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求同年同月同日挨cao,但求同年同月同日高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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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不想在这个话题上与鸣人多交流,他现在只想继续做,提别人的名字太多未免扫兴,便毫不犹豫地答应。门外的宁次等不到鸣人的回答,目露失落,正准备离开的时候,门便被鸣人打开了。 鸣人关上门,站在他面前,笑道:“晚上好。” 他没由来的心生紧张:“晚、晚上好。” “睡不着呀?” “我有点恋床,现在还不习惯新环境,所以……” “来,”鸣人上前揽住他的腰,“回房间,我陪你。” “嗯……” 鸣人偏过头来,在他的耳根处亲了一口。宁次故作镇定,摆出十分老道的模样,并不介意。进了房间,锁住房门后,宁次用鸭子坐的姿势坐在床上,放松身体,姿态略显懒散,散开的头发也顺势垂在被褥上。鸣人跪坐在他面前,上半身和大腿挺得笔直。这样的状态对比,使得本来身高差距不大的两人十分高低分明。 宁次动作生涩地帮鸣人拉开裤链。 鸣人俯视着他,既为他这副睡衣松垮,长发及腰的模样感到心喜,又为他这俨然是初经人事的稚嫩模样感到难受。鸣人心想:如果可以的话,以后还是少去追处男比较好,纯洁天真固然是可贵的品质,令人心动,但成熟风sao才是不可多得的本事,像佐助那种既单纯又风sao的更是可遇不可求。算起来,鹿丸和宁次都较为青涩,这种类型的媳妇有这几个就够了,一想到既要为他们做心理建设,又要科普zuoai常识,又要润滑扩肛,很长时间后才能插进去……鸣人感到头大。 “你怎么了?”宁次仰视着他,见他面露不悦,也皱起眉头,“你想回到宇智波那里去吗?那我……” “没有,我是真的想来见你,只是想到你是第一次,需要有很多顾虑,我觉得有些麻烦。毕竟,我不能伤害你。” 宁次不像佐助那么耿直简单,长年的分家生活使他颇有情商,只不过他天生性格有些叛逆——正如忍者学校的那些同学评价的一样:他是个拽哥——他觉得某些人不值得自己施展情商。显然,鸣人不在这份“不值得”的名单内。他一下子看出了鸣人的心思,也知道鸣人的话术很高明,不仅说了实话,还巧妙地讨好了他。 “不用担心我,”他对鸣人微笑道,“我是愿意的……” 鸣人伸出手来,抚摸他的头发:“真乖。来给我koujiao。先尝一尝我的老二,好为caoxue做心理准备。” 宁次红着脸脱下了鸣人的裤子,看着那自内裤上凸出来的堪称恐怖的长棍形状,不禁咽了口唾沫。他又紧张又困惑:在我的印象中,鸣人在学校的时候一直被嘲笑发育不良,难道我记错了?虽然这么多年的发育时间确实会让一个人彻底改变……我已经在很努力地平衡饮食,运动健身了,本以为这个年纪段的人发育到我这个程度已经很不错,没想到……可恶,又输给鸣人了! 他撅着嘴,颇为不满地把鸣人的驴rou掏出来。大rou比他想象的还要重得多,握在手心,像是在托一个实心的大秤砣一般。在这般恐怖的重量与扑面而来的带腥味的rou味之中,宁次陷入了漫无止境的想象,比如这根jiba插入屁股后把他的体内器官都压变形的画面,比如jiba向下压时把他的肚子压成沙袋般模样的画面,再比如随着鸣人年龄的增长jiba也变得加倍粗大的画面…… 鸣人还会生长,还会发育。鸣人只会越长越高,jiba只会越长越粗壮。鸣人会加倍地变强,jiba会加倍地成长,最后成长到能把人活活插死的地步。这就是即将贯穿我的jiba。从这一刻开始,这根jiba会cao我cao一辈子,就像它会在我的直肠里捅出一条属于它的道路一般,鸣人也会在我的生命中碾出一道棱角分明的痕迹。这根jiba会伴随我的一生。宁次意识到了这些。 于是,他就像敬待恩赐降临的信者一般,扬起头颈,闭上双眼,张开嘴唇,虔诚地接纳鸣人的大jiba。鸣人看他已经把嘴张开,便毫不客气地把jiba往里面插。 “唔嗯……”宁次一边含着大guitou嗦吸、舔舐着,一边用手在鸣人的大腿上暧昧地游走。