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啦 - 高辣小说 - (快穿)插足者在线阅读 - 爬床丫鬟49

爬床丫鬟49

    男人磨着小姑娘干了半夜。

她被他插的昏了过去,男人才把rou根深深埋在小姑娘体内,突突射出来,把浓腥的精水灌进她小肚子里,拿出他曾经早已意动,却一直舍不得让她受苦的玉势,插在xue口,把浓浊的精水堵住,让小姑娘更好的受精,以期早日怀上他的孩儿。

……

第二天早上,天刚刚蒙蒙亮。

赵玉塘拖着近乎一夜未睡,只微眯了片刻的病体,出门前,她看着自己病殃殃的脸色,尤嫌不够还在脸上扑了几层白粉,让自己看上去病得更重。

赵玉塘斜斜歪歪的依靠在旁边的丫鬟身上,好像病得浑身上下一点儿劲儿都没了,连走路几乎都要人抬着走。

她带人站在外面,咬着牙从天不亮站到太阳高照。

今日的倚风阁里始终沉寂的厉害,甚至连下人洒扫的声音都不怎么听得见。

赵玉塘站的昏昏欲睡,她本就真的生了病,又在更深露重的时候亲自站在倚风阁门前,等萧钰出来,想要“夺回”他的注意力。

旁边小丫鬟脸上的汗水大颗大颗落在地上,手上,纤瘦的肩膀上都酸痛肿胀的不行。

夫人几乎把整个人的力量都压在了她身上,瞧着夫人这迷瞪着眼睛的虚弱模样,她也不敢打扰出声她。

直到晌午,赵玉塘才终于耐不住,低声揣测,莫非他昨个儿就真的同小贱人折腾到这么累!

她不相信,她在外面等他,没有人会向里面通秉。

他就真的一点都不在意她这个妻子,只知道与那小贱人在一起……

赵玉塘心里憋着一口气,她不相信,她一定要等他出来。

“赵氏,你在这里作甚么?”

一道女声从赵玉塘的身后响起来。

杨嬷嬷等人跟在秦老夫人后面,慢慢走近倚风阁这边。

赵玉塘扯动僵硬的嘴角,皮笑rou不笑。

“不知婆母什么时候回来的?还请原谅媳妇儿身子不好不能给婆母请安!”

秦老夫人假做不知赵玉塘想让她快离开,让自己别坏了她好事儿暗暗恼恨的表情。

心里嗤笑一声。

“赵氏你是在监督这些下人在阿钰他们离开后的第一天有没有把院子打扫干净么?”

秦老夫人反讽赵玉塘。

“你说什么,他们走了?”

女人不敢置信的尖利声音从她嗓子深处发出来,刺的人耳膜发疼,秦老夫人和杨嬷嬷都忍不住一脸嫌弃的撇开脑袋,想要不顾礼仪,伸手捂住耳朵。

“阿钰接到陛下的旨意,着他去青州暂代刺史一职,稳青州安宁,他昨个儿半夜便带着阮阮一起走了!”

秦老夫人镇静地说完,身边的杨嬷嬷瞧着自己小姐难得调皮的样子,抿住嘴唇,脸上笑纹浮动,忍不住想笑出声来。

“你胡说!”

赵玉塘生龙活虎的从丫鬟身上跳下来,下意识指着秦老夫人骂。

“嗯哼——”

秦老夫人捂嘴轻咳一声,提醒赵玉塘注意自己的规矩。

后面几个当初也险些受了赵玉塘迫害的小丫鬟已经不掩饰自己嘴角的笑意了。

赵玉塘回过神,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可她心绪不定,自认为实在没有心思同这个老虔婆纠缠,她只想知道事实。

含住眼里的泪水,问对面的秦老夫人。

“他说了……他要去多久么?”

赵玉塘颤抖着问出这个问题,藏在袖子里的手气的发抖,连掐自己的力气都没有了。

“少说也得两三年,多则四五年。”

“——四五年?”

