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乱之夜(姬发/cao肿xiaoxue中出嘬奶/姜文焕事后清理/殷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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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什么时候姬发吻住了偌笙的唇,他的吻青涩狂乱,带着少年人独有的莽撞在偌笙唇齿间横闯直撞。 姬发很擅长射箭,他的长舌和他的弓箭一样瞄准猎物就一往无前,一旦开始再也没有停下的可能,舌头扫过偌笙的唇、上颌,然后纠缠小舌邀请它一起起舞。 姬发陶醉在甜蜜中难以自拔,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唇缝间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在半空中拉出暧昧银丝,胸中激荡的感情有了发泄口,姬发越吻越深恨不能将偌笙整个人吞吃入腹。 有力的臂膀紧紧拥有怀中瘦弱的身子,偌笙被吻得喘不上气下意识想推开对方,但软绵无力的身子哪里是强壮少年的对手。 姬发以为偌笙不愿,心里委屈,牙齿不小心咬到了偌笙的唇,被吻到红肿的唇顿时沁出血珠,好似娇艳的花瓣染上清透露珠,艳极美极。 姬发看呆了,心底忽然升起前所未有的凌虐欲望,渴望在美丽少年娇嫩白皙的身体上制造更多属于自己的痕迹,出口的道歉就此吞入腹中,受到蛊惑般他含住偌笙唇瓣,也含住那颗晶莹剔透的血珠儿。 姬发在质子旅五年每次受的伤都比这次严重,他很熟悉鲜血的味道,偌笙的血液沾染在舌尖他尝到的只有甜蜜,陌生的冲动在胸腔涌动。 想要! 想要更多! 姬发单手捧住偌笙脸颊舔弄唇瓣上的伤口,生涩的吻技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变得灵活醇熟,含住娇艳的唇瓣使劲吸吮,直到偌笙断断续续喊疼才意犹未尽,然后趁偌笙想要说话张开口之际闯入门户,长舌狂扫一番搜刮两人的津液。 偌笙根本没办法闭合上嘴,只能被迫扬起脖颈任由少年予取予求,啧啧亲吻声在山洞中回响,连绵不断的银丝顺着唇角滴落沾染了在堆积在腰间的衣服。 偌笙被吻得晕晕乎乎,忽然感觉到后xue被强势开拓的胀麻,姬发指腹因常年握剑满是厚茧,当手指插进后xue,随着进入的动作那些厚茧刮过娇贵媚rou,几乎不用姬发做什么,难以言说的酥麻就从脊椎窜起一瞬间袭遍全身。 对于许久未经历情事的偌笙来说这种感觉过于刺激了,他眼睛睁大,双腿下意识合拢,却将姬发的手夹了在两腿之间。 身体反应在诉说主人的羞涩与不安,而本能却在显示主人到底有多yin荡。 手指插入偌笙股间,媚rou蜂拥而来拥簇住他,潮湿的xue又热又滑,无处不在的挤压与嘬吸令姬发头皮发麻,当偌笙夹住他的手掌那种缠绵讨好更甚,姬发被夹得难受同时想得到更多,忍不住动了动插进去的手指,下刻他清楚感受到xue道深处一股热流浇在指尖,然后沿着开拓好的甬道缝隙流淌到的掌心。 热热的,那个地方喷出来的液体...... “尿尿了?那个地方也能尿尿?”他呆呆的问,意外地不觉任何不适。 姬发俯下身细看,灼热鼻息喷薄在xue口,羞得刚刚高潮的后xue紧缩,连蜷缩住的脚趾都变成桃花一样的粉。 “别看。”偌笙想说那不是尿尿,那个地方不能尿尿,可这种臊人的话怎么说得出口? 偌笙再次觉得自己就是勾引好孩子的坏妖精,要是伯邑考知道自己勾引了他的弟弟...... “唔。”突如其来的痒意打断了偌笙乱七八糟的念头。 偌笙夹得太紧,夹得姬发的手难以动作,倒不是不能动,姬发的力量与偌笙悬殊,真要动弹当然可以轻易挣脱,但姬发不想伤到偌笙,不上不下卡住同样令他难受,于是姬发用另一只手轻轻摩挲偌笙大腿,便抚摸边俯下身在修长光滑的腿上印下一串湿吻。 “好,不看。”他温声安抚,看着浑身泛着粉红情潮的偌笙眼睛几乎滴出蜜来,“别怕,我不看,放松好不好,我动不了了。” 他好似一瞬间完成了从男孩到男人的转变,不久前还在无措地呜呜哭泣,此时已温和可靠叫人不自觉想要去依赖。 粗粝掌心用不重的力道拂过娇嫩皮肤,反倒比动作激烈的揉捏更叫人难耐,姬发guntang的呼吸喷薄在大腿根部,潮湿的吻印在皮肤异常灼热。 偌笙难以承受男人们炽热粗蛮的力量,他yin荡的身体越是被粗暴对待就越无力娇弱,但他更受不了这样温柔充满怜爱的对待,仿佛他在对方心中是无上珍宝。 