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回青山时期的星海井九选择成为少年师兄的ai系统(上,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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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一架马车缓缓驶出朝歌皇宫。 马车中皇子生母领着一个年岁不大的孩子,面露忧色:“眼下时局不定,如国师所言,皇子生得富贵命,可偏偏命中有一桃花劫。及冠之年必遇妖物取命......不知如何应对。” 小孩粉雕玉琢,很是好看,只是神情格外严肃,不似同龄者。 其旁伺候贴身宫女言:“皇子吉人天相,国师也说,送去果成寺,便能解脱。” “唉。” 悠悠叹息散在风中。 穿过巷弄,又经几处皇城大道,马车在一处明黄色的寺院前停下。 小孩被生母牵手带下马车,恰逢等候的果成寺住持。 住持样貌年轻,着袈裟,却不剃度,与寻常僧侣都不同。于是小孩自下车时,视线便牢牢凝聚在那人身上。 住持对那宫中妃子笑说几句,便安抚她心中不安,小孩也被推了一把,站到了住持身边。 住持微微低头,揉着他的脑袋,叫他景阳。 景阳却不知道住持的名字。 住持笑道:“小皇子,随我入寺。” 景阳问道:“你唤什么?” 住持的笑容很恬静,眉眼也弯弯,仿佛很是高兴,他抱起景阳,柔声说道:“我道号为太平。” 景阳问道:“世间太平的太平?” “嗯。” 住持笑道:“为万世开太平的太平。” 景阳似懂非懂地点头,看上去很是老成。 二人穿过一座白塔,踩过地上枯落黄叶,便到南边寺中厢房。 这是太平禅房,景阳年纪小,自然也跟太平在这一般住下。 虽是皇子,景阳性情又很是冷淡,夜里太平点灯为他讲书,他也细细听着。 住持讲书,不讲那些高深莫测的经书,不讲宫中太傅勒令的四书,而是讲寻常人家的故事。 小皇子很少听到这些,有些好奇,可脸上神情还是冷淡。 一个故事讲完,太平俯身,将被角掖上,他吹灭蜡烛,也卧在榻上。 景阳在黑暗中看着他的面庞,静静看了许久,问道:“后来呢?” 太平问道:“嗯?” 景阳不是很想知道,可却问了:“那渔女后来如何?” 原来是问那故事的结局。 太平想了想,笑道:“她在海岸遇上蚌精,被赠古珠,回去后卖了古珠,过上了好日子。” 景阳“嗯”道。 太平笑说:“那古珠本被一妖买走,如今妖族败走,那古珠许是到了朝歌后宫,在你母后戴的手串中。” 在黑暗中,景阳看着太平,眼中也难得流露出很多好奇来。 禅房中有禅香,还有那人身上的香。 景阳心想,这香与母后和那些宫女身上的脂粉味不同,而是浅淡且古朴,倒是很好闻。 2. 小皇子初到果成寺,倒也待得合适。 翌日起,他便被住持带去听经。 太平是果成寺住持,听得自然不是一般经文。 景阳坐在他身边,看他与各地佛堂来的住持们就经书解释辩论,看其他僧人都对太平赞不绝口,开口便是称赞果成寺住持佛法精深。 众人邀请太平为他们讲经。 景阳也听。 太平于是为他们释义。 于是景阳也听出区别,他觉得太平讲经与昨夜给自己讲故事一般,语气都很柔和,讲起来的道理也都易懂。说到后来,太平有些倦了,便又讲起昨夜说过的小故事。 佛堂中静悄悄,只听得到太平住持清朗的声音,不过小皇子想来却有些失落,那故事竟不是对自己一人说的。 于是他偷偷从佛堂溜了出去。 景阳还是孩子,自然孩子心性。 他在寺中寻了地方躲藏,心想的却是当年在宫中,自己不见时母后和宫女们着急的模样,那人发现他不见了,也会着急吧? 小皇子想,如果那时,他便自己出去,那就可以吓那人了。 他躲在一树桃花下,从清晨躲到晌午再到傍晚,林间听不到那人的呼唤。 桃花却纷纷落下,沾到他的发间。 