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浦原喜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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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崎一护死了,但没完全死。 房屋倒塌的巨大轰鸣声将我从美梦中惊醒,杂乱持续的巨大声响实在无法让人继续睡去。 打开的窗户外传来一声夏梨吃痛的惨叫,我披上外衣,直接从窗户翻下去,跳到了围墙上,映入眼帘的却是两个一护。 一个身着家居服,被之前见过的黑发女孩用佩刀刺穿了身体,而另外一个,则身穿黑色和服站在自己身体的旁边,手中拿着巨大的刀刃。 这是,死霸装? 我站在墙头,沉声开口:“一护?” 身着黑色和服的一护和那个黑发女孩均是一惊,齐刷刷抬头看过来,我抿着嘴,一时间不知道开口应该先问哪个问题。 “她是谁?”黑发女孩率先开口。 随之而来的是背后充满恶意的杀气,我立刻跳下围墙,冷冽的风声随之从头顶上擦过。 见一击未中,带着白色面具的虚从暗影中显出身形,冲着我们桀桀怪笑着:“好香的灵魂,想吃,好想吃啊!” 一护冲过来将我拉到背后,冲那女孩喊到:“别管什么谁是谁了,先解决完这家伙再说!” 黑发女孩此时状态也很不好,右肩上的伤看起来十分严重,她看着我,表情似乎有些警惕的样子。 我索性坐到她的身边,把一护的“尸体”扶了起来靠到自己身上,没再多说什么。 面前,拿着刀的一护仿佛打开了自己身上的某个开关,高涨的灵压像是冲破了禁锢一样喷涌而出,引得那只贪婪的虚迫不及待的向他冲来。 一护抬起手中形似菜刀的大刀,灵压随着他的动作凝聚起来,几乎聚出了实质性的风暴,接着他手腕下压,锋利的刀刃携着灵压的涡流狠狠劈到了这个伤害到他的家人的虚面具之上。 那只虚吃痛惨叫,最终还是没有承受住灵压的扫荡,在嘶吼声中不甘的化为了光点消散。 一护转过身来,似乎想要说些什么,还没开口就倒在了地面上。 我:“……” 我无奈的开口向黑发女孩搭话:“恩…如果方便的话,介意先把一护放回自己的身体里在做自我介绍吗?” 黑发女孩:“……” 她撑着身体站了起来,拽着和服一护的头发将他塞回了自己的身体,粗暴利索的动作让我不禁侧目,且在心里深刻怀疑一护未来会不会发自灵魂根源的开始走上头秃之路。 可是他才高中啊喂! 做完一切,她看向我,葡萄一般的紫色大眼睛覆满了疑惑。 “我叫神荼,是一护的邻居。” 我笑了笑,觉得眼前的女孩越看越眼熟。 “啊,我是朽木露琪亚。” 露琪亚歪着头打量我,眼神并不让人反感,只是神色中流露出来的疑惑证明她也觉得我这个名字很耳熟。 朽木啊… 尸魂界姓朽木的可就那一家,等等,这小姑娘,不会是朽木白哉的媳妇吧,她这个长相,神似我曾经在八卦小报扫到的那个女孩啊。 不是说那姑娘是个没有灵压的平民女孩吗,怎么居然带着斩魄刀到空座町来了? 想到这,我森森的震惊了,朽木白哉你不是人,这么幼齿的姑娘你也下得去手。 我抓起露琪亚的手,委婉开口,“露琪亚,辛苦你了。” 露琪亚:“???” 我抬手摸了下她的头,“善后工作还得麻烦给你了,后面如果你有需要的话,可以先住到我家来。” 露琪亚看着我,没一会儿居然有点脸红。 虽然如此,她手上该干的工作也没闲着,举起一个喷雾“噗”的一下喷了我满脸,那气体没什么异味,但距离太近我猝不及防的被呛到,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好呛,”我摸了摸鼻子,转头抱起地上的夏梨,“我先把夏梨抱上去,等会再来捎一护。” 