偌笙羞红了脸,和情欲无关,是最单纯的来自心理上的反馈,泛着情潮的粉色皮肤似开到荼蘼的桃花无限娇媚。 他捂住脸,喘息着请求姬发放过自己,双腿却违背主人意愿颤抖着向外人敞开门户。 偌笙是一朵被诅咒的红尘之花,他注定与情爱为伍与rou欲纠缠,当他情动,雪白诱人的胴体便无意识散发魔魅气息勾动男人心底最深沉的欲望,他很美丽,只要见过这份情海堕落的美丽,没有哪个男人能舍得放下他,可只有爱意与怜惜滋养,才能令这朵红尘之气缠身的妖媚之花绽放真正风采。 而姬发有幸第一次就见到世间妩媚。 年轻的质子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苦苦隐忍也只是不想伤害到心爱之人,但再坚定的意志在情动的偌笙面前也犹如脆弱薄纸。 线条优美印着斑驳吻痕的雪白双腿在自己面前张开,姬发终于看到藏在两腿之间的洞xue。 菊xue粉嫩紧致,周围褶皱如层层叠叠花瓣堆积,他的食指正插入洞xue,xue口被迫撑开,粉色褶皱随着手指推进而向外挤压,好似到了绽放的花期展现出成熟艳红之态,透明液体如山涧泉水涓涓流出,大部分流淌到掌心,还有一部分顺着手指缝隙滴落。 受到蛊惑般姬发掬起清透液体尝了一口,“甜的。”他道。 手指脱离菊xue发出暧昧“啵”声,媚rou缠绕在入侵物体依依不舍不愿离去,最终被带入 体外,失去堵塞的xue口顿时泛滥成灾,大量yin液涌出花xue将雪白谷地弄得一塌糟糕。 偌笙体内空虚无比,随着手指拔出发出不满哼唧,然而弹性极佳的xiaoxue即使渴望被侵入被玩弄,片刻之后还是回缩成小小娇花,完全看不出它吞吃男人guntang的阳具时可以贪婪到何种程度。 偌笙忍不住小声叫:“姬发。” 少年强健的身体覆了上来,清秀面容满是情潮涌动的红晕,产自偌笙体内的yin液好似最烈性春药,赤阳蛇没能摧毁姬发的意志,媚色无边的美人在前他仍苦苦保有一丝理智,那香甜的蜜液却让姬发引以为豪的意志一溃千里。 有力强健的臂膀牢牢拥住纤细身躯,粗粝的大掌在赤裸光滑的雪白背脊不停抚摸滑动,怀中人阵阵战栗,姬发心头一股无处发泄的邪火横冲乱撞,怂恿他把怀中人牢牢锁在臂弯定死在身下。 “偌笙,偌笙。”他一遍遍叫着偌笙的名字,灼热呼吸喷薄在偌笙颈窝、肩胛骨、软糯小巧的奶包上。 他亲吻心爱之人的肌肤,控制不住力道在白皙细腻上吮出一道道暧昧红痕。 男人的本能促使他挺动腰身,笔直秀气的阳具还是没有使用过的颜色,一下一下顶弄在偌笙腿间,马眼冒出来的液体擦在偌笙平坦的小腹或股间,偌笙张开双腿已默认了姬发的冒犯,阳具试探性戳刺几下后便熟门熟路找到花芯顶撞过去,guitou一下子被菊xue嘬住。 那一瞬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攫取姬发全部心神,他猛喘一声,胸膛剧烈抖动,结实且恰到好处的胸肌跟着抖动,稍稍停顿后姬发腹肌鼓动冲进菊xue。 菊xue并没有经过很好的开拓,手指抽出后花瓣很快闭合,此时被硕大数倍的阳具顶弄进去无疑是经历一轮全新开拓。 偌笙无比清晰感受到姬发破开rouxue的整个过程,guitou顶开层层堆积的xuerou撞进深处,笔直硕大的柱身不断挤压xuerou本就不大的生活空间,紧致娇嫩的洞xue被蛮横强壮的入侵者粗暴撑开,他的下体被迫塞入一根烫到极致且存在感惊人的硕大。 啪。 盛满阳精的囊袋狠狠拍在xue口发出响亮动静,而初尝情欲的少年还不满足,仍不管不顾要往更深处冲撞。 姬发的阳具和他的脸一样颜色浅淡秀气,或许还在发育的缘故,比之偌笙在这个世界经历的其他男人粗壮上稍显不足,但长度相当惊人。 他一鼓作气插到底,guitou破开绞紧的rouxue一瞬间到达肠道深处,偌笙被他猴急的动作弄得又痛又爽,囊袋不仅拍击在xue口,仿佛连他的灵魂一并拍飞,那瞬间偌笙只觉腹部被莽撞少年顶穿。 察觉姬发想要连囊袋一起塞进去的意图,偌笙吓坏了,捂住小腹哀哀求饶,“不要了,不要进来,盛不下了啊恩。” 姬发沉溺在欲海之中脑袋晕乎乎,没有察觉偌笙在呜咽,雄性本能催促他攻城略地,而滑嫩紧致的极致美好加剧了攻伐欲望,菊xue对待初初侵入的阳具报以生涩态度,推拒着,围堵着,似不愿让他侵入更深处,不愿染上他的气息。 姬发再温和也是血气方刚的少年,在质子旅这种地方长大,雄性具有的占有欲和争强好胜一样不缺,他不悦地皱眉,跪坐在地上臀大肌发力用力将囊袋往菊xue里硬塞。 菊xue紧绷到极致,xue口微微泛白,周围的褶皱像遭受重创的花瓣不复娇媚艳色,前边挺翘的小玉茎也无精打采,许久未经历性爱的菊xue没有被很好的开拓就遭遇粗暴对待,撕裂的痛苦令偌笙痛叫出声,“啊啊啊不要了!