景阳其实少有耐心,他探出头去,才发觉原来那人已经来了。 可是太平来了,却没有找他,而是与他以一树之隔,坐在树下看着经书。 景阳想,那桃花也落到了太平的经书上。 于是他出去,摘下了一朵落在经书上的桃花。 太平抬起手,揉了揉他的脑袋,笑道:“肯出来啦?” 景阳淡淡问:“为什么不找我?” 太平失笑:“我已经找到你了呀。” 景阳想了想,觉得这话虽然有道理,可是他不想讲道理,而小孩一向也是可以不讲道理的。 景阳说道:“不是这样。你找到我,却在这里看书。” 太平仔细想来,确实如此,于是他笑意盈盈地揽过小孩,两人依偎在树下。 景阳抬起头看他,心中少有郁闷,却很好奇,太平与他见过的大部分人都不一样。 他陪着太平看了半晌闲书,太平便收书,转头来顺手摘去景阳发间沾的桃花。 景阳也去摘他额间落的花。 景阳也装作不经意去闻,花上似乎不仅有花香,还有那人身上近似禅香的宁静气息。 太平摘下花,便与他说今夜教他做甜糕。 景阳心想,这没有什么意思,他的口味很淡,也不喜欢甜糕,可他还是跟去了。 他看着住持三下两下拐到佛堂后厨,与一个拾菜的老翁交谈片刻,便带他过去。 景阳扒在桌边,看那人将桃花捣碎,逐步捏成糕点的模样。 没什么意思。 但那人问他喜欢什么形状。 景阳说不喜欢。 于是太平便随手捏给他一块。 景阳吃下了那块糕点,觉得有些甜。 3. 在寺中待上数年,景阳从稚嫩童子长成俊俏少年,如国师算命时所说,他天生富贵命,可偏沾染桃花劫,少年生得太好看,日常与住持一起为来果成寺上香的女眷祈福时,便会有许多少女偷偷瞧他。 可景阳一贯冷淡,不会回应少女春情,只是住持时常打趣他。 景阳觉得心烦。 相比起来,太平作为出家人,便很少沾染桃花,尽管相处多年来,景阳知道他虽是住持,身上沾的凡俗气息一点不少。 太平吃酒也吃rou,他喜欢那种火锅的吃法,烧开一锅红白汤后便用长筷夹着rou在锅中烫三两下,沾着麻酱吃得很是高兴。这种时候景阳一般不吃,他负责将朝歌皇城送来的食材切开。 他很擅长使剑,剑法自然也是太平教的,在切断这方面,景阳做得颇为精深,牛rou与羊rou都切成薄片放入白玉盘中,再递到太平手中。 太平夹起一块煮熟的rou,凑到景阳嘴边,笑道:“你父皇母后若是知道你来这给我打下手,怕是要罚我。” 景阳想了想:“他们知道。” 这些rou类从皇宫送来是他要求的,景阳不喜欢这些,所以他们知道他是为谁。 太平面露疑难之色,说道:“嗯?” 景阳继续切rou。 太平却笑起来,可他笑着笑着却咳起来。 景阳等他咳完,递过去一块帕子。 帕子被那人接过,却又隐于那人手中。 太平不想让他看,但是景阳却知道。 从这一年开始,住持的身骨便差劲起来。 旁人说住持是佛法精深,即将羽化成佛,普渡众生,可景阳却知道,这是那人病了,而且病无可医。 他看着那人一点点衰弱下去,而偏偏太平不会在他面前流露难色。 神皇与皇后不追究,自然也是从派去医治住持的太医口中得知住持时日无多。 其实景阳心想,那人在自己即将及冠之时突然病了,偏偏与那国师的推算相称。 景阳想问,这算是挡灾? 他自然知道太平会说不算。 那人说人各有有命,却更信人定胜天。 沾了血的帕子被那人藏起来了。 景阳不知道那是第几块帕子。 ...... 从这年起,太平也慢慢减少与他的相处。 住持事忙,景阳是皇子,自然不能只听佛经,还要听宫中派来的太傅讲书。 可景阳觉得,谁都没有那个人讲得好。他也很想从前的那段时日。 那段呆在太平身边,听他讲经的日子。 太平不来找他,他便去找太平。 景阳知道那人喜欢去那里。 那人病了之后,身上淡淡的香气便浓起来,不像以前那样能让人静心,反而与禅香相冲,可不同于寻常脂粉味,很是好闻的。 太平以往喜欢在南边的桃花林睡下,病了后他便跑去西边的藤花架下。 正是午后,日头盛烈,藤间光点斑斑,那人倚架睡在藤下,香气与藤花相映成趣。 一树紫藤花好,香气正浓。 