色的箱子猛地跳出一只兔子,紧接着是第二只,第三只。绣衣楼内霎时充满到处乱蹦的兔子,有的甚至跳到傅融的怀里。 傅融看向憋笑的你:“这是什么东西?!” 你耸耸肩:“说不定是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