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娘的面贴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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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的灵感就直接游戏设定而来,刀宗比霸刀小六岁,两个人看起来是一个妈生的,都用刀,但爹又不一样,霸刀就像是不受宠的儿子,忍气吞声。 关键是策划每次都加强霸刀,七刀,是为了让霸刀猛劈七刀的时候,被刀宗一刀缴械,画地为牢,小圈自己,被刀宗弄到yu仙yu死的吗? 我可以有很多枕边人,但还是哥哥才让我这般欲罢不能,谁让哥哥咬得我这么紧呢~ —————— 夜风袭来,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花香味。 院中种满了花草,此时在夜里,正傲然怒放着。 那些都是娘这些年排遣寂寞而种的,不知不觉间,大大小小的院落都是花草植物,枝繁叶茂,花朵娇艳。 不少嫩枝探过长廊,在风中轻轻摇曳,抖落不少花瓣,铺满整个长廊。 柳忱经外头的冷风一吹,又闻到了沁人心脾的花香味,一下清醒了许多。 裤裆里湿漉漉的,jingye糊在腿间,被手指玩弄开的后xue不小心含住了裤衫就往里吸,他肩膀受伤的那只手垂落在身侧,另一只搭在谢横的肩膀上。 谢横装模作样的扶着他,手横在他腰间,有意无意的在他腰腹间抚弄。 他从高潮中缓过神来,恢复了些力气,便抬手将谢横推了开,自己跌跌撞撞地往前撑在廊下的柱子上,微喘着气。 谢横笑了笑,跟了上来,关切道。 “哥哥醉得都走不稳路了,还是我扶哥哥回房间吧。” 他回头瞪了谢横一眼,想以眼神喝退对方。 不想谢横却欺身而上,从后贴着他,低声在他耳边道。 “哥哥下面湿成这样,不好好处理一下可不行。” “滚开!” 他拍开了谢横的手,想起身离开,刚一回身,却被谢横扣着肩膀抵在柱子上。 “哥哥不胜酒力,都开始说胡话了,这样大吼大叫的,把娘亲引来怎么办?” 谢横的话提醒了他这还是在谢家,他再反感谢横,也真的不可能大打出手,更怕娘起疑心,他只能极力平复情绪道。 “我没事,我自己回房间就可以了,你回去陪娘他们。” “那怎么行?哥哥这样我可不放心……没有我在身边,哥哥原来这般寂寞。” 谢横笑得狡黠,伸手在他裤裆摸了一手湿意。 他羞恼的抬起头来,张嘴就要呵斥,谢横却俯身咬着他的耳朵道。 “哥哥这外边人多,让那些爱嚼舌根的下人看到了可不好,我还是送你回房间吧。” “……” 的确如谢横所说,现在天刚黑,下人们都还没歇下,在住宅里忙碌的穿梭着。 若是被他们看到自己和谢横这般暧昧不清,恐怕会传到娘耳朵里。 他忍下不适,还想推开谢横自己走,却被谢横揽过腰,将手搭在肩膀上,扶着他回房间。 两人凑得很近,彼此之间的气息都能够嗅得到。 为了转移注意力,他竟是提了一嘴。 “那药宗弟子呢?” 谢横懂他的意思,他两这样跑回家来,完全不管名剑大会,留下对方要怎么办? 可谢横就是吃味的掐了一把他的腰,问道。 “哥哥梦里的漂亮姑娘难道是她?” “你胡说什么!” 他皱着眉停下脚步来,神情里满是不快。 谢横见他反应这么大,料想他的梦怕是有些猫腻,更是微微一笑。 “哥哥别生气,我走之前给她写了介绍信,让她投奔我师姐去了,师姐功夫不错,人也好,比跟着咱们这些糙爷们要好得多是不?” “何况哥哥都不参加名剑大会了,那早点做打算也是好的。” 他因为谢横这一番话,算是多少有些慰藉。 毕竟行走江湖这么久,他最不喜欢欠别人人情。 