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6
书迷正在阅读:烂泥、[光夜/双]挨艹的理由奇奇怪怪、落马后的败犬的待客之道、【代号鸢】gb脑洞合集、逆袭记、我独爱你 剑南掌门×顽皮弟子 齐司礼、伊路米的世界游记、水火不容【骨科】、脑洞合集、呕吐袋(骨科,1v1)
顾宸询问的眼神,一下子有点慌乱,赶忙说:“不是我。”凌顾宸示意邓会泽先出去,继续审问似得看着她。好似噩梦重演,她下唇微微颤抖起来,被凌顾宸掐着脖子的场景历历在目,现在的她有些承受不起。“我没说是你。”凌顾宸没想到她会这么害怕,略微讶异,“你仔细想想,韩秋肃有没有可能从你这里知道这些?”祝笛澜身体不安地动了动,两只手扭在一起,声音依旧很紧张,“我真的没有说过。”凌顾宸看了她许久,“我知道了,你出去吧。”祝笛澜深吸一口气,稍稍冷静,“你不信我?”“不是不信,”凌顾宸难得很温柔,“只是只要事关韩秋肃,你就撒过很多次慌,瞒过我很多次了,不是吗?这些事你暂时不用管了,我安排颜君来接手,你也好好休息。”祝笛澜叹口气,垂下眼帘,她长长的睫毛无助地颤抖着。过了一会儿,她起身离开,两人都没有再说什么。到了年底,大雪复又纷纷扬扬,预示这一年的离别。覃沁在凌顾宸办公室里闲来无事地走着,最后停在了一个小玻璃柜前,里面摆着一颗棒球,上面密密麻麻签满了各种球星的亲笔签名。他打开盖子,把球拿出来,从左手扔到右手又从右手扔到左手。“你说,韩秋肃到底想干嘛?”“看来在我们之前,他已经拿走黄之昭很多卷宗了。”凌顾宸读着手里的文件,头也不抬。“要是光靠那些就能搞我们,哪还轮得着他,黄之昭就先来劲了。”覃沁在沙发上坐下,手上的动作一直没有停。“他当然知道。”“你觉得他是比较想搞垮你,还是比较想一枪崩了你?”敲门声响起,丁芸茹探进半个身子,“老板,郑先生和他的团队在二号会议厅等。”覃沁正把球从右手扔到左手,看见丁芸茹的那一刻他的左手僵了一下,没接住。球撞到茶几上摆着的昂贵艺术雕像,雕像掉到地上摔成好几截。凌顾宸毫不见怪地往外走,到覃沁手里的东西,砸坏摔坏很正常。倒是丁芸茹吓了一跳,她先看看那名贵的雕像,才看见坐在沙发上的覃沁,两人对视都一愣。覃沁感觉手心麻麻的。凌顾宸快撞上她时,丁芸茹才反应过来,赶紧让到一边,跟在他身后去了会议室。覃沁终于想起来看见丁芸茹时的那份眼熟来自于哪里了。丁芸茹回到办公室时,看见覃沁坐在她的位子上。她正想说话,覃沁就先开口,“你再你呀你呀的,我就翻脸了。”丁芸茹不好意思地笑,“我记得你名字了,覃先生。”“这么客气,直接叫名字就行。”覃沁站起来把位子让给她,“我就说我们见过吧。”“嗯。没想到这么巧,你跟我老板这么熟?”“他是我发小。这一而再再而叁地见,我都还没留你电话,实在说不过去了。”丁芸茹不敢怠慢他,赶紧拿出手机来。“请你吃个饭呗,有空吗?”“不好意思,我今晚约了方璐,改天行吗?”丁芸茹输着他的手机号,“不好意思,问一下,是哪个’qin’呀?”覃沁接过她的手机,看到上面输了一个“秦”,后半个字她还在找。“不是这个’秦’。”“那是哪个?”覃沁帮她把“秦”字改了,丁芸茹才恍然大悟,“啊,不好意思,这个姓好少见啊。名呢?”“沁人心脾的沁。”“哦,像女孩名。”“嗯,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下次我再约你你不许拒绝。”再见到韩秋肃以后,祝笛澜刚复原一点的精气神又消失殆尽了,整天浑浑噩噩的,别人说一句话,她要缓上半天才能反应过来。凌顾宸也就在饭点的时候才见到她,其余时候她都在房间里待着,偶尔会去院子里走走。祝笛澜叁餐准时出现也跟行尸走rou似的,随便吃一点,再美味的食物也难以下咽,吃多了还莫名想吐,因此人也消瘦下去。“沁呢?”凌顾宸问她。“不知道,我也好几天没见他了。”“一天天地不知道忙什么,都见不到人。”凌顾宸不满,他向来不管覃沁的去向,可是祝笛澜状态这么糟糕,覃沁一反常态地不好好陪着她反而见不到踪影。凌顾宸看着她日渐消瘦,自己却束手无策,不觉有点恼火。“看见他,让他多陪陪你。”“随他去呗,我不用他陪着。”凌顾宸把电视新闻的音量调大了些,偶尔几个词飘进祝笛澜的耳朵里,她没有仔细听。“接下来为各位观众播放昨晚世界各地庆祝新年的烟花视频……”祝笛澜好似被敲了一下猛地反应过来,“今天跨年?”“今天1号。”凌顾宸皱着眉看她,她跟丢了魂似的。祝笛澜原本就憔悴的脸刷一下变得惨白,她迟疑了两秒,轻声说,“我去趟学校。”“今天公休假,你去学校干嘛?”“我落了点东西。”罗安送她到学校,一路上他发现祝笛澜虽然不露声色,可是明显很焦虑和紧张。她让罗安停在学校的行政楼前,公休日的学校里没什么人,只有看门的大爷百无聊赖地打着哈欠。罗安看着她快步跑进行政楼的同时警觉地观察着四周。祝笛澜佯装正常地进大门,随后就悄悄从侧门溜出去,去了附近的医务室。学校里的医务室不大,里面有一个小药店,卖一些最基础的非处方药。她迅速拿了两只验孕棒,又回到行政楼,若无其事地从大门出来,上车,两人又回了别墅。祝笛澜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现在才意识到,她已有两个月没有来例假。前两个月,她要么在医院里浑浑噩噩地躺着,要么在学校疯狂补课业,慌忙到不知时间的流逝。直到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