疼,姬发,疼!不要!” 一股鲜血流了出来,润滑了肠道,接着xue心自动分泌出更多yin液,本就潮湿的rouxue顿时水流泛滥成灾,撕裂的痛苦转化成欲求不满,好似有无数蚂蚁噬咬伤口,酥麻痒意从rouxue扩散不过片刻就袭遍全身。 偌笙难耐喘息,痛叫不知不觉化作春意绵绵的呻吟。 姬发因偌笙的哭泣恍了恍神,眼神清明几分,捧住心爱之人小巧精致的脸吻去晶莹泪珠儿,“对不起,我,我弄疼你.....我我......” 蛮横霸道侵略意味十足的气息褪去,眼前少年眨着湿漉漉的狗狗眼,仿佛下一秒就要哭给你看,叫人生不起气来。 偌笙亲亲他的眼角,“你轻点就好。” 潋滟着水光的眼缱绻多情,姬发恨不得溺死在这片温软之中。 就着两人结合的姿势姬发低头查看偌笙伤处,这一动,两人结合之处也跟着动,rouxue内的阳具扭动,偌笙整个人战栗起来,一丝混合yin液的浅粉色液体从缝隙流出出来,好似处子的哭泣。 身为神射手姬发眼尖,看到那抹粉红第一反应是喉头滚动,禁忌的喜悦涌上心头,当意识到他伤了偌笙,什么旖旎都消失小半,当即就要强忍欲望抽出阳具查看偌笙伤势。 偌笙忍无可忍玉臂一勾,缠住少年脖颈将人拉回来,“呆瓜。”他暗哑着嗓音一口咬在姬发肩膀,“这么能忍你怎么不去做忍者神龟!” 微微刺痛并不难捱,难捱的是偌笙无限纵容的态度,姬发被刺激到了,恨不得将这个人揉碎放进在心尖尖上,他亲亲偌笙鼻梁,喘着粗气道:“我要动了,就算你叫停也不会停止。” 说着不顾媚rou挽留决绝地抽出阳具,guitou将将离开洞口,翕动收缩的xue口还未做出反应就再次撞了进去。 他力道猛烈动作刚烈,钳住纤细腰身的手背暴起根根青筋,结实漂亮的肌rou层层鼓动,用整个身体用全部技巧去讨好身下的人。 撞击一次比一次激烈,就在偌笙以为已经到了极限的时候姬发身体力行告诉他还远远不够,长而秀气的阳具插入rouxue再狠狠拔出,不等完全分离再次cao进极乐之地。 软媚嫩滑包裹着他,姬发只觉自己徜徉在海里,涌动的潮水冲刷着他爱抚着他,自有记忆以来第一次全身心放松,任由柔软吸吮他给他按摩,姬发沉溺其中无法自拔,只要一想到这是偌笙体内,他们连在一起彼此不分离就熏熏然想要更多。 林中大雨磅礴,雨声掩盖了异响,也将yin靡响亮的啪啪声隔绝在一方天地。 山洞里两道身影紧紧纠缠在一起,喘息声呻吟声啜泣声以及暧昧不明的水渍声充斥整个空间,洞外湿气弥漫,洞内同样情潮泛滥。 印满靡艳红痕的雪白双腿夹住清秀少年瘦劲的腰身,雪白攀附着麦色如无根藤蔓攀附松柏,又如美丽邪恶的白蛇蜿蜒攀爬青春茂盛的苹果树。 随着少年狂乱粗暴的抽插雪色肌肤的主人跟着颤抖,呜咽呻吟与接连不断的拍击声交织成春色无边的下流曲目。 少年粗喘着在雪白双腿之间快速cao进cao出,布满汗水的背后紧绷成拉满的弓,每一块隆起的肌rou充满爆发力,无声炫耀主人充沛的体力和无尽的欲望。 被少年拦在怀中的人清艳绝伦,一双泛着水光的眼潋滟多情,眼尾红痕勾勒出万种风情,眼波流转便是勾魂夺魄,汗湿的长发黏在圆润赤裸的肩头胸膛,一缕缕青丝在布满吻痕捏痕的白皙肌肤上蜿蜒,姬发沿着发丝在美丽胴体上烙下一串串热吻,最后叼住奶尖放在嘴里把玩嘬咬。 他实在是上进的学生,短短时间就掌握了讨好心上人的手段,被吮到红肿破皮的奶头只是轻轻吹口气都敏感到直颤,更何况被含进嘴里用力吸,牙齿轻轻磕碰奶尖,偌笙当即如电流击中高声吟哦。 一次次耕伐rouxue终于松软,对入侵物开放更多未知领地,阳具长驱直入cao进xue心,guitou毫不留情碾压最娇嫩敏感之处,当即把偌笙cao入高潮。 奶尖又痛又爽,后xue更是升起头皮发麻的快感,偌笙好似被cao坏掉了,青茎和后xue同时泛滥成灾,细细的喘息突然变高涨啊啊啊尖叫着xiele出来。 修长的脖颈如濒死天鹅高高昂起,禁欲已久的身体被极致快感包裹颤个不停,浑身软成水只能靠在姬发小麦色胸膛吐着舌尖直喘。 笔直的长腿勾不住少年腰身,堪堪落在峻峭凸出的胯部又滑下,在半空无力挥舞几下,勉强抬起放在少年后背,姬发汗湿的身体异常滑腻,雪白精巧的脚顺着姬发紧实的背部曲线下滑,最后暂停在肌rou发达的臀部,脚跟因神经性抽出而晃动,时不时蜻蜓点水般掠过少年臀部肌rou。 神经被挑动到极致的关键时刻若有似无的碰触是如此清晰,姬发忍无可忍捉住纤细脚踝,在莹润如玉的脚背落下一吻,然后将偌笙双腿压过头顶。 姬发本是下意识行为,待真正意识到偌笙身体的柔韧度他自己先呆了呆。 姬发不受控制地看向近在咫尺的后xue,绝佳视力导致他将细节看得一清二楚。 原本粉红细嫩的娇花在他辛勤耕耘下开至荼蘼,红艳艳肥嘟嘟地往外翻,还不停吐水,花心含着他粗长的阳具,即使插在里面不动姬发也能感受到软滑的xuerou是怎样谄媚嘬吸着他的敏感之处。 