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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吮进去一截,一抽出来,棒头又起来了。“凡佑~你把我当道具自己插自己呢?”她嬉笑道。“……”佛子捏着茶杯,一饮而尽,又松开手,怕把那杯子生生捏碎。“是该多补点水,不然下面可流光了。”她好心劝道。他忍不住了,捏了决抖干濡湿的下袍,一手用斗笠虚掩着那里,一手拿了锡杖迅速往外走。天已全黑,出门之后他才发现似乎走错了门,到了茶馆侧面的小院,也不想折回去,随便找了间没人的小屋走了进去。把东西往草垛上一扔,他直接扯松了衣襟,露出光滑的胸肌,把下摆撩到腰间,抱着一根木柱蹲下来,屁股翘得老高:“月儿,我痒。”“哟,哪儿痒?”“里面痒,caocao我。”毛毛的小东西甩了甩湿透的尾巴,抖出一阵雨。她看了看四周,扑哧一笑:“你来马厩做什么,想被马cao?”“不是。”他焦急回答,转头才发现,这里虽然没人,但栓了几匹客人的马,“只要月儿cao。”妖女变身原形,从墙上取下一根马鞭。昨天还喊疼,今天就喊痒,真难伺候。她手握着棒身,拇指压着出口,另一边用马鞭的手柄在xue口磨了磨:“这儿痒?”佛子点点头,嘴里开始瞎哼哼。“嗯……嗯……cao进来……重一点……”牛角手柄在柔嫩的菊口磨到汁水淋漓,毫无阻碍地一捅到底。“哈啊……啊……”xue口紧紧咬上来,前面差点xiele,被拇指抵住。“唔……”他忍不住自己挺胯。旁边的马儿sao动起来,喷着鼻响,原地蹋了几步。“马都对着你发情了,小sao货。”她加快了抽插,亲他的耳垂。这时,有两个人结伴走了进来。可疑的水声太响,她在黑暗中放慢了速度。“……合欢宗的分部就在郊外,如今从山外赶来这儿的,十有八九都去那里,跟着人群走就不会错。”声音由远及近。“好嘞。”另一人牵着缰绳,马却不听话地甩头站在原地,他拍了拍马屁股,才顺利牵了出去。“这里面多久没打扫了,一股味……”两人边聊天边走远,声音终于消失在远处。妖女重新用力插起来:“啧啧,sao味太重。”佛子已经语无伦次:“给我……让我……啊啊……”手指无力地抓着木柱,整个胸膛贴了上去。他压抑着求她,妖女心里有一丁点莫名得意,想他没中毒没病,却被cao上了瘾,自己的性技应该相当不错。手柄一端精确地顶在他最敏感的一点,随着一声嘶喊,她松开手,手心被浇满一滩,化作精气被吸收掉了。他转过身,靠在她身上,手臂虚环她在怀里,guntang的气息扑在她颈窝。她觉得温存多余,想把他推开,却没动手。“去客栈吗?”她打破了气氛。佛子咬了咬唇,坐直醒神,把自己,木柱和马鞭清理干净,哑着嗓子说:“镇南有座寺院,去那过夜。”等他站起身,松鼠已经跳进布袋中,今天蹦跶够了,她懒洋洋地躺在袋底,很快,温热的手掌抚在她身上。有佛子的灵气盖住她的,在路上很方便隐藏。他拄着锡杖,伴着脆响,向南边走去。002018追光人的寿命长了,就容易记不得日子。从茶馆的小院出去是条羊肠小道,正说着明日就去合欢宗的分部探一探,却听到主街传来的喧闹声比傍晚时更盛。“今天是什么日子?”松鼠的耳朵和眼睛从袋口冒出来。佛子掐指算了算:“是上元。”正说着,已经走到了道口,欢声笑语扑面而来,街上摩肩接踵,暗香浮动,各式彩灯花灯争奇斗艳,街角火树银花,管弦丝竹曲声轻快,夹杂在喧嚣之中。只可惜细雨绵绵,见不着月亮。“去逛逛吧,我想买一根发带。”一眨眼,松鼠变成了少女,笑语盈盈,眸中流光溢彩。“好。你来挑。”“你抱着我逛……到寺院之前都不许射哦。”她凑到他耳边悄悄地说。佛子没吭声,红了脸,像是有红色的灯笼一闪而过。“凡佑~”“那……等一下。”他说着,转身上了街,很快回来,手里多了一件蓑衣。蓑衣蓬松宽大,长到膝盖,他把蓑衣披到身后,张开双臂,待她跳到怀里,双腿箍在他腰间,双手把在他背后,稳当了,才把前面拢好,将她严严实实地盖在里面。他将锡杖缩短变小,放到布袋子里,双手在蓑衣下,托着她的臀,走进了人流。不一会儿,怀里的人就开始了悉悉索索的小动作。她扯松了佛子刚结好的腰带,轻轻撩开衣襟,脸埋在胸口,叼起一边的乳。几乎同时,她感到温煦的掌心抚上她脑后,像锦被一样熨帖。妖女纤细的手从他背后一路描摹脊柱沟滑下,直到人鱼线的交点,摸到半硬的性器,她往下挪了挪臀,微潮的蜜缝顺着走路的节奏,来回磨着棒身。佛子的呼吸发热,不耐地低下头,隔着粗粝的蓑衣,用下巴蹭了蹭胸口的脑袋。她舌头画着圈,用力舔弄乳尖,很快就催熟了胸前的果实,轻轻咬一口,就感觉托着她的手臂绷紧了,掌心guntang,一股爆发力在皮肤下隐隐流动,克制之中没有任何动作,将她稳稳托在原处。下面,手心里的rou杵已经坚硬如铁,她正将棒杵向上对准xue口,却被粗暴地一撞贯穿到底。两人都从胸口憋出一声闷哼。几个小孩嬉闹着从背后撞到了穿蓑衣戴斗笠的旅人。男孩跑得欢,不加掩饰地对一边的同伴喊道:“你看这个人好怪哦,这么点雨,穿这么厚的蓑衣。”女孩拧了他一把:“你刚才撞到人家了。”男孩挠了挠后颈,朝人潦草地鞠了一躬,转身就跑,一群小孩边嘲笑他边追了上去。佛子呼出一口气,继续往前走,怀里的人晃荡着臀部,就着行走的速度,啪啪啪撞击下腹,引得他追逐着激烈的快感,越走越快。虽然大街嘈杂,但他只听到了蓑衣下的声音,少女的轻笑声时不时从胸口传来,左乳被咬得酸疼,隔着肋骨,心里却痒痒的。腿间被磋磨到几乎麻木了知觉,他停下脚步,压下翻涌的射意。这次他慢慢地走,找到一个卖发带的摊位。“要什么颜色的?”佛子低声问怀里的人。“黄色。”配鹅黄的衣衫。佛子走到摊位前,问商贩买黄色的发带。他问完,妖女小腹使力,xiaoxue夹紧,吸他咬他。“黄色的卖完了,还有别的,您看看?”商贩看着眼前这人,有点怪,下了小雨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脸都捂得通红。佛子额头冒汗,轻拍她的臀rou,传音:“别,别闹了……要其它颜色吗?”得到回应后,他对商贩说:“那就红色。”“红的就多了,有胭脂、石榴红、绛色、赭色、朱砂,有娟的、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