女人的尖利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几乎要划破天际,空中刚刚飞起来的雀儿,都被她的音波刺的一个踉跄。

赵玉塘后退几步,眸子里满是不敢置信!

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他一声不吭的就去外任,如果仅仅只是如此,她甚至能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他只是太忙了,来不及告诉她而已,但是现在他有功夫带着小妾一起上任,却没遣人来告知她一声。

这下,她真的没法子欺骗自己。

这么多年,她就真的在他心里一点儿地位没有?

外任四年……四年……

四年后,她就三十八了,到时候她一个快四十岁的老女人,还怎么有自己亲生的孩子?她还怎么敢生啊!

难不成,以后这偌大的侯府,这里面的一切,真的要交给那个贱种?小贱人被带走了,她还怎么在小贱人生产的时候对她下手!

赵玉塘想到几年后,萧钰带着他的美妾,手上还牵着的两个胖娃娃,心里恨得滴血,眼皮一翻,竟是真的晕了过去。

把旁边伺候她的下人吓的手忙脚乱。

“好不快去请大夫!”

杨嬷嬷站出来冷斥。

一番人吵吵闹闹地忙碌一番后,终于是解决了倚风阁门前的闹剧。

等赵玉塘的人离开,秦老夫人带着杨嬷嬷等人往回走。

想到小姑娘,她便心中惆怅,秦老夫人也不免开始怪罪萧钰,虽然能见着赵玉塘这个女人因为她最在意的原因吃瘪,让她心里痛快,但这并不代表她就喜欢儿子带着她的半个女儿连最后一面都不给她见,就悄悄把人带走。

他们在外面至少三年啊,若是有了孙子,她也不能第一眼见着阮阮给她生的白白嫩嫩的小孙子,她也忍不住担心,臭小子在外面能照顾的好阮阮吗?阮阮会不会被他欺负?

她像一个普通的母亲一样,既喜欢孙子,又担心在外面不在她身边的女儿,她当初默认同意把阮阮指给萧钰,就是想着阮阮能在她身边,有她一辈子帮忙看着,如今……

杨嬷嬷看出秦老夫人情绪不高,僭越地拍拍秦老夫人肩膀,对她温柔一笑,到底还是让秦老夫人心里郁气好歹散去几分。

“阿杨,还好你一直都在。”

秦老夫人眼眶微润,想到阿杨从小到大一直都忠心耿耿守在她身边,一心为她着想,心里感动。

杨嬷嬷回握住秦老夫人的手,用力回应她,手上温热干燥的感觉传到秦老夫人身上。

“奴婢一直都会陪着小姐的,直到小姐再也不需要我的那一天。”

抹掉眼泪,与杨嬷嬷说了好一会儿年轻时候的趣事,秦老夫人又转回身,亲自训斥了那几个小丫鬟几句,她虽然厌恶赵氏,她们这些丫头却不能嘲笑主人,如今阮阮已经真正脱离了奴籍,她自是不必再担心这些小丫鬟背地对阮阮做些什么,怕她受了委屈,碍于身份不愿意对她开口。

一行人走走停停,穿过一条小径,便到了临水居。

爬床丫鬟50(微微h)

乔阮再睁开眼的时候,已经临近第二天的傍晚,小姑娘睁大眼睛,却迷迷糊糊的看不清东西,所有她能看见的一切,全都隐在黑暗的轮廓之中。

就算看不太清,她也能感觉出来,里面东西的摆设,既不是她已经熟悉的倚风阁里面,更不是她在临水居里面那间她住了多年的小屋子。

虽然躺着的感觉很平稳,没有颠簸的迹象,她却清晰的知道自己被装在一辆正在行驶的马车上,速度却并不慢。

身下躺着的褥子垫子都是她用惯了的东西,在侯府里,能把她这么带出来,还让她吃穿用度的都不差的人,她也只能想到一个人。

小姑娘撑起身子想要坐起来。

手才轻轻挪动了一下,便听到几声清脆的金属击打声在黑暗中响起。

小姑娘继续挪动自己的手和赤裸的小脚,都不意外的听见了链子“乒乓啷当”敲打在一起的声音。

她摸了摸自己身上,果然,她也只披着一件薄薄的纱衣,连肚兜和亵裤都没有,脚上也是光裸的,身上凌乱搭了一床薄毯。

“唉——”

