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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趁热喝的好,而且你总是喝凉粥,对身子也不好。”穆雨棠见闵应乖乖的喝粥,脸上也恢复了往日的温柔娴静。闵应偷偷瞟了一眼,赶紧舀了一勺粥放进嘴里,一边被烫的呲牙咧嘴,还在心中不住的感叹,真是善变的女人啊。南边有了闵白卓率领的援军增援,已经不足为患。闵应将所有的精力都暂时灌注在了与西靖叛军的战事上。西靖确实有十五万人马不假,但是其中堪用的人能有多少,闵应早就已经派人打听的一清二楚。如今没有了南边越国军队的呼应,西靖越家的叛军已经开始显现出了颓势。“父亲,我们该怎么办?”越年手中的战报还未放下,就直接冲到了他爹的书房。越天鸣阅过他手中的战报,脸上也满是愕然,进而变成了一脸的气愤。“淮南那里不可能屯有十五万的兵马,闵应这么短的时间内是从哪里调集的人马?这不可能……”“老爷,二皇子来了”门外传来小厮的通报声。“请进来”气愤归气愤,越天鸣还是很快的调整好了自己的脸色。越是这种时候,他就越不能自乱阵脚。“舅舅,听说朝廷增援的人马到了”闵慎也是听说了会从南边驻军当中调派人手,但是没想到会这么快。“慎儿,你知道闵应手下偷偷养了多少私兵吗?”越天鸣直觉这些人肯定不可能是淮南郡王的兵马。淮南郡王与闵应连面都未见过,怎么会这样不舍余力的帮他?“这个我倒是不清楚。舅舅,可是发生了什么事?”闵慎看了看越年的脸色,和越天明极力掩饰的模样,感觉还有些事是他不知晓的。“我爹本来与越国的大皇子越承业达成一致,他带兵帮忙钳制住大梁朝廷的兵力,我们负责进攻京城。可是谁知前日突然窜出一波援军,将我爹的计划完全打乱。”越年在其父越天鸣的授意下,将事情的原委简略的与闵慎说了一遍。“你们竟然通敌卖国,舅舅,你要知那可是引狼入室?”闵慎看到越天明的神情,就知道他对自己的话并没有往心里去。“我们越家助你登位,已经是逃不脱的砍头大罪,与其战战兢兢的,不若放手一搏”越天鸣的脸上带着几分狂热。“你……”闵慎见与越天明说不通,也就不再多言。回到越家专门为他准备的院子,看到温琦玉正在与越氏在院子里喝茶,心里的不畅就要喷涌而出。瞪了一眼温琦玉,直把她瞪的莫名其妙。但是摸了摸隐藏在宽大衣衫下的小腹,她还是脸色如常的拿起一块糕点向越氏递过去。☆、第一百零四章清丰二十七年,腊月三十,今日的天儿出奇的晴朗。天空中一片云彩都没有。不过美中不足的就是,一个冬天都未停歇下的北风裹挟着阵阵寒意,像刀子一样刮过人的脸,让人着实有些难受。今日是八皇子闵怀的登基大礼。对于南方边境的战事,闵应通过飞鸽传书早在两日前就已经知晓了。战报虽说也是快马加鞭,但是总是要等上几日。闵应没有将消息提前透露出来。让朝中这些只顾着自己小命的官僚大人们,上上火,caocao心也是好的。省的他们在京中娇贵惯了,受不得一点风吹草动的惊吓。所以尽管今天是个大日子,众位身着官服的大臣们却都愁容满面。他们还在担忧不知道是南边的越国先打进来,还是西靖的叛军先攻进来。“礼成——”李福顺高声唱礼,新鲜出炉的小皇帝闵怀面部有些僵硬的一步一步从祈巳殿主殿的台阶上下来。看到站在百官首位的闵应,才稍稍松了口气。不顾身后李福顺的低声呼唤,他哒哒哒的跑到闵应跟前,踮起脚尖握了握闵应泛着凉意的手。看到闵应未被面具遮住的半张脸展出笑容,闵怀也跟着小大人般如释重负的笑了起来。“此时此刻,你该去接受百官的朝拜”闵应将闵怀轻轻的往前推了一下。“嗯”对于闵应的话,闵怀大部分时候还是听的。“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百官站满了祈巳殿外的空地。“众卿平身”闵怀稚嫩但不失庄重的声音在众人耳畔边响起。即明日起,改元为瑞启元年。闵怀也将成为大梁历史上,最为年少的一位皇帝,世人称其为瑞启皇帝。礼成,回到朝阳宫的闵怀将身上的玄端一把扯下。穿上这些冗繁的礼服,让他感觉束缚的紧,一点儿都不自在。“呦——陛下,您怎么能把这礼服随便扔在地上”李福顺看了一眼旁边的小太监,小太监立即有眼力价儿的上前将礼服收起。“无妨,衣裳又扔不坏。”刚踏进殿门的闵应身上穿着的是绣有四爪金龙的玄端,也是难受的紧,若不是他已经不是孩子,还得顾忌着自己几分摄政王的威仪。他都想将身上的衣裳扯下来了。“应王兄,今日应儿表现的好吧?”连身后伺候穿衣的宫人都不顾的跑到外殿,闵怀一脸希冀的望着闵应。“是不错”莹白如玉的手掌上静静的躺着一枚红色的纸花,实话说,这朵花剪的确实有点简陋。但是闵怀看见了却如获至宝般,飞快的从闵应的手中接过。“谢谢应王兄。”小心的将小红花放起,闵怀感觉刚刚的疲惫也一扫而空。闵应曾经与他许诺过。等到集齐十朵小红花,就可以换一种新玩具。那些玩具别说玩过,他听都没听过。等到集齐一百朵时,闵应就会答应他一个请求。他已经想好了,他的愿望就是出宫好好畅快的玩上一次。上一次越娘娘带他出宫,他都没有准备好,结果玩的也不尽兴,期间还遇到许多不顺心的事。“王爷,最新的战报已经抵达,众位大人还未出宫,是否在崇明殿召集众位大人商议战事?”闵应点了点头,转身看向李福顺。“伺候皇上更衣”“应王兄,我也要去吗?”闵怀一脸的愁苦相,他又听不懂,去了也是在那儿悄悄地打瞌睡,而且那里还没有软塌,睡也睡不踏实。“从即日起,每次议事,你都要参与,就算没什么话说,在一旁闲看着,你也得去”“为什么,有应王兄在不就行了”闵怀撅起小嘴,脸上带着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