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巷【师殷小巷产子,有蛋】
羽都拳皇临产斗殴小巷产子 “师大人,师大人?” “啊?” 左丞叫了好几声,师殷才神游回来:“什么事?” 左丞忙摇头:“无事,只是同大人说一声,今日事务已毕,天寒地冻,大人早些回。” “啊。”师殷点点头,“你们先回吧。” “下官告退。” 师殷揉了揉小腹,还未从刚才那首次胎动中回过神。 坐了大半日,孕后肿胀的小腿越发酸麻,他只得撑着桌案缓缓起身,绕到了屏风后的一间耳房里。 那是女帝特意吩咐只供他一人使用的,陈设,熏香,无一不是他心头所好。 师殷放下纱帘,如果有人进来,便能看到一个隐约的侧影,将官服层层褪下堆在脚边,胸前和小腹微微鼓起,他反手在背上摸索,解开两个绳结,一圈一圈解下身上的束缚。最后一层绢布被拆下,一对挺翘的胸乳弹出来,还上下抖了两下,紧接着是高耸的胎腹,让人不禁琢磨,这么纤细的腰,如何支撑起这个大肚子呢? 他扶着腰,摸索着在床沿坐下,微微后仰,尽量舒展着身体呼吸,用手轻轻挠着痛痒的勒痕。不多时,他坐直身子,从床头的抽屉里摸出一只碗,艰难的弯下上身,胸前凸起的小点正对着碗口,他一手捧着软rou,一手在乳侧推挤。乳孔里先是滴答出几颗奶珠,接着是汨汨的奶流,他不时地抽气,有时短促,有时绵长,挤空了一只,又去揉捏另一只,两手掐住乳根往下捋,仿佛是农人在给自家的奶牛挤奶。 他用手拨弄了一下奶尖,似乎确认奶已经挤完了,才慢腾腾地站起来,又拿起那块绢布往自己身上缠,直到饱满的奶子和孕肚都被收紧,才再次穿好衣服往外走。 今年还没有下过雪,但也冷极,铺面都早早歇息,连行人都很稀疏。 所以那三道影子靠近时,师殷很快就发现了。 “崔大人。”他微微颔首。 崔思弦双手背在身后:“师大人好啊。” 她身后是崔家的两个旁支,崔嘉崔宜两姐妹。 师殷本能的感到不妙,边走边道:“深冬夜重,崔大人与两位崔姑娘路上小心。” “师大人急什么,”崔嘉上前拦住他,“是看不起我们崔家不成?” 师殷不咸不淡地道:“岂敢。” “那就聊聊吧。”她说着,伸手去拉师殷,力道之大,饶是他及能忍耐,都不免皱了眉头。 他手臂用力一甩:“崔姑娘自重!” 他孕后烦闷易燥,又是遇到崔家人,更是心头莫名火起,这一下用了十分的力,一下子把崔嘉摔到地上,左手手心手臂都蹭破了。 崔嘉捧着手哭道:“堂姐!” 崔思弦挑挑眉,不见多心疼,只是转而向师殷道:“师大人这是什么意思,是存心与我过不去了?” “哪里。”师殷挺了挺脊背,“大年下的,给崔大人家添点彩头罢了。” “你!” 刚才不过是借题发挥,眼下崔思弦倒是真的生气了,顺手抄起一根烧火棍朝他头脸打去。 师殷对崔家人满心防备,哪里会让她打中,往旁边一躲,截住她的手腕往前一拉,崔思弦站都站不住的摔在地上,比崔嘉跌的还重。 她咬牙切齿地指着两个族妹:“你们是死人吗!” 崔氏姐妹忙上来一人一边钳制着师殷的手臂,被他踢着膝盖窝跪倒,崔思弦气得脸黑如铁,左右四下无人,索性抓着师殷的肩膀,两个人滚做一团,师殷反应不及,被她骑在了肚子上,一时腹痛如绞。 “崔思弦,你敢!” “我不敢?”