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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丸论破】【宗逆】黑暗

    只看过动画,对剧情一知半解,顶锅盖。

    存活if,但是宗方黑化了,不是绝望,就是对逆藏产生了极端的占有欲。

    怎么说呢,只能说黑化囚禁是我很喜欢的题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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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助。”口中呼出微弱的气音,逆藏生平第一次如此称呼那个人,即便对方不在他面前,那样......也好,要不然他不会有勇气开口。

    保持着拉下电闸的姿势,逆藏缓缓闭上眼睛,失去意识。

    没想到还能睁开眼睛,逆藏被入目的白色刺疼了双眼,试着支配身体,却被酸痛感牢牢按在床上。

    还活着?

    为什么......明明已经被宗方舍弃,已经不再被需要了,失去左手的拳击手,又能有什么用?

    很快有人进来,逆藏紧张了一瞬,还好,是医生,不是宗方。

    不是宗方就好。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现在的他不想看见宗方,害怕自己不堪的心思已经全数被对方知晓,更害怕对方的目光落在他的左手残肢上,无论是怜悯还是歉疚,他都不想看到。

    但眼下这个情况,说明宗方还是想让他活下来的?也是,他的罪孽可远远没有被赎清,要继续赎罪,拼上这副残破之躯。

    宗方要是知道他当初拿来被江之岛威胁的事,会怎样失望呢?肯定会想,居然、居然被一直信赖的朋友这么恶心地肖想了,还被背叛了,不可饶恕......所以,逆藏想,自己被舍弃也是理所当然的,都是自己活该。

    不过,还能活着多看看宗方,真好啊。

    在他醒来后,一直到复健都结束,宗方都没来看过他。这让逆藏隐隐觉得不安,是某种直觉,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降临到他所深爱的宗方身上了。

    想亲眼见一次对方,远远看一眼就好,只要能确定对方安好,他就很满足了。

    他的愿望很快得到了实现,只是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

    逆藏只觉得自己睡了很久,是完全不正常的“久”,醒来后,原本恢复得差不多了的身体也感到了疲惫,像是安眠药物的后遗症。

    紧接着他发现了自己的不妙处境,他双臂被摆成举过头顶的模样,一圈一圈的绳索缠绕在上面,还被戴上了一副脚铐,中间连着一根金属棍,使得他无法并拢双腿。而且,他赤身裸体,连蔽体的被子都没有。

    这是怎么了?逆藏转过他,愕然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就是他日思夜想的宗方。

    然而眼前这个宗方,很奇怪,右眼缠着绷带,看起来比往日阴沉不少,但这不是重点......他的眼神,很怪异。

    逆藏拥有野兽般的优秀体能和直觉,他本能地从对方眼神中感到了危险,很可怕,让他都心生惧意,如果他此时手脚没被束缚,可能已经夺门而出了。他试探着喊了对方一声:“宗方?”

    宗方京助微笑:“恢复得怎么样了?”

    “嗯,嗯......没问题了。”尽管是这么奇怪的场景,逆藏十三还是老老实实回答了对方的问话,而后才小心翼翼抛出了自己的疑惑,“我为什么会这样,你是来救我的吗?”

    宗方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眼中的希冀,露出一个恶质的笑容,都这样了,还下意识在为他开脱吗?宗方一步步走了过去,抚摸着逆藏裸露在外的皮肤,虽然躺了好几个月的病床,但还是健康的深色。看来复健效果很好,结实的肌rou捏着手感非常棒,美妙的软韧,怎么以前没早点试一试......试着品尝这只可口的忠犬。

    宗方俯下身,冰冷的目光钉上逆藏赤裸的健美躯体,不满于对方惊惧的神情,手指抚上对方的侧脸:“怎么了,不高兴看见我?”

    逆藏战栗着想逃开,但又怕惹宗方生气,僵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他赶紧否认:“没有,没有不高兴。”

    宗方的虹膜是浅紫色的,十分美丽的颜色,逆藏多少次都只能装作不经意地看他,可现在,他们明明难得离得这么近,还是面对面......逆藏却只想躲开。

    发出了怪异的轻喘,逆藏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被对方单纯的抚摸动作弄成这个样子,不自在地侧过一点视线,又问了一遍:“你是来救我的吗?”

    宗方忽然轻笑一声,视线紧紧锁住身下的猎物:“还不明白?”那就只能用行动来告诉对方,他宗方京助究竟想要什么。

    “唔啊!不......住、住手......”逆藏不可置信地抗拒,宗方竟然用手直接握上了他腿间疲软的性器,那手心冰凉的温度弄得他一个激灵,根本不敢相信对方都做了什么。

    不止这些,那只手灵活地抚弄着他的性器,榨出他更多声音,逆藏这下终于无法再忍耐着不动了,困难地在床上挪动自己的身体。他明白了,正是宗方......把他关在这个地方,而且看样子,还打算对他做那种事情。

    他很爱宗方,深爱到卑微的程度,但他不想跟宗方zuoai,宗方喜欢的是已死的雪染,而且现在自己这副残破的身体,怎么配得上对方。因此他拼命拒绝,甚至开口恳求:“别做这种事,求你。”

    宗方冷冷地眯起眼睛:“不愿意?还是说----你对我的喜欢不过如此?”

    逆藏浑身发冷,一下子坠落进了冰窖。他知道了!宗方知道了!知道了......自己恶心又肮脏的想法。所以这是,对他的惩罚......吗?

