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脑娇妻被套牢的精选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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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睡够的祁柳埋在温暖的被窝里感到自己的脸被打得啪啪响,不是很疼,她以为自己在做梦,动也没动。 但不断响起的小声呼喊声持之以恒地叫着她。 “祁柳,醒醒....醒醒....” 谁?不要命了?好烦。 祁柳这么想的,也是这么说的,她连眼睛也不睁开,直接说了一个“滚”字。 那呼喊她的声音停顿了片刻,又开始小声喊她:“醒醒.....” 显然不愿醒来的女人发出恼怒的哼哼声,那声音活像一只小老虎似的,宋依枝想起昨晚祁柳和自己说的话,又小幅度地去推祁柳。 她好像很怕被吼似的:“你说让我叫醒你,你不会生气的.....” 紧闭着眼睛的祁柳此刻确实想起自己睡前好心情地和宋依枝夸下海口,说自己一定会早起带她去看海边日出的诺言,其中也包括“叫醒她她也不会生气”这一条。 如此看来不是什么诺言都可以说得出口的,起码她现在就很想把宋依枝丢出去,然后一个人睡到天荒地老。 宋依枝看祁柳没有动静,也不知道是不是该继续叫,正当她踌躇之际,床上好像睡死过去的人突然暴起,把床边的她裹进了被子里,压在身下。 祁柳俯视着她,虽然眼睛好像还睁不太开似的,但无赖语气和醒着时没有分别:“亲我,快点。” ??? 宋依枝有些惊异,但被这样突兀要求,她却并不感到方案,只是有点犹豫,亲?为什么要亲....?亲哪?亲多少次?怎么亲? 她犹犹豫豫的,但还是捧住祁柳的脸,先亲了一下赖床小老虎的脸颊,看祁柳没有反应,她又陆续亲了额头、鼻子、眼睛、唇侧等无伤大雅的地方。 “我要很大很大的亲亲。”祁柳干脆闭上了眼睛,但她的要求实在是很无赖。 很大很大?那是什么评价标准,什么叫做很大很大的亲亲? 宋依枝彻底陷入无奈之中,但她还是缓慢在同样的地方亲了好几口,除了停留的时间久一点、亲的力度大一点,和之前的没什么区别。 祁柳没忍住笑出声,她睁眼看着宋依枝,俯下身,在宋依枝唇上重重印下一个吻,发出很响亮的“啵”声。 然后她这样重重地“啵”了好多下宋依枝。 “这样就不生气了?”宋依枝摸着她的眉毛问道。 “不生气了。” 祁柳说“滚”的时候戾气大得像要杀人,现在又笑嘻嘻的了,不知道是不是那所谓“很大很大的亲亲”真的起了作用,还是她本人的情绪管理能力及时发挥了作用。 既然起床了就出发,两人一共也没在祁柳的房子里好好呆多久,宋依枝甚至不太记得里面的陈设,就又和祁柳匆匆忙忙出门去了。 城这边也有海边,还是较为热门的景点,但一来不是节假日,二来不是休息日,三来又这么早,路上依然没什么人。 两人买了两根油条一笼小笼包还有两杯豆浆就地吃了一顿接地气的早餐,在不知名的路边早餐摊上还被认作学生,被大妈问了一些有的没的的事情。 “你们这种我见得多了.....”那卖早餐的大妈露出一脸八卦相,趁着不忙向祁柳宋依枝挤眉弄眼。 宋依枝一脸懵逼,祁柳也不知道是“哪种”被见得多了,便问了一句:“您说说?” “就是....就是你们这种小情侣....唉...我知道的,你们不说我也看得出来,看多了就知道了。”大妈仿佛为自己的火眼金睛很自豪,“我不古板,你们这样的学生情侣,有好多呢,现在时代不同以往了,都爱搞这些时髦....” 宋依枝差点一口豆浆喷出来,她脸色通红,想辩解什么,但大妈摆摆手,做出一副嘴很紧的样子:“别怕别怕,我可不会向外乱说,都懂的都懂的。” 祁柳表面淡定依旧,又多买了一个茶叶蛋,但憋笑憋得快要憋不住了,只回道:“懂,谢谢您体谅。” 