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调教(兄弟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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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只想欺负哥哥。 “哥哥,我给你两个选择,求我或是取悦我,你选哪一个?” ———— 山间的晚霞比红枫还要艳丽。 有风而来,树叶沙沙作响。 重叠在一起的身影亲密无间,任谁看了都不忍打扰。 谢横唇瓣勾出一个令人心醉的弧度,那双湛蓝色的双眸倒映着晚霞和落日余晖的光芒,熠熠生辉。 柳忱和他一母同生,自然是一双眼眸极其相似。 不过柳忱不爱笑,性格寡淡,眼神倔强又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忧郁和疏离,像极了娘。 而他却是有着年少人的轻狂和倨傲,一双眸子凌厉又张扬,只是简简单单的掠过,就令柳忱怀里的少年打了个寒噤,顿觉有些不安,想要推开柳忱,却又对人温暖的怀抱有些贪恋。 “师兄……” 柳帆的声音小得不能再小,堪堪只能两人听见,只是他那尴尬又不知所措的模样,在谢横眼里是像示威一般,欲擒故纵了。 “哥哥急着离开家,就是来见他的?” 谢横偏了偏头,露出一副吃味的神情,只是他身形挺拔,做出这样的举动,让人觉得有些乖张和可怕。 柳忱眉头微皱,紧揽着怀里的柳帆,不愿松手。 两人跟周遭的美景自成一幅画,谢横看在眼里,却怎么都觉得碍眼。 “能让哥哥如此惦记的人,我当是该好好瞧瞧。” “师兄……你先放开我吧……” 柳帆年纪轻轻的,经验和阅历都相当的浅,更何况还从来没出霸刀山庄历练过,此时面对着谢横不动声色的施压,只觉得汗毛倒竖,浑身都不自在。 那如刀锋一般锐利的视线像是剔骨削皮一般,从他身上一寸寸掠过,从头到脚的,充满了审视和轻蔑。 他忍不住看了看唇瓣紧抿的柳忱,又看了看不远处,气宇轩昂,笑意不达眼底的谢横,总觉得自己误入了危险的漩涡之中,再不抽身,就会深陷其中,被撕扯得粉碎。 “师兄……” 强烈的威压下,柳帆心理承受能力太差,面上已经欲哭无泪。 就算再怎么憧憬仰慕柳忱,在这种场面下,他还是局促到无法应对。 听来的那个人一口一句的叫着师兄“哥哥”,两人应该是亲兄弟吧,自己难道是打扰人家亲人相聚了? 他不敢再胡思乱想下去,谢横没有动手,就那样站在不远处,笑看着他,他却觉得胸口沉闷,要喘不过气了,自己主动推开了柳忱,往旁边站远了些。 “我……我想起来大师兄那边叫我去帮忙,我就先走了、师兄你们慢慢聊。” 他磕磕绊绊的说完了一句话,一看就是不擅长撒谎的类型。 柳忱还没开口,他就落荒而逃了,谢横迎面挡了上来,两人目光相对的一瞬间,柳忱就清晰地看到了对方眼底的偏执和疯狂。 凛冽的寒意席卷了周身,柳忱眉头皱得死紧,大抵是没想到谢横会追过来,阴魂不散的。 他去一个地方,对方就像是能知晓自己的动向一般,很快就追过来。 这种被步步紧逼的困境令他无计可施。 但好在已经离开了家,没有娘在,他也没有顾忌,谢横若是敢乱来,他绝不会放纵。 “是我打搅了哥哥的好事,所以哥哥才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吗?” 谢横靠近了几分,他敏锐地往后退了一步,手下意识的往背后一摸,去摸了个空。 