她正想小声叹口气,最外面的车门被一双大手打开,星星点点并不强烈的光骤然打进来,终于让她能勉强辨认清楚自己究竟处在一个怎样的地方。

四条长短不一的铁链从一个她根本够不着的角落的发出来,四只没有钥匙以她的力气根本不可能打开的铁箍紧紧圈在她手腕上、脚踝上。

她披上的那件轻纱是浅色的,有一点点的碎花,具体样式却瞧不清楚。

马车的帘子被掀开,穿着白色的袜子的大脚踩在铺着的毯子上,弯腰走进来,长臂往前一伸,便一把将她揽在他怀里。

男人低头,薄唇轻轻点在她的小嘴上,温热柔软,嘴皮却略略有些长久没喝水的干燥。

“宝宝,你醒了?”

男人眼睛里都是温柔到不可思议的笑意,好像昨天晚上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若非乔阮手上紧紧把她拴住的链子时刻提醒她,她恐怕也会怀疑自己究竟是不是记忆出了差错,昨天晚上,自己没有被他cao晕过去。

那个疯狂挺腰,不顾她求饶,嗓子喊到嘶哑都不放过她的男人不是眼前这个手里还端着一碗汤,小心捏起勺子,嘴里还在注意把汤的温度吹好,温柔喂她喝汤的这个男人。

年纪大的老男人果然不一般!

乔阮小声嘟囔,却没让男人完全听清。

萧钰身子隐约听见其中几个字,正在小心吹汤水的动作一僵,不过他很快便让自己的肌rou又放松起来,脸上的笑容一点没有变过。

反正她人都已经被他带在身边了,他多听听她的“心里话,以后在床榻上也更好算账不是?”

萧钰笑意加深,温柔把汤送到小姑娘嘴边,耐心等她张开嘴喝下。

小姑娘僵持一会儿,她现在被养的娇,几乎吃不得苦,再说有机会能不亏待自己,她为什么要选择让自己不舒服的方式,她至少已经一天没沾过米粒儿了,有机会使唤这个臭男人,她还高兴的很!

男人沉默温柔地喂小姑娘吃东西,小姑娘张开嘴来者不拒,二人一时之间倒也在沉默间配合的默契。

一个不停地喂拿进来的食物,一个小口吃,男人也配合小姑娘进食的速度,都弄的很小口,速度也不至于很快,让小姑娘有被噎着的风险。

小姑娘时不时挑剔他的速度,或是故意一口吃的很快,或是故意咀嚼的很慢,或是故意把整把勺子都含进嘴里不放折腾萧钰,男人也来者不拒,全然都配合她。

小舌头在贝齿咀嚼间,粉嫩的小舌头若隐若现的露出来,或是灵活的伸出来舔她香软的小嘴巴一下,把沾在唇瓣上的汁水舔干净,勾人的不行,男人眸子一暗,眼底深处yuhuo焚烧,只是被他偶尔垂下眼皮调整情绪时掩藏的很好,两条有力结实的腿忍不住磨蹭交叉起来。

你来我往一番,男人拿进来的东西便被小姑娘吃的差不多了。

萧钰带进来的东西并不多,这外面一路颠簸,毕竟不是府里面,就算有东西,能做出来已经是不方便,补身子的东西他自己都没舍得吃,几乎全喂进了小姑娘肚子里。

眼见着白瓷小碗里只剩下最后薄薄的一层底儿了,小姑娘瞥了一眼小碗,张着小嘴巴理所当然的等着男人把这最后一口喂给她。

却见男人突然把勺子里的最后一口带着整个勺嘴全都含进自己口中,大舌头当着小姑娘的面儿,张开嘴一点点扫荡似的把汤喝干净,勺子周围都仔仔细细的舔,一点儿细微角落不放过,沾满了男人的口水。

小姑娘先前留下的东西,都被男人厚脸皮的吃进他自己的嘴里。

小姑娘侧过身子啐他一声:“臭不要脸!”