露琪亚一脸懵逼,茫然的伸出尔康手:“喂!不是,等等啊!” 忙活半天终于把一家人全部安顿好,露琪亚再三确认记忆转化器对我无效后,便说有事要处理告辞离开了一护家。 一进家门,背后便窜出一条人影,我抬起胳膊挡住对方突然袭来的鞭腿,反手抓住来者的脚踝将她甩飞,顺势借着月光看清了来人,不由虎躯一震:“夜、夜一姐!” “死丫头,”四枫院夜一抬起胳膊夹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疯狂的搓我的头顶,丝毫不顾我快被她高挺的胸部压到窒息:“好久没见,到了现世还藏起来,恩?” “我不是,我没有,真的!” “是吗?” 闻言,夜一仔细的看了看我:“差点没看出来,你这个义骸倒有点意思啊?” 我挣脱她的束缚,用手理顺头发,“其实不是义骸啦,用了点小手段的。” 我本身并不需要义骸,现在的外貌也是将一点灵压高度压缩,覆在身体外侧,做了一点无伤大雅的修改。 夜一并没有深究,她抬手按了按我的脑袋,“比起我,还有人更想见你,有空我会再来找你玩的。” 说完,她变成一只黑猫,跃起的同时在我背后用力一蹬,不疼,但是那力道也让我往前走了几步,直接撞进一个温暖的胸膛。 腰顺势被人搂住,对方温热的大手按在我的腰上,隔着薄薄的布料传来灼人的温度。 手底下按着的皮肤光滑温热,男人结实的胸膛正随着呼吸而起伏,能感受到对方心脏缓慢且平稳的跳动着。 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其中夹杂了几分淡淡的烟草味道。 借着月光,我看清了来人:“浦原喜助?” 他带着帽子,模样跟我记忆中那个几十年前逃出尸魂界之前的青涩男孩相差甚多,自从他们将平子真子救走之后,便因为所谓的禁忌实验在尸魂界的追杀之下消失无踪。 “哎呀哎呀,真是好久不见呀,小神荼。” 浦原喜助的语调听起来有些轻佻,说着话的时候,手还在我的后腰上摩挲了一下,完全没有以前那个说话就会脸红的少年的影子。 我盯着他长出不少胡茬的下巴看了一会,才开口:“你这是变咸湿大叔了呀,喜助。” 喜助低低的笑了起来,下巴埋到我的颈窝上,扎的人有点痒:“小神荼,你也变普通了呢。” 我抬手将他的帽子摘掉,却发现那双深褐色的眼睛并不像主人的话语那般轻佻,里面的光芒依旧沉静而睿智,此刻正紧紧地注视着我,里面涵盖的情绪堪称温柔。 “是吗,”我将体外的灵压抽回,手指穿过喜助脑后柔软的金发,将他按到我的面前,笑了起来,“你确定?” 浦原喜助的目光落到我的脸上,深褐色的瞳孔微微一颤,呼吸也渐渐重了起来,过了没一会,他的唇便重重的压了下来。 男人的吻激烈又热情,似乎又有些急迫,牙齿轻咬着我的嘴唇,又用舌头在咬过的地方舔舐,细微的麻痒让我不禁张开了唇,他见机便将柔软的舌头顶了进来,带着细微的烟草气味,卷起我的舌头舔弄吮吻起来。 唇舌交缠间,我被吻得浑身发热,感觉后腰窝都有点酸软,搂在他后颈的手不自觉的抓住了他柔软蓬松的金发,另一只手从大敞的衣襟边缘探了进去,指尖滑向男人腰间条理分明的腹肌,在上面来回游走。 “真是个调皮的坏孩子呀,”喜助将嘴唇从我的唇上挪开,微微喘着气,揶揄调笑道,手上却一用力直接将我抱了起来,往旁边的沙发走去。 他坐到柔软的沙发上,身子微微陷进去一些,但双手仍然箍在我的腰间,这个姿势下,我只能岔开腿坐到他的身上,刚一坐下,便感受到顶在股间的巨大硬物。 