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啦 - 同人小说 - 阴阳师乙女向长篇rou在线阅读 - 巫祭

巫祭

    三人行这种事情,一旦开了头,继续下去就变得很是理所当然。可能神、妖与人的体力是真的相差很大,在我第二天晚上还在腰酸背痛连动都不想动的时候,一目连和荒却好似商量好了一般非常默契地上前一前一后地抱住了我,热切的吻和爱抚如雨水一般落在了我身上,不顾我的抗拒又玩起了双龙戏珠。折腾到后半夜我已经无力动作只能任由他们摆布着,最后甚至在激烈的冲撞中昏迷了过去。再次醒来后我实在气不过,一脚一个将他们踹下了床,并且下达了签订契约这么久以来第一个命令:

    “你们给我出去!!!没有我的准许以后不许擅自来我房间!”

    开玩笑,好歹我还是他们的阴阳师,给一点命令还是能做到的。阴阳师的命令是绝对的,就算是身为高天原神的荒也无可奈何,我的屋子瞬间对他们展开了结界,两人对视了一眼,叹了口气只能迈步离去。

    啊啊,真是的,好痛。

    我揉动着早已酸痛万分的腰,两条腿因为过于劳累现在还在不自主的颤抖,我施展了一个简单的治愈阴阳术,稍微将酸痛的感觉消除一些才勉强可以下地,我颤抖着手将衣服穿上,这时候门被敲响了。

    我还未来得及开门,就听到外面已经传来了稍许的交谈。

    “你是谁?”——荒

    “…吾乃大天狗,是晴明的式神。”——大天狗

    “晴明大人是有什么事?”——一目连

    “…我只跟玥儿说就够了。”——大天狗有些不耐

    “你喊她玥儿?”——荒的语气听起来有点不妙

    我听得心下一紧,在大天狗还没说话的时候赶忙道:

    “大天狗,你进来吧。”

    外面的声音戛然而止,随后随着门打开的声音,大天狗进了屋内。我坐在榻榻米边缘看着他,只见他黝黑的眸子从进屋的那一刻就一直停留在我身上,眼中仿佛深沉的海底一般波涛汹涌。好歹也是旧情人了,见面也没必要太尴尬,我露出一个笑容,向他招了招手。大天狗好看的薄唇紧紧抿起,就连那眉宇上都多了几分褶皱。他走了两步上前站在我面前,低着头看了我许久,动了动唇好像要说什么,但最终却什么没有说,只是低声传达了晴明的话,声音有着几分疏离。

    “晴明大人需要出寮几日,托我跟您带一句话。”

    “哦?是什么?”

    我听出了他语气中的生硬,有意凑上前将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大天狗下意识想躲,却被我一把揪住领子紧紧拽住无法动弹,我的唇擦过他的脸颊让他僵硬了一瞬,最终停留在他的耳边,似吐似吸:

    “说吧,是什么事情?”

    大天狗的喉头一滚,有片刻的慌乱,他身后的羽翼有微微张开的趋势,看得我有些好笑,我贴在他的耳边继续道:

    “多日不见,怎么识我如洪水猛兽一样,大天狗,你不想我么?”

    这话很是熟悉,我眼中微微一闪,忆起了那日樱花树下张望寻找的自己。很显然,大天狗也想起来了,只见他身形一顿,深深吸了一口气,颤抖着手将我拥入了怀中。

    想…

    我听见他这么说。

    唇越发地勾起,我伸手抚住他的脸,用拇指摩挲了一会他的唇,随即凑过身昂起头吻了上去。这个吻很浅,我只是轻轻用舌尖描绘着他的唇形,就听到了大天狗逐渐急促起来的呼吸声,他紧紧握住我的肩膀将我拉近,火热的舌十分霸道地卷入我的口中,顷刻间就夺走了主权。银丝在两条纠缠的舌间缠绕,大天狗翅膀微微张开,仿佛第二双臂膀一般将我环入其中,我的身体完全嵌在他的怀里,手抵在他的胸口轻轻推搡,做着没什么意义的抗拒。

    片刻后,当感觉到并不陌生的硬挺抵在我的腿根,我意识到大天狗的情动,轻轻咬了咬他的舌示意他放开我。唇齿分离拉出一道银丝,我和大天狗相拥着轻轻喘息,握住我肩膀的手改为搂住我的腰将我箍在怀里,他睫毛微颤,再次倾下身想延续那个吻,却被我伸手抚住了他的唇。

    “好了,再这样下去晴明的话我就一句都听不到了,来日方长,大天狗。”

    我眨了眨眼,语气满是调侃,听到我这么说,大天狗眸色沉沉地看着我,却是没有再下一步。我轻轻挣开了他的怀抱拉远了二人的距离,双手环上胸前好整以暇地道:

    “晴明带给我了什么话?”

