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对,但鸣人是一款由我爱罗的情人滤镜过滤了的,后面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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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带着佐助野餐之后,又去放风筝,打秋千,接着继续游河玩水,鸣人还在山区的溪流石块下发现了栖息在淡水区的那种螃蟹,马上便动了抓蟹的心思,幸好木叶还没有保护动物和保护景区的概念与规定,否则他这样的行为妥妥要在村长的记事簿上留下一笔了。佐助和自来也因对吃螃蟹不怎么感兴趣,兼之不如鸣人精力旺盛,便借了两张绣墩在那儿坐着,拿着钓竿,胡乱钓些鱼来消遣。 佐助趁此时对自来也说了鸣人的人格切换问题,自来也一时也给不出解决的方案:“多重人格是一种精神上的疾病,并不是忍者特有的病状。鸣人是真的有精神分裂症,还是中了忍术?或者不小心触发了什么机关,类似于逆通灵术,从而使另一个形象出现?这个问题不搞明白的话,我也不知道从何下手。” “我也不确定,但肯定不是精神分裂症,我和鸣人从小一起生活,若他真有精神病,怎么可能之前毫无察觉?” “那看来还得到村外找找答案哪……”自来也盯着自己的鱼竿,因其半晌都毫无动静,便转去看佐助的脸色,见佐助将担忧写在脸上,便笑着安慰道:“放心吧,我很快就能找出解决办法的,还有两天就是考试了,你要好好打起精神给鸣人打气才是。” “谁管他,让他自食其力。” 过了下午后,自来也有事先走一步,把时间留给他们度二人世界。鸣人先带佐助去采购更新了一批新忍具,然后又回去把一身的汗给冲洗了,把手中拎的大包小包放下,收拾后又出门去看了几场戏,晚上便去逛集市,或吃些路边摊,或玩些小游戏,顺便给佐助赢了个恐龙布偶回来,或听小曲儿,看日本棋,又有什么赏花灯,拆汉字,猜花谜,花车表演,斗兽捞鱼,无所不至。一天下来,鸣人的小蛤蟆已经瘦得脱相,脸颊两边都瘪得不成样了,但佐助难得玩得这么开心,这钱也算没白花。 两人走在回家的夜路上,情孚谊合,靠在一起喃喃呐呐,意意似似。佐助压低了声音说:“等回去后,我……”鸣人调侃他:“回去还不睡,还想干什么呀?这么有活力?”佐助瞟了他一下,又赶紧挪开双眼,闪开他那迎上来的眼神:“我眼睛不太舒服……”鸣人如何不懂他的意思,朝他诡异地笑了一下,随后迅速伸出双臂,将他横抱在怀,用最快的速度冲回家里。佐助连忙劝道:“你急什么?”鸣人不听,到了楼下,纵跃而起,直接一脚踢开了窗户,跳入房内。 佐助推开了他:“笨蛋!你快……” 鸣人甩掉他的手,开始猴急地脱衣服:“什么也别说了!” “不是,你快看……” “那窗户等我完事后随便敲几下就修好了,别管它,扫兴。佐助,我来了——” 佐助气得一脚踢上去:“来个鬼啊!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 鸣人捂着脸上的鞋印,被踢傻了似的,呆在了那里。 “我们出门时没有锁门窗?” “锁……锁了吧?啊,锁了的,对,我想起来了。” “你确定?”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那为什么刚才你踢窗的时候,我没有听到锁的动静?” 两人姿势各异地坐在床上,在弱如荧煌的月光中持续地大眼瞪小眼,用固定的频率默契地朝彼此眨巴眼睛。