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房间,他自己站直身,就想要进门,将谢横关在门外,哪想谢横拉着他的胳膊往里一拽,顺手关上了门,连灯都没开,就着月光将他压在门上。 “谢横……!” 他压低了声音,无法抑制的愤怒和紧张。 拉近的距离让他完全落入了谢横的怀中,鼻尖满满都是对方身上的气息。 像是寒刃所带有的铁锈味,血腥味。 再经酒香一混合,他多吸一口,就觉得有些醉了,头疼欲裂。 可谢横却是扣着他的肩膀,一只手小心地没有用力,大概是念想着他伤还没好。 “哥哥这么紧张做什么,我是看哥哥两只手都受伤了,想来做什么都不方便……这才跟进来想要帮哥哥……” 伴随着那压低的声音,谢横那只按着他肩膀的手已经缓缓下滑,他是想伸手去按,可肩膀的伤没好完全,动作很迟钝,手臂一抬起来就疼。 这也是在饭桌上,他没那么好制止谢横的原因,他受伤轻的那只手还要拿筷子,握酒杯,根本无暇分心了。 谢横当是将自己功夫里那套,寻隙观衅,洞察破绽,一击破敌,学以致用。 他处于被动的局面,勉强按住了谢横的手,跟对方做着拉锯。 谢横不抽开手,他也掰不开。 面对着谢横的“关心”,他只是冷言冷语的拒绝道。 “不用,我换身衣服就躺下了……” “可是哥哥这里都湿了……后面呢?” 谢横由他握着自己一只手,另一只手摸到了他胯间,手指捏了一下性器,轻车熟路的往后滑,手指往凹陷处一按,他呼吸一紧,低喘了一声,听得谢横在耳边笑道。 “哥哥的手受伤了,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都碰不到吧。” “别碰我……” 他脸一热,手臂推搡着,还想拿肩膀去撞开对方,被谢横牢牢压制着往门上一撞,以着体型的优势,压住他所有的反抗。 “哥哥梦见什么了,是我吗?想被我怜惜是不是?还想要是不是?” 谢横就像是看穿了一切,声音低哑又暧昧的在他耳边轻语,他一个字都听不下去了,谢横却得意笑道。 “哥哥手伤成这样,怎么纾解欲望?这里……还有这里……都想要被碰……像这样……” 谢横一边用言语蛊惑他,一边手上动作着,探手进他裤裆里,撸动着他的性器,他两腿一颤,想要踢,被谢横捏了一把囊球,xiele力气,那手指抹了jingye滑向后方,摸到了才被玩弄过的xue口,两根手指直接就插了进去,他泄出一声低吟,呼吸急促着,垂死挣扎的掐着谢横的手推了两下,眼眶都红了。 谢横拿捏他死死地,他也不敢唤人来,只能沉默着应对,结果只是被更加得寸进尺的欺辱。 这是谢横的家……谢横的地方…… 他喊来人,除了让娘伤心,毫无脸面之外,没有任何作用。 说不定那些人还会觉得他肮脏下贱,为了讨好谢横,才甘愿以男子之身雌伏于对方。 一股悲凉和无力席卷了他,他甚至想夺门而出,连夜逃离谢家。 事后再跟娘捎封信,就说霸刀山庄紧急召集弟子,不得不离开…… 思及此,他当真是不管不顾就要推开谢横。 然而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脚步声,原是娘带着丫鬟来看望他了。 没多久就到了门外。 “忱儿,你还好吗?要不要娘给你煮碗桂花汤圆,你晚上什么都没吃。” 隔着一扇门扉,他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还好谢家够有钱,房门足够厚重,也没有点亮烛火,不然房间里的一切都无处遁形。 谢横还压着他,手指在他后xue里插弄。 听到娘的声音,谢横邪邪一笑,不紧不慢的将他翻过身去,抵在门上,贴着他的耳廓低声道。 “娘叫你呢,哥哥。” 