男人低笑,那双昨天晚上寒意逼人的眸子此刻依旧笑的温柔的不正常。

乔阮不想理他,看他把碗放在旁边的架子上,双手叉在胸前,仰起小脑袋,气势汹汹的傲气的很,好像根本就忘记了自己手脚都被男人的镣铐困在这辆还在不断前行,不知道要去往哪里的马车上。

“你要带我去哪里,你什么时候放了我?”

小姑娘问萧钰。

萧钰把碗放好,将小姑娘往怀里搂的更紧,手臂上收紧的力量箍的小姑娘腰肢上隐隐灼痛。

“宝宝又想要了,昨天没给宝宝吃够?”

男人答非所问的回她,转而又自顾自对她低笑,往她脖颈间吹热气儿。

“宝宝别着急,晚上夫君便给你吃个够!”

萧钰对她坏笑,小屁股上那根火热的大棍子在她小屁股上激动弹跳,guitou不时便顶弄在她的小屄屄上,火热的温度顶的她敏感的身子都要化掉了。

她强撑着身子,小屄被男人大手揉的吐出许多yin水儿,整个人都快酥了,神志渐渐有些迷离松散,小姑娘勉强凝聚起瞳孔中松散的神光,娇喘质问。

“你……你……我明明是在问你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小姑娘被男人厚脸皮咽到半天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下面的快感激的她神志快要溃散。

“我……我……你放了我!”

男人不理小姑娘的问话,埋头在她身上开始亲她,虽然温柔,但让小姑娘觉得像昨天晚上一样,他的温柔里潜藏着要一击致命的疯狂。

她开始挣扎,她都已经被他锁住了,他怎么还突然这样对她?

从前对她很好有求必应的男人,她这个被男人被宠惯了的人,如今不听她的,让她心里微涩,不适应起来,她最希望的是离开这里,去青州一家人团聚,她不会留恋的!

“我已经不是靖安侯府的奴籍了!”

小姑娘大喊。

男人湿滑的舌头舔到她小耳朵这里,轻轻吹气吐字。

“可你上了族谱,写在我的旁边,是我的女人,不管是乔阮这个名字,还是叶慈。”

男人一边说一边模仿交合的动作,大舌扑扑往小姑娘耳朵里舔,舔的小姑娘心里瘙痒,下面的xue儿里总想要什么东西狠狠插进来。

爬床丫鬟51(h)

她的名字上了族谱?

这件事她是知道的,秦老夫人曾经明确告诉过她,把乔阮这个陪伴她长大的名字记上族谱,那天老夫人和蔼的握着她的小手,语气祥和的告诉她,即使是做妾,也想让她少受一点儿委屈。

叶慈这个名字为萧钰所知,她并不奇怪,但她并没有叶慈也上了族谱的记忆,莫非她的记忆混乱了?还是……

“我可没答应你!”

小姑娘赌气似的说,他知道肯定他背着她,悄摸摸废了好一番功夫才把她的名字记上去。

“啊……”

男人轻笑着重重捏了手指间的小yinhe,只这一瞬间,yin水儿喷出来,流了他满手,小姑娘酥的在他怀里缩起来,纤细柔软的腰肢跟没骨头似的软在他怀里。

小嘴微张,小口吐着香气,轻声喘息。

两只被男人抚的大了一圈儿的奶儿跟着她呼气时的喘息左右荡漾,他又只给她穿了一层根本遮不住什么的纱衣,见着她的时候,他就硬的不行,偏她有意无意还在勾引他!