他出来散步,根本没有带武器。 反观谢横,腰间别着一把沉重又雕刻着繁复花纹的横刀,整个人长身玉立的,衣摆迎风而动,潇洒之中又透着一分肃杀。 他不想与之纠缠,却被对方拦住了去路,势要跟他要个答案。 左右避不过,他干脆也就顺着谢横的话说道。 “既然你都看见了,那我也没什么可说的。” “哥哥是承认了?” “……随你怎么想。” 他表现得极为不耐烦,话语间满是敷衍。 谢横冷冷一笑,眉眼上挑,透着几分凉薄与嘲弄,他以为人要说什么,不想谢横就是那样看着他,眼神交汇间,他总觉得毛骨悚然的,便不想继续留在这里,刚好天色暗下来了,他也毫不留恋的撇下谢横,往山下走,在经过对方身边时,他隐约感觉到了一股晦暗的气息在流动。 就像是压抑到极致的情感,急需一个宣泄口。 他不作细想,快步离开了山间,直到消失在了山下拐角处,他都没有回头。 晚间,弟子们聚集在偏厅一起用饭,外面传来嚷嚷声,说是来了个用刀的好手,正在广场上跟大师兄切磋呢,那刀法可厉害了,连大师兄都有些招架不住,此时两人正打得难舍难分的,场上还在训练的弟子也都停手了,一个个在旁边看傻了眼,其他闻讯而去的弟子也是络绎不绝的。 眼见着饭厅里的人走了个干净,都顾不上吃饭了,只想看看热闹,顺便偷学几招。 柳帆也坐不住了,想去看看,便叫了柳忱,一起去看看。 不知为何,他心底突突直跳,就像是猜到了那人是谁一样。 犹豫间,柳帆也离开了,只剩下他一个人。 理智告诉他还是别去凑热闹才好,但出于一个刀客对武学的钻研精神,他还是忍不住去了。 还没到广场中间,远远就看到了师弟师妹们围坐在一起,水泄不通的,周遭出奇的安静,没有一个人出声,就像是都在专注地看着这场比试切磋。 场间寒芒大盛,凛冽的刀气贯穿全场,兵器碰撞的“铿锵”声敲打着胸口,使得在场的人都振奋了起来,目不转睛地看着两人的动作,生怕漏过一招一式。 两道刀气碰撞下,强烈的气劲如同狂风压境,整个地表崩裂开来,飞沙走石间,只听得刀刃的嘶鸣声。 坐在最前面的弟子被这场面所震撼,后知后觉才想到往后退开,却还是被殃及,有躲闪不开的被迎面而来的刀气刮破了衣衫,身躯上留下了道道伤痕。 顿时,场面一片混乱,而场中交手的两人却未停下,谢横双手持刀,下盘稳稳沉下,那有力的劈斩掀起地面残存的砂石,rou眼都无法捕捉的刀气荡开的一瞬间,四周夷为平地,只剩下人还站的那一小块地方,完好无损。 他们紧张的看着这一幕,只见大师兄灵巧的往后一翻,蓝色的刀墙拔地而起,跟冲撞而来的刀气撞击在一起。 刹那间,黑夜被亮光撕碎,强光大作,数道落雷直降而下,蓝色的火花四处迸溅,将所有的一切都击碎开来。 谢横立于那滚滚落雷间,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慌乱,迎上柳忱的目光时,他才款款一笑,手腕一翻转,那柄古朴的横刀周身光华流转,竟是将那数道落雷吸收至刀身。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胜负未定时,谢横却突然撤力,任由雷电击中自己,往后退了两步,身形摇晃下,手持着刀刃立于地面支撑,才稳住颓势。 这一场切磋最后以谢横的落败而告终,大师兄却看出来对方留有余力,是为了顾全自己在人前的面子,更是对谢横惺惺相惜,当场就跟人认作了兄弟,还邀请谢横去喝一杯才好。 可谢横推脱自己受了伤,还需要调息,大师兄只得安排房间和人手照看,不想谢横将目光投向了柳忱,笑得狡黠。 “哥哥是真打算就这样看着吗?”