偌笙雪白的大腿根部一片狼藉,有他们交合留下的yin液,也有偌笙高潮后吐出白浊,高洁美丽的人儿一朝堕落,恨不得将他全身涂遍污脏。 姬发并没有意识到男人恶劣的本能隐隐作祟,他遵从心底身影挑起一抹白浊涂在两人结合之处,钳住偌笙腿根压了上去。 “偌笙,我要把你灌满!”这是姬发能想到的最粗鄙的荤话。 少年精力充沛好似永不停歇的永动机在偌笙体内抽插,每当偌笙以为已到了尽头,姬发就身体力行告诉他还早得很。 菊xue内大水泛滥,阳具在其中驰骋越发顺利,抽出时带出大量yin液咕嘟咕嘟冒出来流入股沟,xue内嫩rou被粗暴狂放的性爱cao得红肿,即便如此当罪魁祸首抽离仍依依不舍纠缠上去被带出体外,然后下一秒又被狠狠捣回体内。 姬发已经知道不可能将囊袋一并塞入甜美的xiaoxue,但不妨碍他每次齐根插入直捣花心,囊拍击在xue口啪啪作响,股沟遭遇持续凌虐染上靡艳之色,混合满身狼藉与污浊偌笙浑身上下都散发浪荡与yin媚。 偌笙只觉自己变成一只小船,在风雨飘摇的浪涛中艰难航行,随着巨浪起起伏伏,浑身仿佛被拆散了架,阳具在两股之间持续不断征伐,快感一层层堆积好似永远没有尽头,最初的酥麻战栗已化作麻木,只需稍稍凿弄浑身就不由轻颤,菊xue自动分泌出蜜水,他被cao坏了。 恍惚之间察觉男人停了下来,长时间的持续激烈的运动令偌笙反射性缩了缩后xue,下一瞬他听见一声低吼,guntang黏腻属于姬发的浓精如高压水枪喷射向肿烂的花xue,偌笙攀附在少年身上,指甲在少年脊背留下一道道印记,也跟着进入高潮。 眼前一黑他陷入昏睡,意识最后是姬发凑过来索吻的湿漉漉的眼。 偌笙从头痛中醒来只觉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痛,睁开眼就对上一双黑亮的狗狗眼,看起来清澈无辜。 昏睡前的记忆回归,偌笙一时间神色复杂。 狗狗眼的主人见偌笙醒了立马扑上来将人小心翼翼拥入怀中,欢呼雀跃不带半分掩饰,细碎缱绻的吻落在偌笙脸上唇边赤裸的肩头,“偌笙偌笙我们昨天......偌笙偌笙好喜欢你......偌笙......” 少年迫不及待向爱人分享自己的欢快和爱意,笨拙地讨爱人欢心,如果身后有尾巴此时早已甩出残影。 昨夜的爱痕还没有褪去,雪白肌肤上布满深深浅浅的青紫痕迹证明昨晚有多激烈,身体敏感得厉害,只是被轻微碰触就开始战栗,不受控制地软了身子想要依偎进熟悉的怀抱。 “姬发,昨晚只是一个意外。”偌笙听见自己暗哑的嗓音响起。 欢快戛然而止。 偌笙没有推开拥着自己的少年,因此清楚感受到坚实胸膛在这句话说出来后变得僵硬。 他垂下眼,静静等待少年放开自己。 过了半晌,姬发期期艾艾开口,“偌、偌笙你嗓子好像不太舒服,我、我找水给你喝。”说着将偌笙身上的披风裹严了些,慌乱跑走。 “姬发。”偌笙叫住他,视线扫过手足无措的少年,几乎下意识地避开少年那双黯然委屈的眼,视线最终落在山洞口一簇探出的野花,偌笙狠下心强调,“昨晚是一个意外,姬发。我和你兄长是朋友因此对你多照应几分,你觉得喜欢我,只是因为从小在军营见得太少,等见到更广阔的世界就会明白这只是年少时期一时的冲动,不代表什么,若没有意外,我们的关系永远会止步在朋友。” “你会有你的妻子,未来还会有孩子,就当昨晚做了一个梦,好吗?” 也许这番话对姬发有些残忍,但偌笙还是要说,因为这是他的态度。 偌笙好不容易才将欲望压制住,他过够了攀附男人而生被不同男人压在身下的生活,就算病痛缠身也在所不惜。 他没有想过和姬发发生点什么。 自从欲望得到控制,他就没想过和任何男人发生暧昧关系,他喜欢现在清净的生活,没想再踏入情欲凝结的泥潭。 况且姬发是质子,而他不过是俘获后被网开一面的平民,连性命都掌握在旁人手里,哪有风花雪月的心思。 偌笙包裹在姬发的披风里,露在外面的精致锁骨上还印着牙印,那是昨晚姬发情动时留下的,但他面色冷淡,即使满身暧昧爱痕媚色撩人,却冷到姬发心里。 姬发既委屈又难以置信,不明白昨晚还耳鬓厮磨在他身下柔软妖娆的人一早醒来怎么变得这样冷酷。 姬发有心辩驳,说不是的,他第一次这样欢喜一个人,欢喜到恨不得掏出guntang心肺捧到眼前人面前,他不要妻子也不要孩子,只要眼前人和自己永远在一起。 目光触及对方,见偌笙面带倦意,脸颊泛起淡淡潮红,嗓音也嘶哑难听,姬发一惊,忙伸出手搭在偌笙额头,只觉掌下温度烫得惊人,“你生病了!” 雨夜寒湿,尽管铺了他的衣物在身下,但以偌笙的身体怎么受得住席天慕地,姬发万分自责,不停怨怪自己昏了头脑,慌忙卷起偌笙往山下跑去。 