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司礼】愿望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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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来没让陆沉给自己口过,一是因为她觉得被舔那个地方很羞耻,二是因为她觉得这个行为,有些折辱陆沉这个人。 拜托,那可是陆沉啊,是三千亿商业帝国掌权人,是财经杂志的封面人物,是万甄集团的董事长,是她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身上的头衔和光环一个一个摘下来能绕着万甄排三圈。 她根本没办法想象怎么让陆沉做这样的事情,哪怕是为了哄她开心。 “不太好吧……”她露出一个纠结的表情。 陆沉隐约知道她的顾虑,他不催促,只是用他被捆在一起的双手握住她的手指,放在自己脸上。 “有什么不好?”陆沉歪了歪头,眼睛眨了两下,微微眯起,似乎是被她头顶传来的灯光刺的有些睁不开眼:“陆陆是您的狗,怎么使用都可以。” 她垂着眼,像是在思索着什么,然后突然抬起手,将手指放到他的唇边,往里探了探。 触摸到湿热的口腔,她却没急着往里伸,而是先用指腹摸了摸陆沉唇边的獠牙。 这对目前只是有些尖锐的牙齿,在某些特殊的时刻,会瞬间变长,变得锋利,会在几个瞬息之间就将人或者动物的脖颈刺穿,撕裂,是比野兽还要恐怖更多的,吸血鬼的牙齿。 她看过很多与血族有关的书,很多书籍都说血族的獠牙是他们的禁区,不允许任何人的触碰,可是陆沉现在就这样微张着嘴,由着她来回抚摸,甚至纵容她将食指和中指并拢,伸进他的口腔,抚摸他柔软听话的舌头。 她的神情有种令人迷恋的漠然和悲悯,仿佛这样的玩弄也是她赐予的奖励。 在这一瞬间,陆沉真的有种被当成了货物的错觉。 他微微垂眼,躲开她的注视,试图掩饰自己眼中此刻被欲望催发的丑陋不堪。 不必多说,他的眼底一定是一片猩红。 似乎是对货物很满足,她终于露了点笑意,干脆利落的抽回手指,用脚尖用力踩了踩他已经完全勃起的部位,在他刻意讨好的暧昧喘息声中终于首肯:“那就奖励你给我koujiao。” 大概是依旧觉得自己没能逃离陆沉的预判,还在被他逗着玩,她突然轻哼了一声,抓着他头发的那只手突然用了力,将陆沉的整个上半身都朝前带了带。 踩在他yinjing上的鞋底换了个位置,挪到了他的大腿上,白色长裙被提到了小腹的上方,在陆沉血色翻涌的眼神里,她微微敞开了她合拢的双腿,揉搓着他的发丝,发出几声暧昧的轻喘。 “舔吧,我的小狗。”她说。 陆沉的双手还被领带松松垮垮的绑着,暂时没办法触碰她,不过这大概也是主人折辱他的一部分,陆沉自己甘愿受这个罚,只能主动去迎合她站立的位置。 他弓着腰,仰着头,像等待主人喂食的犬类,张开嘴伸出舌头,去舔舐她的内裤。 不论多么柔软的布料,对上人类的舌头都会不友好,它几乎吸干了他口腔中分泌的唾液。 陆沉只能被迫暂时停下,然后略微有些笨拙地,用舌尖勾起包裹着她rou缝的内裤边缘,终于让舌尖接触到了她的皮肤。 如他所料,她已经湿透了,在这不到两分钟的玩弄里。 她的身体很敏感,陆沉很清楚。 他轻轻朝她的大腿内侧叹了口气,温热的气息吐在那片对任何触碰都格外敏锐的肌肤上,不出意料地听到她难耐的一声轻哼。 然后,陆沉抬起头,看向她微红的脸,摆出一副略有些柔弱让人无法防备的神色,用他惯用的服软语气祈求她:“脱掉它,好不好?” 