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柳忱的身上,有些诧异。 柳忱攥紧了双拳,望着谢横那张含笑的脸庞,不为所动。 直到谢横摇摇晃晃的朝他走来,像个孩子一般,委屈的靠在他肩膀上,低低道。 “哥哥,我受伤了。” 他忍不住就想推开谢横,可在众目睽睽下,他能做的只有面无表情。 大师兄不知道两人关系势同水火,听到谢横叫他“哥哥”,只以为两人是交好的兄弟,就嘱咐他带谢横去调息,好生招待。 谢横大大方方的靠着他,笑得意味深长。 他感觉到人的手自发地搭上自己的肩膀,一副因为受伤而示弱的模样。 柳帆像是想要上来帮忙,却被谢横一个眼神喝止。 明白这是人家兄弟间的事,柳帆只得吞了一口唾沫,赶紧退了开。 训练场上片刻前还热闹沸腾,转眼间就变得冷清下来。 柳忱带着谢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将人安置在床边坐下,从怀里掏出来一瓶药扔给谢横,也算仁至义尽。 谢横当然不会这样就满足,手指拨弄着小巧的瓷瓶,眼眸转动着,无害的望向柳忱。 “哥哥不帮我上药吗?我不太方便。” 说着,谢横抬了抬手臂,右手臂膀处有着雷电烧焦的痕迹,看起来伤得还不轻。 柳忱知道他诡计多端,并不想理睬,他却自己凑了上来,吸着气,无奈的笑了笑。 “真疼啊,为了不给哥哥丢脸,横儿已经尽力了。” 这番话着实让柳忱恶寒,他受不了谢横用这种撒娇的语气跟他说话,活像是一个讨要奖励的小孩子一样。 他哪里不知道谢横保留了实力,那落雷虽然凶猛,但也有缺陷。 大开大合的招式,注定无法灵活的防守,倘若当时谢横没有撤力,而是蓄力挥斩,输赢又不一样了。 “药放在这里,你自己擦。” 对于谢横的示弱,柳忱表现得极为冷淡和无情。 不过也不怪他这样,谢横做的那些混账事,他没有一见面就要谢横的命,已经足够宽容大度了。 念想着谢横比自己年幼六岁,心性上总归不够成熟,甚至是执拗任性,他才没有多加计较。 眼下谢横缠着他,要他帮自己上药,他没有照顾人的经验,也习惯了受伤,独自扛着,所以他对谢横完全是无视。 谢横只得叹了口气,萎靡不振的坐在床上,并不太熟练的左手拿着药瓶,右手抬不起来,衣服被烧焦了贴在皮rou上,也不知道怎么处理,有些笨手笨脚的动作着。 他知道对方应该是很少受伤,骄傲惯了,心下也不知道是何滋味,就看着人在那里笨拙的处理伤口。 最终还是看不下去了,念在两人血脉相连的份上,他走上前,夺过谢横手中的药瓶,蹲下身来,熟练地撕开人手臂上的衣袖,裸露出烧焦的伤口,仔细地拿棉布沾了水,清理伤口。 谢横见他帮忙,得意地弯起了眼眸,享受着他的照顾。 “哥哥还是不会对我坐视不理。” “明天就离开,这里不欢迎你。” 柳忱的话很冷,动作却很流利,谢横“哦”了一声,随后问道。 “哥哥是怕我在这里,打扰你跟你那师弟谈情说爱吗?” “还是说……哥哥怕我……做这种事?” 谢横的声音突然就压低了,另一只手横过他的腰肢,将他往怀中一压,他心下一惊,像是反应过来什么,可惜为时已晚。 瓷瓶滚落在地上,发出细微的声响,房梁在眼前晃过一圈,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仰面躺在了床上,谢横两手撑在他身侧,单膝嵌进他双腿间,笑看着他。 对方哪里像受伤的样子。 他目光落在人裸露的右臂上,肌rou因为用力鼓起流畅的线条,那点灼烧的痕迹,根本不痛不痒。 “滚开。” 意识到自己被骗,他也不客气,双手成拳,狠狠揍向谢横的面门,却被对方利落地擒获住了双腕,按在头顶,低低一笑。 “哥哥真是无情啊,这就要赶我走?” “谢横!你若是敢乱来,我绝不饶你。” 柳忱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的,也怪他动了恻隐之心,才帮谢横包扎伤口,失了防备。 如今被对方压制在床上,他想要挣脱,却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谢横收紧了手上的力道,膝盖在他胯间重重一顶,见他乱了呼吸,变了脸色,更是快意。 “哥哥总是不告而别,可真是伤透了我的心。” “滚下去……!” 谢横拿膝盖故意在他胯间顶弄,隔着裤衫蹭动着敏感的柱体。 那物什经受不住撩拨,颤巍巍的抬起了头来,将裤衫顶出一个小小的帐篷,自然是被谢横看在眼底。 “没有我在,哥哥应该很寂寞吧?” “还是说那样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能够满足哥哥?” 谢横的话越说越露骨,明显是有着那种想法,柳忱胸腔里升腾起怒火,手腕拧动着,抬腿就想踢,然而谢横动作更快,眼底掠过一丝寒芒,膝盖重重往他胯间一撞。 巨大的疼痛席卷了周身,他腰肢一软,猛烈地喘了一口气,冷汗密密麻麻的爬满了额头,竟是短时间僵着身子,动弹不得。 “哥哥,我给你两个选择,求我或是取悦我,你选哪一个?” 谢横掌握着主动权,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连口吻都无比倨傲。 他还陷在疼痛之中,无法回答,谢横也就看着他这副无力的样子,抬手抽开他的腰带,将他双臂反绑了起来。 衣衫从胸腹间大敞开,块状的肌rou跟着呼吸上下起伏着,呈现出健美的姿态。 谢横着迷似的,手指从他胸口沿着沟壑一路往下,滑至小腹,停留在裤腰处,笑得人畜无害。 “哥哥怎么不学门中其他弟子,穿衣大胆些,这样裹得严严实实的,脱起来也麻烦。” 他眨了一下眼睛,眼皮上的汗还是渗进了眼睛里。 酸涩不堪。 谢横欣赏着他在自己身下,衣衫不整的模样,顺势扯去他头上的发带,绕在指间把玩。 他头发散乱着,坚毅的脸孔也变得脆弱,唯独那双眼眸,始终清冷。 “谢横,这里是霸刀山庄。” “难道哥哥想要大声呼喊,把其他人叫来吗?” 谢横手指绕着他的发带,压在他身上,膝盖还在他胯间蹭动。 他敞露着胸腹,两颗红果掩在衣衫里,若隐若现的,被反绑在身后的双臂压在身下,渐渐发了麻,能动的只有双腿,却因为性器被不住的蹭动撩拨,有些使不上力。 呼吸变得越发粗重,在情事方面,他根本不是谢横的对手。 何况当初被那下作的yin药熬过,他对快感一点都受不得。 “唔哈……” “说起来,我还给哥哥带了礼物呢。” “路上见到的,紫色不是最衬哥哥了吗?就连娘也总是一袭紫衣。” 谢横绕着发带的手一停,不紧不慢地从怀里掏出一对紫色的夹子。 那东西做得精致又小巧,看起来应该是姑娘家用来装饰发髻的头饰,却被谢横买了过来,摊开掌心拿给他看。 “哥哥喜欢吗?” 他是一点都猜不到谢横在发什么疯,只眉头拧着,不耐烦地呵斥。 “谢横,这不是你放肆撒野的地方。” “这里是霸刀山庄,我知道的,哥哥不必老是提醒。” “而且哥哥想要喊人的话,我也不会阻止。” 谢横轻笑着,食指点了点他的唇瓣,如果不是觉得那样的举动太过幼稚可笑,他是真的想把对方的手指给咬断。 “从我房间里滚出去,这里不是你谢家!” “可是哥哥自己带我来的啊。” 谢横贴近了几分,掌心里的两个夹子在烛光下,闪闪发光,却是让柳忱脊背窜起一股凉意。 “你想做什么……” “当然是想哥哥,想得紧,想要跟哥哥亲近一些。” 谢横俯身咬着他的耳廓,一只手揉弄着他的腰肢,膝盖就顶在他胯间,暧昧的蹭动。 性器濒临爆炸,他咬紧了牙,指甲陷入了手心,极力忍耐着。 “你最好现在就停手,否则唔……!” “否则?哥哥什么时候学会威胁人了?还是回了霸刀山庄,有底气了?” 柳忱话还没说完,就被身下传来的刺激所中断,谢横膝盖碾磨着他的性器,使得他毫无抵御地就在裤裆里射了出来。 裤衫里湿漉漉的,黏糊的液体沿着腿根淌落,谢横嘲笑着他的敏感,拉下他的裤子,顺势将手上的发带缠在他柱身上,打了个死结。 “哥哥自控力这么差,得好好调教一下才是。” “住手……” 他才刚刚抵达高潮,那根何其敏感,仅仅是被发带缠绕了几圈,竟是克制不住的又挺立了起来,谢横的拇指指腹抵在他铃口处,擦了擦,柱身随之一颤,却是射不出来。 发带紧紧勒在柱身里,他有些许难受,声音都变得艰涩。 “松开啊……!” “哥哥这根反正用不上,绑起来也无可厚非吧?” 谢横恶劣的拿手撸动了几下他的性器,他眼眶通红,瞪向了对方,却是看得人心潮澎湃,忍不住就擒住他的下颌,吻了上去。 “呃嗯……” 如此亲密的举动,令谢横乐此不疲。 哥哥跟那些人是不一样的。 然而跟谢横的沉浸相反,柳忱对这种行为极为抗拒,唇齿一合,狠狠咬下,舌尖一疼,谢横尝到了血腥味,却变本加厉的扣着人的后脑勺,肆意地亲吻掠夺。 两人身体紧紧重叠,柳忱想要动却被压制得死死的,发麻的双臂抬都抬不起来,只有肩膀能够动,他就拿肩膀去撞谢横,直到渐渐脱力。 性器涨到了极致,被发带勒得紫红,还出了一圈圈於痕。 欢愉过度后,疼痛就滋生了出来。 挣扎下,衣衫越发散乱,胸前的两颗红果从衣衫里裸露出来,摩擦着谢横的衣物,对方单条腿抵在他胯间,阻止他合拢双腿。 过于被动的姿势下,他连挺动腰肢都显得困难,凌乱的发丝紧贴在脸颊上,面色微红。 谢横吻过了他,稍稍抽身退开,他眼尾都红透了,喘气不匀,胸前的两颗嫩果子也就跟着呼吸颤动。 那鲜嫩的颜色明显是经常被亵玩。 谢横也很是迷恋这对娇艳的果子,伸手一左一右的捏了,捻在指间搓弄。 听得他呼吸一重,谢横更是眯起了眼。 “哥哥这处这么有感觉吗?难道是也是因为大,像女人一样啊。” 灵活的手指加大了些力道,搓弄着那两小点,连周边硬实的肌rou也一并隆在掌中搓揉。 “哈嗯……” 酥麻的快意混着刺疼一并而来,乳尖莫名有些胀痛,连那两团鼓起的胸肌也发疼起来。 羞耻难当下,柳忱心绪也一片混乱。 这里是霸刀山庄,他无法亵渎的地方。 谢横这么做,无疑是让他亵渎了自己心中最后的净土。 他无法原谅谢横的放纵,却也无力挣脱。 唯一的选择就是呼喊,但那样只会让事态变得更糟糕。 兄弟相jian,是为世俗伦理所不容。 他又如何能将这些火给捅漏出去。 该死。 他看着谢横眼底势在必得的笑意,只恨自己一时大意。 对这种小畜生,就不应该有丝毫的怜惜之情。 谢横揉捏着他的乳尖,看他意乱情迷的扭动着腰身,却无处挣脱的样子。 衣衫全部堆积在他身下,小麦色的肌肤映衬着雪白的貂裘,说不出的性感诱惑。 尤其是他下身那根高高立起,顶端就在谢横的腹部来回蹭动着,无端生出过多的刺激。 “嗯唔……停手啊……!” 他只能靠着苍白的言语呵斥,谢横哪里会在乎,将那颗果子捏得红肿不堪后,才慢条斯理的拿了集市上挑选的紫色夹子,夹在那充血的rutou上。 尖利的锯齿死咬住乳尖,他疼得吸了一口凉气,听到清脆的叮铃声。 原是那夹子上还坠着一颗小小的铃铛,他一动,那铃铛就响个不停,增添了几分情趣。 “果然很适合哥哥,不枉我精挑细选。” 