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五条悟(汁水四溢的教室讲台PLAY/在挚友面前湿透的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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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末初春时节天气晴好,午后的阳光落在人身上时直教人觉得暖洋洋的。只天地间的冰雪却还未完全融化,迎面而来的风带着些许的凉意。 而此时此刻,东京都立高等咒术专门学校的某间教室里,空气之中却好似多了那么些许不同寻常的热度。 阳光从偏西的方向斜斜地映照进来,在形状古朴的教室之中洒下大片明黄色的琳琳波光。正处于教室最前方的讲台则被完完全全笼罩在了墙壁的阴影之中,强烈的色彩对比之下使人一时间无从辨别那边的光景,只依稀看得清那是近乎重合的身影。 那是两位少年,看上去只刚十六七岁,穿着相同款式的深色校服,似乎正是这所高专的学生。 他们的身体贴得很近,银白色的柔软头发相互纠缠于一处,好似已经无法拆解得开似的。他们的鼻尖相抵,两双眼睛如同宝石般瑰丽而苍蓝,映照出近在咫尺的彼此身影。 他们的呼吸有些急促,脸颊泛红,嘴唇上还带着明显的水光,似乎刚刚结束一个缠绵悱恻的亲吻。 “悟。” 响起在耳畔的声音柔和极了,少年的音色并不似成熟男性那样低沉而富有磁性,清越的声音如同深谷之中的涓涓细流,落在五条悟耳中时却让他只觉得心尖发颤。 “唔……” 五条悟含混不清地应了一声算作是回应,探过脑袋以不容辩驳的姿态重新吻上了近在咫尺的嘴唇,双手胡乱地撕扯着身前少年的衣服,没轻没重的力道将衣服的扣子都崩裂到了地上,却也没有半分在意。 这本应该是很过分的行为,但面前的少年却似乎丝毫未觉。他久久地凝视面前任性而放肆的五条悟,像是要将他此刻的身影完完全全地刻印进自己的脑海之中似的。 沉溺于情爱之中的五条悟似乎并没有察觉到少年的注视,也或许他察觉到了,但却也并没有任何其他的反应,似乎早便已经习惯了对方这样的视线。五条悟闭着眼睛,白色的睫毛纤长,亲吻的动作让睫毛时不时地轻轻颤动,灵动得好似一双振翅欲飞的羽翼。 舌尖撬开齿关,于温热的口腔之中肆虐游移。柔软的舌头相互纠缠,耳畔似有依稀暧昧的水声。 呼吸之间的热度正在不断地上升,上衣的扣子已经崩裂,腰间的皮带随手扯了两下却没有扯开,五条悟有些不满地睁开了眼睛。 高专的校服质量这么好的吗?明明以前都是很容易就扯开了的…… 等等,以前?以前他扯的是这样的高专皮带吗? 一时间,五条悟有些恍惚。 他是最强,这一点从他出生开始便已经注定。这份‘最强’指的绝不仅仅只是武力,他强大的实力使他时常懒得动脑,但也并不代表他脑力平庸,相反的,他对于自己的一切都具有着充足的自信和自傲。 但是此时此刻,他却似乎有些不太能够分辨出自己此刻的处境。 他究竟在做什么? 一时间五条悟却无法对于这个问题给出清晰明了的解答。 有些不对劲,就好像此刻正在发生的一切都本不应该发生。 但这所有一切的发生都水到渠成,天生的六眼没有给出任何的预警,早已经习惯了战斗的身体也正沉溺于其中,那汹涌的渴望反而正催促着他的动作。 “悟?” 面前的少年察觉到了五条悟的异常,有些担心地发出了问询。 担心?这个词语用在他身上听上去还真是别扭极了,五条悟这样想着。 他可是‘最强’,他担心别人也就罢了,什么时候竟会有人来担心他了?也就只有面前这个人…… 五条悟定定地看着身前之人几秒,唇角勾起几分不羁的笑意来。 管他那种不对劲是因为什么呢!反正他是最强的,不是吗? 五条悟一手扣住了身前之人的后脑,手心中白色长发的触感柔软,一如此刻嘴唇上的轻柔。 顽强的皮带最终还是断在了五条悟的手下,暗色的长裤被褪下,露出隐藏在其中的、早已经勃发多时的性器。 