两只奶儿尖颤颤巍巍立起来,磨着纱衣轻轻摇晃,看得男人眼底yuhuo烧的更盛。

“我不要在这里……我要离开……”

小姑娘仰起一张芙蓉面,楚楚看着男人,明明在说着男人不想听的话,却柔媚的比妖精还勾人。

“宝宝还是不乖呢!”

男人说完,也不顾忌其他,不与她过多纠缠,直接将她身上的纱衣撕下。

埋头吃在她娇嫩的奶儿上,大口大口吮吸,唾液随他吮吸的动作,一点点涂抹在小姑娘整只奶儿上。

下身不知什么时候,男人早已经褪去了他的亵裤,下面的大东西抵着小姑娘的屁股,一下又一下,重重地往上顶,撞的xue口红肿,隔靴挠痒的一般,顶的小姑娘心中越发渴求。

她忍不住伸出小手抓住另一只暴露在空气中,却没有男人的大手疼爱的奶儿,两只手学着男人的动作揉捏疼爱她,捏着奶尖旋转,揉着白嫩的乳波捏成各种白胖的形状。

嘴里咿咿呀呀的叫起来,娇媚勾人的声音诱的男人几乎发狂。

萧钰迫不及待将她抱起,压倒在早已经铺好的软垫上,耀武扬威粗壮肿大的威龙对准那条被yin水浸透的rou缝儿,重重cao干进去。

粗壮的棒子穿过狭长的yindao,比鸡蛋还大的guitou终于顶到花心深处那一团娇嫩的软rou,撞的小姑娘身子往后面重重一抖。公.众.号坡ˇ坡ベ仙女-推·文

男人抓住小姑娘两只手,把她们掰开,分别放在她自己两只奶儿上,俯身贴上去亲她的小嘴儿。

大手动作不停,握着小手与小姑娘自己一起疼爱她。

“宝宝,你瞧瞧,你这么sao浪的身子,离了我,你怎么办?”

男人说完,重重一个挺身,粗长guntang的jiba又是一个深戳,guitou继续猛顶那团娇嫩软rou。

“宝宝,一天没有人cao,你就这么紧,你说你sao不sao?”

男人轻声质问她,下面动作不停,每说完一句话,就配合几个深顶,顶的小姑娘娇媚浪叫。

“啊……嗯……你……你出去……”

小姑娘薄怒,白玉小脸上染上一点绯红,情欲迷离间的动人神态竟比水莲花娇羞还要好看。

“宝宝,你的小屄咬着我不放呢!”

男人说她。

男人面上温柔的不正常,乔阮不想与他纠缠,突然哭着求他,小脸上染满泪痕。

“萧钰你放我走吧!你对我只不过是得不到的不甘心而已。”

男人面色一变,心里像突然压了一块大石一般沉重,他这么喜欢她,什么都想给她最好的,爱的恨不得发了疯,她竟然说他不是真的喜欢她。

男人彻底红了眼,下身又开始一轮的疯狂律动。

粗黑的rou根对准xiaoxue狂插猛cao,滑腻的yin水儿在马车里四处飞溅,男人重重挺腰冲撞的动作,激的整辆马车都咿咿啊啊的摇晃叫动起来,仿佛下一刻便会被男人撞的散了架。

他把她cao晕过去就好了,她就乖乖的,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就又像刚醒来时那样,对他乖乖的,那么娇气可爱,小嘴才不会提离开他的事情。

她对他耍脾气也好,折腾他也好,就是不能离开他!