谢横的声音里满是笑意,手指弹动了两下夹子,铃铛便响了起来。 那小小的铃铛看起来个头不大,却是在晃动中,拉扯着rutou下坠,疼痛不堪。 两边的rutou高高肿起,发热发麻,谢横手指连着夹子一并搓弄,他眼睁睁的看着rutou被拉扯得变形肿胀。 清脆的铃铛声像是嘲笑一般,萦绕在他耳边。 恍惚中,他觉得那声音更大了,涣散的双眸稍稍凝聚光亮,看到的却是谢横手心里躺着一枚像是果核的东西,那物外表看起来沉甸甸的,拿在手里却还算轻巧。 他不识此物,却见谢横一笑,将那东西抵在他唇边,竟是要往他嘴里塞。 “来的路上,找了好久才找到的,谁让临行前娘千叮咛万嘱咐的,要我好好照顾哥哥。” “拿开啊……!” 才须臾的功夫,那东西居然就微微震颤了起来,唇瓣感觉到那颤动的力道,更是心惊。 料想着应该不是什么好东西,柳忱更是抵触,怒斥一声后,紧闭着唇瓣,不愿张嘴。 谢横觉得好笑,手握着那物在他唇瓣上滚了一圈后,又顺着他的下颌,一路下滑,所经之处,肌肤都震颤发麻。 “哥哥不用紧张,这东西本就是用下面的嘴吃的。” “你敢!” 谢横的话让他紧张得呼吸都在抖,然而那圆滚滚的像果核一样,形如鸡蛋大小的东西却是抵在了他性器根部。 本就受不得刺激的性器被这么一震颤,更是涨得发疼,只想着快点释放。 可谢横就是熬着他,还故意将那东西抵在他两颗囊球处,原本细微的颤动越发大了起来,那东西激烈的跳动着,里面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滚动着,表面也一阵发热,他受不住这种刺激,腰肢颤抖着,两腿都在打颤。 谢横同样能感觉手心一阵发麻,却是露出一抹愉悦的笑意。 “哥哥也该体会一下,我的感觉呢,那种被雷电击中的酥麻感……哥哥试过吗?” “不嗯……你住手……” 柳忱目眦欲裂,难受至极,性器无法释放,偏偏又被那东西刺激,汹涌的快意如同滔天巨浪,他一点招架之力都没有。 本以为这就足够难忍了,岂料谢横笑意一收,握着那东西,扒开了他的xue口,就着他之前释放的液体做润滑,几根手指没入他后xue里,粗暴的扩张插弄,没几下就将xue口扩开,随后将那震颤的缅铃塞了进去。 “啊嗯嗯……!唔……” 他克制不住的发出一连串的喘息,实在太过刺激。 缅铃做的精巧,外壳足有七层,却十分削薄,内置的水银能在层与层之间滚动,从而产生酥痒快感直冲向大脑。 肠rou被震动得发麻,敏感点被来回滚过,更是让他想要尖叫,腹部紧绷着,汗如雨下,紧缚的性器呈现出绛紫色,明显是受尽了虐待。 他在极致的快感和疼痛中起伏沉沦,双臂拉扯着,想要挣脱束缚,可惜浑身酥软并没有什么力气。 谢横轻易就将那物塞入了最深处,肠rou描摹出清晰的轮廓,他抖得厉害,睫毛都被汗液濡湿了。 后xue里的缅铃震动不停,还发出细微的声音,配合着他胸前的两颗铃铛,交织成一首悦耳的曲子。 谢横心情好了很多,抓着他的头发,让他张开双腿跪坐在床上,自己则解开裤衫,掏出涨挺的roubang,抵在他唇边,命令道。 “哥哥,张嘴。” 他死命的摆动着脑袋,鼻梁上都是红潮,缅铃受热后,里面的水银疯狂滚动流窜,制造的酥麻快意都快让他崩溃。 谢横想要羞辱他,他自是不会配合。 像是知道他的固执,谢横拽着他的头发,不容抗拒的将那根塞入了他的嘴里,手掐得他脸颊变形,脸上都留下红印。 “哥哥要是咬的话,我就把哥哥绑在外面,等明早自然会有人看到yin乱又放浪的哥哥吧?”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