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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摸摸她的脸,沈盈忽地避开了。“林平,深更半夜,你来我房间想干什么?”见她直接避开,林平脸上的笑意不改:“盈盈姑娘,夜半三更,孤男寡女,你说我想干什么,本公子想了几天,败在鳏夫手里,实在是丢了我的脸。”“那你想干什么?”沈盈的手往枕头下面摸。“我想。”林平目露凶光,一下子扑向沈盈,“盈盈姑娘,我是真的喜欢你,你嫁给我好不好。”沈盈朝着旁边一躲,恰好闪开了:“林公子,你自重。”“自不了重。”林平又去抓沈盈的手,“盈盈姑娘,我会对你好的。”“你放开我,我要叫人了。”“你叫啊,正要让邻居街坊看看。”说着,林冲的嘴就往沈盈跟前凑。“你无耻。”“盈盈姑娘,我都想死你了。” 林冲猛地压倒过来。“你放开我。” 沈盈怒。林冲喘着粗气道:“盈盈,你别挣扎了。”边说着,他的头朝着沈盈埋下去,沈盈眼一眯,用尽全身力气抽出枕头下的匕首,猛地朝着男人刺下去。冷光一闪,林平后背传来刺痛感,他直起身体,朝后面一摸,湿腻腻的……是血。沈盈手里握着刀子,缩在墙角:“你别过来。”“敬酒不吃吃罚酒。”林平脸黑如墨,再次朝着沈盈扑了过去,他身强力壮,沈盈不是他的对手,林平去抢了她手里的匕首,推搡之间,再次划破了他的手臂。林平脸色越来越黑,一把拽过沈盈的头发,沈盈吃痛,闭着眼睛乱挥着刀子,又重重朝前面刺。这时,一声闷哼传来,沈盈愕然抬头,她忽的松开握着匕首的手。林平低头,汨汨的鲜血染红他的胸膛,匕首正好插在的他胸口处,极其深。“你……”他愕然地瞪大眼睛,然后倒下了。恰好此时,房门被推开。扶嘉看着眼前这一幕,盈盈表情惊恐,跌坐在床褥上,林平倒在床下,胸口插着匕首,空气里全是鲜血和惊恐的味道。“盈盈,盈盈。”扶嘉连忙走过去,轻轻地叫她。沈盈的手一直抖啊抖呀,她呆呆地无看着地上的人,害怕道:“他死了?”扶嘉先试了试林平的呼吸,确定他没有故意,他起身温柔地摇了下沈盈,沈盈目光呆滞,望着床榻下方。“好了,别看了。”扶嘉挡住她的视线,柔声道,“没事儿,没事儿。”他轻声哄着,柔柔拍打着沈盈的后背:“放心,有我呢,我在,不怕。”她牙齿发颤,浑身都在抖,好一会儿,呼吸才紧紧恢复平稳。她讷讷地抬起头:“我杀人了,我杀人了。”“他是罪有应得。”他细声安慰道,“林平表面人模人样,背地为人十分不堪,仗着家里权势,糟蹋了好几个姑娘,其中有人受不了这种侮辱,自裁而亡,盈盈,你是为民除害,杀的是畜生,别害怕。”“真的吗?”沈盈紧紧攥着扶嘉的衣角,抖着嗓子问。扶嘉将她脸上汗湿的刘海轻轻抚开,点头道:“当然了,他是罪有应得。”接下来又安慰了沈盈好一会儿,她的心情才慢慢平静下来。扶嘉这才松开她:“乖,我去把他给处理了。”处理了……扶嘉弯腰,直接把人打横抱起,走到厨房。沈盈在床上坐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她从床上爬下去,听到厨房里的嚯嚯声,她走过去,厨房有一大潭血迹,扶嘉正在认真打扫血迹。“他人呢?”扶嘉抬头,指了指旁边的蛇皮口袋,沈盈忍不住一个激灵,扶嘉把所有血迹清扫完,见沈盈的情绪已经平静下来,他把人打横抱回她的床上。“盈盈,乖,你先睡一会儿。”沈盈睁大眼睛:“我睡不着。”扶嘉眼中闪过一丝心痛,“你闭上眼睛就能睡着,相信我。”抓着他的衣角,沈盈好一会儿才敢闭上眼。扶嘉守着她,但是他知道此时盈盈是睡不着的,他伸手一点,点了她的睡xue,又给她整理好被子这才离开。出了卧房。扶嘉朝着某个树梢一看。一道黑色身影一闪,立刻跪下。扶嘉垂眸,轻轻地笑了下,笑容让人浑身发冷:“去让知县彻查容县首富林家,不得包庇。”“是。”扶嘉勾了勾唇,虽然今夜的安排出了点波折,但总体还是按照他的计划而行。本来他的计划是他为了盈盈杀死林平的,从而促进两人关系,反正林平这种渣滓,早就该死。但没想到他一进去,林平被盈盈刺死了。不过这样,两个人的关系也可以更近一步。两个时辰后,扶嘉解开沈盈的睡xue,沈盈幽幽地睁开眼睛。“林河?”她先是愣了下,随后很快反应过来,她昨天杀人了。见她又开始回忆,扶嘉握住她的手:“我已经解决好了,盈盈,你放心,没有人会发现的。。”沈盈先惊了下,然后咬着唇柔声问:“怎么解决的,他的……尸体现在?”扶嘉温柔道:“你不需要知道。”沈盈摇摇头:“你告诉我。”扶嘉云淡风轻地说:“我把他拿去喂狗了。”喂狗……沈盈闻言,咬唇不语。扶嘉又说:“好了,以后别想这件事了,都是他咎由自取。”可是我杀人了!沈盈低头,看着她这双手,眼前又浮现昨夜那一幕,男人瞪着眼睛望着她,胸口插了一把匕首,是她插进去的。呆呆地看着右手,沈盈的目光越来越复杂。“盈盈,别想了。”扶嘉赶紧打算她的思路。沈盈抬头,定定地看着扶嘉,然后点点头:“我不想了。”她昨天是自保,何况那人既然敢心怀不轨,就要承担心怀不轨的后果,她沈盈只是在那种情况下,最大能力想要保全自己。她不能让人看出来,看出来她的不同。这会牵扯到林河的。不过想到林河把那人拿去分尸喂狗,沈盈心乱成一团,她杀人本来和林河没有任何关系的,但是他现在,已经和这件事完全脱不开关系了。所以,她一定不能有什么不同。扶嘉看着沈盈渐渐平静下来,他先松了口气。沈盈抬头,朝着窗外看去,窗外还是黑的,不过影影约约能看见光,这是已经黎明了,她吁口气:“你昨夜怎么来了?”“我幼时学过一些武,听力比常人好,昨天夜里……”沈盈哦了一声:“林公子,你回家休息吧。”扶嘉摇摇头:“我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