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
书迷正在阅读:【嫁给一个死太监GB】陈慧娘x李有得 初次、入骨、暮上清黎(破镜重圆 H)、【原神】路人×提瓦特成男系列、代号鸢之rou食主义、代号鸢乙向、小熊受难记、《监禁室里的疯狂》、【代号鸢】铜雀春深锁后宫、【SD/灌篮高手】深泽同人
叶清宇回景京后先去了一趟叶府,叶啸大发雷霆的让他滚出去,说他们叶家世代忠良怎么就出了他这样一个逆贼。叶清宇说了澹台烬一箩筐的好话,说他是乱世枭雄,说他雄才大略有胆有谋,还说他以德报怨不计前嫌。总之要是叶啸不喜欢澹台烬那真是有眼无珠识人不清,说完他自己都觉得这怎么跟给爹介绍自己新媳妇一样? 叶啸看他像看失心疯,他看叶啸像看恶婆婆。最后叶清宇撂下句让他爹自己出门去看看现在景国盛世抬腿就走。他特意没住在叶府,单独自己开了将军府住, 他怕被叶家人发现他和澹台烬的事儿,当然也为了方便翩然留宿。 叶清宇再次碰见叶夕雾是澹台烬回景京以后他进宫述职,叶夕雾还真一直做着御前侍女的差事,这倒是稀奇,这么久了还没给她位份? 最稀奇的是他二姐的转变,原来对着澹台烬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现在却黏糊糊的挂在澹台烬身上腻歪。澹台烬嘴上嫌弃的要死,动作却温柔的由着叶夕雾缠他。 “陛下,臣有要事启奏,还请让家姐暂时回避。” “无妨,倒也都是一家人。” 澹台烬一直不避讳叶夕雾,他最近对叶夕雾的感觉变得很奇妙,似乎更他开始习惯和叶夕雾这么每日亲密相处了。 “事关两国机密还是让二姐回避的好。” 叶清宇看了叶夕雾一眼示意让她自己退下,叶夕雾撇撇嘴放开澹台烬冷哼一声跑开。 “什么机密还得屏退左右?” “萧凛要亲自领兵,二姐一向钟情萧凛,让她听见咱们聊萧凛不好。” 殿内只剩下澹台烬和他,叶清宇径直走到澹台烬身边不着痕迹的握住刚才叶夕雾握着的那只手。 似乎是想覆盖别人留在澹台烬身上的气息。 叶清宇故意提了叶夕雾喜欢萧凛的事儿。 “说起来萧凛不也是你的姐夫?”澹台烬觉得有点好笑,谁不知道叶家一向和萧凛亲近。 “不一样,臣如今是陛下的,枕边人。”叶清宇倾身上前搂住澹台烬的腰,贴在澹台烬耳边声音又轻又慢。 “那今天叶将军就留在宫里和孤好好秉烛夜谈一下这萧凛有何异动。”澹台烬抬头看着叶清宇笑的暧昧,他觉得叶清宇真的是个很好拿捏的人。 枕边人么?他澹台烬何时在乎过这个? 但是他很清楚的知道叶清宇的弱点,叶清宇爱上他了,而且不自知。 澹台烬天生没有情丝是真,但是他一直都知道叶清宇对他是不一样的。 尽管,现在他们都把这些更深的纠缠粗暴的归结为rou体关系改变的原因。 睡过之后,总是会有变化的。 澹台烬和叶清宇上床时的心态很复杂,他一边享受叶清宇带给他的身体上的快感,一边又隐隐唾弃自己这种以身为饲的行为。 可他又真的很需要叶清宇,他初登大宝根基不稳,身边也就只有一个廿白羽是亲信。他确实也可以靠妖力强硬碾压任何敌人,但是他是要做帝王又不是做土匪占山头,他需要这么一个上得了台面的正人君子模样的将军。 一个帝王,竟也为了收服人心做出了以色侍人的事来。 澹台烬想到了为了一口饭学狗叫的日子。 哪怕他清楚叶清宇爱他。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藏在浓郁情欲之下的,是淬了毒的寒冰。 可人的身体往往是最诚实的,他还是会在神智模糊时无比热情的缠绕上叶清宇,他们的身体很契合,契合到他们仿佛生来就是为了和对方纠缠不清的滚到一张床上一样。 叶清宇其实是个掌控欲很强的人,平日里对澹台烬毕恭毕敬的人上了床才展露出最真实恶劣的一面。 他要澹台烬的欲望完全被他掌控。 沉迷欲望时的澹台烬是yin靡的、放荡的,还是破碎的、脆弱的,是依赖他的。 只有这个时候的澹台烬才是独属于他的。 就像现在,年轻的帝王被他用一种绝对控制的姿势压倒在放满了奏折的御案上。 澹台烬衣襟大敞的躺在那张他平时处理奏折的御案上,而在他身上肆意掠夺的人却只是撩开了袍子的下摆,衣服还板板正正的穿在身上。 这种反差让澹台烬难得的生出一股陌生的羞耻感,白日里高高在上睥睨众生的帝王如今像个花钱就能上的婊子一样被他的臣子亵玩占有。 繁复尊贵的帝王朝服摊开在桌面上,黑金色的布料衬托下澹台烬泛着粉色的白皙的皮肤看起来更加的魅惑诱人了。 叶清宇很喜欢在zuoai的时候让澹台烬还穿着那件朝服,让他清楚的知道他现在cao的人是他的陛下,是他无法真正拥有的人。这种自虐一样的提醒让他一边疯狂又一边清醒。比如,他现在就在极力的克制自己不要在澹台烬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迹,至少不能在看得见的地方。 所以叶清宇吻上澹台烬身体的动作很柔和,把澹台烬腿折在胸前疯狂cao弄的动作却又十分猛烈。 澹台烬被这种又强势热烈又温柔的对待折腾的意乱情迷,他被叶清宇一次次拖入欲望的漩涡,他小声的去喊叶清宇的名字,那声音就仿佛此刻叶清宇是他此生挚爱一样柔情似水又缠绵悱恻。 “陛下,臣在。” 澹台烬每喊一声叶清宇,叶清宇都会回应。 他们只做情欲上头一瞬间的爱人。 叶清宇没有留宿在帝王寝宫,后半夜的时候他独自去了偏殿,就像是他真的只是进宫述职而误了宫门下钥的时辰一样。 疯狂却又克制,他清醒的沉沦在这段隐秘荒唐的关系里。他愿意为了澹台烬而把那件如苍松翠柏般挺拔正直的皮子披得再紧点,他也享受这种只有澹台烬知道他本质是个多么离经叛道的人的感觉,就像也只有他知道澹台烬真正动情的样子一样,人与人之间有了独有的秘密才更显亲密。 他们都只在对方面前才会打破平日里虚假的伪装,放纵本能的欲望从人退化回崩溃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