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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转身就要离去,却又在真正离开吴梓芽视线之前,落下了一句话,“被动,总是要挨打的。有些东西,并不是逃避了就能过躲避,也不是不去想就不会发生。”“她”顿了顿,“而真相,也永远不是只有眼前那么一点。我知道你恨我,恨到想将我碎尸万段,因为我也很我自己。但在恨谁之前,你该好好想想你眼前的这些线索。因为,再不想,一切就迟了,真正的吃了。”“吴梓芽”走了,警车来了,吴梓芽则还是抱着“孟祁昆”的尸体,在原地僵硬着。作者有话要说: 哎,“吴梓芽”真的不是个坏人,只是极端了些。第63章距离歌剧院枪击案已经过去了两周,尽管死者是外国国籍,牵扯到了两个国家,尽管警方仍没能找到半点相关的线索,但“孟祁昆”的尸体却早不在停尸间了,法医甚至连看都没看就出了尸检报告,将尸体归还给了家属。这其中虽然有着林哲也做的手脚,但更多的则是“上面的人”不希望调查继续。这个可大可小的案件,在各方势力的压制下,这案子的调查眼看着就要在没有疑犯、没有起诉,甚至连远在国内的“孟祁昆”母亲都还不知道这件事的情况中不了了之。可悲的是,这不但是凶手们希望的,却也是亲朋好友们想要的,更是吴梓芽请求林哲也帮忙的。从案发那天起,林芷萱和林哲也只见了一面失魂落魄的吴梓芽,听了她的那些请求后,他们就再也没见到过她。听说,吴梓芽把自己日日夜夜地关在了大学实验室,不吃不喝不睡地在做这些什么。林芷萱很担心,可她却除了担心也做不出些别的什么。或许,从她选择帮助那个“吴梓芽”的一天起,就注定了会和这个吴梓芽越离越远吧。这么想着,她再次攥紧了手中的那个黑色手表,就像攥紧了所有的希望。可能吗?“她”能做到吗?“她”既然已经这样做了,那就应该是……能的吧?吱呀,林芷萱打开了在她的请求下,林家用来存放“孟祁昆”尸体的仓库大门。尽管室外的温度已经超过了二十,但这黑乎乎的仓库里面却是冷飕飕的。林芷萱打了个寒颤,将手表攥得更紧了。她小心翼翼地来到了仓库最里面的那个铁床前。床上,躺着的是“孟祁昆”……的尸体。可奇怪的是,明明尸体距离死亡已经过了几百个小时,但尸体却还保持着刚死亡时的模样,唯一不同的便是再没有血从枪伤处流出,尸体的身上也不再有任何温度。尸体不腐,这就是林芷萱相信“吴梓芽”能够说到做到的原因之一,而更多的原因则是因为她清楚“吴梓芽”的为人,更清楚“孟祁昆”对“吴梓芽”的重要性,即便“他”和他一样,选择的都是另一个她,“她”也不会真的害了“他”的。林芷萱深吸一口气,缓缓弯下腰,用颤抖的指尖碰到了“孟祁昆”冰冷的手腕。触碰的瞬间,手,本能地缩了回来。林芷萱又深吸了一口气,重复起了那个动作,这一次,尽管手还在抖个不停,她还是成功地将“孟祁昆”的手臂抓住了。她将那手表戴在了“孟祁昆”的手腕上,那个在一周前给了“吴梓芽”,又刚刚从“吴梓芽”手中拿了回来的,孟祁昆的手表。“呼——”做完这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林芷萱竟有种快虚脱的感觉。门外的太阳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云层遮住了亮光,使得大地暗了下来,更使得这仓库愈发阴森了。林芷萱又打了个寒颤。她双手抱着肩膀,蜷缩着走出了大门,从云层后飘出的阳光正巧将她从头到脚照亮。身上暖暖的,可心中藏着无尽后怕的那一块小地方,却依旧是那么的凉。这样子下去,这个世界……到底会变成什么样?自己这些人的努力与历史的发展进程比较起来,是不是就像蚂蚁撼树一样呢?该来的迟早会来的,躲不过也逃不掉,那么,自己和她们这么做,还把表哥一家都拖下水,是不是错了呢?林芷萱找不到答案。——————林信子现在很慌,因为那个人反复叮嘱过不能摘下的幸太的手表,丢了。根据在一旁已经哭成了半透明的幸太说,手表是放学回来的路上弄不见的,应该是掉了。可林信子却丝毫不相信手表只是“掉了”、“丢了”的。一定是有人故意偷了手表想做些什么,这一切的一切都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无论是最开始幸太的死而复生,之后歌剧院里的枪击案,还是现在的手表。而他们,他们一家人,甚至包括林芷萱在内,都只是可怜的棋子和炮灰罢了。这一切,自己一家人之所以会遭遇这一切,都是从……那两个人来了家里开始的。就在这个危险的想法出现的同时,她收到了一封电子邮件:“想要回手表吗?那就到这个地方来。”林信子的手一抖,差点将手机直接扔在了地上。可下一个瞬间,她就恢复了属于一个母亲的冷静。她心疼地看了一眼已经在身边哭累了熟睡的儿子,在心头祈祷着儿子能够撑到她回来,轻手轻脚地走出了房门,躲着丈夫和表妹,一人走向了那个邮件中的地方。约定的地点是一个公园,今天是周末,而现在又正值午餐时间,所以公园里的人很多。林信子来到那个约定的雕塑下后,并没能在周围见到任何看起来心怀鬼胎的人,她有些慌了。偷了手表、发了邮件的人一定是知道幸太的秘密,也知道手表的意义的,而手表是那个人给的,她也知道幸太的事,那么,偷东西的人和给手表的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呢?一封邮件把自己弄到这里来又是为了什么?林信子想不出自己身上有什么值得别人觊觎的,除了……除了家里的那个客人,和那个尸体。等等,当初给手表的人是那吴梓芽的jiejie,现在去世了的人是吴梓芽的男友,那么……会是她jiejie监守自盗吗?难不成她当初给手表的目的,就是为了掌控自己,以便间接在自己meimei身边安插人?这姐妹俩……怎么回事?既然吴梓芽是科学家,那她的研究和幸太的身体状况会不会也有关系?越是这么想,林信子就越觉得,自己家里已经容不下那对煞星。“林信子,就是你?”背后突然传来的声音,声音的日语很不标准,一听就是个外国人,一个年级很大的外国男人。林信子吓得浑身一缩,转过身向着声源就来了个九十度鞠躬:“拜托了,求求你,把手表还给我,它对我们来说很重要。”“我当然知道它很重要。”来人的语气中带着笑意。“那就请你将它给我。”林信子也壮着胆子,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