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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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生丸很奇怪,父亲这些天以来每天晚上都会来自己房间,说上几句话,然后莫名其妙地拂袖而去,第二天再来,再去……如此反复,已有七八日了吧。 这天,犬大将直至月华高升也没有过来。杀生丸躺在白玉石沐池里,仰头,看着夜空中的那轮冷月,静静地,似出了神般。 身后,熟悉的气息夹杂着nongnong的酒气缓缓靠近。杀生丸不禁皱了皱眉头,他不喜欢这种浓郁的气味。 “您受伤了。”杀生丸转过身,看到步伐有些轻浮的犬大将,虽然酒气浓重,但那淡淡的血腥还是被他捕捉到了。 微漾的水波在清冷的月华下波光粼粼,而那水中绝美的人儿肩头微微露在水光之上,一袭银发也隐隐有了光泽,半浮在水波中,鎏金色的眸冷若皓月,却又令人遐想无限。 看到眼前的这一幕,犬大将有些微怔,杀生丸……竟是这样的吗? 许是喝了酒的原故,犬大将的声音竟然有些虚浮不清:“你是在关心我吗?” 杀生丸没有理他。他杀生丸没有要关心的人,即便是自己的父亲,不过,他似乎也不需要自己的关心。经自转过身,一步一步走玉池台阶,身后漾起一波波涟漪。渐渐地,杀生丸完美的身形裸露在夜色中,隐隐约约,朦朦胧胧,齐臀的银发随着优雅的步伐摇摆不定,光洁如玉的背脊时隐时现,竟能引出他人那最原是的欲望。 杀生丸伸手取下衣架上的白色衣袍,随意地披穿在满是水渍的身上,然后边系腰间的系带边走向自己的房间。 至于身后的犬大将,或许他只是忘了,或许根本就不想理会。 犬大将静静地看着杀生丸的一举一动,金色的眼眸越发暗沉,而后无奈地摇头一笑,这家伙,不知道他刚才的行为根本就是赤裸裸的勾引吗?还是说他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欲? 叹了口气,看着杀生丸消失的背影,犹豫着跟还是不跟,毕竟,刚才自己确实有了反应,那样的情景,光是想想都会忍不住呼吸加速。 当犬大将迈入杀生丸房门时方才惊觉,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跟了上来!然后他抬头看到杀生丸看向自己,心一横:怕什么,那是自己的儿子,还能吃了自己不成! 当然,犬大将肯定不会被杀生丸吃掉,毕竟,这应该是杀生丸担心的问题。 杀生丸仿佛没看见坐在自己对面的犬大将,依旧低着头,细细地品饮着自己面前的的清茶。 犬大将一把夺过杀生丸手中的白瓷小盅,然后在对方冰冷不解的目光下从身后拎出两坛上好的烈酒,啪的一声放在了紫木小几上,笑道:“今日我收服了蛇山岛的蛇王,你陪我好好喝喝!” “我不喝酒。”淡淡的语调,杀生丸不急不徐道。 “哦?听说你三杯必倒,莫不是真的?”犬大将嘴角擒着笑,戏谑道。 杀生丸从来不是冲动的人,更不是争强好胜之辈。可是,面对自己父亲这近似挑衅的言语,他竟然伸手取过一坛酒,随手撕去红封,然后优雅地仰起脖颈,喝了起来。 犬大将惊奇地看着自家儿子,这小子,怎的天生贵族命啊,连灌酒这么豪气十足的动作都能被他做得这么的优雅高贵! 于是,犬大将也不示弱,提起另一坛,豪爽霸气地痛饮而起。 