    “大人说,姑娘的能力看来精进了许多,应该能去接一些除秽的悬赏任务…”

    大天狗说道,手微微一晃变出他的羽扇轻轻一挥,类似成像一般的术法就将接取悬赏的地点展现的透彻。

    “这是所有阴阳师大人们接取悬赏的地方,姑娘可以去尝试一下,也当做是锻炼了。”

    大天狗这么说着,随即挥手散开了景象,我摸着下巴若有所思,不愧是晴明,我身上的变化都被一眼看了透彻,估计我恢复记忆这件事他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了,我暗暗感叹了这位传说中的狐妖之子的聪慧,随后跟大天狗点了点头,迈步往门口走去。

    晴明说的有理,多进行几次历练并不是什么坏事,尤其是在这个短期内无法脱离的游戏里,顺应它是最好的选择。

    我推开门,打断了荒和一目连对我身后大天狗警惕的目光,简要说明了一下,便带着他们二人往发布悬赏的地点走去。

    ……

    荒芜的山林中,随着一声巨响,干涸的土地被强大的力量轰击出一个大坑。坑中,一名女子正身姿挺拔的站在中央,她身上沾染着颜色怪异的液体,风将她的墨发吹起随风飘扬,此刻她手上正抓握着一只秽妖,黑色的妖不断尖叫扭动着身躯却无法挣脱分毫。片刻后,在女子掌心用力之下,凄厉的尖叫声传来,秽妖顷刻间便被灭了身形。

    “呼…这应该是最后一只。”

    我疲惫地呼出一口气,手上还沾染着秽妖黑色的血,滴滴拉拉地往下流淌着,随后一只手帕便温柔地包裹在我的手上仔细擦拭,我看着一目连认真的神情,没有说话。

    “秽妖是这样的,数量多,但是伤害性并不高,玥儿辛苦了。”

    一目连眼眸微弯地道,引来了抱臂站在一旁的荒的不满。

    “区区秽妖还要亲自动手,交给我们不是更快么?”

    我听着这话就知道荒是又醋上了,正准备开口,突然传来了一阵喧哗的声音吸引了我们的注意,我微微蹙眉凝神听去,声音很混乱,还混杂着女人的尖叫声。

    “像是山贼…”

    一目连说道。

    说实话,我并不想趟这趟浑水,但是声音离得很近,稍微辨别了一下应当是在那下山的必经之路上。我叹了口气,这是怎么躲也躲不去了,算了,就当做是历练吧。

    我掐了个决召唤出两只小纸人,对付山贼之类的,我并不准备让一目连他们去,人类的身躯可承受不起式神的攻击。我让两只小纸人飞去,过了片刻听到一声声哀嚎,小纸人完美完成了任务飞了回来。我迈步上前,眼前豁然开朗。

    山贼的数量大概四五个,此刻仿佛被什么敲晕了一般倒在地上昏迷不醒,而那些昏迷的身体围成的圈内,一群类似巫女的人们正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巫女吗?…

    我沉思,有些疑惑巫女怎么会出现在这么偏远的山上,是要去哪举行什么仪式么。我仔细打量了一下才发现我误解了,整个人群中,被那些弱小身躯保护在最中间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巫女。我打量着那个女人,她长得很美,身体因为恐惧在微微发抖,但是脸上依然倔强又警惕地看着我,她安抚着抱着身边的人,身体呈现出保护的姿态,可明明,她才是被保护的那个。

    有点意思…

    我对这位大美人产生了一些兴趣,但也只是一丝,我从不喜欢去蹚浑水,因此我只是笑了两声,然后恭敬地对这群“巫女”们行了一礼。

    “冒犯阁下们的山贼已经被我制服,各位可以安心了。”

    人群开始窃窃私语,我流程化地说了这番话,随后便准备先行离去,却被叫住了。

    “且慢,阴阳师大人!”

    柔媚的女声传来,我回过头,看向那个人群中央的绝色女子,她目光有些焦急,见我停下了脚步,声音急切地道:

    “感谢大人救命之恩,我是本应去往山顶巫祭除秽的巫女,可是山贼的原因让我扭伤了脚,能劳烦您帮帮我们吗?”

    透露出自己的身份是一个让对方信任你的好法子,随着她这么一说我倒是懂了几分,巫女在巫祭时跳的舞有净化作用,荒山的秽物光靠阴阳师并不能斩草除根,但是有了巫女的巫祭就不一样了。我兴趣更加旺盛了,问道:

    “你想我怎么帮你?”

    “阴阳术与巫力同源,所以还请大人可以换上巫女服,替我参加巫祭。”

    女子说道,虽是请求,但却很是不卑不亢,一目连和荒闻言皱眉想说什么,但被我挥手制止了。

    “虽是如此,但阴阳术可不如巫力的净化能力,并且我也不会跳舞。”

    我说道,有些爱莫能助,毕竟跳舞对我而言是硬伤,可却见对方胸有成竹地回复道:

    “我会在一旁用巫力加以辅助,大人只需要象征性地舞动,将净化的力量播散出去就行。”

    女子说着,满眼希冀与渴求,让我心口微动。不得不说,一位绝色女子的请求倒是让我真不好拒绝,我算是知道为何都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了。我轻笑了一声,答应了。

    “你完全可以用治愈的阴阳术的,并且,巫女怎会不懂治疗?玥儿,这人恐怕所言非实。”

    被我赶去树林外免得偷看我换衣服的荒说道,他身边的一目连难得没有否定他的话,默默点了点头。

    “我知道,只不过,我对她产生了兴趣。”

    衣物碰撞的窸窣声中,我说道。

    “我只是想看看她究竟想做什么,放心,我心里有数,就算真的遇到我解决不了的事情,不还有你们吗?”

    最后一件装饰换好,我拨开树丛走了出来,阳光洒在我的脸上,照耀在我身上的五色装饰上,折射出斑斓的色彩,我看到一目连和荒微微看呆的神情,微微一笑,握住手上的神乐铃转了个圈,对他们行了一礼唤回他们神游的思绪。

    “那就,拜托两位神明大人了,走吧。”

    铃声为我的动作附上和声,我缓缓走向巫女们的视线中,我看着她们脸上的惊艳莞尔,对那名绝色女子颔首道:

    “我已经准备完毕,请你带路吧。”

    “好的大人,请随我来…”

    她定定地看着我道,眼神仿佛一口古井,看不见一丝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