她不知道是酒精更醉人,还是正在引诱她的陆沉让她头脑昏沉,明明是她正在做他的主人,却还是被他牵着鼻子走。 为了维持她作为主人的尊严,她觉得自己不应该同意的这么轻松,于是她面上露了些被侵占权力的不悦,然后又十分大胆的拍了拍他那张向来不容侵犯的脸,在安静的隔间里命令道:“求求我。” 这一瞬间,她都有些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有没有醉了。 头脑清醒,目标明确,她就是想看他从高高在上的君王变成一个低头臣服的奴隶,哪怕只是在zuoai的这一刻。 她的指尖从陆沉的脸颊转到他的眼睛,然后轻轻抚摸他有些湿润的眼角。 那双酒红色的眼在她面前从来都带着无懈可击的伪装。 它通常是温柔的,是平和的,是宽宏大量的,但是她更想从他眼里看到失控,看到渴求,看到无法遏制的冲动和欲望。 她期待着真正的他。 “陆沉,求求我。”她再次命令道。 陆沉有些恍惚。 伴侣的身体对于他而言有些许的孱弱,虽然最近在他的帮助下她也开始进行了一些运动锻炼,但到底是女孩子,又只是因为久坐腰酸背痛才开始选择运动,小腿和他的小臂差不多粗细,是陆沉仿佛力气大一些就能摧毁的脆弱。 可是他却甘愿当她的一条狗。 陆沉的喉结有些紧张的滚动,被她抚摸的眼睛也隐隐有些颤抖,连带着他的睫毛一起。 他的眉心微微蹙起,目光落在别处,露出一副略有些纠结却隐隐放荡的神色。 他依旧如同往常一般含蓄,但却让人感受到了他的蠢蠢欲动。 不论他是演出来的,还是这就是他此刻最真实的反应,他这副样子的确很好的讨好了她,让她即将升腾的不满完全熄灭。 片刻后,陆沉轻叹一声,像是将自己的骄傲和尊严一并丢下了。 “求求您,我的主人。”他将脸颊依托在她的膝盖上,像只依恋主人的狗一样蹭了蹭她,适时的露出了一些隐晦的迫不及待:“我很期待……被主人,当成真正的玩具使用。” 话音未落,原本被合上的公共卫生间门突然被推开,陆沉不悦地皱了皱眉,却感觉到身旁的小姑娘原本波澜不惊的脸上突然露出警惕,她几乎是瞬间就紧张的绷紧了身子,试图将他的脸盖在自己的裙下。 有人进来了,她却第一时间要维护他的名声。 陆沉的心中难免有些柔软,他轻而易举的挣脱了手腕上的束缚,任由那条价格不菲的领带掉在他们的脚边,然后他抬手将她拥进怀里,用几乎不可闻的气声在她耳边说道:“别怕,别出声,我们在隔间里,不会被人发现。” 她恍惚了一下,然后点点头,在陆沉的搀扶下,动作极轻地脱掉脚上的高跟鞋,微微踮起脚尖,踩在陆沉刚刚丢掉的领带上。 然后,出乎意料的,她将手勾在内裤的边缘。 大概是陆沉的怔愣太过明显,她露出来的笑容有种往常没见过的狡黠的感觉。 这是一条两侧有绑带的心机内裤,她只是轻轻拉了一下绑着的绳结,这条粉色内裤就从她身上滑落,然后恰巧被陆沉的小指勾住。 他的领带可以不要,但他并不希望她的私人物品遗落在公共卫生间里。 于是他垂着眼睛,将那条款式可爱又性感的粉色内裤叠到掌心大小,放进了装着他眼镜的衣兜里。 紧接着,她弯下腰,与陆沉相拥,陆沉宽大的手掌落在她光裸的脊背上,然后他偏过头,和往常一样,在zuoai前戏的固定桥段里选择了舔她的耳垂,在压抑到极限的喘息声中对她轻轻说:“那就让他们听着我们zuoai吧……” 他手腕上的机械表发出细微的声响,滴答,滴答,这声音似乎有种魔力,让陆沉不由自主的陷入了一种类似于恍惚的状态里,他同时觉得自己无比清醒,又无比沉沦。 而她的回应是一个绵长的吻。 一吻结束,她的口红已经所剩无几,陆沉原本淡粉的唇却愈发殷红。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却只是笑了笑,示意她转过身,将手臂撑在门板上,翘起屁股对着他。 