其实,杀生丸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喝多少酒,他很少喝酒,更多时候,他喜欢饮茶。故而,虽然少喝,但他也决不认为自己是三杯就倒那么窝囊。 待杀生丸放下酒坛时,犬大将早已笑意盈盈地看他许久了。杀生丸漠然的俊容上泛起红晕,薄唇亦是染了酒滴而水色涟涟。不足片刻,连那最是冷漠的金眸也铺上了一层迷离之色,好不诱人。 犬大将本就微醉,此时脑中更是浮乱,却也不至于比杀生丸醉得更狠。他看到杀生丸的模样,心底一荡,然后指着杀生丸,大笑道:“杀生丸,你的酒量着实不怎么样啊!” 杀生丸听得虚浮不清,却也知道被嘲笑了。一记冰冷的刀眼甩出,却不知那蒙了醉意迷离的冷眼,竟愣生生地变成了货真价实的媚眼如丝了。 犬大将的心狠狠一震。这家伙,根本就是在挑战自己的极限! 杀生丸想要去休息,头晕的太厉害了。孰料,刚站起身,身子竟似不受控制了般,轻飘飘地向地上倒去。 犬大将眼见杀生丸要跌倒,唰地一下起身去拉他,不料自己也喝多了,头亦是一恍,虽然拉住了杀生丸,却也随他一同狠狠地摔在冰冷的地上。 杀生丸只觉脑袋一疼,稍稍清醒了点,只是依然晕得使不上劲。 犬大将连忙把杀生丸拥进怀里,细细地查看了一番,确定他没有受伤才安下心来。怀中的杀生丸伸出一只手在虚空中挥了几下,却是孩子气十足。慢慢地,他那双鎏金色的瞳眸雾气更浓了,看样子醉得不清啊。犬大将打横抱起杀生丸,走到屏风后,将杀生丸放在塌塌米上。 犬大将从未见过这样的杀生丸,这样的幼稚而又令人怜爱,仿佛无所依靠,无所期望,什么都没有,没有…… “父亲?”杀生丸低低地唤了声。 杀生丸虽然醉得彻底,却也看得清楚,身旁父亲的脸上,是nongnong的疼惜吧?而这莫名其妙的神情令杀生丸不禁疑惑,疼惜吗?可是,为什么要疼惜,又是疼惜谁?父亲怎么会对着自己露出这种表情呢? 听到低吟的呢喃,犬大将的心有些颤抖。 杀生丸,在你的心底曾经期盼的是否是我这个父亲呢? 犬大将细细看着这个自己曾经不怎么放在心上的长子。这是第一次这样认真地看杀生丸吧,这个曾渴望得到自己认可的儿子。 杀生丸虽然是犬大将的儿子,可是,无论是相貌还是性情,都与犬大将相差甚远,与他的母亲亦是天差地别,不过,他却继承了犬大将绝对的俊毅刚阳与其母精致的妖娆妩媚,并将这两个极端完美地结合在一起。 杀生丸慢慢阖上双眼,微微侧了侧身,口中不知呢喃了句什么,然后再睁开双眼,鎏金色的眼眸水光迷离,像是在看着犬大将,又像不是。 犬大将不由想起了几日前在不行山腰与杀生丸的那个吻,那味道自己至今依然记得清晰,真的,真的令人,流连忘返……手指不由自主的划到杀生丸的唇边。依旧那样柔软,却不似那日冰凉。 杀生丸的发还是微湿的,白色的底衬也因方才的跌倒而有些零乱,露出白皙完美的锁骨,甚至隐约间能看到胸前那微红的朱果。 犬大将喉头有些紧,呼吸也开始有点困难。 突然,杀生丸伸出舌头,蜻蜓点水般舔了下犬大将放在他唇边的食指。 犬大将身心一震,再也无法忍受,猛地俯下身,用自己火热的唇狠狠地捕捉住杀生丸微微张开的檀口贝齿。 杀生丸本就醉得昏昏沉沉,头脑晕眩,胸间更似是着了一把火一样,那火慢慢烧向全身,烧得他喉咙干涸痛痒,烧得他四肢绵软无力。 杀生丸很难受,身体燥热难耐,双唇更是又烫又干,便忍不住伸舌舔了舔,不料竟招来一袭凉意——一片湿软微凉的柔软探进了自己的口中。那柔软撬开他的贝齿,与他火热的舌交缠在一起,随仅一片凉爽,但对于此时的杀生丸来说却是了胜于无。