偌笙缩在姬发怀里,头脑昏昏沉沉仍不忘紧攥少年衣襟,“我们不会有其他关系,一切照旧好吗?” 姬发倔强地不想回答,但见偌笙病成这样仍执着地要他回答,最终只能噘着嘴委委屈屈道:“好吧,我不会告诉别人昨晚的事,以后......以后也不会在人前过于亲近你。” 偌笙烧到意识迷糊,没意识到这小子顶着张纯良的脸竟在话语中暗设陷阱,见姬发答应下来便放松下来,昏睡前不忘把随身携带的各种药丸子交待给姬发。 姬发带着偌笙外出采摘药材一夜未归,第二天一大早抱着昏迷的人回来了,只说遇到大雨害偌笙生病,其他人没有怀疑,毕竟偌笙体弱平时大家都瞧得见,和他们这些把淋雨当洗澡的大老粗不一样。 衢州攻破并不意味战事结束,安抚伤员统计俘虏清扫战场安排祭告上苍的祭祀等等事务接踵而至,质子旅初次出征需要学习的地方很多,质子们在上官带领下忙得脚不着地,偶尔闲暇去看望同在一个院里生病的偌笙,每次去都能遇到姬发。 崇应彪看不惯姬发,见状出言嘲讽,“我们忙前忙后,有些人却在偷懒,要是做不好本职倒不如让位给其他人,我前几天看到一条狗就知道围着狗食盆打转,别人看上一眼就狂吠,不知怎么的竟觉得眼熟,姬发你知道为什么吗?” 被叫一条狗姬发尚且不至于太生气,他和崇应彪三天两头怼架早习惯了,但崇应彪不该把偌笙扯进来! 姬发扑上去给了崇应彪一拳,崇应彪也不示弱,难得的休息时光两人又打做一团。 偌笙是被吵闹惊醒的,隔着老远依然能听见震天助威声,他浑身松快许多,看来姬发按照嘱托给他喂了药。 偌笙自己就是医师,对自身情况很清楚,他的病不是身体出了问题而是“交换代价”,平时病病歪歪,但想要因病丧命也不容易,只要醒来再修养几天就能大好。 偌笙试图移动身子,忽然脸色一僵,股间充斥的不舒服感他很明白那是什么——事后没有清理的浊液堆积在体内,后来没了堵塞流淌得两条腿到处都是,如今过去几天那些干涸的精斑黏在皮肤上实在难以忍受。 “你醒了。” 房门打开,偌笙抬头望去,来人是姜文焕。 “外面听上去很热闹。” 姜文焕就笑,“姬发和崇应彪干架,其他人去凑热闹了。好些了吗?姬发抱着你回来我们吓一跳,殷郊要请巫医姬发不让,说是你特意叮嘱的,看来你的那些丸药很管用。” “身体不好嘛,有备无患。” 偌笙想坐起身,只是浑身软绵无力,胳膊撑住塌努力几次还是不能起来,反倒弄散了宽松的里衣。 姜文焕上前拢住偌笙肩膀将人扶起靠坐在塌边,军医看似瘦弱,真正触碰到才发现骨骼均匀的肩头覆着层绵绵软rou,摸上去触感出奇美好。 隔着轻薄布料属于偌笙的温度沁润了掌心,姜文焕心下一跳,飘忽的视线忽然停顿在军医隐约露出的锁骨。 那上面有个明晃晃的牙印。 少年肌肤白胜雪,细腻光滑在阳光下散发微芒,任何东西沾染上这具美丽的身体都是无声亵渎,因此那暧昧艳红的牙印十分刺眼。 姜文焕顿了顿,若无其事收回手。 “谢谢。”偌笙没发现身旁人的异样,“可以帮我打盆热水吗?我想梳洗一下。” 姜文焕转头拿了热水和毛巾过来,他看出偌笙不想让人帮忙,但还是问道:“你自己一个人可以吗?” 偌笙连连保证没问题。 担心偌笙一会儿找人帮忙,姜文焕站在房门口口没有走远,想起雪白肤色上碍眼的咬痕心里一阵烦躁,房间里忽然传来东西跌落的声音,姜文焕想也没想闯了进去。 看清屋内情景,他呆在原地。 只见水盆翻倒,水撒了一地,美丽不似人间之物的少年衣衫散乱俯顿在榻上,一双笔直修长的大腿露在外面,上面沾着星星点点水光,雪白肌肤布满可怖的青紫,从小巧纤细的脚踝开始凌虐痕迹一路往上,衣衫下摆被拉到腰间,以姜文焕的视力轻易就看见在里衣若有若无的遮掩下,少年大腿根部那明显的指印。 有人曾经用力抓握过那隐秘之地,以致于过去好几天痕迹仍清晰地留在少年胴体上。 姜文焕心头火起,大火瞬间从胸口燃烧到脑门,他大步走上前拉住偌笙手腕,沉声问道:“是姬发,对不对?他怎么敢!” 偌笙本想清理下双腿间的不适,可惜高估了高烧初愈的身子,淘洗毛巾时手脚无力打翻了水盆。 见姜文焕发现,连忙拉过被子盖在身上,“不关他的事。”轻声解释道:“那天我们中了赤阳蛇的情毒,只是意外。” 姜文焕温和细腻,在同伴中一直充当调和剂与后勤保障,姬发这些天的异样他看在眼里,以姬发赤忱热烈的性格,要是真的喜欢上一个人整天黏在对方身边很正常,只是他自己对偌笙的心思都说不上清白,又有何资格去评判旁人。 如今明白了来龙去脉,姜文焕心情复杂,想说姬发可不会将它当成意外,但看着偌笙急于为姬发辩白,最终沉默了下,尽量柔和声线道:“我帮你清理吧。” “不、不用,我自己来。”偌笙毫不犹豫拒绝。 “你自己能行?” 偌笙抿了抿嘴,“我可以慢慢来。” 姜文焕没再强求,打扫干净地面后重新给偌笙端来热水,转身时温声说道:“我就在外面,有事喊我。” “谢谢。”