景阳放轻脚步,慢慢走到那人身边。 太平似乎睡着了。 景阳看了他许久,才低头在他的眉间落下一吻。 太平浅浅地扬起唇角,景阳心想,他应该是做了一个很好很好的梦,会是梦到谁呢? 太平其实并没有睡着,他想着,小景阳果然长大了呀。 4. 景阳及冠那年,也是他在果成寺待的最后一年。 这一年太平的身骨更虚弱,世人传言他即将成佛,留下舍利庇护后人。 也是这年,皇城流行起点花灯。 景阳也学了。 那年七夕,他与太平约好到街巷,可惜人流太多,一时失散。 景阳拿着花灯,神情有些落寞。 他及冠后容颜更盛,如此模样,自然引来一众少女来看。 景阳却只想看那个人,他在人群中望,发现太平站在远处,朝他招手。 景阳笑起来,他放了那盏花灯。 花灯飘起来,桃花状的花瓣渐渐绽开,少女们没见过这般花样,却知道这一向是与人祈福、表达爱恋的把戏,也是京中盛行的。 她们都不禁好奇,这好看的青年到底是恋上谁家的姑娘? 可是那位并不是姑娘,也不是能与俗世爱恋的人。 桃花在夜空间飘飞,花瓣燃起火光,很是漂亮,那人也扬起头,看向那特立独行的花灯。 景阳远远地看着他。 那人伸出手。 仿佛风能解意,青鸟传书。花灯燃尽,从中飞出一只纸鹤,落在太平摊开的手掌间。 一众少女都是惊呼。 景阳穿过人群,走到那人身边。 太平看着那只纸鹤,却没有拆开它,而是笑着对景阳说道:“这东西白白在我身上演练,倒是浪费。” 景阳沉默许久,才问道:“为什么?” 太平好奇:“你该是送给女孩子家的,诺,看这玩意,我知道朝歌城中最近流行以此表白。” 景阳心想,原来你知道啊。 太平笑道:“你不好意思说,要我来?嗯,我来告诉你父皇母后,让他们给你选个皇妃,确实也合适。” 景阳说道:“不合适。” 太平问道:“为何?” 景阳说道:“桃花劫。” 太平说果然,确实如此,于是不再提起景阳婚事。 ...... 当夜,他命中注定的桃花劫果然实现。 景阳难得做梦,还梦见那人,梦中那人站在桃花树下,如少时一般。 可是他再仔细看,那片桃花林竟是燃烧起来。 火光温暖而恐怖,恰似那朵燃烧殆尽的花灯一般,那人也消失在火光中。 景阳从梦中惊醒,发现那人果然不见了。 太平去了哪里? 他忽然听见窗外传来咳嗽声,咳嗽声后,是一如往日般那人唤他的声音。 禅房的门被敲响。 景阳坐起来,点燃一盏烛灯,静静听了半晌。 半晌之后,他拿着烛台,走到纸窗边。 火光摇晃,纸窗上印出人影。 那人唤道:“小景阳,我有些难受。”人影捂唇,轻轻咳嗽。 景阳不动。 那人却抬手,轻轻在纸窗上戳开一道小孔。 景阳记得,小时候那人最喜欢这样与自己玩闹。 他静静坐在窗前看那人,那人也透过小洞看他。 咳嗽声又响起。 那人很是虚弱地说道:“小景阳,放我进来吧,不要胡闹了。” 景阳说:“不是胡闹。” 他揭下来了纸窗。 那个身穿红衣的人影便从窗沿坠落,落进他的怀中。 说来奇怪,小时都是那人抱着他哄,不知道何时,景阳已经长成得能够将那人揽入怀中。 这个落下的姿势也很怪。 不似佛该做,不是住持所为,反而像大户人家小姐与情郎偷欢,沾染许多凡俗爱恋。 太平仰头,刚要说话,便被一指抵住唇。 景阳淡淡说道:“你很虚弱。” 景阳说道:“不是人得病的虚弱,是患了妖病的虚弱。” 太平咳嗽起来,也不摇头拒绝。 景阳移开手指,低头吻住了那人的唇。 太平很是顺从,伸手也揽住他的脖颈。 唇舌纠缠,就好似本就应该如此。 景阳其实并不会亲吻,可是那人却有些熟悉,于是便主动地勾着景阳。 一吻结束,火光耀耀,几缕银丝牵扯在二人唇间。 太平歪头,笑问:“你不怕我就是你的劫?” 景阳说道:“怕。” 太平问道:“那还许我进来?” 景阳说道:“嗯。” 太平眯起眼眸,火光照亮他的半边面庞,那清秀的容颜在火光映照下竟显出几分诡谲的美感。 他所着红衣也更艳气。 景阳说道:“你不是人,你是妖。” 太平笑道:“我不是人,那你更该知道人妖殊途,尤其你是朝歌皇子,以后要做皇帝的。” 