他刚要出声让娘别担心,自己睡下了,哪想谢横直接一把拉下他的裤子,他顿时汗毛倒竖,像是预料到了谢横想要做什么,猛地一回头,却见谢横一双眼睛在黑夜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随后毫不留情的掐着他的腰,一捅到底。 他声音都卡在了喉咙里,发出破碎的气音,手掌紧抓着门框,用力到泛白。 谢横因他的紧张享受到了无尽的快意,他后xue一收一缩的,拼命绞紧了,身体还在持续发颤,汗水从毛孔里涌了出来,眨眼间就湿透了全身。 “忱儿?睡下了吗?娘进来看看你。” 门外得不到回应的妇人,伸手就想要推开门,刹时,他心脏一缩,忍耐着xue心被谢横一下一下顶弄的快感和酸涩,红着眼,艰难地从嘴里挤出来话语,拼命忍着不要声音发抖发颤。 “娘……我……我喝多了些……睡下了……啊……没事……” 他猝不及防的叫了一声,引得娘在外面更是担心。 “忱儿,怎么了?” 娘敲了两下门,“砰砰”两声,让他的心跳声更快了。 谢横两手扯开了他胸口的衣衫,揪着他两颗红蕊搓揉,胯部不断地往前挺动。 不是很快,却简直要他的命。 胸口传来酥麻的感觉,后xue被撑得满满当当的。 梦里的场景成了真,他毫无招架之力。 偏偏门外还有娘在。 何其屈辱。 他勉力抬起手臂来,在嘴里狠咬了两下,清醒了几分,才缓缓道。 “娘……我、我不小心哈……碰到了伤处……您别担心……” “你这孩子,怎么不小心点,让娘进来看看。” 娘听他这么一说,更不放心了,说什么都要进来帮他看看。 他哪里敢让人进来,连回应对方的话都显得很困难了。 谢横也不出声,就专注的搓揉他的rutou,他明显感觉到那处又热又麻,还带着一点痛感。 rutou很快就肿大了起来,后xue也在抽插下变得松软湿濡。 隐隐还有水意。 他无法去喊谢横停下,也不敢喘息吟叫,生生憋得自己生理性的泪水淌了满脸,鼻尖上都是晶莹的水珠。 黑暗里,他无声地流着泪,身体被迫晃动着,承受亵玩。 由于紧张和羞耻,他身体比第一次还要敏感,括约肌无法放松,咬得谢横很紧。 所以谢横自是理所当然的啃咬着他的脖颈,留下一串串暧昧的痕迹,也不管明日他穿衣服该怎么办。 两手熟练地玩弄着他的rutou,指尖在乳孔里抠挖着,生出一股热辣的感觉。 后xue被粗硬的roubang深入浅出的插弄着,渐渐地有水声响了起来,其中夹杂着rou体碰撞的声音。 他怕被娘听出端倪来,泪水从眼眶里疯狂滚落,他憋着一口气,拒绝道。 “娘……我累了……想休息了唔……我没事……” “忱儿?忱儿?你真没事?” “没……娘、娘去休息吧……” 他说两个字,就要将手臂塞在嘴里咬两下,整条手臂都被他咬出齿印来,足以见他忍得多难受。 谢横被他夹得紧了,还故意伸手到他下腹按压,逼着他松开xuerou,被一杆入洞,碾透xue心,眼泪簌簌直掉。 他的隐忍只招致了更过分的对待。 腰腹酸胀得直不起来,他软软的单手撑在房门上,下身悬空,够不着地。 谢横将他抱了起来,从后用力挺入。 屁股里绵密的水声不堪入耳,他面色潮红的拿脑袋抵在房门上,只求着娘快些走,他要撑不下去了。 可娘太了解他的性格了,总是喜欢一个人逞强,为的就是不要自己担心。 所以娘并没有立刻离开,还在门外同他说话,说什么都要去给他煮点吃的。 他浑身抖得不像话,被谢横抱在怀里,rutou都被玩得充血了,后xue死死咬住体内的roubang吸吮。 由于体位的缘故,那物进得相当深,他有些反胃,干呕了两声,磕磕绊绊的撒谎说自己喝多了,想吐而已。 娘在外头听着,还真以为他是酒喝多了,要看看他,他说什么都不愿。 神经紧绷到了极致,四肢发软,意识也变得混乱。 他生怕自己叫出来,手臂都快咬烂了。 娘在外面叫了他好一会,他才迷迷糊糊的回了一句。 “我累了……娘……嗯……快睡着了……” 实际上是谢横掐着他的腰,持续不断的抽送,xue心被频频碾弄,他舒服得射在了房门上。 