偌笙小声说。 温润醇厚的少年身形微顿,阖上了房门。 这次偌笙动作小心了许多,精斑干涸太久想要打理干净很麻烦,偌笙折腾出大汗淋漓才弄完两条腿。 后xue清理起来更麻烦,他张开双腿用热毛巾擦拭xue口,热气接触到敏感部位反射性紧缩,偌笙跟着一颤,手肘不小心撞在放在榻边的水盆,叮咛哐啷一阵作响,水盆再次打翻,引来了姜文焕。 为了方便他干脆脱掉了累赘的里衣,此时身体不着寸缕仅仅在肩头披了件外套,偌笙手忙脚乱拢住衣襟,但该看的不该看的姜文焕都已看见。 姜文焕眉头紧蹙,他以为只是少年双腿看起来凄惨些,没想到全身上下到处布满青紫,偌笙本就白,常年捂在衣服底下的皮肤更是比极品奶冻更软弹白皙,那爱痕分布其上哪怕只是颜色略深一些看上去都格外显眼,不知多么激烈的性事才会折腾到这种程度。 姜文焕哪怕脾气温和从不在背后说人长短,此时也难免动怒,“姬发他,太过分了些。” 偌笙烧红了脸,不敢看姜文焕,拿被子将自己裹住,“是我皮肤太娇嫩,稍稍用力就容易留下痕迹。” 盆里的水还在淅淅沥沥往下流,他们两个一人衣冠整洁一人衣衫凌乱,这种自带艳情的话题怎么说都不对劲,封闭的房间多出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偌笙干脆赶人,然而不等他开口,姜文焕就靠过来不容置疑地接过温热毛巾,“我帮你。”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这次姜文焕没有妥协,“你这样继续敞着衣服恐怕旧病未愈又要染上新病,况且校场那边的热闹持续不了多久,你想让大家看到你这个样子。” 偌笙住了口。 事后清理这种事哪能让外人帮忙,偌笙连姬发都不想找,更何况姜文焕,但尚且虚弱的身子的确支撑不住他自行做清理,他赌气般说道:“不洗了,等病好了再洗。” 姜文焕似看不到他的羞窘,“会生病吧,你的病来势汹汹有一半原因是没有事后清理?” 姜文焕没有过女人,更没有和男人在一起的经验,但军营中不缺女奴,他曾经在河边听那些女奴闲聊时说事后最好清理否则容易生病,那男人也应该一样吧? 偌笙实在不想赤裸着身子裹着被子躺在榻上跟人讨论事后清理这种问题,干脆连脑袋一起缩进被窝,闷声闷气赶人,“不洗就是不洗,你出去!” 被子外面传来一股拉力,偌笙忙双手双脚并用裹住,但他的力气终究不敌外面的人,短暂僵持后被子从外面掀开,偌笙整个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姜文焕!” 偌笙真的生气了,他怒瞪始作俑者,薄红涌上白皙精致的脸颊。 姜文焕看见了雨过天晴的傍晚,夕阳涂遍柔软洁白的云朵,美丽彩虹挂在天边,空气里还带着湿气,整个世界清新瑰丽,只看上一眼便一辈子忘不了。 他不自觉笑起来,蹲下身认真看着少年的眼,只看着少年的眼。 “你的伤药很好用,用完之后伤口不那么疼了,这些日子承蒙你关照,现在你生病了,我照顾你也是应该的,况且你是军医,日常磕碰大家都会来找你治疗,主帅那边说不定什么时候也会用到你,快点好起来吧。” 偌笙平视姜文焕的眼,里面满是温和关切,没有一丝yin邪。 姜文焕说得对,他职责在身,不能像以前那样想休息多久就休息多久,早些清理干净身体才能快点恢复。 偌笙拢了拢衣衫勉强遮住上半身,侧过脸不去看姜文焕,低声道:“麻烦你了。” 他向对方张开了双腿。 偌笙看着纤痩,实际宽大严实的布料遮掩住了秾纤合度的体态,此时浑身赤裸将细腰长腿暴露无疑,他每处都生得恰到好处,肌肤莹润细腻,大腿根部更是丰腴柔滑,轻轻一捏就嫩出水来。 姜文焕屏住呼吸小心翼翼擦拭污浊,唯恐一用力在上面留下印记,偶尔指腹不小心碰触到软弹立马触电般蜷起手指,隐藏在发丝底下的耳朵鲜红欲滴。 大腿根部的指印无时无刻不在昭示自己的存在感,红痕在雪白肌肤上是如此靡丽艳色,姜文焕忍不住在脑海中比划到底是怎样的姿势才能抓握出这种弧度,若是他,会留下怎么样印记? 猛然意识到自己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姜文焕呼吸稍滞,干哑着嗓子问:“里面也要擦吗?” 偌笙同样很不好受,本就yin荡的身子经过无数男人开发早已敏感之极,如今大剌剌展示在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面前,那若有若无的碰触逼得他快要发疯。 偌笙以袖遮面试图掩饰一二,可他不知道的是染上红晕的颈项已完全暴露了羞窘,“不、不要了吧,这样就好。” “就是说里面也要清理对吧。”