佐助率先行动,下床去开灯,果然见屋内的抽屉都被翻过了,保险箱也开着。 鸣人大叫不好:“家里进贼了!” “之前我们拎着那么多包裹,大摇大摆地回家,肯定是那时候被盯上了。” 佐助去看新买的那批忍具,鸣人去看保险柜。忍具虽被翻乱了,却无太大的损失,而保险柜里已经一毛钱也没有了。佐助正在推测小偷的身份,却发现鸣人出乎意料地安静,满脸恍惚地杵在那儿,那模样真像一位拼尽全力驯服了一匹好马的汉子,只因想用手擦一擦额头上的汗水,到手的好马就在他擦汗舒气的那个瞬间溜走了。 佐助不曾见他如此失落,不忍心去嘴欠他,便伏靠在他肩膊边,宽慰解劝道:“这件事归根到底还是我的疏忽,分明有那么多的忍法可用,却偏偏选择了一般的保险锁。防盗这种事情,从古至今都是防得了君子,防不了小人,事情已经发生了,也没办法。” “唉,我是打算考试后就去买一只品质好点儿的忍兽。我知道你喜欢那些小猫小狗,我们就要只品相好点的,肯定不便宜。到时候我们一起培养,几年过去后,既能上战场打仗,又能在家里陪你解闷儿。计划就差一步了,却突然落了个空,我真是……” “你的心意我知道了,但这种事情又不急,随时都能进行的,先放一放有何不可。这次就当我们一起买个教训,你别自责了。我再去看看其他房间有没有被偷的东西,等会儿给你兑一杯甜饮品来。” “真他妈的无语。” 鸣人待在屋里郁闷,坐了一会儿就带着佐助去找我爱罗了。手鞠和勘九郎听鸣人发xiele半天,骂了一连串的脏话,为了保证自家弟弟的素质不受影响,早让我爱罗到另一个房间自个儿消遣去了。 与人倾诉过后,憋在心里的那股怨气终于吐了出来,心情舒畅了不少,鸣人支开了手鞠姐弟俩,打算和我爱罗摆一会儿龙门阵。 鸣人推门进去的时候,我爱罗正好从椅子上站起,在书桌上找着卷轴。听到鸣人开门的声音后,他忙转过身来。 鸣人笑着走近:“哟,用功学习呢?” “嗯,他们都说想当风影不仅要实力,还要知识储备和政治素养,以我现在的水平还是有距离的,得多看书补习才行。” “哦?都看的些什么?我瞧瞧。”一面说,一面从桌上的那沓书中随便抽了一本,笑吟吟地朝封面一看:《风之国农村变法改革纪实》。他的笑容瞬间消失,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 我爱罗看他目不转睛的模样,眼里闪动着微不可见的喜悦与骄傲:“这么简单的东西,对鸣人你来说肯定不算什么。” 鸣人用一种非常夸张的迷惑的表情看着他:“你对我的滤镜已经让我本人都感到害怕了。” “你不喜欢我这么说吗?” “哪里哪里,喜欢得不得了。” “你先坐一会儿,我把这个章节看完再来陪你,可以吗?” “看吧,我不打扰你。” 鸣人自己抽了张椅子坐在旁边,随手翻了几页,实在看不进去,又不知道能干些什么,便把书合上,放了回去,然后打量着我爱罗。只见他一如往时地穿着栗壳色的忍服,随时外罩一件藕丝褐的护甲,直角双肩,鹅蛋脸面,刚过四尺一点的矮小身材,高高的鼻子,皮肤因长期熬夜而微翻病白,发育不良使他汗毛稀缺,整张嘴唇及其周围一片都光洁无毛,与那些正值发育之时的长出胡子与汗毛的同龄人形成鲜明对比。他看上去简直不是一个人,而是一道咖啡味道的秋天的闪电。 我爱罗被盯得都不好意思了,毕竟两人已经不是普通朋友的关系,这样长久的炽热的凝视自然令人坐立不安。即使他对情情爱爱十分迟钝,也不得不注意到此时气氛的暧昧。 “鸣人,你还有什么事吗?” 鸣人站起身来,走到他身后,低声在他耳边回复道:“我做我的,你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