如他所料,她的xiaoxue已经湿透了,粉嫩饱满的rou缝闪烁着晶亮的光泽。 陆沉牺牲了他的衬衫衣袖,擦去唇上的口红,然后抬手,轻轻摸过她那条隐秘的缝隙,倾身轻轻落下一个吻。 这是一种温暖到有些灼热的潮湿触感,和用手触碰的感觉相差很大,陆沉舔了舔他唇上沾染的水迹,酒色的虹膜闪烁着有些骇人的红。 他倾身朝前,嗅到熟悉的沐浴露香气。 她在出门前泡了澡,用的是他们曾经一起去过的超市里随手买的一支沐浴露,没什么特别的香气,只是留香意外的持久。 陆沉启唇,像是即将要与她接吻般,再次吻上她的xue口。 他的唇很柔软,他的舌尖也是,只是不够灵活,也不怎么娴熟,甚至有些笨拙。 但很快,他就似乎掌握了要诀,知道怎么舔能让她腿软,让她发颤,让她想要侧过头来求一句饶,却只能咬着下唇自我承受。 虽然可怜,但陆沉并不心软,他用舌尖小心翼翼地划过她紧闭的缝隙,试探着往里探去。 外面进来的两个人似乎正在借机聊着正事,而不是进来上厕所,他们哈哈大笑,她的脸颊却在隔间里泛着情欲的红,光裸着下半身,踩在男伴的领带上,依托着隔间的门板和男伴的双手才能勉强站立。 可怜的猎手并不知道自己到底只能是个猎物。 他的舌头撑开了她那道闭合的缝隙,摸索到她的yindao入口。 “嗯……”她忍不住轻吟出声。 这声音很小,被外面的交谈声和水流声完美掩盖,她悄悄松了口气,觉得自己能忍住,然而接下来,陆沉却转移了阵地,选择去吮吸她yindao前方更加敏感的阴蒂。 这个地方经受不起任何的刺激,不过几个眨眼的功夫,她就觉得自己有些承受不住,快感几乎已经积攒到了极限,随时都要迎来最终的高潮。 “陆沉……”她的喘息中夹杂着他的姓名。 陆沉的舌头正在一下一下的逗弄她,像是正在模拟手指的拍打和触碰,听到她叫他的名字,他也捏了捏她翘起的臀,示意自己听到了。 只是不论他们的动作有多小多轻,口舌与rou体相拥相吻,势必会留下一些破绽痕迹。 水声,吮吸声,偶尔冒出头的低吟,都被困在这个空旷的公共卫生间里。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两个人的交谈声骤然停了下来,她在起伏的欲海中突然听到脚步声的靠近,被吓的打了个哆嗦,昏沉的头脑也在瞬间清醒。 而与此同时,陆沉用他的牙齿咬上了她已经被逗弄到挺立的阴蒂,又轻又急地磨着蹭着,他的技术已经逐渐熟练,带给了她一些细微的疼痛,但更多的是刺激,几个眨眼间,她便无法忍耐,在愈发急促的呼吸声中迎来了今夜的第一次高潮。 只是最终的呻吟没能咽下,除了陆沉,隔间外的两个男人也听的一清二楚。 一种莫名的刺激感涌上心头,她回头看了陆沉一眼,通红的脸颊里流露出些许难言的羞涩和亢奋。 只是陆沉的身份不能被发现,她只用了一瞬间,就想好了应对的策略。 “你好厉害呀,刘哥~” 她依旧把声音压得很低,只是确保了外面的人能够听见:“娜娜好舒服~” 陆沉原本还在想怎么圆场,闻言弯了弯眼睛,对着她做了个【聪明宝宝】的口型。 “还有更厉害的。”他将她拉进怀里,也把声音压得很低:“娜娜想不想试试看?”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她的酒也醒了大半,不再想着去陆沉脑袋上作威作福,闻言顺从点头:“想,娜娜想。” “平时都是我在cao娜娜的小逼,”他让她跨坐在腿上,水淋淋的xue口蹭了蹭他的西裤:“今天……娜娜用你的小逼cao我,好不好?” 与此同时,是他贴近她的耳根,叹息般的说出了一句让她瞬间腰软的请求。 “我的主人,caocao陆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