景阳心想,确实如此。 景阳说道:“我知道父皇杀过许多妖,你也帮过他杀过很多。” 太平说是。 如今世道平安,可是景阳刚出生那段年岁,皇朝风雨飘零,人和妖之争迟迟不休,太平是果成寺住持,当年也杀过妖。 但是景阳说道:“皇朝稳定,也是因为你提议梅会,提议与妖和谈,取得暂且喘息余地。” 他说着,拉下太平肩头衣物。 烛光下,那人的肩膀也被照得暖融融,一枚血色的六瓣桃花却出现在他的肩头。 景阳问:“这是代价?” 太平意味不明地笑起来:“你也是代价。” 景阳沉默许久,说道:“你选择了成为妖。” 他的手放在了那处印记上,感受到一股火热之感。 太平喘息数声,他说道:“是呀,这也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他叹息说道:“后来朝歌强盛,杀了许多妖,于是那梅会也不复存了。” 景阳说道:“如此为万世谋太平,是你所愿的。” 太平摇头:“你与我所处许久,也不知道我所愿为何。” 景阳淡淡说道:“我知道。” 太平笑道:“不。” 景阳被他的话激出些孩子心性,于是他抓住太平后发,又亲上那人。 亲吻间,太平所着红衣被越扯越低。 景阳有些惊奇地发现他胸口微微胀起的乳尖,再到腿间似女子的一处yin靡花xue。 “妖怪都是这样的吗?” “我也不知呀。” ...... 禅房的床吱吱呀呀地摇晃厉害。 刚成年的皇子眼神坚定,神情冷淡,用力压制着身下之人。 一双颤着的腿缠在他的腰身。 住持雌伏在他的身下,腿间女xue被皇子的龙根摘取花汁,泄出一汪春水,将床褥都湿透。 太平身上红衣碎裂,仅剩不能避体的碎布挂在腰间,他被撞得不住哀婉哭叫。 景阳掐住他的腰身,叫他不能挣扎,不能逃离。 景阳说道:“这是我的劫,还是你的劫?” 太平被抵在床头,小腿绷紧,脚掌蜷起,身骨颤颤巍巍,好似要被碾坏。 他闭着双目,喘息连连,肩头六瓣桃花艳得仿若要滴血,他不知痛苦还是愉悦地哀哀唤出一声,“你的......” 景阳淡淡“哦”了声。 阳根从太平的xue眼抽出,淋着一汪春水,再次撞进去,抵住他的花芯。 太平下意识睁眼,双目也是空白,不自觉翻起,舌尖微吐,乳尖也是挺起来。 景阳伸手,指尖朝着他的乳尖狠狠碾下。 太平挺直了腰身,双腿蹬过两下,随即悬在空中,rouxue更是yin色地喷出大股yin水。 景阳问道:“桃花劫?就是如此劫难?” 太平说不知,景阳却说,你凭此可知。 皇子将龙根抽出时,太平软倒在床榻间,双腿间花xue绽开,yinchun外翻,连内里的嫩rou也被看清。 可是他最里面的地方,还没叫景阳进去,也还没遭过粗涨硬热的龙根摧残。 景阳的器物极长极硬,此时抵在他的xue口跃跃欲试,太平却又伸手,叫景阳将他抱起来。 景阳于是将他抱在怀里。 衣物尽碎、乳尖都被吸肿、花xue也被干肿了的他,看起来不像是该在佛堂静心的住持。 太平靠在他肩膀,哑声唤道:“小皇子很是厉害呀。” 景阳说道:“嗯。” 太平皱起眉,哀哀地叫着,被小皇子的龙根撞开了宫口。 极粗级硬的龙根确实要将他yin坏了。 太平蹙着眉,手指颤着从自己的小腹摸过,他被顶得肚皮都鼓起来,其中yinjing的形状清晰地能被感知。 手指再到两人的交合处。 太平碰到了那火热的地方,他喘息着低头,看见了自己被养大的皇子cao干花xue的模样。 龙根进出的速度极快,干得也极狠,太平心想,这确实像自己遭劫。 景阳扣住他的手掌,问道:“在想什么?” 太平笑道:“在想......你是皇嗣。朝歌皇室与妖......仇最深。在想你该......何时取我项上人头。” 景阳沉默许久,说道:“不是。” 太平不知道他说的不是是何种意思。 景阳亲了他的唇。 景阳说道:“你收了我纸鹤,便没有拆开看过。” 太平说没有。 景阳便蹙眉。 那人察觉他情绪不好,方要安慰,却被猛然抱起,竟是被景阳抱着抽干了好一会。 