腿肌结实的大腿,布有伤痕的大腿,虽然腿肌结实但平时看上去还是很匀称的大腿,在宽松的运动裤的遮掩下会让人误以为很瘦弱的大腿,符合穿衣显瘦脱衣有rou的审美的大腿,小麦色的大腿,绷紧时会变得像圆木桩般充满了男性魅力的大腿,他的男人的大腿…… 他的手向上游移,来到了睾丸处。他凭着直觉,用手扪弄着睾丸、rou根、阴毛那一带,同时努力地前后摆头,吞吃大rou,发出“叽咕叽咕”的夸张水声。虽然宁次不是什么koujiao和手交高手,但第一次就有这样的效果,绝对前途无量啊,鸣人感慨着,不由得生了得寸进尺的心理,按住了宁次的头,开始挺胯,cao他的嘴。 “咕、咕……” 宁次并未大惊小怪,而是迅速反应过来,配合着他的抽插,扭腰摆臀,头部一前一后地迎合着。jiba往他的喉咙深处cao时,他便扭着身子向前探,让jiba进入得更深,相反,jiba抽出时,他便向后微仰,拉开一段距离,让jiba能更加用力地在嘴里深入浅出。 吞吃了几十下后,宁次实在下巴酸痛,受不住,便握住jiba,把jiba缓缓地从自己的喉咙里抽出。jiba太长了,无法一下子完全拔出来,兼之被喉口嫩rou夹着,胡乱拔出来只会把自己弄疼。鸣人看好戏似的看着他,不打算帮忙,就站在那儿,炫耀似的挺着jiba不动。“嗯……嗯嗯……”宁次非常想咽唾沫,奈何如此一根驴rou在嘴里,十分困难,他几次尝试吞咽的动作,发出了“咕咚咕咚”的水声,咽下去的却几乎都是从鸣人的马眼处溢出来的yin秽液体。 好一番功夫后,宁次才终于像抽丝似的,把jiba一点点地抽出来。 “嗯啊……”他好似险些溺水的人般夸张地喘气。 哗—— guitou和嘴唇之间拉出一大片又粗又粘的口水丝,像一把挂面似的夸张地往下垂落。jiba的前半部分被宁次的口水涂得油光发亮,湿稠非常。 宁次还握着rou根没有放,jiba也依然坚挺,因此才从嘴里拉出来的guitou和他的嘴还是很近。宁次看着这根近在咫尺的铁杵,觉得它就好似一根巨人的手指般,直直地指着自己的脸,马眼像一个诡异的怪物的眼睛,也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这般想象后,他竟然有些害怕了,忍不住退后一步。 鸣人见他又害怕又不服输的神情十分可爱,原本有些苍白的嘴唇也在刚才的koujiao之中变得红润可人,心头一动,忍不住伸出手来,勾住他的脖颈,同时手掌托住他的后脑勺,然后吻了下去。 鸣人念在他是第一次,无论是koujiao——以前他koujiao是必须要cao进喉道的——还是亲吻,都打算以温柔为重。鸣人缓慢地吸吮他的嘴唇,他的动作果然笨拙,不知道该怎么回应鸣人。 鸣人松开嘴,提醒说:“跟着我”,然后又重新吻了上去,舌头探入他的口腔,在里面缓缓地翻搅、挑拨。宁次觉得嘴里有东西在搅的感觉很奇怪,但也没有反抗。两人吻得愈发深入,唇瓣相缠、舌苔互磨的水声也愈发响亮。 鸣人在吻他的同时,手也开始脱他的睡衣,拨弄他那两颗奶头。感受到奶头变得挺硬后,鸣人停止了亲吻,迫不及待地向下看去,开始“验货”:rutou微粉,乳晕浅小,乳缝洁净,rutou旁边没有毛——内分泌正常——也没有胸毛,皮肤也不错。总而言之,很满意,吸起来的口感和玩起来的触感肯定都不差。 “转过去,趴下,裤子脱了。” 听到鸣人的命令,宁次犹豫片刻,便乖乖地转过身去,像小母狗一样趴好,摇着屁股,让本就松垮的裤子滑下来。 鸣人掰开他的两片臀瓣,往里面瞅。一看,没有肛毛,屁眼也是粉色的,鸣人瞬间眼前一亮,jiba愈发胀硬了。 “就好这口。”鸣人兴奋地凑上去亲了一口,然后对着他的xiaoxue就是一顿吸舔。 “嗯啊……”不曾被人碰过的xiaoxue反应十分剧烈,宁次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但确实感觉身体变得怪怪的,腹部也不由自主地绷紧了。把这处子xue的外面给完全舔湿后,鸣人又伸出手指去玩弄,就着湿润的唾沫,打开了他的xue门。鸣人用掰包子的手势掰开了这朵后庭花,又拿一根手指去拨弄旁边那圈薄嫩的花瓣,一会儿搔挠,一会儿摁按,玩得他saoxue奇痒,却又不敢擅自伸出手去抠。 玩弄了一阵后,鸣人见这粉xue已开始一张一合,收缩个不停,一副想夹jiba的sao样,且内外都湿润了,便不再犹豫,扶起大rou就准备开cao,直接一杆入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