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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了点心铺。回到巫山,星云去藏经楼寻思古神墓阵法的破解之道,星雨便回了寝殿。沐浴后,她躺在贵妃榻上,让侍女春杏抹香脂膏子。春杏从白玉罐子里挖出一块半透明的淡粉色膏体,在素白掌心化开,均匀涂抹在她身上。玫瑰花香混合着淡淡的木香在殿内弥漫开来,星雨闭着眼睛,呼吸轻浅,胸前两座雪丘几不可见地微微起伏。侍女温热柔软的手带着膏体的润滑,自上而下,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按揉片刻,又挖了一块香膏,顺着她腿根抹至脚踝。星雨翻了个身,让她涂抹背后。春杏每次做这样的事,都觉得心跳得厉害,又不敢大声喘气,怕惊动了她。这样美好的酮体,连女人都不能无动于衷,何况男子。星云走进来,目光随着春杏的手流连于她漂亮的肩胛,纤细的腰窝,丰满的双臀,下身便硬了起来。他悄无声息地定住了春杏,接替了她的差事。他的手一覆上来,星雨便感觉不同,每一寸肌肤都是敏感的,身子渐渐热起来,融化了他掌心的脂膏,香气愈发浓郁。春杏口不能言,身不能动,睁大眼睛看着星云修长白皙的手在星雨背上游走,指尖来回划过她的乳侧,颇有挑逗的意味,方知他们是这样惊世骇俗的关系。星云按揉着两瓣娇臀,看着膏体化成水,洇湿了臀缝间艳红色的入口,不觉喉结发紧,伸出拇指抚弄那紧密的褶皱。“哥哥!”星雨终于睁开眼,扭头嗔怪地看他,眼风一扫旁边面红耳赤的春杏,解了她的禁制,道:“下去罢。”春杏战战兢兢地退至殿外,脑子里还想着殿内的春色无边。星云按着星雨,拇指撑开后庭入口,借着脂膏的润滑,缓缓进出几个来回,换成食指和中指,一下便插到深处,享受着极致的紧裹。星雨难受地拱了下腰,却将他吞得更深,他屈指在里面搅得天翻地覆,须臾抽了出去,留下一腔渴望被填满的空虚。星雨侧头看着他宽衣解带,露出肌rou分明的精瘦身躯,灼热的目光落在狰狞挺立的性器上变得更加灼热。星云却将她翻过身,分开双腿,用guitou磨蹭着花xue细缝。这处本也动兴,不多时便有蜜水涓涓而出,星云挺腰一送,整根没入温暖花径。星雨呻吟一声,将他夹得极紧,娇嫩的花心贴着guitou微微颤动,将快感百倍放大。星云眸色更深,抬起她的腰蛮横地冲刺起来。前面得到了满足,后面越发觉得空虚。星雨不自觉地收紧后xue,双手抓着他的手臂,道:“哥哥……后面难受……”星云俯首看着她水汽满溢的双眸,道:“那你要我怎么样?”星雨咬唇不语,他便用手指在她后庭抽插,却是隔靴搔痒,越sao越痒。前后两处的水流得身下一片濡湿,体内却像有一把火,烧得羞耻全无,星雨道:“要哥哥前后一起cao我。”笑意攀上星云唇角,星雨被他吻住,舌头长驱直入,在她口中翻江倒海,汲取丰盈的香蜜。星雨不甚清醒地回应着他,唇舌纠缠之际,一双手自背后拥住了她,火热的硬物抵上后庭,强势地撑开幽径,直捣深处。星云将她夹在自己与分身之间,前后cao干着她。yuhuo纾解,快感如潮,没有一刻停歇,星雨埋首在他胸前,双乳双臀都落入他掌中,耳眼鼻舌身心意,无不被他占领。画眉凤髻金泥带,龙纹玉掌梳。走来窗下笑相扶,爱道画眉深浅入时无?弄笔偎人久,描花试手初。等闲妨了绣功夫,笑问鸳鸯两字怎生书?且不说寝殿内兄妹两如何恩爱,单表那侍女春杏与星云曾经的炉鼎南燕素有过节,此时得知星云与星雨这档事,便来到晚光峰,走进钟罄阁,见一盏灯火如豆,南燕着青衣,梳道髻,素面朝天在蒲团上打坐,笑嘻嘻道:“jiejie这里好清静,连外面风吹竹子的声响都听得一清二楚。”这话大有奚落之意,南燕因是星云的枕边人,被一干女子妒忌在心,自从被贬至此,隔三差五便有人来冷嘲热讽,起先难免伤心,如今已不当回事,淡淡道:“姑娘来此,有何贵干?”春杏道:“大小姐有一把琴,今日嫌琴弦松了,音色不准了,说jiejie最会调弦,请jiejie明早过去一趟。”南燕道:“既是大小姐的话,我岂敢不从?姑娘没别的事,便请回罢,明早我一定过去。”春杏露出一丝古怪的笑,转身离去。再看寝殿内,星雨被身后的分身掰开双腿,抱在怀里,后庭纳着他的阳具,花xue对着正主,cao得热火朝天,春水长流,已不知今夕是何夕。隔着薄薄的rou膜,星云能感觉到另一个自己的性器,这种间接的触碰十分奇妙。她柔软的身体被打开彻底,两处皮rou撞击声带着水响,夹杂着她高低起伏的呻吟喘息,满殿媚香。狂乱的交欢令人产生幻觉,星云吮着她脆弱的脖颈,有种嗜血的冲动。再次高潮的星雨已无法承受更多的快感,泣道:“哥哥……不要了……”星云定了定神,抚着她汗湿的长发,哄道:“乖,一会儿就好。”良久,两根巨物同时吐出炙热的浓浆,一股接着一股,灌满了前后xiaoxue。星雨半是昏迷地呜咽着,身上又出了一层汗,满面桃花色。星云收了分身,抱着她躺下,渐渐平复呼吸,却见她额头生出乳白色的犄角,红色的鳞片自脖颈蔓延全身,不过片刻,便显出了原形。星云亲了亲她的犄角,低声笑道:“妮子真不经弄。”他将她圈在臂弯里,比起保护,更似一个禁锢的姿势。次日一早,南燕便来了星雨的寝殿。常言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人生一世,恩恩怨怨,或早或迟总会遇上,这才有了命中注定一说。春杏带着几个侍女捧着水盆等物候立在廊檐下,南燕见这情形,便知星雨还没有起,一声不吭地找地方站着。星雨醒来,看着星云近在咫尺的脸,恍惚想起许多年前的一个早晨,她在殿外等他出来,南燕在殿内,在他枕畔。同根而生,身体里流着一样的血,明明她才是他最亲近的人,如今这一切终于归位了。星云自然也知道南燕来了,以为是星雨叫来的,便没说什么。星雨手指绕着他的一缕头发,笑道:“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哥哥可要那故人来伺候?”星云面带几分无奈道:“我并不曾记挂她,倒是你放不下。”星雨幽幽道:“看着自己心上的人与别人亲近是什么滋味,哥哥现如今还不明白么?”星云默然半晌,道:“我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