姜文焕打断他,“也是,若只是外面怎么会生病。” 雄性似乎天生无师自通某些技能,姜文焕拿过软枕垫在偌笙后腰,见少年不自觉地合拢双腿,他温柔且不容拒绝地掰开,露出沾满斑斑污浊的菊xue。 形状姣好的xue口只留一条缝隙,无法想象那朵娇嫩小花是如何容纳下姬发的巨物,只有尚未完全褪去的红肿与黏在艳红上的斑驳诉说这个地方曾遭遇何等严重的摧残。 这里,便是任由姬发驰骋之处? 姜文焕不自觉用手指触碰,本是无意识的抚摸,谁知指尖普一接触到xue口便被吞进去半截,温暖濡湿,仿佛千百张小嘴包裹他绞紧他,既喜不自胜地迎接他同时又身体力行地抗拒他,矛盾与新奇化作前所未有的舒爽从指尖蔓延,姜文焕的呼吸粗重起来。 被姬发cao至肿烂的菊xue尚未完全恢复,此时被男人手指插入,菊xue当即紧缩死死绞住入侵物。 姜文焕的动作温柔缓慢,以致于偌笙无比清晰感受到对方粗粝的手指是如何一点点柔和而强硬地破开肿胀抵达肠道深处,他不受控制地轻颤,甜腻的喘息从嗓中溢出又被重新压回喉咙深处,敞开的双腿下意识合拢。 偌笙的臀丘圆润丰满,即使衣冠整齐,每每青丝扫过腰间很难不让人注意到包裹在厚实衣料下的弧度,剥去碍事的衣料脊背与双丘的比例更是惊人。 雪白浑圆的两团就在姜文焕面前颤颤晃动,上面同样布满暧昧指痕,青紫将纯白污染,圣洁清丽堕落成糜烂妖娆,情欲气息丝丝缕缕渗透空气。 姜文焕忍不住想,到底是怎样色情的揉捏才能制造处此等层层叠叠的yin浪之态,他不受控制地勾动插进xue内的手指,换来身下人娇媚的喘息。 偌笙双腿合拢的时候姜文焕本可以轻松制止,可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他选择欺身而上,握住臀丘掰开一边大腿,整个人卡在偌笙双腿中间,两条长腿挂在姜文焕窄腰,跪坐在榻上的温润少年以侵略意味十足的姿态将美丽军医笼罩在身下。 偌笙不安,“姜文焕?” “别怕。”姜文焕深吸口气,cao着暗哑之极的嗓音安抚身下之人,“我不会做什么,这样清理起来方便些。” 是,是吗? 不等偌笙的不安扩散,破开菊xue的手指便动了起来,它以研究的态度搜刮不属于rouxue的一切外来物,粗粝指骨认真专注地挤开肿胀xuerou,一丝不苟搜刮出凝固在体内的精斑。 缓慢的动作令偌笙空虚渴望无限叠加,更难以忍耐的是肿烂娇嫩的xuerou根本经不起粗粝摩擦,凡粗大指骨经过的地方便泛起刺痛酸胀。 偌笙下意识闭拢双腿,却只是将男人腰身绞得更紧,他仿佛一株开到荼蘼的藤蔓即将进入凋谢,除了无力地攀附住挺拔松柏就只剩下哀哀哭泣。 姜文焕成为他的主宰,轻易调动他的喜怒,xue心一股股往外喷水,随着体内愈发放肆浪荡的动作,偌笙终于窝在被子里哭出声,呜咽随着少年指尖律动的频率和力度高低起伏,比起拒绝羞涩,更像是鼓励的吟哦。 意识到冲刷手指的水流来自哪里,姜文焕喉头一紧,雄性征服的本能促使他搜刮的动作激烈起来。 强硬摩挲下甬道很快湿滑软腻,服服帖帖地任由他在极乐之地驰骋,yin水浸润了他的手指,打湿了xue口,将属于姬发的东西冲刷出来。 噗嗤噗嗤的水声糜烂放荡,一人衣冠整洁一人不着寸缕更是让一室春情充满禁忌之感。 期间姜文焕换了好几次热水,榻上不知何时湿哒哒一片,偌笙身子敏感,只是捣一捣凿一凿就yin水泛滥泄出身来,姜文焕却只顾着偌笙,自始至终看上去理智清醒。 等清理结束两人俱是大汗淋漓,姜文焕将偌笙裹进新被窝便逃也似的告别,古铜色皮肤都遮掩不住面上潮红,离开之前还不忘整理好狼藉房间。 偌笙望着来不及完全阖上的房门,心里复杂无比。 偌笙的病很快好起来,姬发却不放心。 他亲眼看着心爱之人在怀中烧红了脸,这些天每日每夜都在自责,眼睛一闭就是偌笙失去意识的画面,即便偌笙再三保证没问题,姬发还是像被主人丢弃过一次的小狗跟在偌笙身后进进出出,恨不得黏在偌笙身上。 姬发是没有告诉旁人两人的事,也没有找偌笙确定他俩的关系,可他过于殷勤热切的态度任谁看了都知道有问题。 殷郊自认是姬发最好的兄弟,结果自从偌笙来后,凡是训练之外的时间找姬发十次里面有八九次好兄弟都跑去军医那边,偏那个叫偌笙的对待他温和有礼挑不出半点错,可殷郊就是感觉偌笙待他和待质子旅其他人不同,似乎隐隐将他隔绝在外。 殷郊委屈,殷郊愤怒,殷郊比了比自个沙包大的拳头再看看军医瘦弱的小身板,最终只能无能狂怒,面对偌笙时拉着张脸。 为此姬发说他,姜文焕说他,其他人说他,连崇应彪都暗戳戳讽刺他,殷郊感觉自己陷入敌人的汪洋大海,因此对偌笙越发没有好脸色。 殷寿的伤好大半后开始秋后算账。 当初质子旅贪功冒进中了陷阱,殷寿为救人才受到重伤。 