告别笑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热心大妈,宋依枝轻轻地锤了一拳祁柳:“你胡说什么呢。” 祁柳终于大笑出声,她拉着宋依枝的手,绘声绘色地描述道:“她还说我们俩是两个挺俊俏的女娃娃呢.....” “再说....枝枝不想么?”祁柳刻意停下脚步,她转身面对着宋依枝,笑眼弯弯,语气幽深,“我觉得...那位大婶说得没错。” 宋依枝不想吗?她垂下眼睛,手中还握着guntang的茶叶蛋,她当然想。和祁柳光明正大地十指相握,互相亲吻拥抱,乃至和他人宣布关系,举办一场正式的婚礼,被祝福,被当做一对眷侣,那当然是很好的,她确实希冀着这样。 但是她们并非一对普通男女,她是祁槐的妻子,祁柳是祁槐的meimei,不仅隔着姑嫂这一层关系,还同为女人,这些问题如同跨越不过的鸿沟,再怎么努力去忽视,也无法被消除。 更何况,祁柳的奇怪身体.....以及,祁柳并非也对她报以同样程度的真心,这些事情无论想过多少遍,再想起来依然如鲠在喉,令人痛苦,也令人想要逃避。 宋依枝如今也是想要逃避,她把茶叶蛋捏得粉碎,平静道:“走吧,不是要看日出吗?来不及了。” 祁柳默了片刻,随即摆出熟悉笑容,她牵起宋依枝的手,在她手中取出在塑料袋中包裹着的被捏碎的茶叶蛋,打开看了一眼:“都碎了,不好吃了,丢了吧。” “好。”宋依枝听见自己这么说。 此后祁柳便一如平常地牵着她去看了海边的日出,可宋依枝却再也没法提起相同的兴致。 她知道,祁柳是故意要提起的,不管是为了提醒她的身份,还是为了观察她的反应,都不是出于好的目的。 之前美妙的错觉如同一个脆弱漂亮的泡影被尖锐的针给刺破,真相让人难堪,更让人如坠冰窖。 “不好看吗?” 祁柳望着眼前缓缓抬升的海上朝阳,那金色的暖光染上波光粼粼的蓝色的海面,偶尔盘旋过几只海鸟,微风吹过,周围安静而祥和,是再美不过的景色。 宋依枝和她一起坐在海边,闻言只是把头靠在了她的肩膀上,没有说话。 好看与否,并不是客观的评价,和谁一起看,什么时候看,都是很重要的因素,宋依枝心知肚明自己的反应都逃不过祁柳的眼睛,所以更加不想再多显露。 她偷偷抬首,看见女人淡然的脸和眼神,祁柳只望着前方,一眼也不看她,似乎已经出神,但这更方便了宋依枝去细细地看这张脸。 祁柳的脸不管怎么看都是精致得无可挑剔,但有时显得锋锐,有时显得薄情冷酷,有时显得多情而柔媚,这其中或许有妆容和穿搭的影响,但更主要的还是祁柳本身想给人表现出来的样子。 眼下祁柳就是一副寡淡而薄情的模样,下颌线和鼻梁的曲线都平滑而流畅,素净的脸蛋上皮肤仿佛被粉敷过,看不见毛孔和瑕疵,连睫羽都乌黑浓密。 宋依枝那样专注地看,但祁柳好像毫无所觉,她知道这是因为祁柳不想回应她......她心中黯淡,却无意中看见祁柳被头发遮住的耳廓上有什么东西,她伸手去剥开头发。 祁柳白净小巧的耳垂上缀着一个耳钉,另宋依枝心跳不断加速的是,那耳钉宝石的款式,和祁柳送她的那款项链,是一模一样的。 此刻祁柳终于转过脸来,她挑挑眉,手抚上宋依枝的脖子,冰凉的指尖触及温热的肌肤,惊得宋依枝瑟缩起来,但祁柳还是成功把她脖子上今天早上祁柳亲手给她戴上的项链从衣领里拿了出来。 “嫂子没打耳洞,这款新婚礼物.....满意吗?”祁柳看着宋依枝的眼神仿佛穿透了她这个人,那话更是把她打了个通透。 宋依枝的心脏被猛地攥紧,她已经不止一次感受到这种感觉,但这次是从未有过的惊喜和触动..... 她的心跳得越来越快,当初第一次遇见祁柳时祁柳对她说的话回荡在耳边,那时..... “我也戴了好些天,但嫂子没发现呢,真让人....” 一个带着海风味道的吻落在宋依枝唇上,祁柳深入了这个吻,但结束时的那四个字却还是清晰地入了耳。 “伤心透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