太平险些被cao得失去神智,双腿缠也难以缠紧。 景阳抱着他在屋中找那只纸鹤。 很久才在一处很随意放着的柜子深处找到那只很随意放着的纸鹤。 太平被放在柜子上,他看着景阳取出纸鹤,送到他的手中。 可他没力气拆开,所以只好攥着纸鹤被小皇子干进宫苞。 景阳咬住他的耳垂,对他说道。 “花红易衰似郎意,水流无限似侬愁。” 这一年,朝歌城的少女常传这首诗。 太平也听过。 他却咳嗽数声,叹道:“无情最是帝王家,像你这样冷酷的人,哪来情深意重?” 景阳不知该如何说,如何想。 很久之后,景阳才说道:“像我这样的人。不会有桃花劫,你才有。” 太平意识已迷离恍惚,他咳嗽数声:“也许......” 他不得不弯曲双膝,被压在柜上,内里的宫苞被送进了满满当当的阳精。 5. 佛堂静悄悄。 太平闭目在佛前诵经,却不是坐在软垫上,而是坐在小皇子的腿上。 他如坐莲花台,坐在景阳的阳根上。 住持被yin弄久了,渐渐也习惯,双腿经常难以合拢,皇子的手指插在他的花xue处,也很快能搅弄出水。 太平叹息一声,面露许多春情,双颊更是如桃花般红艳欲滴,吐出舌尖染上糜色,还夹着几滴精种。 方才他也是在佛像,跪在小皇子的腿间,给景阳koujiao了。 景阳似乎不甚满意,于是握住他的膝盖将他抱起,如此换了姿势,住持被人干肿干烂了的花便暴露在佛像前。 花中还溢出浓稠的白精,足以可见这段日子太平破戒得极为严重。 景阳揉着他的小乳,掐着他的乳尖,淡淡说道:“你近日少有咳血。” 太平喑哑地叫春几声,喘息回答:“......如此、如此能缓我隐疾......” 景阳说道:“不,如此你只会愈快变妖。” 太平笑道:“只有......只有变妖我才能活呀。” 若是人身,他已经枯衰了。 景阳说是。 太平转头看来,景阳也亲住他的唇。 如此看来,他们也是极为恩爱的。 ...... 佛前欢好后,太平收拾衣物,走起来仍是几步就要缓下来颤着。 景阳知道,那身禅衣下,太平的皮rou每一寸都被掐过吻过,腿间rou缝更是严重,而且含了许久龙根,这妖也是受不了,女xue合不拢,如此刚是拔出阳根,那处xue就要溢出浓精。 太平朝他作揖,说道:“小皇子,我要独自行一趟。” 意思是要景阳不要跟。 景阳面上淡淡说好,可是却并不想离开。 太平缓缓走,他也缀在那人身后,如影随形。 他看到那人走进了幼时那片桃花林的深处,绕着林中湖畔走了几步,一辆小舟便出现,架船来的人和在寺中后厨拾菜的老头很像。 那人登船。 景阳走到湖畔,他没有船,但他也要跟上去看看那人想做什么。 那人曾经教他练过剑,现在他的剑比那人教得还好了。这时,说这句话其实没有意义,剑再强,又不是船,御剑更是天方夜谭,他何谈能渡过湖泊? 等那人彻底消失在视野中,景阳动了。 他提剑,朝着湖泊一斩。 湖水被剑气卷起,像两侧退去,竟是被劈开,露出一条宽敞通道。 景阳经过湖中通道走到了对岸。 他对那人身上的气息很熟悉,所以即使那人身影不见了,他也能寻着找过去。 景阳找过去,才发觉原来这桃花林后别有洞天。 这处湖对岸竟然有个小村落,村落中生活的居然是各种妖。景阳心想,若是父皇知道,许是会派人屠杀此地。 太平在此处格外受人敬仰。 景阳隐在暗处,静静听着那人与妖交谈。 有妖问他:“先生,我们何时才能出去?” 太平安慰:“总有一日。你们见不到,你们的后代也会见到。” 又有妖问:“人为什么要杀我们?先生以前也是人,先生就很好,将我们带到这里。” 太平说道:“外面多是凡人,他们眼界所限。” “那为何神皇也要杀我们?当年梅会协议仍在,却被他们撕毁。” 太平说道:“因为他们看来,你们不同;你们看来,也和他们不同。” 几个小妖怪围着他,叽叽喳喳地问着,不是很懂太平说话的意思。 “先生看来,我们是一样的吗?” “天下万物都如此。”太平笑道。 