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双性改造 潮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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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妖发泄过后便离开了,武松在林子里缓了一会儿,恢复了些许力气。匆匆清理了被射进体内的jingye,将衣服拍打整理好,才走回大堂。彼时宴会临近结束,鲁智深关心他去了哪里,他随口编了个自己喝醉了本想出去透气却睡着了的解释,众人笑他酒量太差,他也只能勉强笑着附和几句,打了声招呼后回了自己房间。 换了身干净衣物后便打算躺下,刚一接触床铺,后背就刺痛一下,他忽的想起方才被抵在树干挨cao的画面,大概是那时候刮蹭伤的。这让他心情有些糟糕,只得翻个身侧躺下。然而刚闭上眼,脑海中就闪过被那妖射在脸上的画面,惊得又睁开眼,抬起胳膊下意识用手背擦了一下早就被清理掉的jingye,一时间不愿再入睡。但是困意袭来,他撑了一阵子,还是睡了过去。 夜半,狐妖潜进了武松的房间。 大名鼎鼎的打虎英雄武松,虽然使得一手好拳法,但睡着后却不怎么敏锐。这是当初泠夙在府邸就发现的事。 那时候揉着武松的奶子给自己rujiao,勾着他的舌头亵玩,男人也只是皱着眉头发出点呓语,没有醒来的迹象。 这就方便了狐妖去施展自己前些日子从一火狐妖那里学来的新法术。 武松貌似睡得不太安稳,平日习惯平躺的他今晚则侧躺着半蜷在床上,微微蹙着眉头。 泠夙将人翻过来仰面朝上,解下了他松垮的裤子,两条肌rou饱满线条流畅的结实长腿自然平放着,在月光晕染下倒显出几分干净朦胧的圣洁感,叫泠夙看着有点心痒。他将武松的腿分开些许,这个姿势似乎让男人有些不安,眼皮轻微地动了动。软垂的yinjing俯在腿间,向一边拨开,露出两团厚实臀rou间、不久前刚cao过这会儿还红肿着的xue。 想必清理得不够认真,他手指勾了勾,又导出一点未干的精水来。 男人在睡梦中下意识夹紧了腿,含混地吐出了“滚开”的嘟哝。 这让狐妖有些乐。他默念着那法术的咒语,在男人会阴的上方绕了几下手指,男人突然反应极大地“呃”了一声,并起腿蜷起身子,手从身前向下去捂那块皮rou。 狐妖一时没拦住,错过了法术生效的瞬间。 武松的梦因这法术被搞得一团乱,他眉头皱得很紧,发出了迷茫又不适的闷哼。泠夙将他的手从腿间移开,看到了囊袋下那条新生的、神奇的xiaoxue。毕竟是“凭空”出现的,乍一看还有些不习惯。 可能是武松肌rou结实的缘故,这用妖术做出的逼也rou感十足,摸上去鼓鼓的,呈现出一个可爱的弧度。没有阴毛遮盖,赤坦坦裸露在狐妖面前,明明干净又青涩,却又显得放荡诱惑。 yinchun紧闭着,即便是分开了一边的腿,那里依然抿成一条线,不肯透漏分毫。泠夙双指抵着两边的yinchun慢慢分开,里面粉嫩的甬道才露了出来。 许是这处过于可爱稚嫩,狐妖莫名觉得需得稍稍耐心些对待,不能像以往cao他那般粗鲁,不然可能会cao坏。 所以他先伸进去了一根指头,小幅度地划了个圈,才又加了一根手指。 里面有些紧,但湿滑肥软,这让狐妖瞬间将刚才的决定推翻。 武松的眼球在眼皮下不安地颤动,他终于在持续不断的怪异的不适中醒来。 “这么快吗,我还没cao进去呢…”泠夙遗憾地嘀咕。 