以后她再提离开的事情,他就干脆把她干到没精力再提离开这件事情。

“啊……嗯……”

小姑娘理智被下面狂猛的冲击所淹没,一阵一阵狂风暴雨般的骤击顶在她花心深处,硕大的guitou仿若不要命一般,死死的戳她花心,或是顶zigong壁。

势如破竹,誓不罢休的气势,撞得小姑娘理智破碎,漂亮清媚的眼里,只能余下情欲交合的快感。

“太……太重了……”

男人眸子发红,根本不听她的意见,下面撞的越发用力,劲硕的腰快速摆动,下面粗黑的rou根进去又出来,滑腻的yin水被男人猛烈的动作拍打成白色四处飞溅的泡沫。

粗硬的囊袋啪啪撞击在小姑娘雪白的肌肤上,男人身上粗硬的毛发也刺的小姑娘娇嫩的肌肤红肿一片。

乔阮的神志已全都被男人给撞没了,敏感的小身子水蛇般缠上去,主动勾着男人,翘起小屁股迎合他的冲撞,嘴里的yin言浪语说个不停,惹得男人还没发泄完的yuhuo更加旺盛。

“钰哥哥……好……好舒服……”

嫣红的小嘴儿微张,粉嫩小舌头在里面动情喊他,她娇媚的一声钰哥哥,叫的萧钰险些红着眼泄在她身上。

男人低头亲她,吃她小嘴儿,恨不得把小舌头都吸进他肚子里去。

之前还说他是个老男人,现在这声钰哥哥,叫的男人心头火热。怎么这么好听!

她若是能一直乖乖的这么叫他多好!

男人大舌亲在小姑娘的嘴巴上,含住一片唇瓣用力开始吸吮。

“宝宝,再叫我一声。”

男人想听的很,忍不住求她。

小姑娘理智都快没了,她却始终都还有自己的小脾气,她偏不听他的,两片樱花一样的唇瓣推挤男人的,要把他挤下去。

哼哼哧哧的吐着香气,小姑娘被男人撞的累的不行,还用力来挤他。

男人顺从小姑娘的意愿,松开柔软的小嘴巴,转头却下面顶的小姑娘险些被撞飞出去,若非男人的大手一直握在她小腰上,小姑娘几乎要被男人顶到贴在车壁上去。

“叫不叫?”

男人一边用力caoxue,一边问她。

“嗯?宝宝,叫不叫?”

只要小姑娘不叫他,他便始终重重撞她,劲瘦有力的腰摆动的跟飞起来的一样,残迹掠影一般。

“嗯……嗯……钰……钰哥哥……”

小姑娘终是受不住了,眯起眼哭声叫出来,却不知道自己这般娇媚的嗓音,只会让男人更疯狂。

“钰哥哥……钰哥哥……”

小姑娘哭着叫他。

男人得逞,心里却更火热,下身律动撞击的速度不减反增,啪啪啪cao干的飞快,几百下猛戳后,腥浓的jingye在男人闷哼声中,他闭着眼抱紧小姑娘的身子全部射进小肚子里。

男人满足的把她抱紧怀里,大手掐紧小腰,爱怜的抚摸小姑娘因为情事微湿的头发。

“宝宝喊的真好听!以后都喊给夫君听好不好?”

“宝宝不说话,那便是答应钰哥哥了!以后都不离开钰哥哥!”

小姑娘早就累得睡着了,乏得只能听见耳边一个模糊不清却熟悉的声音在嘀咕些什么。

爬床丫鬟52

到余州转道之前,小姑娘只要在男人面前一提起她要走的事情,她还没赖在他怀里说完,男人便二话不说,开始脱衣服,解腰封,压在她身上便开始干,用那根黑长的棍子在她身上鞭挞。