景阳听后,却觉得是那人佛法读多,才会有如此异想天开的念头。 若是被父皇发现,那人或许会死? 景阳有些怨怼了。 ...... 回来之后,景阳找了时间,去质问那人。 太平露出肩头桃花印,说道:“是呀,我就是妖。皇子要杀我也是应该。” 他嘲弄道:“国师有言,我是你命中的劫,你从小就怕死,该是杀我了。” 景阳心想,他找他,分明不是说的想杀他的事情。 景阳说道:“不。你养妖,父皇知道,会以为你谋反,自然会杀你。” 太平歪头:“你没有告诉你父皇?” 景阳摇头。 太平笑道:“那你该告诉他啦。” 景阳说道:“之后呢?难道你能劝过他?”他心想,如果父皇不杀的情况,确有极大可能,太平当年办成了梅会,或许现在也有那样实力。 太平叹气,说道:“人生自有一死。我心愿未成,虽不想,但是来了,又怕什么?” 景阳听了后沉默很久,问道:“原来你说这话,是一意孤行,想要找死?” 太平说:“哪是这样?” 景阳冷冷说道:“你最好不是如此想法。” 景阳起身,挥袖离去。 6. 年末,神皇与皇后来果成寺,意要接回景阳。 他们以为皇子的桃花劫过了,可以回宫了。 然而这日之前的那夜,景阳还在禅房与已成妖物的住持翻云覆雨。 许是明日要走,景阳做得格外激烈。 太平熬不住,惊慌之间扯下一处纱帘。 纱帘覆在他面上,火光下如血,红得仿佛出嫁娘子的头盖。 景阳掀开纱,他俯身亲吻在太平唇间,淡淡说道:“我以后会继位。” 太平说:“......是啊。你已经如此大了。” 景阳说道:“我需要一个皇后。” 太平笑道:“适合你的人很多......” 景阳又说:“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情。” 太平反问:“现在难道不行?” 景阳掐住他的腰,作弄地朝他身体里送进阳根,太平被撞得不住摇晃,乳尖也被揪住,才吃痛地呜咽一声。 景阳不再提起。 太平也不说,他揽住景阳的脖颈,很主动地勾着小皇子亲吻。 ...... 炮竹声在窗外响起,新年到了。 天亮时分,神皇夫妻便来,景阳也要走。 太平很少不舍,今日他也没有不舍。 景阳却有些落寞。 神皇来了,皇后也来了,带来的还有个很坏的消息。 果成寺住持豢养妖族,意图复兴妖,有谋反之意,关入大牢。 景阳不知那人是被何人出卖,那天天亮后,他也没有见到那人。 消息传来的时候,景阳在禅房。 他知道那人去接自己的父皇,也在等着他们来。 可是谁也没来。 来的只有坏消息,还有...... 更坏的消息。 僧人们都往那片桃花林赶,景阳在一片慌乱和嘈杂声中得知,神皇要杀那群桃花林深处的妖,而住持为了护那群妖,在神皇面前暴露了妖身,于是他也成了要被绞杀的一员。 果成寺此时动乱频发,不再安详宁静,火光照亮了天际,浓烟飘飞。 景阳赶去时,见到那人一身血衣持染血剑站在桃花林间,身后是一群瘦弱妖族,面前是熊熊烈火,烈火后,是发号施令要让护卫杀他的神皇和皇后。 神皇说道:“果成寺住持藏妖多年,自身也归顺妖族,心已不是我人族,该杀!” 神皇冷冷下了判决,宫中护卫冲去与那人作战,那人一力难以当千,也已经身中数剑,赶来的果成寺僧人见状,竟是以人力去挡神皇护卫的剑。 神皇觉得不可思议:“他是妖!你们为何甘心救一只妖?” 景阳知道神皇不懂,他却是懂的。 因为他也是在太平身边长大的,知道这些僧人修佛,不为一草一木,只为修心动。 世间男女情爱难以撑起大道,但是此时此景此情却可以。 僧人们大多单纯,一生只为修心,景阳自然能理解他们为太平所做是为何意。 为的是不负自心。 可是神皇不懂,他不仅不懂,还命令护卫们将僧人们一同杀死。 今天的果成寺,血腥味真的很重。 景阳也明白了,为什么那人说,他们总会分开。因为如果不能一直活着,就会分开。 景阳想活着,那人却更喜欢有趣地活着。 想要有趣地、有意义地活着不是坏事,可是现在却错了,景阳心想,那人今日会死,这就是天下最坏的事了。 