意识恍惚不已,思绪中断了开。 等他回过神来,脊背一凉,xuerou发疯般抽搐绞紧,被谢横狠狠cao了开,深入内里。 感觉到谢横想当着娘的面,射在他身体里,他神情慌乱又紧张,不住地回过头去看向对方。 他的眼里含着泪,脸都红透了,微张的唇瓣被咬出了细密的齿痕,呼出的热气都拂在了谢横的脸上。 这是一种无声的乞求,谢横对他笑了笑,竟是伸手捏住他的下颌,吻上了他的双唇,算作怜惜。 他呜咽着,不住摇头,门外的娘还在等着他回答。 他出了不了声,湿热的唇舌在他口腔里肆虐着,后xue时不时的被顶弄两下,xue心发酸发胀,他性器高高扬着,竟是又酣畅淋漓的射了出来。 听到淅淅沥沥的水声,娘在外面担忧的问了他一句是不是很难受。 好在谢横及时松开他,他才喘着气回道。 “娘……我、我吐了……休息一下……您让我休息一下……” 他也是无奈,只害怕这种蹩脚的谎话会被拆穿。 此时的他已经没有精力再去应对娘的担忧,光是要忍受后xue的顶弄,都用尽了全力。 幸好娘不再坚持,听他要休息,迷糊得话都说不清楚了,只叫他好好睡一觉,明天再来看他。 他点了点头,想出声,出不了声,只能拼命捂住嘴,腿根发着颤,xuerou都在痉挛。 谢横哪会顾忌他的处境,该怎么cao他就怎么cao。 还就怕娘发现不了一样,死顶他的xue心。 他捂着嘴,快把自己闷死过去,昏昏沉沉中听到脚步声远去了,才如释重负的垂下了手,在狂乱的顶弄下,喘息不已。 到这时候,他也没力气骂谢横了,被人掐着腰,射在了最里面,哆嗦着伏在房门上,两条长腿踢蹬着,脚尖伸长了,怎么都够不到地。 失重的身体让那种被侵犯的感觉加深了。 他仰起脸来,双眸涣散着,泪水从眼眶里接二连三的滚落。 谢横见他不出声,却哭得厉害,从后拥着他的身体,单手抽开他的腰带,扯下他的衣衫,掉转了方向,面对面的挑起他的下颌,见他只放空了眼神,满面潮红的流泪喘息,不理会自己,这才放轻了声音笑道。 “哥哥舒服吗?在娘面前做是不是很有感觉,哥哥夹得我好紧。” 本以为这样逗他,他会羞恼的别过头去,或是痛斥一番。 可他只是毫无反应的喘息着,想要平复呼吸。 两人的连接处湿淋不堪,由于刚刚翻过身来,那roubang还绞着xue内转了一圈,逼得他又射了出来。 谢横拇指摩挲着他通红的脸颊,低下头去,又想要吻他,他却颤抖着抬起了手。 黑暗中,谢横看到他湿润的双眸亮晶晶的,望向了自己。 眼神孤注一掷。 谢横以为他抬手是要打自己泄愤,也没想跟他多计较,想着大不了一会多cao他两回,好好教训他一顿。 然而他却是抬手一个手刀重重劈向了自己的颈间。 那一瞬间,谢横的表情可谓是精彩,笑意都凝固在了脸上,随后怒不可遏。 他终于像是扳回了一局,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了起来,意识彻底陷入了黑暗中。 ………… 这一觉柳忱并没有睡得太久,也算不上好。 梦里他被滚落的石块压住了,胸腔传来沉闷的感觉,一呼吸,胸口就气血翻涌,嘴里还有血腥味。 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被巨石压碎了,疼痛不已。 他动不了,身体逐渐变得衰竭。 从疼痛中解脱出来时,他一睁眼,才发现外面天色已亮。 他还在自己的房间里。 只是身体的异样,令他怎么都无法忽视。 后xue满满当当的,被硬物填满了。 感觉到那跳动的青筋,鲜活的脉络,他当然知道是什么。 有力的手臂横过他的腰间,将他圈在怀里。 梦里他会觉得被石块压住了,难以动弹,原来是这么回事。 谢横就睡在他身后,一只手垫在他头下,一只手环过他的腰肢,他整个人都窝在对方怀里。 后xue还紧紧含着对方那根,显然一晚上都没拔出来,埋在里面睡的。 