后来就算她喊的嗓子都哑了,娇滴滴向男人求饶,男人也不会放过她,只会干的更狠,那根巨棒在她体内冲击的更是让她支零破碎,小嘴张着,承受不住。

若是事情紧急,男人会暂时放过她,但后面的一晚上,小姑娘就几乎别想合眼,一整个晚上几乎都要被男人翻来覆去的折腾,直到她答应他再不提起。

娇软的小身子被男人摆成各种形状,粗黑的rou根始终不离粉嫩的xiaoxue,粗壮的一根如同连体婴似的堵在里面,狠狠顶她。

晚上睡着了他也不离开,坚硬火热的一根顶在yindao里,泡在阴xue里一晚上,萧钰这辈子强大的性能力都用在了小姑娘身上,怎么要她也要不够。

前半辈子克制禁欲,后半辈子得了小姑娘,恨不得把自己掰成两瓣儿,全交待给她。

在男人不在的时候乔阮都忍不住感慨,真亏的她体质不一般,若是一般人早就被他这样的频率和速度cao的松垮垮的了,哪里经得起他这样的频率和速度,暗自庆幸自己遇见他的不是男人十几岁血气旺盛的时候。

后面小姑娘便渐渐学得乖了,这一路上许多地方都是她本应该从来不曾来过的,便是她再没有见识,也该是知道她一个漂亮女人没有人保护随便跑出去会有什么下场。

她也渐渐安分下来,男人有时候也会松开她手上的镣铐,抱着她一起出去走走,带她一起骑马,亲手给她穿上遮挡严实的衣裳。

直到到了余州。

皇帝的命令紧急发送下来。

风尘仆仆的兵卒穿着一身沾满黄沙的破布衣裳,一边向萧钰禀报,一边大口喘气,手里还在不停往自己嘴里灌水,喉咙干渴的厉害,仿佛要冒烟一般。

小兵卒大口大口吞咽,清凉的水从喉间灌过,才终于能把话完整的在萧钰面前说出来。

萧钰接过折子,慢慢看,原来原赵王世子带着一批余党果然也是朝着青州方向前进,暗中筹谋想要出其不意地夺取青州政权,打算划地为王。

他此次前去青州的目的便是在陛下调派好北疆驻守事宜前,把住青州,不让青州在朝局动荡之下有任何的风险。

陛下并不信任驻守青州把握几乎半个青州大权的林老将军,他一直以来表现出来的,都是亲近赵王一派,别提当年他与赵王还有半个师徒的情谊在。

刚刚登基的齐王陛下担心他会伙同反叛,便要萧钰携带虎符执掌青州。

萧钰合上驿卒跑死了好几匹马才送到他手上的密折,郑重脸色递给他一封他刚刚写好的一封信,请他一定要交给陛下。

之后,萧钰便彻底把小姑娘从马车上放了下来。

他对这一路上的行程心中有数,他早安排了亲信快马先前往青州接洽,昨个儿半夜的时候,他还接到了从青州传来的信儿,皇帝的打算倒是与他不谋而合,他只是没有得到确定的消息,不知道赵王世子是不是真的要走这一遭,便提早做了两手准备。

萧钰抱着小姑娘,着人把他给她准备的东西简单收拾一番,自己却在马车上出于他隐秘的心思,给咂着小嘴巴还沉沉睡着的小姑娘亲自换了一身男人的衣裳。

这是他早就准备好的,外面的衣袍是他年少时曾经穿过的,里面的中衣是他起了心思后便让人连夜把他的中衣改小的,甚至连亵裤,萧钰都想给被他cao的直到现在都困的睁不开眼的小姑娘穿他穿过的。

若非考虑到,这一路上不宜耽搁太久,他非得好好品尝一番与心爱的小姑娘野合的滋味儿。

束发是他亲自抱着小姑娘束的,束带也是他曾用过的。

换好衣服后,萧钰用系带把小姑娘捆在他怀里,像母亲捆孩子一样的姿势,抱着她,相互拥在一起,大手仔细给她系上斗篷,一跃上马,带着大部分亲信,快马加鞭,往青州方向赶过去。

乔阮是被颠醒的,她醒过来的时候,感觉自己几乎被箍得不能动弹,腰酸疼的想要直接趴下来,小屁股要被颠成了两瓣儿,大腿内侧也隐隐被磨的灼痛。

她微微抬起眼,顶着疾驰呼啸的风,问男人:“这是怎么了?”

