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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片刻,闵应接着看向那虚弱至极的雀珍,就算是刚刚冬卉给她上了药,但是她的伤太重。眼中闪过一丝不忍,“父王可否让雀珍坐下再说,她受伤实在太重。”看到荣王点了点头,闵应指了指另一旁的圈椅,让冬卉冬芷将人带了过去。“那日二哥所乘的马车突然癫狂,可是大哥所为?”看到她坐下后,脸上的痛苦减轻了些许。闵应不顾荣王与三皇子还有周氏的目光,继续问道。迟疑了一瞬,雀珍艰难的点了两下头。“校场离着王府路途较远,他本来是想借此机会将我和二哥一块除掉?可是却没想到我并没有乘王府马车回来。”以至于只有闵庸中招,而且还命大的活了下来。并且机缘巧合之下粗使荣王起了立世子的决心。这才让一直在暗处以为自己能掌握全局的闵庭慌了神。他没有直接对闵应动过手,他恨的人只有闵庸母子而已。但是渐渐的他也起了其他的心思,这才是致使闵应开始注意他。也就是闵庸马车发狂投河之事。闵庭也已经将他算计在内,他着眼的已经不是复仇雪恨,而是这王府未来的继承人之位。只要挡在他面前的,不论是活该还是无辜,都将成为他成功路上的踏脚石。“闵庭呢,将他带过来”荣王听完事情的原委之后,脸上满是疲乏萎靡之色。一只手撑在桌上,不停的揉着眉头。“皇叔这是怎么了?”三皇子脸上依然是一片茫然之色。“无妨,本王是最近急火攻心,气短之症又犯了,休息片刻就好。”荣王抬起头,面色苍白的道。这时,闵庭刚被带进来,脸上诡异的抽搐着,嘴角不停的吐着白沫子。他的手指也弯成一个诡异的弧度,一般常人是做不出来的。凑到近处,还能清晰听见他在不停的喊着‘给我药,给我药’肥硕的肚子不停的抖动着,三个健壮的小厮才勉强将其控制住。“他这是怎么了?”荣王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大哥应该是中了长乐花的毒”闵应回道。“长乐花?”荣王不识得这个什么长乐花,短乐花。他只想知道这东西会让人怎么样。“这长乐花长期服用,会让人成瘾,一不服用,就会让人丧失神志”闵应未开口,开口的是一旁站着的乐湛。“那他为何会染上这种东西?”“锦姨娘,争宠”闵应叹了口气,道。“竟是这样,竟是这样?那如此说来,是我害了我的儿子,是我?我就是故事里那个蠢笨老爷,被蒙住双眼还不自知!”荣王也不顾及在场的三皇子,直接吼了出来。“三皇子,我父王和兄长如今这样,就不留您了”闵应拱手道。“好,不过我要带闵庭一起走,毕竟他害死了闵庸。”闵庸虽然是庶子,但是也是流的大梁宗室的血。闵庭是要被押解受审的。“父王您看?”闵应上前扶住荣王,询问道。荣王未开口,只是迟缓的点了点头。三皇子出了荣王府,那眼中的迷蒙渐渐散开,他弯了下嘴角,道“这个闵应,倒是有点意思”……一月后闵应院内的小厅中,他正在分装泡好的蝎子酒。“着人将这些送去给外祖父,剩下的给父王送去。”闵应指着两个一样大小的瓷坛,吩咐道。“是,公子,不对,世子”乐湛抱起两坛酒乐呵呵的道。前两日荣王才将那请封世子的折子递上去,昨日皇上就批复下来‘准’。闵应自此成为了这王府中的第一顺序继承人。也成了这王府中继荣王和周氏,王府中排位第三的主子。“乐湛,你说我是不是有些太狠,毕竟那日我已经料到闵庭所图,但还是放任让他得手了?”闵应迟疑的问道,他像是在问乐湛,又想是在问自己的心。是不是太狠了些?“世子,乐湛不知您为何会忽然这样想。”乐湛又将手里抱着的两坛酒放下,面色认真的道。“您那日是料到大公子会有所行动不假,但是您同样也给了二公子机会。是他派人想要将您踏死”考核那日清晨的惊马之事,闵应到了国子监之后,一直在暗中跟踪的小凌跟他回报。确实是闵庸派人所为。加上那一次,闵庸已经多次害闵应在生死边缘徘徊。对于这样一个人,闵应不想做农夫与蛇里那个愚蠢的农夫。“不,乐湛,我就是狠,我承认。我不该做完事之后还这样自欺欺人的寻找心里安慰。好了你去吧,我要自己在这儿待一会儿”闵应摇了摇头道。狠就是狠,他问心无愧。“公子,不是,世子,薛公子来了”已经习惯了称呼公子,这一下子改了,乐湛还真有些不习惯。“你让他进来吧,不过你这酒得送到什么年月去”闵应指着乐湛怀里的酒,道。“小的这就去,这就去”乐湛刚出门,薛启铭也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阿应,你还在这干嘛呢?快跟我来。”薛启铭上前拽住闵应就往小厅外拖。“哎哎,怎么了?”闵应身子一扭,轻而易举的挣脱了薛启铭的钳制。唐骏如今每到休沐,还是照常来荣王府教闵应骑射功夫。最近几日连唐师傅都说他的功夫进益了不少。“你还跟我来这个,早知道我就不来跟你说棠表妹离京的事了”“什么?”闵应一脸错愕的看着不像是在说笑的薛启铭。这次换薛启铭被拖拽着出了小厅。“哎,哎,你慢点……我可不像你,皮糙rou厚的”作者有话要说: 都这么聪明的吗?早知道我就再少点提示(扶脸)☆、第二十六章第26章穆雨棠回广陵薛启铭骑不了马,闵应只得跟他一块儿乘马车。“到底怎么回事?”刚在车厢内坐定,闵应就开口问道。“前段日子穆家就来信,表妹的父亲因为要外任,再加上表妹如今年纪也渐渐大了,规矩也学的差不多。就想将她接回去。但是听说最近她祖父病重,此次怕是要一块儿回广陵一趟”薛启铭将自己所了解的情况大体上与闵应说了一遍。他也是今早听房里伺候的丫鬟们小声耳语时,才知道有这档子事。等他去后院请安时,果然看到穆雨棠脸色不好。待他细问之下,才明白了事件的始末。“你是说,他父亲亲自来接的她”闵应知道这事绝对没有这么简单。而且他也不想让穆雨棠回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