少年人的性器还没有多少色素的沉淀,皮肤光滑柔软,呈现出一种漂亮的红色,看上去似乎并未怎么被使用过的样子,青涩而鲜嫩。 但那性器的尺寸却和‘青涩’二字无缘,不管怎么看也是远超十几岁少年平均线的尺寸。 大抵是情动的缘故,那硬挺的性器顶端guitou处依稀有些许晶亮的液体渗出,五条悟的视线之中,那勃发的性器明显地跳动了一下。 五条悟无意识地咽了下口水。 他半低着头紧盯着那根勃发的性器,每一下细微的变化都吸引着他全部的视线,鼻腔之中是满满的荷尔蒙的味道,将他整个人都包裹其中。 身体在兴奋到战栗,瑰丽的蓝色眼睛里尽是盛放的渴望。 五条悟不由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在性事上五条悟并没有做到底的实践经验,但身为一个离经叛道的少年,五条悟对于相关的理论知识可是一点也不缺乏。 人类的性别可以分为两种:雄子和雌子。而雌子又可以分为男性、女性和双性三种,共计四种性别。 而五条悟是一名双性的雌子。 身为一名双性的雌子,要想获得性快感有两种途径:一种是用自己的男根进入其他雌子,另一种是用自己的女xue或者后xue接受他人的进入。 听上去选择似乎还挺多的,但是实际上,‘被进入会有快感’这一点的前提是——进入他的那人必须为雄子,雌雌结合对于受方并无丝毫快感可言。 而这个世界上,雄子是比双性雌子还要更加稀少无数倍的存在。 五条悟显然不会是那种情愿牺牲自己去带给别人快感的类型。 他伸出手去拍了拍面前之人的屁股,示意对方趴在讲桌上以方便他的动作。尽管一句话都没有说出口,但五条悟很清楚对方懂得他的意思。 面前这人素来纵容他的任性,十几年来都是如此,五条悟根本就没有想过对方会拒绝这样的可能。 可是今天,却好像产生了那么点意外。 明明接收到了五条悟的暗示,对方却并没有就此顺从的意思。一双看上去同五条悟如出一辙的眼睛轻轻眨了眨,唇角带起了几分浅笑。 双唇开合,却并没有发出声音,但五条悟却好似依旧听到了那温和而又清越的声线,那熟悉的声音正在呼唤他的名字,悟。 这让五条悟又感觉到了一阵恍惚,但身体上汹涌的欲望却又让他很快便清醒过来。 他张嘴想要催促什么,可就在此时下半身某处却忽然传来了被握在手心里轻轻抚弄的触感。 一刹那间快感如同爆裂般在脑海之中炸开,陌生而强烈的刺激让五条悟眯起了眼睛。那阵阵涌动着的感觉如同海浪将他一点点吞噬其中,使他一时间忘记了先前即将出口的催促。 半张着的口中发出的是一片急促的喘息,间或一两声若有若无的呻吟。 五条悟并非没有做过自渎这样的事,但用自己的手和用别人的手有着根本性的区别,这让五条悟根本就没能坚持多少的时间,很快便抵达了高潮的边缘。 眼前大片大片的白光乍现,五条悟的呼吸忽然停止,双手紧紧攥住了身前之人的衣袖,整幅身体紧绷起来。 耳畔似有轰鸣,却又似寂静无声,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在远去。 回神之时,眼前是一片银白的发顶。 “你在看什么?”五条悟开口时的声音带着些许情欲过后的沙哑。 对面的人没有回答,只是抬起头来看向五条悟,与此同时举起了自己的手。 那是刚刚抚慰过五条悟的手,五条悟熟悉那手的每一寸细节,如同熟悉自己一般。 而此时此刻,那平日里干燥柔软的手上却满是湿哒哒的液体,透明的体液沿着手腕处往下低落,中间还掺杂着几条发白的银丝。 那显然不只是从男根里射出来的东西。 所以说这算什么?潮吹吗?哪怕他潜藏在男根下方的幽密xue道压根就没有被碰到哪怕一下? 好像自从十六岁生日之后,那处他此前从未用过的地方就变得格外容易情动,一如此时此刻。 哪怕刚刚高潮过一次,五条悟却也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下体的两处xue道都泛起了持续不断的痒意,偌大的空虚感侵袭了他,身体的渴望正向他叫嚣着,迫切想要被进入被填补。 “啧,双性就是麻烦,随随便便就搞得像洪水泛滥一样。”五条悟有些不耐烦地抱怨了一句。 他曾经和夏油杰探讨过,身为男性雌子的夏油杰似乎完全没有这样的问题。 “还要吗?”身前的少年显然很清楚五条悟的渴望,沾满了体液的手指朝着五条悟下半身探过去,轻而易举地便没入了两个指节。 但却也仅此而已,少年并没有再继续深入的意思,而是控制着自己的手指开始了浅浅的抽插。 “啊……” 五条悟素来都不是喜欢压抑自己的性格,身体的渴望终于得到了些许的填补,这使他昂起头发出一声畅快的叹息来。 他的双手向后撑住身体,索性直接坐在了讲桌上,双腿向外愈发分开,以方便身前之人的动作。 原本隐藏于双腿之间的风景就此彻底暴露出来,双性雌子的阴部干净光洁而并没有毛发,常年被遮挡的部位皮肤白皙,因为情动而泛着明显的sao粉色。刚刚射过一次的男根此刻正处于半硬不软的状态之中,斜斜地挺立在半空之中。 男根之下便是那处幽密的花xue,两片嫩红的yinchun如同蚌rou似的,原本应当紧贴于一处,此刻却也已经打开了,露出里头sao甜诱人的风光来。 正处于花芯中的曼妙xiaoxue泛着漂亮的粉色,少年的手指纤长而骨节分明,半根手指都没于其中,动作轻柔地浅浅抽插着,手指时不时地微微弯曲sao刮柔软敏感的内壁,激得五条悟身体一阵轻颤,口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喘息亦或是呻吟。 手指的动作让持续不断的透明花水儿从里头溢出来,每一下抽插时都能够听到清晰的水声,手指完全脱出时发出“啵”的一声响,好似在竭力挽留着手指的远离。 “呼——” 五条悟身体僵了一下,而后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气。 接连两次的高潮让五条悟身体有些发软,他赤裸的双腿就那样垂落在讲桌前方,于高潮的余韵之中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这是他第一次使用女xue,虽然只是浅浅地插入了两根手指,但五条悟不得不承认,那很舒服,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舒服。 但是,好像…… “满足了吗?” 耳畔忽而传来少年的声音。 因为高潮而有些涣散的双目重新聚焦,五条悟看向面前的少年。 少年的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温和笑容,一双眼睛里却是他从未见过的神态。 “只是用手指而已,这就满足了吗?” 少年超前走了一步,以一个强硬的姿态插入了五条悟的双腿之间。挺拔昂扬的性器至今还未曾释放过,许是隐忍了太久,rou冠已经变成了明艳的赤色。 他们的身体紧紧相贴,少年的性器紧贴着五条悟被汁水儿打湿的花xue,赤红的rou冠强行分开那两片柔嫩的花瓣,灼热的温度抵在花芯正中,全身上下最为敏感之处传来的热度和触觉让五条悟呼吸一时竟有些紊乱。 “想要吗?” 少年的声音很低,响起在五条悟耳畔时好似一声蛊惑。抵在花xue入口处的性器微微向前,半个rou冠挤了进去,将此前从未使用过的狭窄xue口撑开了不少。从未有过的饱胀感从下体之处席卷全身,而两相对比之下内里甬道的空虚感也就变得格外折磨人。 五条悟并没有回答少年的话,他仍旧觉得面前的一切好像都不对劲,身前的少年也理应不该对他是这幅样子。 不该是这幅样子,可又应该是怎样呢?大脑好像被什么无形的存在限制住了一般,无法进行有效的思考。 身体的反应却是快过大脑,就在五条悟的理智尚未给出解答之时,他的双腿却已经主动攀上了少年的腰肢,屁股向上抬了些许,好似无形地催促着少年进一步动作。 耳畔传来少年的轻笑之声,下一秒,那根远超平均线尺寸的性器骤然便捅进了五条悟的身体。 