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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坏事……对对对,我们只是将王氏所行之事让其身边人知晓而已,不算挑拨”话说到一半,看到闵应微微眯起的双目,乐湛赶紧改口道。“好了,你将这张方子想办法送进宫中,让佘院使照着上面的方子将里面提及的药材添加到皇上日常的饮食当中。……你什么眼神?”看到乐湛那带着几分担忧又欲言又止的表情,闵应就知道这小子肯定想歪了。“王爷,这弑君之罪……”“胡说八道,本王何时要弑君了,本王这是在救他的命。”真想害皇上,他还需费这么多的周折吗?他只需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说,皇上也没几年好活。何苦累的自己动手?“嘿嘿,这折子戏上不都这样唱的吗。”乐湛讪笑着接过那张方子,在闵应发怒之前赶紧窜了出去。“这小子——”闵应看着飞快窜出去的人影,无奈的摇了摇头,脸上的笑如那三月的微风。直侵人的心窝。穆雨棠回到穆府,思量了片刻,就命人打开库房。“小姐,您干吗呢?”尔竹在一旁,听到穆雨棠在一旁念念有词。还以为去了一趟荣王府,她家小姐就魔怔了呢。“准备嫁妆”“嘎?”尔竹恨不能将自己耳朵掏干净再听一遍。但是看她家小姐面上的表情,不像是在说笑的模样。“怎么,很惊讶?”穆雨棠放下手里的一柄玉如意。“……嗯”虽然带了几分的犹豫,但是尔竹还是在思量了片刻之后点下了头。“阿应说的对,这些东西早晚都得准备的,早些准备总比到时候两眼摸黑的强。”“小姐……”尔竹看着她家小姐这般自如的说要给自己准备嫁妆,嗓子眼儿堵的疼。这谁家的小姐,就算是市井人家,哪家姑娘的嫁妆不是父母cao心置办。这姑娘家只在家中安心绣嫁衣待嫁就好,何须cao心这些事。“你不必为我觉的可怜,我可怜的只有母亲咋然离世的那几年,我寄人篱下,父亲受那些女人蛊惑,我身份尴尬。但那几年已经过去了,我也熬过来了。悲伤的日子熬过去,后面的日子都是开心的。我能如愿嫁给阿应,我喜欢阿应,阿应也喜欢我,这不就是最值得开心的事吗?所以,你不必觉得你家小姐可怜”穆雨棠脸上漾着笑,一旁的尔竹赶紧将红了的眼眶擦干。“是的,小姐说的没错。”“嗯,那就帮我一块儿将这库房清点一下。要多分成几份,到时候雨兰,雨柠的嫁妆也得从这里面出。还得给姨娘们留下养老的花用。更不用说还有刚出生的修齐以后还要读书,娶亲。”穆修齐就是三姨娘在不久前诞下的穆家唯一的男丁。穆宏伯的遗腹子。穆雨棠越说,尔竹的眉头皱的越厉害。“小姐,您到时候都嫁出去了,这穆家不会还要倚靠着你吧。”“当然不会,我能帮他们一时,但是帮不了他们一世。”以后这穆家还是要靠穆修齐来立起来。若是只靠那几位姨娘,怕是教不了他什么。所以穆雨棠已经想好了,等他再长大些,就帮他找两位文武师傅。不求能跟闵应,薛启铭一般惊才绝艳。但也别被教的小家子气就好。能有一般男子的担当,就不错了。不要像她们的父亲那般就好。穆雨棠清点着库房中的东西,脸上的表情渐渐有些变了。“这里面的东西,怎么与在广陵之时相比,少了这么多?”“奴婢也不知道,难道是被人……”被人给昧下了。毕竟应为路途遥远,穆雨棠是先带着尔竹轻装回了京,这些财物都是后来才运进京的。与穆府的小姐和姨娘们一块儿到的京城。“走,去三姨娘那里看看”走之前,穆雨棠将这财物送运之事,交给了穆雨兰。她性子坦荡,不屑做些什么小手段。但是就是性子臭,嘴还硬。但是若让穆雨棠选一个还能托付的人,她还是会选穆雨兰。“你怎么过来了,又来看修齐?”穆雨兰正在院子里舞剑,看到穆雨棠进来,才将软剑放下。“对了你答应帮我找的拳脚师傅,什么时候能来?”这是穆雨棠在广陵就答应过她的。“家里的库房都快被人搬空了,哪有银钱去给你请什么拳脚谁师傅”穆雨棠故意往大了说,然后坐在了院子里的石凳上。“什么?”穆雨兰一时还未反应过来。“就是我离开广陵之前,命你好生照看的那些咱们穆家的那点子家底子。”穆雨棠看了一眼尔竹,尔竹点了点头,将帕子递给头上已经冒出薄汗的穆雨兰。“哦,这个啊,不是都安稳的在库房里放着吗?”接过帕子,胡乱的抹了一把脸,得亏她今日未上妆。“有些是在库房里放着的不差,但是也有不在的。我走之后,谁还动过那些东西,除了你”“别人?倒也没有,哦,对了,五姨娘曾命人去取过点东西,但是那东西我都记在册子上,你后来也都过目了”穆雨兰的头发全部拢在脑后,整个人看着爽利的很,此时她正表情困惑的挠着脑袋。“五姨娘?”“嗯,就是她”这件事穆雨兰是可以确定的,因为五姨娘命人拿东西的时候她为了不出差错,一直在旁边盯着。“我知道了”穆雨棠的脸上闪过了然。“那我继续了,你还要不要进屋看看修齐,他最近吃的多了,又白胖了不少,现在咿咿呀呀的话可多了”只要一说起穆修齐,穆雨兰就停不下来,手足舞蹈的模样,让人忍俊不禁。“好”今日正好还没来看这小子。“娘,雨棠来了,快把修齐抱出来让她瞧一瞧。”将剑放好,穆雨兰几步踏进屋内喊道。“你这孩子,能不能学学你大姐,瞧你还有个姑娘样吗?”三姨娘吴氏正坐在小塌上陪着小修齐玩,看到穆雨棠进来,赶紧站起身子,但是脸上的笑却不变。“三姨娘,早就跟你说过,你坐着就行”三姨娘吴氏是几位姨娘之中最为守礼的。“没事,我这不是老坐着腿也僵,正好站起来活动活动。”吴氏笑着为自己辩解道。“呀,呀——”穆修齐躺在小榻上,正睁着一双小鹿般的水漉漉的大眼睛看着穆雨棠,藕节似的胳膊向她张着。“瞧,他看我呢”穆雨棠伸出一只手指,正好被小修齐的右手攥住。“他劲儿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