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和祭品4
先生把另一只脚抬起来轻轻放在了我的背上,我的动作开始吃力起来。 皮鞋的怪味和爱液的酸味让我感觉到了一些生理的不适。背上的脚微微开始用力,鞋底的纹路硌着我的背部,像是在提醒我,我现在的义务是取悦先生。意识到这一点,那种被支配的快感一瞬间盖过了生理的不适。 “好了。”我又一次说。 先生把背上的脚拿下来:“起来,跪好。” 我迅速爬起来,面对先生,跪坐在先生前面。先生突然伸出手,打了我一巴掌,脸颊感受到了一瞬间的刺痛,我的脑袋被打的转向右边。我把头转回来,恐惧地看着先生,脸上麻麻的,伴随着一点轻微的分散的疼痛。 “忘了刚刚怎么教你的了吗?” 我回忆着刚刚,前后不过一瞬间,先生又扇了我的右边脸颊,整个脸开始烫起来。 我也反应过来先生说的是什么了,把两腿向外打开,裙子向下垂着,遮挡住了私处。 “把衣服脱了。”把衣服撩开到腰间,我想要并上腿,先生抵住我的大腿,制止了我这个动作。 “把衣服脱掉。”先生又重复了一遍,语气比刚刚强烈了许多。 我赶紧把衣服脱掉放在一边。皮肤直接接触到了空气,我强烈地意识到了我正光着身子,毫无遮蔽的展示出了所有隐私部位。我两手环在胸前,试图找回最后一丝安全感。 “把手放下,背到身后,弯曲,上下抓住小臂,向我展示你。”先生把脚从我腿上拿开,向沙发那边收了一点。 我还是很迟疑,动作拖泥带水,经过了无数轮心理挣扎,才摆出了先生想要的姿势。 先生伸出手,捏了捏我的胸,我下意识往回缩:“不许动。” 我回到了刚刚的姿势。 先生的手扶在了我的胸上,大拇指开始轻轻地摩擦我的rutou。我的rutou感觉到热的手指,开始变硬挺立起来。先生由轻轻地抚摸,一点点变重,用力,到rutou被按下去,他打着转揉。 “现在,你的身体,你的一切都是我的,都是为了取悦我而存在的。听到了吗,小东西。”无论何时,我听到类似你是我的这种话都会浑身酥麻。 先生食指也加入了,两只手指一起揉捏。rutou上的快感和刚刚那句话一直攻击着我的大脑神经。 先生手上开始用力,快感和痛感夹杂在一起:“回答我,听到了吗?” 我的身子颤抖了一下,回应道:“听到了。” “称呼我为主人。”先生另一只手开始摸另一个rutou。 “主,主人。” 先生两只手开始同时用力,揉捏,向外拉扯,或者拿指甲轻抠。 “你很喜欢这样吧?” “主人,我,我。”说完这些我又开始沉默。 “回答我,说出来。” “是的,我......”我很艰难地度过心理那一关,“我喜欢这样,主人。” “喜欢哪样?” “喜欢被您这样揉胸。” “嗯,做的很好。”他手上重重地捏了一下。 先生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过两个扎头发的小皮筋绕在我的rutou上。第一圈的时候,我清晰地感受到了被细线勒住的疼痛,第二圈绑好,先生松手,皮筋弹向了rutou,又是一下抽痛。等到两只都绑好,先生又捏了一下,现在rutou比刚刚还要敏感。我已经强烈地感受到了私处的瘙痒和空虚。我忍不住夹紧,rutou上因为皮筋,感到疼痛。 先生注意到了我的欲望,笑着把手收回:“想要吗?” 我舔了一下嘴唇:“想要。” “又忘了?” 我赶紧补了一句;“想要,主人。” “嗯,我喜欢你的诚实,但是你应该记住,你的义务是取悦我,你的需求是不重要的。” “明白,主人。”这句话让我生出了强烈的依赖感。 先生伸出了一只手指:“把嘴张开,舌头伸出来。” 我赶紧张开嘴,扬起脖子,艰难地探身,舔了舔先生的手指。 先生把手往前探,大拇指和食指捏了几下我的舌头,然后仅仅用食指在我嘴里搅。他的另一只手按住我的头,嘴里的手指开始向里探,按我喉咙的各处,我的喉咙肌rou开始不受控制的收缩,鼻腔发酸,想要呕吐。我强忍着,把恶心憋回去,尽力放松喉咙。 过了一会儿,先生抽出手,把口水抹在了我的rutou上,滑腻的触感与刚刚的刺激完全不同。当先生移开手,rutou上凉凉的,与皮筋带来的痛感夹杂在一起。 先生把袍子向两边撩开,露出里面的裤子。他解开扣子和拉链,露出内裤。 先生把我的头按向胯下,我的脸贴了上去,隔着薄薄的内裤,我能感受到先生的yinjing半硬的贴在我的脸上。我联想着更加血脉喷张的场面,鼻腔里充满了淡淡的腥气。我深吸了一口气,快感顺着背部冲向大脑。 就维持这样的姿势,我觉得过了很久,但实际应该没过多久。 先生把内裤往下拉,硬挺的性器拍到了我的脸上。 我不敢直视他地性器官,一下把眼睛闭上了。 “如果你想完成交易的话。把这个塞进嘴里。看看它。” “怎么了?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快点。” 我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然后再缓缓睁开。 我吐出舌头,试探性地舔了一下guitou,然后嘴唇贴了上去。我舔着前端的小眼,之后张开嘴巴包裹住前端,模仿着性交,前后晃动脑袋。 我试图尽量多的把yinjing放在嘴里,但是稍微一顶到舌根左右的位置,我就开始想要呕吐。我非常生涩的给先生口着。把yinjing吐出来,拿舌头舔yinjing的根部。我又把yinjing含进去,但是因为一直张嘴,我的脸开始发酸。 “刚刚教你什么了?”我试着放松喉咙。 先生按住我的脑袋,猛地一按,guitou被送到了深处,没有给我不适的机会。我呜呜地叫出声,鼻子被抵到了阴毛中,导致我无法呼吸。我慌乱得去够先生的手,想让他放开我的头。直到我感觉有些窒息,先生手上的力道松了,开始按着我的头动起来。喉咙被刺激的一直想要反呕,但偏偏一直被压回去。我不受控制地流出了生理性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