武松方才在半梦半醒间挣扎了良久,好不容易睁开眼,意识甚至还没回笼,他先是看到了狐妖那张可恨极了的漂亮脸蛋,而后无力又麻木地想“又来了”,几秒之后才惊觉身下正传来陌生而诡异的感觉。 见男人终于有些不安地撑起身子低头去看,狐妖配合地勾起手指,指甲刮了下柔软的rou壁,笑道:“你看我给你弄了个什么?” 武松的视线停在了指头伸进去的地方。 那是什么? 这样一条才诞生了几分钟,还没有遭受过分对待的阴xue,像是不小心划开的口子。狐妖的四根指头已经塞了进去,只余拇指在外揉着那个被翘起露出头的阴蒂。 酸涩诡异的快感从那处传来,他越发惊疑,伸手抓住了狐妖的胳膊:“你做了什么?” 狐妖笑:“久别重逢,所以留一个纪念,……啊,你抓疼我了。”他状似嗔怪,拇指却揉得更急更用力。 武松浑身打了个哆嗦,散了力气。他没有过和女人做那种事的性经验,只晓得女子身下是会有一处专门用来承欢的口子,却不知是怎样的结构,一时间反应不过来,抖着嗓子说:“什么纪念?你到底又做了什么?”因那口xue安在了卵蛋下方,被yinjing一挡,武松便完全看不到,他只能看到狐妖的手从一个奇怪的地方伸进了自己身体里,传来的快感和不适都太陌生,此刻的他还是惊恐大于其他的。 狐妖反问:“你真的不知道么?之前是有说过要给你安个逼的吧。”而后他又一次旧事重提,敲打一番,“都怪你之前逃了,不然我还不会真给你安上呢。” 武松难受得皱眉,他这会儿才反应过来,竟是加了这么个东西——他被完全当成女人在用了。 “你——你!快给我弄回去、疯子!怪物!!”男人气到这个程度,话都不知说什么了,撑着身子急急向床头退去,试图让那手从体内抽出来,但是狐妖另只手揽着他的腰,与此同时四根手指像蛇一样滑入了揉出了湿意的yindao,带来饱胀的不适。 他去捂那处,但是狐妖的手依然牢牢地陷在里面,拨弄丝线般在挑逗着青涩的阴xue。 事已至此,他愤怒过了,也咒骂过了,留下的全是委屈和恐惧。 胸已经被改造成那个样子,他不能再回到过去自由肆意的生活里了。而今下面也变了样子——他以后……要这样过一辈子吗… 武松一想到这口畸形的xue以后也会留在腿间,变成狐妖另一处玩乐地,无助绝望地全身都发着抖:“你……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习惯了就好了,”对比之下泠夙的安慰显得冷酷无情,他拽着武松的脚踝将人拖回身下,抽出了手,上面裹了层透亮的yin液,连指缝里都是黏腻的水。扩张得差不多了,他就换上jiba,抵在微微开合的逼口。 在他的视线里,guitou与软软分开的yinchun,贴得严丝合缝——他的法术施展得很成功,武松和这逼真是相配极了。他在心里满意地点了点头,而后掐着武松的腰,将人慢慢拖近了,被他指jian出的yin汁被他的jiba给从xue里挤了出来。 武松感到一阵撕裂般的痛随着饱胀到让他窒息的被填满感从交合处扩散开来,惨叫被他压在喉咙里,胳膊肘撑不住身子,狼狈地跌回床上,只有下半身还被狐妖托着,像个yin具被毫不费力地使用着。 有血流了下来。泠夙只笑道:“瞧,你又被我破处了。” 他的语言比他的行为更狠地强jian了武松。于是他看到武松眼角流下了泪,流去了发间。 “疼……”他轻颤着唇,“轻点吧……” 狐妖依言真的缓下了动作。 其实比起第一天的痛,这次有了充分的扩张和抚慰,虽破了处,但还能忍受一些。只是武松心里悲凉又无望。不过一天,狐妖就将他用了一个月才恢复回常人的性格与思想又扭成了那依附畏惧着狐妖的玩宠。