而比天下最坏的事还要更坏的,是他无能为力。 因为景阳仅是一个离宫多年、尚未继承皇位的皇子。 太平站在桃花树下,如少时一般,如他梦见的那样。 桃花林燃烧起来。 火光中有许多僧人的尸体,而那些妖却还没有死去。 烈火很少能让人感觉温暖,更多是恐惧。 而今日的火光却温暖而恐怖,恰似那晚那朵燃烧殆尽的花灯一般。 景阳看着那处火中的桃花林,看着那人。他看着桃花被烧枯,那人也消失在火光中。 太平死了......吗? 景阳有些不大相信。 就像他自己是怕死的,他以为那人也是怕的,所以那人会留下后路。 那人知道神皇会发现,又为何会毫无防备地死在火中呢? 可是太平在火中消失的那天,景阳将那只纸鹤取出来,也在火坛中烧了。 6. 果成寺的屠杀一直持续了二十年,直到神皇死去、景阳继位,还在持续。 现在的果成寺,与以前的应该大不相同。 景阳后来又去过一次,这一次便让他觉得没必要去了。 禅房不是小时的禅房,后厨拾菜的老头子也不见了,桃花林也枯萎了。 世人评论中的果成寺也大不一样了。 以前寺中有许多京中夫人和小姐来祈福,现在却没有了。 果成寺已经成为妖孽之地,香火很少,也近乎荒废。 寺旁建了花柳巷,巷中所养的大多是妖。 人与妖之争,终是人大获全胜,而那群被人憎恶的妖,大多数死去,少部分在巷中苟延残喘。 佛前不复清净。 而那天下所往的太平住持,也在人们的口口相传中成了大魔头。 有人说他死了,也有人说他还活着,甚至在江南一地领着小妖准备推翻神皇和人朝。 可不管是哪种说法,那人都是疯子。 景阳心想,那是因为那些人不了解太平。 可是这并没有关系,那人也不需要被任何人了解,他所行所为,皆为己心。 只有景阳明白那人。 他明白那人的名字是为万世开太平的太平,只是不单人间太平,就像当年他图谋梅会那般,他想天下大同,他的太平中也包括妖族。 可景阳明白他的心意,却不同意他的所作所为。 景阳继位的那年,江南果然爆发了叛乱。 人们说是报复,那群叛乱者是妖,那些妖屠杀了一座村庄。 景阳却知道那不是报复,也不是示威,这只是那人想要宣誓,他回来了。 景阳于是在皇宫中等。 那天风平夜静,那株从果成寺迁来的枯死桃木居然一夜之间起死回生,桃花盛放、占满枝桠。 景阳等在树下,等到月上柳梢的时候,他听到一曲笛声。 有少年横吹竹笛,朝他而来。 景阳看着走来的那人,心里想说的我很想你,出口变成了:“你果然没死。我很想亲手杀你。” 太平淡然一笑,说道:“国师算过,你此生有劫,我是那劫。你自然是很想杀我的。” 景阳说道:“你果然没死。” 太平微笑道:“嗯。” 景阳说道:“你杀人了。” 太平叹气,说道:“是呀。” “只是看着他们那样庸庸碌碌地活着没甚么意思,那自然是杀了就好。” “这也是为谋万世太平?” “自然是。”太平说道,“世上少有能之士,多无能之人,既然无能,活着对世间也没有意思,不如死了。” 景阳说道:“那无能的妖呢?” 太平淡淡说道:“也杀了。” 他话中的血腥味也很浓。 景阳看着他,心想过去了这些年,那人的图谋似乎也变了。 景阳问道:“为什么要来找我?” 太平笑道:“想来便来了。” 景阳说道:“我也想杀你。” 他向前踏出一步。 太平叹气:“以前你不说要杀我的呀。”他收起竹笛,手却搭上景阳伸过的手。 景阳握紧他的手。 太平抬起头,朝景阳浅笑。 景阳垂眸,他心想,其实我不像父皇,我不是很想杀你,我更想和你不分离。 可是这句话是不能和太平说的,就像那张纸鹤中所写的话,到如今也已经不能和太平说了。 景阳低下头,他碰了碰那人的唇。 太平有些惊讶,却很快反应过来,他揽上景阳的脖颈,像那一年。 好似时光倒流。 一吻过后,接下来的事情却没有做。 太平说道:“走了。” 景阳说好,他也明白,那人这次过来就是想见自己一面。 至于想要那人彻底地留在他身边,还需要很久很久,也需要很多的谋划。 太平踏着月光而来,踩着银辉而去,仿佛渡世佛子。 