一刹那间五条悟甚至无从分辨那种感觉到底是什么,被撕裂的痛觉和空虚终于被填补的充实感同时侵袭了他,有什么液体从他的花芯之中沿着少年的rou柱流淌而出,空气中依稀弥漫着血液的甜香和某些不知名液体的气味。 思绪七零八落,并未有丝毫适应的时间,猛烈的撞击便如同疾风骤雨一般席卷而来。 身体颠荡起伏,耳畔依稀有少年的话语。 “「这辈子都绝对不要被cao」,悟还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吗?” 啊……他还说过这样的话吗? “说过的,在我们十六岁生日的当晚。” 是吗?好像不记得了。 在那似乎漫无边际的撞击之中,五条悟无从分辨自己此刻的身体感受到的究竟是痛楚还是舒爽。他抬起头看向天花板,外面的太阳已经落到了接近地平线,教室内的光线变得愈发模糊不清。 他是真的不记得自己曾经说过那样的话了,但是仔细想想的话,那却又的确是他五条悟会说出的话。 毕竟这世上雄子少得都快要绝种了,他可不觉得自己真能够幸运到遇上那么一个。而且就算遇上了,对方能不能合他胃口还尚未可知。 他可不是因为对方是个雄子就会愿意疯狂上赶着送屁股的类型。 他是五条悟,天上天下唯我独尊的五条悟,如今的他正是意气风发的少年时代,「将就」对他而言是永远都不会应用于自身的词语。 或者难道说,要让他对一个雌子送屁股吗?哪怕这样做对他而言毫无快感,完完全全是为了取悦对方的行为? 五条悟收回望向天花板的视线,转而重新凝视着身前的少年。 那么现在他的行为,又算是什么呢? 果然这只是个梦吧?那种自始至终萦绕着他的那种说不出的违和感,大概也就只有梦境才能够解释这一切了。 五条悟定定地看着身前的少年良久,而后忽然伸手圈过对方的脖颈,昂起下巴亲吻了过去。 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的光线有些昏暗,身体似乎有轻微的摇晃,五条悟愣了一秒,这才彻底清醒了过来。 记忆开始回笼,此前发生的一切如同走马灯一般于脑海之中掠过。 他和夏油杰刚刚结束一个任务,而他因为昨晚打游戏玩的太晚,在回程的车上睡了过去。 “果然是梦啊……” 五条悟拖长了调子自言自语地说着,语气中好似有那么几分遗憾。 那种仿佛深入碰撞的rou体触觉好似还保存于他的躯体,怀抱之中好似还能感觉到对方那同他彼此交缠的体温。他们的身体相融,四目相对时好似灵魂也融为了一体。 人们常说,梦是一个人内心深处最本真的渴望,因为求而不得,所以才会在梦境中得以实现。 就像那穿在少年身上的暗色高专校服,还有那双同他如出一辙的瑰丽带着笑意的苍蓝色眼睛。 可那场性爱又该如何解释呢?难道说,他最本真的渴望就是上赶着送屁股吗? 想到这里,五条悟的脸上挂上了一个不明意味的笑容。 “看来是个美梦。”身侧传来挚友熟悉的声音。 五条悟扭头,只见身旁的夏油杰单手撑着脑袋正看着他,笑容十分的意味深长。 “哦?”五条悟声音懒懒散散的。 “还要我提醒吗?”夏油杰朝着五条悟胯下的方向瞥了一眼。 下意识地顺着夏油杰的目光看过去,入目之处校服裤子的布料明显变得深了几分,与此同时双腿之间濡湿的触感无比清晰。 “这还真是糟糕。” 虽说是如是感慨着,五条悟的面色却没有丝毫变化,似乎完全没有觉得这有什么可羞耻的。 “发情期要到了吗?”夏油杰发出了来自于挚友的关怀。 发育成熟的雌子都会有发情期,一般在十六岁之后,发情期就会开始出现。发情期因人而异,有的雌子一月一次,也有雌子半年甚至一年一次。少年期雌子的发情期通常都很不确定,一般过了二十岁之后发情期才会彻底稳定下来。 “谁知道呢?也许吧!”五条悟随口应和。 从十六岁生日到现在,五条悟都还没有迎来自己的第一次发情。 所以,也许那个梦境和所谓的最本真的渴望并没有什么关系,就只是因为发情期快到了身体的正常反应而已? 车子在路边停了下来,五条悟因此而回神,懒懒散散地抬起眼时,看到路旁招牌的霓虹灯散发着刺目的紫红色光芒。 “我常去这家,他们的「服务生」质量还不错。”夏油杰笑得意味深长。 “那么,要一起吗?”