    如果是宗方的话,无论怎样的惩罚都可以接受,这么想着,逆藏在逐渐升起的情欲中喘气,开始不停地道歉:“对不起,宗方......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别说了!”宗方忽然狠狠地打断了他的话,同时手也用了力气,按压着已经被前液打湿的顶端。

    宗方吻了上去,很温柔的吻,舌尖舔舐对方略有起皮的唇,只是轻扫过唇线,逆藏就乖乖地张开了嘴,任由宗方的舌头侵犯口腔。

    还是这么温顺啊。宗方不知从哪儿来的快意,又几乎有了憎恨,超高校级的拳击手,这么骄傲的人,怎么就对他这么顺从?!就连那时候......分明被舍弃了,却还是为了让杀他的凶手活下来,拼尽全力去配电室拉下电闸。

    一想到那一天,宗方失去了心爱的雪染,连逆藏也差一点失去。配电室里的血......触目惊心的红色,宗方在抢救室门外第一次双手合十祈祷,希望逆藏能活下来,并且发誓,绝不会让这种情况发生第二次!

    对绝望残党的清扫仍在进行,很顺利,宗方也从副会长成了未来机关的会长,一切都似乎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可、可怎么会发展到现在这样?逆藏被他吻得有点晕,但又可耻地窃喜,被喜欢的人亲吻了,这种事情......就算是在梦里也没有过的啊。

    逆藏很难说清楚自己对宗方到底是怎么样的爱,自从被江之岛威胁后,发展到现在已经成了自虐式赎罪的爱,即使被舍弃,也绝不会再背叛了。

    这种事,只发生一次就够他痛苦了,绝对不可以再发生第二次,死都不可以。

    唇和唇暂时分开,逆藏的唇被吻到微微肿起,水润润的红色,在喘息的间隙里,他再次道歉:“对不起,请、请无论如何......让我再为你做些事。”

    宗方恨不能掐住他脖子,他究竟在说些什么啊?逆藏胸腹间那道丑恶的伤疤醒目地告知着宗方,提醒着他都对自己这位挚友做了些什么,仅仅是怀疑,就毫不犹豫地想要杀死对方。他早该知道的,如果是逆藏的话,无论什么命令都会去执行,包括死亡,即使是死亡。

    似乎感到自己牵扯嘴角,笑了笑,宗方听见自己这么说:“如今失去了左手的你,还能为我做什么?不如乖乖呆在这里,别再、”他说道此处可疑地停顿,看着逆藏一脸受伤的表情,还是忍不住软了言语,“别再让我担心了,你不知道我在抢救室外等待的那段时光有多煎熬。”

    逆藏瞳孔缩了一下,他反复在脑海里过着这句话,猜测从来冷静优雅的宗方藏在这句话里的意思,但果然他是个不解风情的粗糙男人,除了打架一无是处。

    还有什么,是他能为宗方做的?

    容不得他出神,宗方掌握着他脆弱的手没有停止动作。情欲降临在逆藏身体上的样子很好看,深色的皮肤泛起红色,眼睛里也隐约有了泪光,大概是刺激出来的生理泪水。

    眼看逆藏还是一脸不怎么情愿的表情,宗方只是用手就让他出来了一次,把沾满浊液的手举到他面前,故意皱了皱眉,仿佛洁癖发作。逆藏马上红着脸,又想道歉,宗方冷淡的声音已经传达:“舔干净。”

    就算是这样的命令,逆藏仍然照做了,红艳的软舌舔弄着宗方修长白净的手指,将自己射出的腥液卷入口中,毫不迟疑地吞咽下去,努力把对方的手弄干净。

    这行为......真是毫无自觉的色气和诱惑力,宗方莫名想起很久以前,他们还在学校的事情,他和雪染经常去观看逆藏的比赛。而逆藏那时候站在拳击台上,以胜利的姿态迎接属于他的荣耀,汗水浸润的rou体在灯光下闪耀着一层光辉,非常性感。

    怎么就,没想过品尝他呢?宗方难得有了懊恼,他把眉心蹙得更紧了,却让逆藏接收到了错误讯息,舔得更卖力了,很快就把他的手指舔得湿润。

    正好,宗方直接把手指塞进逆藏根本没有准备的后xue,唾液的润滑效果很差,阻力仍然很大,是十分艰涩干燥的摩擦。逆藏到这时候已经接受了宗方对他的不合理欲求,尽力放松身体,努力为对方打开,不想让对方等太久。

    不出意外,之后真正进入的时候也非常艰难,但怎样都好,逆藏感受着两人结合的地方,觉得这份痛很真实,并且比不上断手和胸口一刀的痛。

    逆藏脸上浮起红晕,硕大的胸肌也被对方尽情玩弄,而他挺起胸膛,把自己凸起的rutou送上去。

    宗方打量着他这里,很可爱的两点,如果好好开发的话,如果是他亲自来发开,一定能让这里变得更敏感,光是被吸rutou就能射出。

    适合穿乳环,乳钉也不错。

    逆藏完全没察觉到正在干自己的人脑海中有着什么想法,不过就算他知道了,想必也不会拒绝。只要对方是宗方京助,那他逆藏十三去做什么都行,连去死都可以毫无差错地完成。

    如果,还能为宗方做些什么,那就太好了,就算是在这里永远当个性玩具也行。

    这么想着的逆藏,叹了口气:“把我解开吧,我哪里都不会去的。”

    我就待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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