紧紧地含住那片清凉,任由其游走在自己的唇舌之间,吮吸舔弄,将自己的舌头绞缠得酸酸麻麻的,好不舒爽。 犬大将没有想到,杀生丸竟会如此迎合自己,一时喜不自禁,揽膝抱起怀里的长子,一边亲吻着他火热的唇舌,一边起身走向不远处的榻榻米。 几步路的距离,犬大将却觉得有些远了。他抱着杀生丸跪坐到榻榻米上,俯下身把杀生丸轻轻地放在柔软的床榻上,而后缓缓将身体覆在杀生丸在身上,一边更深地亲吻,一边伸出一只宽大的手掌去解身下人的衣衫。 本能的,杀生丸想要阻止犬大将的行为,但,当犬大将的指尖触碰到他火热的肌肤时,那点点的清凉竟沁入了心底,不觉有些贪恋那指尖的温度,想要很多的凉意,更多的触碰,而后便是急切地挺起衣衫大开的胸口,恨不得将整个人都埋进对方清凉的胸膛。 可是,急切的渴望下,触碰的却是,一层柔软的布料。 想要,想要那布后的凉…… 一阵乱扯,却怎的也除不尽那布料,急怒之下,杀生丸双手用力一扯,生生撕裂了那上好的帛锦,双手迫不及待地抚上那宽厚结实的冰凉胸膛,然后双臂向后滑去,将这凉意紧紧抱紧怀中,身体也整个挺起,把自己贴在了那冰凉上…… 犬大将松开杀生丸的唇舌,任由他撕扯身上的衣服,并没有动。他眸色幽深而隐忍地看着身下的杀生丸一番动作后抱着自己轻声满足的喟叹,脑中不由划过一个念头:这家伙,是怕自己被吃的不够干净吗? 不是不知道身下的人是自己的长子,不是不知道他是喝醉了,不是不知道以这家伙的性子是绝不容许这种事发生的,不是不知道…… 可是,犬大将是真的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突然回到这尘世,不知道为何用尽手段也要再见杀生丸一次,不知道那天为什么会因为犬夜叉的一个眼神而不悦,不知道那时自己为什么要吻他,不知道……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算不算真正的复活了?如果不是,自己还能有多少时间?如果是…… 他无法克制自己,仿佛再次回到这个世界,自己失去了某种克制力,心底的觊动,似乎是某种执念,使得他不顾一切地将杀生丸带走,不论曾经,不管以后,即便是后来,也只是想要他留在自己身边,哪怕只是一年、一月,又或者只是一天、一个时辰。 杀生丸将脸和胸口紧紧地贴在犬大将裸露出来的胸膛前,一下一下地磨蹭着,想要汲取更多那沁人心脾的舒爽凉意。微张地嘴唇吐着灼热的气息,时不时擦过犬大将胸前的皮肤,而每一下都想实在犬大将身上点了一把火,这火越点越旺,不多时便让犬大将彻底燃烧起来。 那些顾虑,那些伦理,那些不清楚、不知道,全部在这股yuhuo里燃烧殆尽,化成飞灰。 犬大将一把拥起杀生丸,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管他什么长子、什么伦理,他不知道,不想知道!如今现在,他就想要他!要他的一切,任谁也不可以阻止,也不能阻止! 除了要把身下猫儿一般的人吞吃入腹,狠狠贯穿,犬大将的脑海里再也想不到其他。 宽厚粗糙的大手一挥,彻底撕下杀生丸身上半遮半掩的雪衫,扯下自己身上早已凌乱不堪的常服。 “唔……” “嗯!” 当两具赤裸的身躯紧紧贴合,仿佛冰霜遇到烈火,激烈交融后,迸发出的那汹涌而澎湃的快感,究竟是欲望的深渊,还是极乐的净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