其实这话并不准确,几乎要殷寿命的那枚毒箭来自叛军首领,不管有没有质子旅一事,只要殷寿和叛军首领对上都会受伤,但这不妨碍以殷郊姬发为首的质子们将主帅遇害的责任归于自己, 在日夜煎熬的愧疚中对主帅越发信赖敬仰。 质子旅贪功冒进,主要指以崇应彪为首的北方阵和以姬发为首的西方阵。 战前两人打赌看谁杀敌更多,上了战场这俩带领各自阵营的兄弟冲最猛,追击溃败逃兵时冲在最前面的两人意见不合一个往北一个往南,结果倒霉的崇应彪遇到埋伏,姬发带领的西方阵也遭遇伏击,不过情况比北方阵好上许多。 殷寿罚的就是这两人。 高大威严的主帅站在全军面前令两人出列。 “崇应彪,你杀敌数量第一,当奖。贪功冒进陷入敌营,当罚50鞭,可有异议?” 崇应彪上前半跪,“没有异议。” “姬发,你奋勇杀敌,当奖。贪功冒进当罚30鞭,可有异议?” 姬发上前半跪,看着主帅满眼敬仰,“没有异议。” 殷寿挥手让人当众行刑,崇应彪开口道:“禀主帅,北方阵各位兄弟因我决策失误陷入危机, 不该背负刑罚,他们的刑罚我愿一力承担。” 姬发也道:“我愿意承担西方阵刑罚。” 殷寿身形微顿,深深看了两人一眼,“好,有志气,不愧是我的好儿子,崇应彪80鞭,姬发60鞭,行刑!” 军令如山,若有违背一律严惩,鞭刑严苛,一鞭子下去皮开rou绽。 别说80鞭,就是10鞭一般人都吃不消,但没有人说主帅不近人情,崇应彪姬发替自家阵营全体兄弟领罚,主帅仅仅加罚30鞭明显放了水,连受刑的两人都没有异议。 偌笙站在人群后,高大健硕的少年们挡住了视线,偌笙看不见校场中心,只听到鞭风抽过空气的爆鸣和鞭入血rou的闷哼,空气中飘散开浓郁血腥味,偌笙快步回到医疗室做准备。 所有人都说主帅赏罚分明爱护质子,偌笙心里却微感异样。 若殷寿赏罚分明,他应当在战事结束就执行鞭刑,明确告诉初上战场的少年们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而不是一直无所作为,仍由少年们在忐忑悔恨以及自责中煎熬,然后随着时间推移将他视为唯一的稻草和神明。 若殷寿爱护质子,他应当等到班师回朝再提处罚一事,而不是回朝在即鞭挞少年一身伤,任由他们拖着重伤长途跋涉,殷寿就不担心他心爱的儿子死在路上? 殷寿分明在摧毁质子的精神、躯壳,然后将这群稚嫩懵懂的少年塑造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脑海中划过纷杂念头,偌笙有些讶然他怎么仅凭殷寿一个举动就做出许多判断,就好像.......就好像他曾经经历过这些,熟悉到只看上一眼就明了对方的意图。 他,似乎真的曾经在阴谋诡计中生活过...... 一群人呼啦啦抬着两个血葫芦跑进医帐,偌笙已经准备好了所需药品,崇应彪伤得更重,他率先走向崇应彪所在床位,身后姬发发出痛呼,偌笙忙转去他那边,“哪里最痛,我看看。” 姬发噘着嘴,嗓音委委屈屈,“哪里都痛。” 偌笙低头为他检查,姬发忽然问,“忍者神龟是什么东西?” “嗯?”偌笙正专心替姬发涂药,有些漫不经心。 “就是那晚。”姬发小小声,看着偌笙的眼湿漉漉,又黑又亮,“你说我是忍者神龟。”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姬发当着众人的面在说什么荤话,偌笙玉白脸颊染上好看的红晕,气得一巴掌拍过去,“伤这么重还不老实!”不过,忍者神龟是什么,妖怪吗? 姬发哎呦惨叫,偌笙忙紧张查看。 姬发倒不是故意夸张,偌笙那巴掌落在身上其实轻飘飘没有力道,只是60鞭下去他伤筋动骨浑身上下没一处好rou,痛到麻木就想和偌笙说说话,当然是怎么吸引偌笙注意力怎么来。 崇应彪躺在一边眼睁睁看着西岐农夫三言两语勾走了军医,气得血气上涌,血葫芦外面又糊了层血。 他撑住榻摇摇晃晃坐起来骂,“不治了!男子汉受点伤怎么了!伤疤是我们北地勇士的勋章,不像西岐农夫整天与粪坑打交道,受点伤就掉马尿,北地女子都没你娇弱,当什么勇士,干脆回家待嫁好了。” 他一动血就哗哗往下淌,姜文焕鄂顺等人忙让他躺好,崇应彪就不,铁了心不想留在这里看碍眼的姬发,他浑身上下都是伤口,众人根本不敢来硬的,倒让崇应彪挣脱开来。 正吵吵嚷嚷,崇应彪忽然一头栽倒,姜文焕忙不迭接住失去意识的人放在榻上。 众人齐齐看向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崇应彪身后的人。 柔弱美丽的军医手持银针笑得温柔,“没有人告诉过你们,不要在医帐搞事吗?” 银针在阳光下闪烁寒光,众人后脑发麻忍不住齐齐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