jingye也都堵在里面,小腹胀鼓鼓的。 他呼吸一颤,也不知道是难受还是愤怒。 对谢横的所作所为到了一种难以忍受到想要杀了对方的程度。 察觉到他醒了,谢横的手一收,跟他贴近了些,那物在后xue里往前一戳,正碾过xue心,令他一抖,赶紧咬住了唇瓣,没有让低呼声泄出。 “哥哥真是狡猾,昨晚我硬得难受,哥哥就这样睡着不醒,害我只能埋在哥哥身体里,才要舒服些。” 明明他才是受害者,谢横却语气委屈的先谴责起他来了。 两人这样躺在床上,被子盖到脖子处,下面光溜溜的,下体还连在一起,当真是没羞没臊。 谢横很享受这样,他却浑身不适,低声呵斥着对方放开自己。 争执间,娘带着下人送吃的和梳洗用具来了。 他心头一紧,也无法起身,谢横大摇大摆的抱着他,不等他回答,便扬高了声音,让外头的人直接进来就是。 娘显然没想到两人会睡在一块,进屋来瞧见两人都躺在床上,又想到昨晚他死活不要自己进屋,便心领神会的笑了开。 “你们两兄弟,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谢横就着埋在他体内的姿势,面不改色的回道。 “昨晚我在房中听到娘说的话了,想着哥哥该是不舒服,便代娘进哥哥房间里来看,原是哥哥吐了一地,又怕娘看到了担心,冲撞了娘。” “于是我便留下来,帮哥哥搭把手,哥哥这两手都伤了不方便,等收拾干净,我也乏了,就一起睡下了。” 他听着谢横这一番鬼话,想要开口,谢横却顶了他一下,他脸色一红,喘息了一声,像是醉酒后不舒服的样子,娘也就相信了。 谢横睡在里侧,他睡在外侧,什么表情都被看得一清二楚的,他不敢再有动作,只头皮发麻地听谢横说一会帮他清理身子,让娘别担心。 亏得这小畜生演得像模像样的,娘还夸其懂事,交代了几句后,欣慰地带着下人离开了。 人一走,谢横也不装了,撕开了温和无害的面具,翻身压在他身上,胯部挺动了两下,按着他的双腕,压在头两侧,眼神贪婪的像只饿久了的凶兽。 “哥哥,我这还硬着呢,我都帮你了,你得帮我才是。” “滚下去!” 他没好脸色的呵斥了一声,谢横却嬉皮笑脸的扣着他的双腕,腰胯挺动着,抽送了起来,逼得他断断续续的喘叫出声。 “哥哥还记得我小时候吗?” “唔……谁、谁记得啊……” 他被顶弄得难受,一身黏糊的液体干涸了,贴在皮肤上,恶心不已。 可谢横就要他好好回忆起来,挺动的动作大了几分,他扭曲了脸颊,热汗又流了出来,腹部的肌rou鼓起又松开,反反复复的,汗水就在沟壑里滚落,将肌肤晕染的亮晶晶,湿漉漉的。 谢横明显心情不错,不再像之前那样冷嘲热讽的挖苦他,而是改变了态度,同他亲近,挑逗他,疼爱他。 就连做这种事的时候,都要找些能让彼此共鸣的话题。 那是只属于两人的回忆。 “我幼时刚学会走路,脚下还不稳,摔在了哥哥面前,哥哥可真无情啊,怎么就不抱抱横儿呢?” 谢横用着一种撒娇的语调,诉说着往事,激得他一阵恶寒,渐渐地也想了起来,是有这么一回事。 他那会也就八九岁,谢横才刚学会走路,跌跌撞撞的,下人在后面追,谢横在前面跑,一个不稳,摔在他面前。 他也是个孩子,没什么经验,就那样干巴巴的看着,两人对视了好几眼。 谢横眼眶有些红,扁了扁嘴,倒也没哭,就可怜的望着他。 也许是被看得有些心虚,他往后退了一步,等下人来将谢横抱了起来,又找来了娘,一堆人围着哄着,他就退到一边去了,之后更是将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 没想到谢横在这个时候提了起来。 他望着摇晃的床顶,身体颤抖着,好半天才不冷不热的回了一句。 “因为……我讨厌你……”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