我坏心眼的扭了扭屁股,满意的听到男人细微的抽气声,他似乎对我的小动作十分不满,报复性的扒掉了我的外衣,隔着睡衣就咬住了我的乳尖。 “嘶啊——”男人咬的有点重,我轻轻的抽了一口气,不满的揪了一下他的金发,抱怨道,“属狗的吗?” 喜助闷闷的笑了两声,抬手将我睡衣的肩带拉下去,一只手抓住我的rufang揉捏,接着用嘴唇温柔的含住了另一只,舌头在乳尖周围辗转舔舐。 他下巴上细碎的胡渣在胸前的皮肤上若即若离,一时间胸部传来快感和麻痒让我不禁挺起了腰,双手抱住了他毛茸茸的脑袋,发出了几声轻轻地喘息。 喜助的唇舌在我的身上到处点火,一只手扶在我的腰间,引着我微微起身,将我的内裤脱了下来,扔到了地板上。 接着他又将自己的裤子解开褪下,一根粗大且灼热的roubang立刻便弹了出来,蓄势待发的抵在我的大腿根部。 他在我的颈边轻吻,细长的手指在我的下面轻点抚摸,见我已经湿的厉害,便扶着自己的灼热,缓缓的顶了进来。 我扶着他的肩膀,配合的往下沉腰,将他的灼热一点一点全部吞入身体,空虚的感觉被缓缓填满,当彻底坐下后,两个人都发出了舒爽的喟叹。 “好紧,”喜助微微有些喘息,手指从我的背后滑过,激起一阵颤栗,嘴边的笑意轻佻又性感,“小神荼,自己动动腰,好吗?” 我低下头去找他的唇,一边缓缓的扭起自己的腰肢,快感在磨人的缓慢抽插中缓缓升腾起来,呻吟也在激吻中搅拌成支离破碎的喘息。 缓慢的来回起伏了十几下,身下的男人终于忍不住了,掐住我的腰便开始凶猛的往上顶弄起来,整根没入身体的roubang狠狠插向了隐秘的最深处,又迅速拔出进行下一次猛烈冲击,我被顶的摇晃不已,无力的趴到了男人的肩头。 “慢、啊、喜助、慢一点,”我喘息着开口,却被突然顶到的那处刺激的呻吟了一声:“啊!那里不行,啊啊!” 男人察觉到我的异样,变本加厉的往那里顶弄,抽插间甚至捣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我被无边的快感袭击,整个脊背都有点发麻,下面也无意识的抽搐缩紧,狠狠吮住了男人的灼热。 “别咬这么紧,”喜助喘息着,一边大力顶弄,一边抬手拍了一下我的屁股,“放松点…”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腰顶的也越来越用力,我几乎能感觉到那根巨大的roubang已经顶开了宫口,插进了身体的最深处。 不知过了多久,猛烈的高潮来袭,我用力抱住身下的男人,无意识的咬住了他的肩膀,感觉到对方的roubang在颤抖收缩的甬道最深处狠狠的弹跳了几下,最终射出了一股股灼热的jingye。 射完之后,他依然在缓缓的抽插,延长着射精的快感。 相顾无言的抱着坐了好一会,小小喜助已经变软从身体滑出,可男人依然没有要放开手的意思,我感觉到有液体从腿间缓缓流了出来,便揪住他的头发,“放开我,大叔,你可以收拾收拾滚蛋了。” “哎呀,真无情啊,这就赶我走了,”喜助无赖似的收紧胳膊,将头埋在我的胸前,短短的胡茬在我的胸前摩擦,有些许的痒痛,“咬的我肩膀好痛,要多做几次才行啊~” “我明天还要上课,”我打了个哈欠,将他的脸无情掰开,“已经很晚了。” “我很高兴,”喜助嘴边的笑意收起,表情突然正经了起来,一瞬间让我以为看到了尸魂界的他,“这次是我先找到了你。” 我动作一顿,沉默的注视着他。 结果发现下一瞬那种神似jian商的笑意又回到了他的脸上,仿佛刚才那个正经的人只是幻觉而已,“呐,所以说,小神荼,再多做几次吧~” 发现腿边的灼热又开始抬头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