崔思弦反手甩了他一个巴掌,“我出生至今,还没有人跟我说过一个敢字!” 师殷顾不得疼痛与羞辱,一手撑着地面,一手竭力推着崔思弦。他能感觉到腹中的胎儿在不满的躁动,正一下一下往出口拱。 不,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猛地掐住崔思弦的脖子,狠狠往地上一扣,同时下身收缩着破了水。 该死,怎么在这时候! 腥臊的羊水溅到崔思弦衣摆上,她以为是尿水,立刻嫌恶的退开。崔宜年纪小,但房中已有两个貌美的小侍,其中一个生有一女,她当下拉着崔思弦,在她耳边低语。 崔思弦眼中滑过异样的神采。她让崔宜按住师殷的肩膀,自己上前两步扯开他的衣襟和腰带,果然看见了被紧缚的胸乳和胎腹。 师殷挣扎不脱,只得勉强放缓呼吸,以图不影响胎儿。 崔思弦用指尖戳了戳他的肚子,师殷登时低喝道:“崔思弦!” 崔思弦此时净是猫捉老鼠之态,笑道:“师大人,要生啦?你这样可怎么生啊?” 她命崔氏姐妹将他抬到巷子尽头,抽出发带,将师殷一双手腕绑到一起,对崔宜道:“放开他。” 师殷仰躺在地上,呼呼的喘息。 崔思弦捏着他的下巴,打量着这个敌人最狼狈之态,“本来想弄死你的,但还是不想脏了我的手,此处人迹罕至,师大人,自求多福。” 师殷忍着越发频繁的宫缩,被绑在一起的双手从旁边摸到一块石头,用尽全力砸到她头上:“崔思弦,你去死!” 崔思弦登时被打破了头,尖叫着推了师殷一把,崔氏姐妹生怕被她迁怒,赶紧扶着她离开,徒留师殷一人在地上辗转。 “嗯......呃啊......” 绢布的结打在背后,师殷两手被缚,急得几乎流泪,他用牙咬着手腕上的发带,像咬住猎物咽喉的雌虎一般甩着头,口中的布料发出嘶啦的声音,很快被他咬断了。 他片刻不敢喘息,一把扯下大氅,将外衫和里衣一件件拽下,抓着绳结狠狠拉扯,这才释放出了憋屈半晌的大奶和肚子。 不久前才挤干净的孕乳又蓄饱了奶水,从翕张的奶孔往外涌,胎腹上纵横着血红的勒痕,衬着宫缩中大动的肚子,活像一道道血浪。 在有孕之初,师殷便看了不少医书,知道羊水已破,只要等宫口开全就可以生了。 他靠墙而坐,屈起双腿分开,伸长了手去够下身的产xue,开了两指还是三指,他也说不准,只盲目的跟着宫缩用力,豆大的汗珠一颗接一颗的往下淌,在他锁骨间聚成一个小水洼,又被他剧烈的颤抖荡出去。 师殷挣扎着将大氅垫在屁股底下,活动间,光裸的后背在粗糙的墙面上磨得刺痛,他也浑然不觉。 恍惚间,他叫道:“陛下。” 他抱着肚子,一手在腹顶不住的打转,也隐隐有些后悔,是他自作主张,才使这个本该金尊玉贵的孩子,出生在这样简陋的地方。 “很快,很快就好了......” 他托起一只乳团,学着女帝的手法揉捏推挤,把手指在口中打湿,掐着翘如指尖的rutou捻动。 “唔啊……” 他早先偷偷去看诊时,郎中曾说,孕中不宜刺激胸乳,易引起宫缩,眼下为了尽快分娩,他只能自己动手了。 他两手虎口卡着乳根往中间拢,四指托着乳rou,拇指指腹抵着rutou揉搓,一阵阵酸软过电似的涌向腿心蒂头,师殷仰着脖子喘息,手上却片刻不敢停。 