男人一只手伸过来把她要被吹掉的披风好好掩在她的小脑袋上,尽力柔和因为长时间骑马奔驰而变得干涩的嗓子。

“发生了点儿事儿,要加紧赶路。”

“宝宝别担心,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男人向她保证。

小姑娘被遮挡的严严实实,身上被不知道冷热的男人裹的很厚,除了披风的帽子时不时会被风吹得不听话的拍打几下她的脸,她几乎都没什么凉意。

不过,听见男人这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藏在斗篷下的小姑娘还是忍不住悄悄翻个白眼,怎么她说什么他都能扯到他自己身上去。

不管她跟他说什么,他的结尾,永远都是“我一直会在你身边”,奔波在外,他的情意……连她都觉得是有些心生动摇,心里忍不住想,她是不是真的对他太过分了?

“我们去哪里?”

小姑娘主动埋头在他怀里,闷声问他。

男人抿了抿唇,他有些犹豫,显然他并不想轻易告诉她,他们要去的地方就是她曾经一直想逃离他,然后心心念念要去的地方。

犹豫许久,小姑娘都以为男人不会再回答了的时候,男人终于开口,清冷干涩的声音跟着风飘荡在空中,余音环绕很久。

“青州。”

“我早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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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的小脑袋在男人怀里蹭了蹭,又隔了许久小声说。

“你听见了?”

男人并不是很意外,他没想过会瞒她很久,他只是还没有想好,要不要亲口告诉她。

到了那里,她若是还是想走,看在岳父的面子上,他估计……也不能做的太明目张胆了,行事终究要有所顾忌,他不想她离开他,也不想真的走到那一步,破坏他们之间毫无芥蒂在一起的可能。

他在外面谈事,他从不避讳她,她向他表示自己知道了,他心里也算放下一块大石。

“嗯。”

小姑娘回答,然后埋头在男人怀里,二人之间再次沉默起来,只有风呼啸声,马蹄落在地上,以及男人和他亲信们对马的吆喝声。

“宝宝,你累不累?”

男人打破沉默。

他终究还是他们之间输了的那一方,哪怕只有一点点的可能,他也要争取她,借着她的心软,磨着她留在他身边,他发现方才小姑娘对他的态度已经有所软化。

“不累。”

小姑娘眼眶微润,她其实看见男人脸上都是尘沙,棱角分明的下巴上隐隐都冒出了黑色的青茬,但她却被他护的密不透风,心里微涩。

她何尝不知道其实男人完全可以把她放在后面,那么多他的人看着她,她一样跑不了,只是他不放心她不在他身边,没在他眼皮子底下,不如他自己亲自护着她放心。

他都不累,她这个被他保护的这么好的人,怎么好意思说累。

男人把水囊递给小姑娘。

“宝宝,喂我喝口水。”

不知道是不是乔阮的错觉,她竟从里面听出来了一丝哀求和一个男人的脆弱。

“好,我喂阿钰。”

小姑娘小心把水囊送到男人嘴边,小手把它捉的紧紧的,不让水溅出来,滴在男人身上。

男人低头见着小姑娘满心满眼都是他的时候,心guntang的不行,哪怕脸被风吹的僵了,嘴角的肌rou也控制不住的往上扬,像个情窦初开的小伙子。

喝完水,男人趁着小姑娘接过水囊要盖盖子的时候,突然低下头,重重在她脸上吧唧一口,微凸的胡茬扎的小姑娘往里轻轻瑟缩一下。

满口的唾液沾在小姑娘脸上,小脸上嫌弃的不行,却让男人开怀大笑。

路上三三两两的行人,见着这一幕,不约而同地心生鄙夷,如今断袖也能这么明目张胆了?不是小男女便可以光天化日之下有伤风化?

哎,真是世风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