被赋予产乳的“功能”还不够,如今多了处女xue,又被cao了女xue,好似他这个人只是狐妖的一个不用考虑感受的玩具,一个存在价值只是提供可以挨cao的xue的随便什么东西一般。——或许本就如此。 狐妖夹在折磨羞辱过程中时不时的威胁与抱怨让他甚至闪过一些后悔的想法——“当初为什么要逃?不逃就不会经历这些事了,我不该逃的……”直到清醒后才回过神来:逃与不逃,那些折辱人的手段都得挨的。狐妖怎可能因他听话顺从而放过他啊。 没有察觉武松乱七八糟的想法的狐妖刚将yinjingcao入窄小的逼里,便觉爽利。不同于后xue的紧致干涩,这处得了好的扩张,紧却不阻碍深入,湿湿软软、温驯地含住入侵者,殷勤讨好地像舌头一样舔着,即便身体的主人绷紧了身体,里面也只是紧紧地裹住茎柱,稍用点力气,就湿淋淋滑入更深处。 这xue虽然长在武松身上,但似乎只知道讨好狐妖、为了狐妖服务,无论武松如何不愿,如何难受,那里只自顾自谄媚而yin乱地泌着水,湿得泛滥泥泞,淌出来的水浸湿了床单。 既然这逼如此主动放荡,狐妖便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yinjing斜插入xue道,激烈快速的撞击下柱身挤压摩擦着阴蒂,青涩的小豆子从包皮中冒出,尖锐冗长的快感连绵不绝地刺着武松好的神经,他的呻吟憋不住,失控慌乱地从咬紧的牙关散出,xue绞得更紧。 明明没用药,快感却让他在很短的时间内像泛了情热般搅散了意识,将麦色的皮肤染上被cao熟了的薄红。 狐妖才cao了不到一柱香的时间,武松就潮吹了。高潮来得快而无征兆,他腰臀不受控制地向上顶起,像一把被拉开的弓。阴蒂下的小口开阖着,忽的喷出一道又高又远的水流,与此同时男人的呻吟声变大,声线颤颤地抖,身体也痉挛般地抽搐,直到水流停下,整个人才脱力地跌回床铺,眼睛失神地虚睁着,泪水从眼角滑入鬓发里。 直到高潮短暂褪去,他依旧“哼哼呜呜”地发出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呻吟,半晌才意识到自己方才做了什么,脸先是通红,又变得惨白,绝望的情绪还没酝酿出什么来,就又被拉回春潮里。 两个时辰前刚在林子里挨了cao,这会儿体力和精神都恹恹,新造的逼又比后xue敏感软弱得多,因此防御几不可见。武松第二次高潮来得更快,绵长的快感让他彻底失了力气,被狐妖捞起来亲嘴也咬不紧牙关,唇舌都软软地任狐妖享用,可爱极了。 他在第三次高潮后紧接着失了禁,尿液淋在了狐妖的jiba上,刺激得狐妖一震,射在了里面。 这下子衣服床褥全湿了,狐妖无奈地看着彻底晕过去的武松,想着这法术是不是敏感调得太高了,他才xiele一次,武松就完全不能再用了。 翌日,武松的意识出于早起的习惯不顾身体疲惫而早早醒来,外面鸟鸣不断,少眠让他脑袋疼得厉害,身体也又重又累,尤其是两腿间,肿了一般地胀痛,腿难以合拢。他闭着眼睛躺了一阵子,才慢慢回想起昨夜的事,一瞬间困意全无,睁眼坐起。 这一动,更是让全身都更活跃地疼起来,他顾不上酸软的四肢,弯身拨开yinjing,那儿藏在囊袋下,看不真切,只得伸手去摸。 触手一片滑腻湿腻,未干的yin水还裹在yinchun外,忍着怪异探进一根指头,被紧窒温软的触感吓了一跳,猛地收回手。 他愣愣地看着手指上粘腻的水,傻了一般良久没有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