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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脸低得不能再低。“怪你做甚?若是你老莫家的人早该带过来了,本王信得过!就怕你莫先生太不徇私了?”赤乌王看来心情不错,畅快地说着,不时微眯起眼睛打量了她一会,“这小伙子是学文的吧,清瘦了点,不如安排他到大司马下面cao练cao练?男人能文能武多好,就想我那女婿那样,简直全才!”“陛下说得是,赤明君确实没得挑,是与殿下相称的男子。”“那是,能配咱们承欢的男人我就属意他一个。”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于承欢这个当事人跪在那里听得有些尴尬,她父王这是‘岳父看女婿越看越喜欢的典型’了。不过她也不否认江盛祖的优秀了,只是她父王的话还是夸张了些,她抬起眼往练兵场望去,纪安何尝不也是全才,想当初在地球不知迷倒了多少女子呢。“额,咱们说得有点远了,先看练兵吧。”赤乌王总算意识到自己的话题有点偏了,于承欢松了一口气,站到莫先生身后,拉低了帽子,生怕纪安或者其他人认出她,生出一些不必要的事端来。第160章第160章于承欢站在赤乌王身后远远的看着纪安在练兵场指挥者士兵做出一个又一个精彩的阵法,耳边不时传来宫女和其他大人的赞叹声。大家都这么拥戴纪安,他一定在赤乌也很受欢迎,于承欢感激地想纪安这么多年一定也为赤乌立下不少汉马功劳,为父王分担了不少的压力吧。这时练兵场里突然不知谁起头,大声叫着大司马的名字,其他在场的士兵受到感染也齐声附和起来,和于承欢想的一样,在这些赤乌士兵眼里纪安就是他们眼中的战神。在感叹之余,于承欢这时才注意到父王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铁青,甚至一度想要拂袖离开,要不是莫先生拉着他,恐怕他早已经走了,于承欢这才注意到这些士兵当着他们王上的面这么整齐的叫另外一个人的名字,着实有些宣兵夺主了,也难怪父王会如此生气。终于莫先生还是没能掩住父王的怒气,他气得拂袖而去,可是现场的人却没有一个人发现。莫先生紧接着就追了出去,于承欢这才注意到纪安的视线也注意到了这里,她隐约看到他脸上闪过一丝冷笑,她以为自己看错,停下来想要确认,却不巧被纪安发现了她,她忙慌张地低下头跟着莫先生出去了。父王正在气头上根本不听莫先生的劝说,还直说要撤了纪安的大司马,不然哪天赤乌的人就只会认得大司马,不会认他这个王上了。他既然当着自己的面都这样说,看来现在是已经认出她来了,于承欢走上前去,“父王,纪安即使受到拥戴也不会成为对您有威胁的人,这一点请您相信。”“你现在是站在他那边说话吗?”赤乌王见于承欢一开口就维护纪安,全然不顾及他的感受,气的不行,“所以你现在是在说你的父王小肚鸡肠,斤斤计较吗?你根本不知道那小子身体里流着天生的不安分因子。”“父王,您怎么能这么说,纪安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了,他是最值得信赖的人,您不该这么说他。”于承欢对纪安再次坚定的维护,再一次触犯到了赤乌王的底线,他气得对一旁的莫先生道,“你看看,这就是我的亲生女儿,我盼了二十多年的女儿,她回归赤乌才两天就和一个外人站作一边,顶撞于我,当初我就不该心软留下那个小子!”见赤乌王如此激动,莫先生怕他再说出什么话来,忙示意于承欢先出去,于承欢也不好再说什么,看了生气的父王一眼,出了门。她一边走一边消化着刚才看到和听到的一切,本来她一直以为纪安和父王应该是关系融洽才对,如今看来却不是如此,而且纪安刚才的那丝冷笑实在太陌生,她还是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这样阴暗的表情。于承欢正出神想着,踩到一个大石头差点就要摔倒,她闭上了眼睛以为会要摔下去,没想到却被两个士兵硬生生提了起来。“哪里来的小兵仔,居然敢在这御花园瞎晃悠!”于承欢刚打算解释就被他们打晕,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等于承欢醒来时已经不知身在何处,她从深色锦缎的被褥里坐起身来,疑惑的打量着四周,除了几顶明灯照着,其他地方都是一片昏暗,但从摆设看这里是一个五脏俱全的落脚处。那两个士兵抓了她怎么会送到这里来?难道是有人早就发现了她?她第一直觉可能是悦娘娘,毕竟这宫里目前最着急对付她的人就是她了,她让自己先冷静下来,警惕的看着四周,最后在墙角发现一个背对着她坐的人影。看他一袭黑衣,若不是他手中握着的茶杯在冒着热气,于承欢根本没这么快发现他,她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寒战,王宫里的桃花开得那样热闹,怎么这里却像是寒冬腊月。“饿吗?过来吃点东西。”很明显,眼前这个人的声音做了处理,于承欢根本听不出什么,她大着胆子走过去,他的脸也戴着面具,根本没办法看清他的样子,于承欢在他对面坐下来,“这是哪里?你是谁?为什么要抓我来这儿?”“先吃完这些饭菜,问题我会回答你。”于承欢看不清这个人的面目,也辨不出眼前这个人的好坏,心想着先把肚子填饱,待会要逃或者要跟他周旋也有力气些。她拿起筷子吃了几口,问那个人道,“你不吃吗?”那人没有理会他,只是看着她,于承欢没再自讨没趣,自己吃了起来,饭菜还挺合她胃口,在这种情景下她还吃了不少。“我吃完了,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那人遵守约定回答道,“这里是我族人的地下宫殿,至于我为什么抓你,自然是为了复仇。”于承欢有些听不明白,“什么族人?我才来赤乌两天,得罪的人只有宫里的悦娘娘,莫非她是你们的人?是她让我抓你的?”那人没有回答她,只是反问她,“你父王灭了我的族人,我抓了他唯一的宝贝女儿,你觉得这样公平吗?”父王以前的事她不清楚,但眼前这个人既然这么说了,估计也不是空血来风,她只记得莫先生大概说过在刚建立赤乌王权时确实经历过一些争端,难道眼前这个人的族人也参与其中吗?“你的族人是不是参与了王权争夺?”于承欢试探性的问出口。“参与了又如何?参与了就要被灭族吗?”听着那个人咬牙切齿的语气,于承欢不自觉的紧张了几分,不敢再乱说话,生怕他一个忍不住就把她给解决了,毕竟站在他的立场上,他是被灭族了,是来寻仇的。“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