快点,快点…… 他的动作愈加粗暴,揪着红肿的rutou拉长,几乎能感觉到rufang里的奶水一波波的晃荡,冲向细嫩的乳孔。阴蒂痒得钻心,他几度想合上双腿,用腿心软rou蹭一蹭解痒,然而腹中的剧痛时刻不停,提醒着他正在分娩之中。 师殷一手揉奶,一手架着一条腿的腿弯,门户大张对着巷口,冷风吹进他豁开的宫口,寒冰刺骨。 他身上满是汗水和奶渍,长发被打湿成一缕一缕沾在脸颊和身上,像从水里打捞出来的鲛人,离水后化出双腿,正要生下小鲛人。 他捧着乳rou长吟一声,产口洞开十指,胎头顺着产势往下一冲,熟红的xue心便能看见一小片湿漉漉的胎发。 师殷身下裂痛不已,耻骨仿佛是被从里面劈开一般,他架着腿弯把双腿分得更大,咬着下唇往身下用力。用力时水光一片的屁股微微抬起,收力时又重重落下,荡出道道雪白的rou浪。 师殷用后脑顶着墙壁,太疼了,他没想过生孩子那么疼。 不同于刀斧加身,绵长的产痛仿佛永远没有尽头,身体更深处,是不断寻找出路的幼胎,它不断向下拱着胎背,用硬硕的头颅冲撞着宫口产xue,将翕张的小口冲出铜钱大小,就势将xue口越顶越豁,把充血的血rou撑得几乎半透明。 胎头露出一小片之后,任师殷怎么用力都不再下行半分,他将一缕长发咬在口中,双手撑着巷壁,一鼓作气站了起来。 “唔嗯一一一一” 站立的姿势使胎儿坠得更厉害,圆润的肚子几乎垂成水滴形,即便他不用力,胎儿也不可控的往下掉。 他吐出嘴里的长发,深深吸了一口气,跟着即将来临的宫缩不管不顾的用了一下长长的力,“噗噗”两声,胎头在羊水的润滑下被娩出产xue,他腾出一只手托着胎头,一面用力一面往外拉。 胎身和着羊水,血污,一齐被生了出来。 师殷将孩子举至胸前,低头咬断了脐带,又用干净的里衣擦净胞衣,在听见孩子发出第一声啼哭时,他终于无力地倒在铺好的大氅上。 远处传来纷乱的脚步声,一道鲜红的影子从巷口跑来,将他和幼子一同护在怀里。 “师殷!” 他缓缓睁眼,四周已是熟悉的栖梧宫的陈设。身上清清爽爽,想来是有人替他擦洗过了。 他撩起床帐叫了一声:“陛下?” 女帝端着一碗热粥坐到他床边,也不说话,兀自舀了一勺在嘴边轻吹,末了用唇试了试温度,送到师殷唇边。 师殷先乖顺地吃了一口,才道:“你生气了?” 女帝不说话。 师殷只得道:“官员有孕要暂退是规矩,可是眼下这情势,我哪敢离开,还请陛下……” “没生气。”女帝嘟囔道,“跟你生什么气。” “我是害怕。”她说,“还有自责。我怕我再去晚一步,你就冻死了。” 她放下碗抱住师殷:“我害怕。” 师殷在她后背上顺了顺:“好了,都好了。” “还有件事我没问。”她从师殷肩窝抬起头,“你的脸,谁打的?” 师殷道:“陛下会查不出这点小事?” 女帝咬牙切齿道:“狗娘养的崔思弦!” 师殷仍给她顺着后背,见她气得发抖,索性往床上一靠,轻声道:“别气了,我这儿涨得很,陛下,陛下来看看……” 女帝大半年不曾近他身,一时间目露凶光,惦记着他刚刚生产,只得按耐下来,轻轻地扯开他的衣襟。 “你啊,也不问问孩子是男是女。” “还请陛下告知。” “朕……朕也没留意……” “嘶,轻点儿……”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