景阳却因为他这一走,心中留下许多忧愁。 7. 景阳知道那人是妖,那人想要救妖,可是却不想如那人所愿。 所以那夜过后,他知道太平心意,却还是同父皇一样想要杀了妖。 像他这样想活的人,其实很不喜欢死,可是这死和太平有关,景阳于是就做了。 大批的守军从皇城去往江南。 那人的势力还弱,声名也很差,而神皇的实力却很强。 景阳知道太平不会死,可那人庇护的妖族却是死了很多。 这样做,那人知道他不喜欢,许是会再来见他。 景阳心想,上次太平来得太匆忙,他没有准备,好吧,其实他是算到那人要来,只是给那人最后的机会。 现在,景阳想着江南死了那么多人,考虑的却是,如果那天把那人捉住,当场杀了他就好。 景阳心想自己成了神皇,确实考虑得更多。 守卫埋伏好的当晚,太平果然上门。 景阳见他脸上带笑,眉间却有恼意,便知晓自己派兵去江南果然乱了那人的计划。 太平笑道:“你做得极好。” 景阳说道:“嗯。” 太平问道:“我也与你说过我所为为何。你是我养大的,知道我想要做的事情。” 景阳说道:“我还是不同意。所以我要阻拦你。” 太平问:“为何不同意?我也是妖。你从小与一只妖生活,自然不会厌恶妖。难道真是因为那预言的劫?” 景阳说道:“不是。我是神皇,你杀我的子民,我自然不同意。” 太平说道:“那是无用之人,死了便死了。我知道你的性子,从小你也不关心外物。” 景阳心想,是啊,因为我那时一心只关注你和......读经? 他觉得好笑,便笑了。 随着他笑,埋伏着的护卫也从林间冲出,举剑围住太平。 太平一愣,而后叹气:“我以为你与你的父皇不同,原来你也想来这一遭。” 他丢下剑,不再反抗。 ...... 皇宫深处有座宫殿。 宫名不唤铜雀台,却锁着一只妖。 现任神皇常来此宫中临幸,偶尔懒得离开,便叫婢女将奏折抱入宫中。 婢女抱着奏折到陛下书桌前,隐隐听见秽声,却不抬头看,后退离开。 宫门掩上。 只见那神皇坐在书桌前,怀中托着的妖身上缀着金饰与锁链。 景阳性情寡淡,太平也不知他何时知晓如此戏弄的恶劣玩法。 如今太平双膝跪在书桌前,胸口乳尖缀着金饰被景阳手指勾住,便惹出一串呜咽泣音。 平坦的小腹已经被cao干得隆起。 再往下女蒂和yinchun便被欺负得更为厉害。 金链缠绕,yin水四溢。 极为粗长的龙根埋在他的rou缝中,每下顶弄便会让太平蹙眉低叫。 双足更是被很沉重的金坠挂住,太平不得不张开双腿,令脚掌绷紧着垂在书桌两侧。 此种姿势,令他很容易被景阳进入。 景阳说道:“他们发现了江南妖族的巢xue。要杀。” 景阳很平静地说着,说完又挺腰让埋在太平身体深处的龙根在里面搅弄一圈。 太平被撞得晃起乳尖,一晃乳尖,金链便勾住他的rufang,他不得不闭上眼眸,极为哀婉地叫出一声。 太平叹气:“......终是被你找到了。” 景阳说道:“你为妖做了很多,都是无用功。你想要天下太平的心愿,还是我帮你做的。” 他还想说,为那些妖被我父皇烧死、又使计才能活过来,这么痛苦的事情,有什么意思? 太平说道:“......那......你为什么不能听我呢?” 景阳拽住他胸口金链。 太平猛然摔倒在书桌上,被掰开双腿,阳根又重又狠地cao进来,cao得他喑哑唤起来,连意识都涣散,叫春的声音也濒临癫狂。 景阳说道:“现在,你必须听我的。” 景阳提笔,批阅奏折,在太平眼下写了个杀字。 那人闭上眼睛,不再想看了。 景阳觉得有些不高兴,他低下头,碰了碰太平的嘴唇。 太平还是和以前一样,伸出舌很熟练地与他亲吻。 好似什么也没有变。 景阳于是想,他早该这么做了。 那年国师预言他命中有劫,乃是桃花劫,景阳也明白是何种意思了。 他心想,自己当年去果成寺确实有用。 至少如今,景阳觉得自己已经找到困住那劫的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